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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见手青 funny23333 2572 2025-01-14 23:41:16

雨下了两天两夜。

我昏昏沉沉的,腰部以下又胀又麻,两条小腿垂在床沿。他轻轻碰我一下,我就开始发抖,菌柱通红地搭在小腹上,像是被拧坏了的棉絮,只能靠本能挤出一两滴清液。

他还来拍我的脸颊,把什么裹着蜂蜜的东西挤进了我的唇间。我下意识地含住了,把上面粘腻的蜂蜜一点点舔干净,那东西这才原形毕露,泛着强烈的肉腥气,热腾腾的,压着我的舌面,不断胀大,把我的两腮撑得酸痛不已,连唾液都乱七八糟浸湿了下巴。

我难受死了,只是睁不开眼睛,这两天我不知上了多少次恶当,被他哄着吃了好几口变质蜂蜜,苦得像是鱼腥草。

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害我。

在一片混沌中,我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我试着用数雨滴声的方式判断时间,但那雨声太过连绵,简直幕天席地,无尽无穷,我都不知道半昏迷的究竟是我,还是窗外的雨。

我像是在一片充满了回音的山谷里。他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

“绑起来……一起……不行,他受不了……”

“照片……销毁……备份……”

“快醒了……补充……加大剂量……”

“滚……离开!”

他在我耳边吵得震耳欲聋,回声似乎脱离了他的控制,和他针锋相对,像山谷里剧烈对流的风声。

“……行。”我听到他说,“最后一次。”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喂了一点蜂蜜水,大概还掺了葡萄糖。

我的身体又开始一点点发热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却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好像什么都看不明白。

他俯首在我身上,仿佛变成了一条双头的怪蛇,咝咝吐信。

“辜辜,”他轻声道,“不要看,睡一觉吧。”

他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了,我又莫名其妙地哭了。

他用我卷到脚背上的内裤,把我的双手捆起来了。那个因为过度摩擦而充血通红的地方,鼓起来了一点儿,被插进了一根冰冷而坚硬的东西。

大股滑液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是冰冷到蜇人的薄荷味,我的小腹剧烈抽搐起来,难受得翻江倒海,剧烈的饱胀感被一枚坚硬的小塞子堵住了。我只能不断蹬着腿,蜷在湿透的床单上,眼睛都红透了。

他把我抱到厕所,在我鼓起来的肚子上慢慢按摩了一会儿,我难受得直往他怀里蹭,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始往外闪躲。

他把我牢牢捉住了。

随着那些液体的不断排出,我像是被剥了壳,浸在盐水里的蜗牛那样,被卸去了浑身的力气。

“加了松弛剂,别弄痛……”

我还是被弄痛了,带着茧的手指,有点粗暴地捅进了我红肿的后头,把里面的嫩肉刮得生疼。

我男朋友从背后抱着我,抚摸我抽搐的小腹,和滚烫的两枚肉球,但这丝毫不能减少我在黑暗中的不安。

我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墙上的那只鹿,它有铜钱草般的小圆耳朵,美丽而死气沉沉的皮毛,那双早已死去的黑眼睛似乎透过一片哀怨的雨水,凝视着我。

一颗跳蛋被按到了我的会阴上,垂落的电线黏在大腿根,我几乎下意识地把腿打开了一点。

果然有人从正面进入了我,我吃痛包裹住他,他就开始低沉地喘息。

他有点粗暴,几乎深入到了内脏,戳刺挤压,抵着我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摩擦,把我弄得有点反胃。

我已经没东西可射了,菇头干燥无比,小腿肚都开始抽筋,他还非要磨我屁股里最酸楚的一点,过激的快感逼得我只能乱七八糟地流眼泪。

傻逼弟弟又给我喂了点蜂蜜,我把它含在舌尖上,还没尝出甜味,就哇的一声,吐了。

镇定剂被呕出的一瞬间,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恶心。

我的神智清晰了一点,但这让我的难过更加无处遁形。

我的男朋友不可能是三头六臂的怪物。

他只是有一颗棱角分明的心。

我措辞大可以更温和一点,真是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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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的时候,肌肉松弛剂的效力终于消退了一点儿,我趴在床沿上,因着宿醉般的眩晕感,吐得昏天黑地。

大量滑腻的液体被堵在了里面,我应该有点低烧了。

我的眼睛被一块柔软的棉布蒙住了,但愿那不是内裤。

点灯的时候,一重重离奇的光影在我的眼皮上晃动。

它们有四只手,两颗头,四条蜘蛛那样细长的腿,无数条软绵绵,带着棘刺的尖舌头,还有两根充血上翘,时时刻刻保持勃起的生殖 器,庞大的影子垂在我脸上,像是克鲁苏神话里的怪物。它们把我当成巢穴,一起栖息在我热烘烘的身体里,挤来挤去,把我的肚子撑得满满当当。

我很害怕,但是它们把我抱得太紧了。

没有光的时候,他们又变成了人。

有人用给小儿把尿般的羞耻姿势,握着我的大腿,另一个人侵犯到了我的身体深处,用那根滚烫粗硬的东西,挤压着酸痛的黏膜。我很容易被插射,一边抽搐,一边把被子弄得一塌糊涂,他们还在我耳朵旁边轻轻地笑。

因为脱水的缘故,有人捏开我的牙关,给我补充了一点葡萄糖水。

我感觉不出那是谁,像是个陌生人。

我隐约听到他们说我快醒了。错了,我早就偷偷醒过来了。

我热得裹着被子打滚,像一只欲盖弥彰的鸵鸟那样,露出光溜溜的小腿。有人抱着我的腰,擦我脸颊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可是他一碰我,我又吐了,比百草枯还灵。

他给我擦拭身体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地咬住了他的手指。他的皮肤滚烫,还带着点滑腻的腥气,像蛇的腹鳞一样。

都说良药苦口,他一介农药,本就是冲着谋财害命来的,凭什么还要苦得我掉眼泪?

我喝的那点葡萄糖水,又被吐干净了。

我都想给他颁发一个国家一级催吐师资格证了。

我蔫蔫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我又奇迹般地认出了我的男朋友。

他把我抱在怀里,摸我软得没骨头似的大腿,又来捏我红肿破皮的乳头。

动作很轻,带着点清凉的消毒水气息。

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棉签给那些乱七八糟的牙印上药。

我眼睛和手腕上的布料被解开了。

我这才发现,我腰上还黏了几只半开封的避孕套,薄荷润滑剂外渗得一塌糊涂。这种手法我知道,那些小鸭子,总喜欢在光溜溜的大腿内侧,粘上几个,方便客人随手取用。不过他们似乎默契地忘记了,它们像是过期的食品罐头那样,狼狈地敞开着。

我看到它们锯齿状的牙齿,和闪烁着湿润光泽的乳胶舌头,疯狂颤动着,像是要扑上来咬我的屁股,吃我的肉。

我不敢看,偷偷把它们撕掉了。

傻逼弟弟若无其事地把我打理干净,在那些酸痛的地方抹好药膏,然后抱着我,睡了一觉。

他兑在水里的退烧药起了作用,我昏沉了一会儿,渐渐不晕了。

我像只惊恐的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等了很久,他穿鞋下床了。

他摇醒我,又给我喂蜂蜜。

我说我难受,不想喝甜的。

他说:“你生病了,烧刚退,乖乖喝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药果然很苦,他往我嘴里塞了一枚蜜饯,一边朝我笑,我呆呆地,鼓着一边腮帮子看他。

他刚推门出去,我就忍不住握着床沿,哇的一声吐掉了。

说实话,这蜜饯酸甜生津,还挺开胃。但这微不足道的喜欢,显然抵不过我大占上风的生理本能。

雨水细微微了,苔藓还是湿润泛青的,傻逼弟弟带着我,在院子里透气。

石板路的缝隙里冒出了不少嫩嫩的小白菇,我看得出神,问傻逼弟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快了,等雨停了。

可惜雨季的雨水连绵不干,只怕我还没等到天晴,就烂成一堆腐殖质了。

耳背的婆婆做完一罐子蜜饯,塞到我怀里,都是些杂果子,蜜饯海棠,酸角糕,糖金桔,居然还迷一样地加了几块生姜蜜饯,我一闻味道,立刻就塞傻逼弟弟嘴里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这说明我想毒死他的冲动,已经越来越无法自控了。

老婆婆还唱山歌给我听。

她用了方言,口齿又含混,我几乎是竖着耳朵,才听清楚,那是一首很魔性的歌。

“斑鸠叫来天要晴,乌鸦叫来要死人。 死人就死我丈夫,死了丈夫好出门。”

我居然很有悟性地学会了,还在一直傻逼弟弟背后小声哼哼。

他哭笑不得,又给我喂了一口蜂蜜水。

我认真的。

我把蜂蜜水压在舌尖上,心想,那个人今晚又要来了。

作者感言

funny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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