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段恬的一切打理好,段书钺才进浴室洗澡。
他照例自己解决了一次,出来时房间十分安静,被窝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像是睡着了。
段书钺关掉浴室灯,轻手轻脚走过去,躺进被窝里,将人抱住。
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柔光,段书钺忽然听到怀中人说:“爸爸,现在你不找别人,以后是不是就会找了。等你忍不住的时候。”
段书钺一顿,刚刚段恬难道就在想这些?他感觉到段恬翻了个身面对他,起伏的乳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贴过来,他的声音带着某种豁出去的决心,不易察觉的颤抖着:“我想、我想帮你。”
“爸爸,不要别人,宝宝帮你。”
柔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段恬讶异于手里的东西胀大得这么快。
他一只手握不住了,有些慌张地紧了紧手指,心想这跟他的也太不一样了,怎么会这么大。
男人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样大胆的举动,半晌没有动作,只有愈发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的欲望。
“爸爸……”太安静了,段恬没一会便受不了,哀求般,“你说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段书钺攥着他的手移到一边:“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段恬鼓起全部勇气才迈出这一步,见段书钺拒绝,着急得声音都染上哭腔:“我知道,我知道!”
“你明明一直帮我的,为什么我不能帮你,爸爸,你不能这样子……”
好像全是爸爸的错,爸爸克制不住欲望、爸爸不允许他帮自己手淫,都是爸爸的错。
段书钺垂眼盯着无理取闹的儿子,掐起他的下巴,眼泪很快打湿了手指:“宝宝,又在无理取闹。”
“我不管,我就要闹,你就要顺着我,我不管。”
段恬说着气焰嚣张的话,眼中的害怕却一点不少,男人拧着眉:“你要清楚,如果要做,就不能后悔。”
段恬忙不迭点头,在他眼里,这不止是他的保证,也会是段书钺的。从今以后,段恬再不会允许段书钺拥有别人,段书钺需要的他都能做,才不需要他人插手。
他太天真,以为性爱就止于此,高潮等同于做爱,用手就可以。
段恬挣开段书钺的钳制,另一只手也伸下去一起握住男人的阴茎,感受到掌下搏动的肉棒,学着段书钺曾经给他抚慰时的手法卖力地撸动:“我能做好的,你相信我。”
细柔的手指把柱身软软裹住,力气小,频率慢,跟挠痒似的,笨得可以还不自知,还要爸爸相信他。
往下时摸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像两个饱满的肉袋,沉甸甸的,段恬没忍住问:“爸爸,这是什么?”
段书钺呼吸粗重,沙哑道:“装着造出宝宝的东西。”
段恬一愣,脸颊迅速升温。无耻的男人。他不再碰那个地方,专心致志伺候青筋虬结的阴茎,一只手撸动,一只手抚摸冠头与马眼,被子里热得他出了一身汗,忍着黏糊糊的感觉取悦爸爸。
可手都酸痛了段书钺也没有要射的迹象,段恬抬眼看了眼男人,却发现对方神色淡然,和平常别无二致。
段恬难以置信,明明自己被爸爸摸的时候总是舒服得要哭出来,为什么爸爸这么冷静,他摸得不好吗?
也是,这么久都没射,肯定是因为他摸得太差劲了,段恬沮丧地垂下头,生怕段书钺说出什么嫌弃他的话。
手背一热,男人握住了他的手:“爸爸教你。”
粗硬的柱身开始在段恬掌心快速抽插,跟方才温吞的速度截然不同,手好像快要起火了,段恬小声呼疼,段书钺却没有停下,又重又快地摆胯操他的手,眼中狠厉迸射,像锁定猎物般死盯着段恬红润的嘴唇。
“这都忍不了,怎么帮爸爸。”
段恬闻言吓得立刻咬住唇,哭声都不敢发出了,任男人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重重操着,爸爸太凶了,可害怕的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内裤都湿透了。
被子里,啪啪的撞击声沉闷响着,段恬觉得自己的手肯定破了皮,手指也因为用力过久有些抽筋。男人忽然撩起他的上衣,奶子一热,浓腥的精液一股脑射在了他的乳肉上。
段恬羞耻地哭叫:“爸爸!”
男人将冠头上剩余的精液全部抹在他掌心,哑声说:“不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