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恬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哭到缺氧,他不敢睡下,害怕又梦到可怕的东西,昏昏沉沉捱到天都蒙蒙亮,才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房间静悄悄的,早晨七点半,房门被悄无声息打开,来者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很快来到床边。
“宝宝。”
段书钺低声呢喃,轻抚眼前人的脸颊,摸到的却是斑驳的泪痕。
一整晚在客房,真是睡也睡不好,既担心段恬会一个人偷偷难过,又担心段恬晚上再做噩梦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安慰到他。
段书钺心疼地给小孩擦干净脸,没有吵醒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下楼,打电话向段恬的班主任请假,嘱咐保姆把早餐温着,段书钺才放心地离家上班。
段恬睡到了十一点,翻了个身,双眼泛酸得几乎睁不开,下意识往一旁钻,想要跟爸爸哭诉。扑了个空,才猛地清醒过来。
他坐起身,瞪着旁边的空缺,片刻后,狠狠踹了一脚段书钺的枕头。踹完一脚还不够,又补了一脚,把枕头踹去了地上。
他冷冷“哼”一声,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看清屏幕上显示的“11:21”,他吓了一跳,怎么这么晚了?上午的课都快上完了怎么也没人叫他?
急匆匆洗漱完穿好衣服下楼,保姆见他醒了,把一直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十点多的时候她重新炒了些菜,因为段书钺打了电话过来询问,见段恬还没起,便让她直接做午饭。
得知段书钺已经给自己请过假,身体不舒服可以明天再去上课后,段恬放弃了“随便吃点就走”的准备。
他细嚼慢咽地吃完了午餐,对手机里段书钺的信息熟视无睹,过了一会,在网上找了个装监控的店,约好下午来装,和保姆交代好记得开门,便上楼继续补觉了。
“……宝宝。”
昏沉间,被人抱在怀里,黏腻的吻落在脸颊,颈侧。
段恬闭着眼,一把推开男人的头:“谁让你碰我了?”
段书钺温柔地说:“起床了,宝宝,再睡晚上会睡不着。”
段恬冷哼一声,完全不领情:“睡不着正好,睡不着才捉得到奸。”
男人一梗:“……宝宝,爸爸不会再碰别人,爸爸跟你保证。”
“你的保证值几个钱?”鼻间充斥着男人成熟炙热的气息,段恬感到一阵烦闷,从段书钺身下钻走,下床打开灯,自顾自要出去。
段书钺拉住他:“内衣穿上,楼下有人。”
装监控的工人还没走,段恬被迫回来被爸爸帮着穿胸罩,纯白蕾丝托住小奶子,把鼓鼓的奶尖遮住,他这才能下楼。
段恬站在二楼的楼梯顶,垂眸俯视玄关,工人架着梯子正给门口安装监控。
他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人说:“门口的监控我每天都会看,要是再抓到你出去偷吃,就永远也别想进这个家门。”
他趾高气昂得仿佛他才是爸爸的小妻子,要男人一心一意爱他,宠他,性需求都掌控在他手里,只能给他。
段书钺说:“宝宝说了算。”
段书钺提出要帮段恬洗澡。
不出意料地,段恬拒绝了。
把爸爸拒之门外,要他滚出卧室,段恬一个人进了浴室。因为很少自己洗澡,段恬总是不太熟练,身体被浴球磨得通红,奶尖都因此充血变硬。
推开浴室的门,段书钺果然还赶不跑地坐在床边。
男人看着儿子一丝不挂地走出浴室,愣在了原地。
段恬走到他面前,跨腿直接坐到了男人腿上。倘若段书钺再俯下头,甚至能看到儿子张开的逼缝。
感受到硬热的东西抵上穴口,段恬得意地笑笑,捏住自己的奶尖,故意揉了揉:“嗯……是不是很喜欢这里?”
他笑爸爸:“每次都要含好久,吸得一整晚都变不回去。”
又把两个奶子挤到一起:“还记不记得?在车上就要我夹你,背着司机叔叔,把爸爸的精液全夹出来。”
男人的呼吸瞬间粗重灼热,手臂青筋暴起,看他的目光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段恬的手伸下去,掰开一点点穴缝,隔着布料蹭男人的龟头:“还有这里……爸爸最疼这里,好会舔……啊……每次舔我都喷好多……喷了之后宝宝乖乖夹爸爸,吃爸爸精液,含一个晚上。”
他凑近男人耳边,轻笑着:“怪我不能怀,不然给爸爸生好多小宝宝……”
他清晰听到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段书钺双眼赤红地含住近在咫尺的耳垂,湿漉漉的口水一路舔到脸颊,发了疯般叫他:“宝宝,宝宝,爸爸爱你,爸爸疼你。”
怀中忽然一空。愉悦的笑声从耳边传来,娇俏如精灵,说出的话却像恶魔低语:
“疼我?”段恬抬起脚腕踩在男人胸口,一脚把他踹下床,“好啊,我允许你在梦里疼,滚出去做你的美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