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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见手青 funny23333 3789 2025-01-14 23:41:16

我以为我有了男朋友,其实我只是在卖屁股。

客人还不止一个。

大概是我越来越呆的缘故,傻逼弟弟担心药物影响我的神经中枢,给我停了药。

我趴在窗口前等雨停,一等就是大半天,蜷成一团快睡着了。

他来摸我的手腕,问:“辜辜,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抱起来都没肉了。”

我惊醒过来,觉得他是嫌弃我卖相不好了,要把我廉价清仓。

他又给我喂了点蜜饯海棠,我这次没等到他离开,当着他的面吐的。

就像我本人那样,一塌糊涂,一败涂地。

他看起来比我还错愕,像拎竹鼠那样,把我连人带毯子抱起来。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脑袋贴着他的心口,整个人都在这核辐射的中心四分五裂,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以前很喜欢吃甜的,怎么突然不喜欢了?”

他跟我说话,我一声不吭,把脸转了过去。

他像哄骗绝食的画眉鸟那样,把那些蜜饯和蜂巢捣成甜酱,用小勺子喂我,玻璃罐里都是一具具琥珀色的莓果湿尸,被泡得黄褐肿胀,泛着浓郁到腥臭的甜味。我吃一口,胃中翻江倒海,他就拿盐津话梅接着来引我。

我叼着勺子想,他这样费尽心思,还不如给我打农药来得实在。

我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点儿,脸颊上也多了点肉,那个神秘的客人又来了。

傻逼弟弟不在,他似乎更可怕了。

我本来趴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他又把我的手腕捆住了。

照惯例还要蒙眼睛。这次总算不是乱七八糟的布料了,是带着点生腥气的皮革,柔软冰凉,被养护得有点油润。他把我的乳头吸肿了, 膝盖跪得也很疼,我失禁得有点厉害,弄湿了他的裤子,他索性把我的菌柱锁起来了。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的屁股会红肿得像只烂桃子了,屁股里火辣辣的,漏着个 小孔。他埋在我身体里,还睡了一会儿。

等他把我菌柱上的锁打开了,我射不出来,一个劲地抽搐,他显然亢奋得难以自制,在我脖子上啃了一大滩口水。

此时一个傻逼弟弟破门而入。

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暴怒之中,把那个人从我身上扯开了一点。我听到了很黏糊的一记水声,屁股里的东西漏得一塌糊涂。

然后就是一声巨响,拳头着肉。

这起肮脏的PY交易,在这一瞬间转型成为了仙人跳现场。

离违法犯罪的深渊又近了一步。

那个人被他揍了一拳,也没有发火的意思,还坐在床沿冷笑。

“后悔了?”他道,声音有点耳熟,但是因为纾解后的惬意,低沉得厉害,“咝,下手还挺重。”

傻逼弟弟压低声音,道:“他今天没有吃药!”

“哦,露馅儿了,”那个人又很可恶地笑了起来,“难怪今天夹得特别紧,里面也热得快化掉了,插得深了,就会软软地吸上来。”

傻逼弟弟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拉开我的大腿,像给幼犬检查性别那样,看我股间和大腿上的痕迹。又拨开我蔫哒哒的菌柱,检查那两枚过度损耗的肉球。

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阴沉的声音:“你把他弄坏了。”

我闭着眼睛,轻轻颤抖了一下。

傻逼弟弟的手指顿了顿,擦掉我脸颊上湿漉漉的眼泪。

“别装睡了,辜辜,我知道你没睡着。”

他发现了。

但我可以接着装死。

“我们的事情被我爸发现了,他这个人,你知道的,”他道,“你的身份信息已经被注销了,他想杀了你,但我有点舍不得。我把你交给我舅舅,以后我来看你的时候,我们还是能跟以前一样,你觉得呢?”

他用一种房屋易主般冷静的口吻道:“辜辜,如果你可以接受,就亲一下我的手指。”

我在他手指上用力咬了一口。

“本来可以摊牌得更宾主尽欢一点儿,”他道,受伤的手指顺势滑进了我的口腔里,把玩起了舌头,“辜辜,你得快点习惯起来。不能再任性不吃饭,他是个坏脾气的变态。”

我知道了,傻逼弟弟有个色魔舅舅,他们家的基因里大概带了点gay。

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年近半百的络腮胡壮汉,不由悲从中来。

过了明面之后,他们就开始其乐融融地,在我身上共享天伦之乐了。

我像一口鸳鸯锅那样,情和欲,被职权明确地一分为二,红汤浸着我的心,清汤煮着我七零八落的肝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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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我裂土分疆,划江而治。

好处是他们不需要再遮掩,我也不用再被灌下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

坏处则更为显著。

我有点吃不消了,因为傻逼弟弟有点莫名其妙的怄气,虽然他并没有直说,但我觉得他想和他舅比变态程度。

他总是想用各种手段把我插射,他舅就更恶劣地不让我射,有时候我的菌柱刚疲惫地翘起来一点儿,就被他舅弹上一记,悲惨无限地软倒下去。

这俩人跟玩喷气式直升机的熊孩子似的,一个用手指戳进排气孔,另一个就胡乱地拧转螺旋桨,我始终被吊在崩溃的边缘,差点就在他们掌心里四分五裂开来。

我被弄得一塌糊涂,下腹痉挛,他们就抓着我的手,去摸鼓起来一块的肚子,让我猜埋在里面的是谁。

更可怕的是,以我这三角函数都解不出的脑子,竟然连男性器官细微的形状区别都记住了。

可见我还不是太蠢。

我有点损耗过度了,傻逼弟弟就赶走他舅,抱着我睡。我是草木皆兵,连窗外晃动的影子落在我的眼睛上,我都会哆嗦一下。

“怎么还不睡?”傻逼弟弟睡眼朦胧地问我,“再来一次?”

我的皮肤冷浸浸的,他似乎在摸我手背上的静脉,用指腹摩挲着那层玻璃纸般的薄汗,在那黏腻到夸张的跋涉中,我深觉如履薄冰之苦。

他偏偏摸得很认真。

我都怀疑他快在我的手背上贴完钢化膜了。

我只好一动不动,我现在还挺怕他的。

“你抖得像蒲公英一样,”傻逼弟弟道,又来探我的额头,“牙齿都在打颤,又发烧了?”

好像是的。

我处在一种疟疾般的冷热交替中,有点茫然。

他亲昵地抱着我,像哄小孩儿那样:“辜辜,你太弱了,轻轻碰一下,就会生病,好像抿一口,就会被人吮走骨头。”

我难受地朝他的方向侧过头去,眼睛都烧红了,整个人跟熟透的水萝卜似的,他放开我,跳下床去。

吱嘎一声,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我这才缓过来一点儿,伏在床边透了会气。

好景不长,他又回来了,单膝压在床上,我和床板一起狠狠颤抖了一下。

他端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用勺子盛了一点,递到我唇边。

我咬着瓷勺,抬起眼睛看着他。但这依然阻止不了他叩开我的牙关。

“喝一点儿,”他道,“你又着凉了,喝点热的可以驱寒。”

我刚把那热汤含住了,后知后觉地尝出点鲜味来,就猛地推开了他,哇的一声吐了一地。要不是有痉挛的喉口收束着,我怕是要把心肝脾肺倾囊而出,等把胃里的清液都吐干净了,我还趴在床边不断干呕。

我像是古装剧里身中一掌,吐血数升的壮士那样,总觉得自己吐了个慷慨壮烈的满江红。

等灯光迎头浇在我的发上,我才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床沿上积了一滩眼泪,像个明亮的小水洼。

我没办法。

我不喝蘑菇汤的,只有人才喜欢同类相残。

傻逼弟弟显然被我这过激的反应吓到了,一把抱住我。

“辜辜,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你忘放盐了,好难喝。”

他又来探我脉搏。我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把那碗酸奶蘑菇汤端过来,用汤匙慢慢搅动。

腥而浓的乳白色奶液里,浸着小白蘑菇刀工精湛的片状尸块,菇头横遭戮尸,披肝沥胆,像惨白的死人手指一样,搭在碗沿上。

我道:“你看,你一点儿也不会做蘑菇汤,蘑菇其实是有一层皮的,脏兮兮的,你得捏着它的菌盖,趁它还没死透,一下子把皮揭下来,或者用刀剐它也好,不要直接割断它的气管,这样做出来的太难喝了。”

他笑死了:“辜辜,你真是猫舌头。”

他将信将疑地喝了一口,道:“真有那么难喝?”

他今晚心情似乎不错,还给了我一个蘑菇味的吻。我又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舅舅呢?今晚不来?”

他轻快地道:“你别惹我生气,辜辜。”

他说谎。

他明明就是勃然大怒。他平时喜欢看着我的眼睛,面对面地把我插射,但这会儿他把我的眼睛蒙住了。

有什么东西被扔在了我的手背上,我摸了摸,是台游戏机,样式蛮老的,我把滑盖推上去,超级玛丽魔性的音效跳了出来。

“辜辜,我们玩个游戏吧,”他笑着说,往我屁股里插了根按摩棒,一直顶到前列腺,“你要是能打通这一关,我就关掉它。”

我的手指刚摸到方向键上的软胶,还没确定位置,就被震得出了一声的汗。我头皮发麻,汗湿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可怜的马里奥应声暴毙。

这得叫超级玛丽送命之旅了。

傻逼弟弟坐在我身边,一会捏我的乳头,一会儿检查我眼睛上的眼罩,有时候握着那东西的尾端抽送几下,我的肠子都快被捅秃噜皮了。

我的网瘾都快被他给治好了,真是功德无量。

他就是这样,但凡我喜欢过的东西,包括他本人在内,他都要恶劣地挫骨扬灰,让我一想到它们就发抖。

可惜我对游戏的爱,比对他的深一点。

他监工得不太合格,抱着我的腰,睡着了。

等他舅光顾的时候,我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只能哆哆嗦嗦地磨蹭床单。

他舅像是夹着尾巴的狼一样,在床边晃了两圈,饶有兴致地来弄我一片狼藉的屁股。

我后头都肿了,他插进来的时候,青筋暴凸,里头的嫩肉像挨遍了蜇一样,疼得钻心,他像一枚刁钻歹毒的肉楔子那样,往我的血肉中凿。

我本来都有点半昏迷了,这下子立刻疼精神了,把他夹得嘶了一声,来掴我的屁股。

我想起了那局未竟的游戏,就从枕头底下摸出游戏机。我消受了他一会儿,腰部以下都有点失去知觉了,因此玩得还算专注。

但画面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他在后面粗暴地顶我,我的马里奥在疯狂地顶方块,机械联动,生态循环,四舍五入之下就是他在用力艹方块。

我有点想笑,只是在他射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手抖了一下,没捂住游戏机,音效走漏了风声。

他在我身体里软下来了。

我的游戏机被抽走了。

“你还能这么玩游戏?”他有点不敢置信,摸了摸我的眼罩,“怎么玩的?”

我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很厉害。”

我有段时间没打游戏了,瘾有点被勾起来了,趁着他还没硬起来,问他:“你能帮我再换个游戏吗?我想玩竞技类的。”

他冷笑了一声。

我又成功地激怒了第二个。

他用了一点厉害的手段,我没尝过,被弄得脱水了,一阵阵犯恶心。我在他百忙之中,求他给我喂点蘑菇汤,不然我可能就要死了。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点蘑菇汤,汤已经冷透了,我抱着他的脖子,给他哺了过去。

他的下巴还挺光洁的,嘴唇也薄,带着点淡淡的烟味,并不是个络腮胡壮汉,可能是个保养得当的谢顶大叔。

他没有抗拒我,而是有点温存地加深了这个吻。

“我让你看看我的脸,好不好?”他道,仿佛看了他的脸就要对他负责似的。

我又趴在床上,开了一局新游戏。

——double kill.

电子女音提示我。

他舅也在我身边睡着了。

我光着脚,跳下了床,屁股里还塞着那块棱角分明的硬物,把温热的液体堵在了里头。

我跪在地上,发了会抖,顺手摸了件衣服,披在身上。

雨季已经到尾声了,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杀人了。

我很害怕。

他舅舅的胳膊证据确凿地垂落下来,还有着讨厌的脉搏。

但很快就会归零了。

我把从博物馆里劫出来的那支白毒伞,撕碎了,泡进了汤里。过量的毒物混合着过量的安眠药,他们会直接睡完长达二十四小时的潜伏期,直接步入无可挽回的肝衰竭。

我让它真正地步入了犯罪深渊。

我太慌乱了,爬到床上,从傻逼弟弟的口袋里摸出了车钥匙,还压到了他的手指。

他轻轻闷哼了一声。

我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

这段时间我都快习惯黑暗了,一时也忘了揭开眼罩。好不容易兵荒马乱地解下来,就一眼对上了那只身首异处的鹿。

在微弱的月光下,它的头颅如明镜高悬。我有一瞬间看到它支棱的影子,像被贯穿在獠牙上,开膛破肚的婴儿。

我落荒而逃。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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