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哪怕睡前上了药,下面依然一动弹就会传来针刺般疼痛。
段书钺提出给段恬请假,留在家里照顾他。段恬摇摇头,低着脑袋一瘸一拐进了浴室。
他把浴室门锁上,在马桶坐下,脱了裤子看自己的穴。红肿受伤的穴口看起来十分可怖,碰一碰都疼,而这一切,都是疼爱他的爸爸弄出来的。
他又想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一想到段书钺昨晚凶狠的样子,连撒娇都不敢。段恬自己洗漱完,推开门,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高大的身影像一尊门神挡住了去路,段书钺将他横打抱起,下楼吃早餐。男人偏高的体温隔着衣料贴着段恬的皮肤,令他像是被灼伤般缩了缩身体。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道:“宝宝,不要怕爸爸。”
段恬没说话,咬着嘴唇埋着头,就是不肯亲近他。
来到学校,段书钺抱着他一路从校门口走到教室,段恬一句话不跟他说,却把自己忍得越来越想哭。
放学时段书钺果然也出现在了教室门口,他抱起在角落座位偷偷哭的小孩,这次段恬自觉把脸藏住,安静地被抱上了车。
“宝宝。”段书钺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再哭要把眼睛哭坏了。”
段恬扭过身子把背影留给他。
男人又覆上来亲他,手臂交叉揽着他的腰:“爸爸知道宝宝委屈,生气。可再给爸爸一次机会,爸爸还是一样。”
在段恬气极的怒瞪中,段书钺笑了笑:“因为爸爸绝对不能失去宝宝,哪怕是想象都不行。”
“所以你就不心疼我、把我弄得那么疼……”段恬抽噎着,今天下身疼了一整天,除了上厕所,他都没力气挪动一下身体,连午餐都是拜托同桌给他打包带上来的。
“这样宝宝才能记住,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段书钺抚摸他的嘴唇,“宝宝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爸爸说要结婚,还要和她搬出去住,把宝宝一个人留在旧房子,宝宝是什么感受?”
“你敢!段书钺你敢!”只听了一半,段恬顿时像炸毛的小猫尖叫起来,捶打他的胸口,“我一定杀了你!”
段书钺很轻易便将他的两只手腕抓住,垂下的眸光冰冷:“爸爸和你是一样的。只不过,爸爸舍不得宝宝,爸爸只会杀了带你跑的那个男人,然后把宝宝关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段恬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但奇怪的是,尽管他害怕,居然没有想要逃离的冲动,甚至在隐隐高兴。段书钺离不开他,爱他爱到这种事都能做出来,还有谁能超过他在段书钺心里的位置?
段恬“哼”了一声,还是刻意道:“你变不变态?哪有爸爸这样对自己的小孩的?”
段书钺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爸爸这样爱你。”
坏爸爸,惯会给自己找理由。管束他的生活,限制他的感情,还要他跟亲生父亲乱伦,每天把他的逼都操肿。
不过。段恬想,他可能真的做不到和别人恋爱了。光是“对他好”这一点,大抵都不可能有人能超过段书钺,更何况,段书钺说过的话犹在耳边,别的人,会接受他畸形的身体吗?有爸爸大吗?能让他那么舒服、还不疼吗?
段书钺渗透进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倘若没了爸爸,段恬都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活下去了。
想了许久,段恬忽然扯住段书钺的衣领,将他拉近娇声道:“是不是爱到想和我谈恋爱?”
抵着的喉结滚动几下,男人一动不动注视着他,眼眸深沉仿佛要将他吸进去:“宝宝愿意吗?”
“我得考虑考虑。”段恬仰起脸,假装思索几秒后,“……嗯,可以勉强给你个机会。”
“但你要是再欺负我,你说怎么办?”
段书钺看着他得意的模样,戏谑道:“都听小男友的。”
……肉麻!
段恬被他的称呼腻得脸通红,不知羞的老男人,这么快就把自己代入了。
他顶着个红脸:“听、听我的?那我要是让你去家门口罚跪,你听不听?”
男人失笑,目光落在他可爱的红唇上:“那宝宝先亲爸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