苏渝似乎有意修缮与段恬的关系。
每日从母亲那探病回来,会顺路去步行街给段恬带一份小吃。以及她从A国实验室带回来的各种研发结果,据说是从那些博士生手里要来的,例如安睡喷雾,之后又给了段恬一个符合人体工学的腰托,按摩肩颈的按摩仪……
虽然几乎没用上,段恬一拿出来就被段书钺抱到腿上,让他选是要用腰托还是他抱,段恬看着紧紧围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故意说:“就要腰托。”
男人面色不变,亲吻他的侧脸:“不可以。宝宝只能要爸爸。”
果然如此。说是要他选择,实则只有唯一标准。段恬刺激他:“一个死物而已,这也要争吗?”
掐着他腰的手一紧,段书钺只说:“不许气爸爸。”
“气你又怎样?”他仰着下巴,“又要把东西扔了吗?像上次那样?”
原来他已经猜到了那天是段书钺扔了喷雾,男人听了淡淡一笑,丝毫没有被揭穿后的尴尬:“宝宝知道,爸爸做得出来。”
段恬不无得意地说:“就知道把我锁在身边,变态。”
变态的爸爸,连妈妈的礼物都不许他收,用卑劣的手段斩断他与妈妈的联系,只能有爸爸这一个至亲。
可他不也一样吗?要爸爸只爱他,只守着他,爸爸的欲望都掌控在手里,不许别人分走。
段恬转了个身跨坐在段书钺身上,低头舔他的喉结:“那就一直这样爱我,知道没有,少一点点都不行,只能越来越爱,越来越爱。”
男人喉结猛地滚动,阴茎直撅撅顶上儿子的小腹:“每天都更爱宝宝一点。”
“啊……啊!”
“爸爸!呜呜呜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停下……”
怎么能把阴茎插到他的腿缝,那么用力,那么深重,狰狞的柱身狠狠碾过女穴,那里不用看,一定是高高肿起,淫靡充血了。
爸爸伏在他身后,粗喘着操他的腿,含他的耳朵,低声骂他骚,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自己的爸爸。
段恬羞耻得哭出声,双腿被爸爸掐紧,粗黑的鸡巴在白嫩腿间快速抽插,逼都要被磨烂,冠头好几次擦过穴口,爸爸好像想插进去,又生生忍住了。
段恬不明白,这里也能插进去吗?可他的穴那么窄,爸爸又那么粗,怎么可能进得去,一定会疼死的。
想象的疼痛令他更加害怕,白臀摆着要挣脱爸爸,却像是把骚逼往男人鸡巴上送,段书钺在他屁股狠狠甩了两巴掌,留下清晰的掌印,打得段恬哭叫起来。
“再乱动就操死你。”
他在说什么!在说什么!段恬恨不能捂住耳朵,肮脏的老男人,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奶子被一手握住,大力地揉,另一只奶在凶猛的撞击下不停乱晃,奶根疼痛,段恬含着泪捂住自己那边奶子:“慢点……慢点……”
男人亲吻他光裸的背:“勾引爸爸的时候,就应该有这样的准备,宝宝。”
腿根痛到发麻,段恬跪不住了,全靠爸爸的手臂撑着,半趴在床上承受男人的欲望。他听到段书钺说:
“这次爸爸要射进去。”
段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阴唇便被手指撑开,怒胀的龟头抵在开了一条小缝的逼口,狠狠射入精液。内壁被滚烫的温度烫得抽搐绞动,段恬尖叫出声,膝盖并紧痉挛,心中惊骇滔天。
这东西还能射进去吗?都进去了爸爸怎么给他洗掉,难道他要一直含着吗?明明射在逼上已经够色情了,怎么可以射在里面。
段恬埋进被子哭起来,段书钺以为他是害怕了,俯身吻他嫩滑的脸,嗓音夹杂欲色:“宝宝不怕,医生说过了,宝宝不会怀孕的。”
段恬哭得发抖,声音闷闷从被子里传来:“坏蛋!大坏蛋!”
段书钺人面兽心地哄他:“宝宝乖,爸爸在爱你,越来越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