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22章

见手青 funny23333 3784 2025-01-14 23:41:16

傻逼弟弟消沉了几天。

我身上乱七八糟的指印总算消退下去,菌柱也恢复成了干净的粉白色。再这么纵欲下去,我非得尿路分叉不可。

他像被霜打了的小白菜似的,蔫蔫地看着我,一边把下颌搭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

旋即故态复萌,从我的衬衫下摆钻进去,细细密密地啃咬起来,我怎么赶都不出来。像一只讨人厌的厉眼雄蚊那样,哼哼唧唧地偷吃我的子实体。

我的肚皮上滑溜溜的,晕着一朵朵藕粉色,像女孩子没涂匀的腮红那样,都是他舔吮出来的晶莹唾液。

这谁遭得住啊。

傻逼弟弟在我恼怒的边缘试探了一顿,又开始嘴巴抹了蜜似地哄我。

他把我带到当地的热带植物园里,我们毫无章法地接吻,我的鼻子,我的眼角,我的耳垂,都被他落点不稳的亲吻弄得发红。

棕榈叶油绿而稠密,在风中涨满,雨季难得一见的光照穿过这翠绿色的剑形叶片,齿序状的朗亮光影,一束束,一梭梭,被他高而挺直的鼻梁所横截。

他年轻的脸颊在发光,眼睛明亮,鼻梁和唇线被照出了一种通透的肉红色,像是无数云母和石英矿石的集合。

被棕榈叶影遮盖的部位,他的耳垂和脖颈,以及紧拥着我的手臂线条,则是黑沉沉的,黑影参差不齐,像是剑齿龙脊背上的角状骨板。

我们像两头发光的剑齿龙那样接吻,无数脊椎动物的光影在我们的头发上、皮肤上闪烁变幻。

我有一瞬间被这物种进化般的奇妙触感所击中,仿佛从孢子植物跨越了无数物种,一跃化成了人。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正常流程谈恋爱。

夏煜亲了我好一会儿,我气喘吁吁地靠在棕榈树大萝卜似的粗糙树干上,那地方已经坠满了棕榈核果,摇摇晃晃,像无数的扁平心脏,一时躁动起来。

他又凑过来亲我的脖子。

这个黏腻的吻之后,我们又开始原始而隐秘地交配。

他把我的一条腿抬高,按在棕榈树上,用这种别扭的角度插了进来。

我出了一身的汗,屁股里酸胀得厉害,乳头更是被粗糙的树皮蹭破了,大腿上被他掐得通红。

我腿软得站不住,夹着一屁股的温热液体,像鸭子那样跪坐在地上,他从后面握着我的腰,抚摸我鼓起来的肚子,又漫不经心地做了一次。

我跟他抗议,他就有点害羞地笑笑。

结束之后,他帮我整好衣服,半抱着我往下一个地方走。

“你真可爱。”他咬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古怪,哪怕他只是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话,呵出一口热气,我也会不知所措地发抖,乳头又圆又硬,菌柱翘得笔直。

他也越来越热衷于和我在各个景点消耗体力。

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射进去的东西清理不干净,回来之后总是肚子疼。

他像熊猫舔盆盆奶那样,色气地舔着我的下嘴唇,一边笑:“你不喜欢吗?”他用气音说:“你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咬得特别紧。”

废话,那当然是吓的。

他帮我揉了揉肚子,叹气道:“好吧。”

他没有食言,那几大盒的草莓螺纹避孕套,一个不剩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蔫蔫地蜷在沙发上,他用一张大毛毯把我裹成一张蘑菇饼,像幼犬护食那样,用湿润的脸颊和鼻尖来拱我,往我身上缠。

然后揭起毛毯的一角,用那根不消停的东西来蹭我。

我的内裤都被他剪坏了,一回头就能看到一块白花花的皮肉,他一边哄我,一遍又深又重地往那个红肿泥泞的地方挤,火热又粗硬的一根,裹着螺纹密布的光滑薄膜,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我酸胀得哭出声来。

我回过头去亲他,把温热的眼泪全蹭在他下巴上,他才顺势抱着我,和我一起窝在沙发里。

我嗜睡的毛病又发作了。

这一次,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

醒过来的时候,我的屁股很痛。

我是半挂在床沿上的,双膝跪地,睡衣乱七八糟,连扣子都扣错了一个。

我疼死了,把裤子褪下去看了一眼,从后腰到大腿根一片惨不忍睹的深粉色,像是被按在热汤里浸过。手指压上去,还有一道道肿得透亮的淤痕,红痧沿着淤痕大片晕开,我都怀疑我被老中医掳走刮了一趟痧。

腰侧还有拔火罐似的一个个圆形红印,看起来惨不忍睹。

我膝盖也疼,两条小腿都是麻痹的,站不起来,只好去拉傻逼弟弟的袖子。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看着我,愕然道:“辜辜,你掉下去了?”

我一抬头,他就被我眼里的两包眼泪给震住了,伸手把我抱了起来。

我们住的是一家隐蔽的酒店,主打的是原生态的招牌,连地板都是原木材质,以粗糙的藤蔓编成网格,充作地毯,赤脚踩上去都又痒又麻。

他把我抱起来一看,果然膝盖都青了。

他居然还“咝”了一声。

我本来都疼得麻木了,这下子痛觉神经瞬间激活,差点从他怀里窜起来了。

我抱着大腿,给他看我肿得像个烂桃子的屁股。

他比我还惊讶。

“怎么肿得这么厉害?”他道,用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起了红痧的皮肤上,捏了捏我的尾椎骨,我立刻打了个哆嗦,像只惊恐的鹌鹑那样缩成一团。

“没伤到骨头,”他无奈道,“摔下床都不知道?”

他把我展开,给我涂了点芦荟胶,让我披着他的外套,趴在床上晾屁股。

他低着头,擦拭手指上沾染的芦荟胶,嘴角轻轻下压,因为光线的原因,显得有些阴沉。那种莓类腐败的甜腥气,盘旋不去,像无数细微的果蝇那样在光照里躁动。

等我屁股上的芦荟胶差不多被吸收了,他突然道:“辜辜,我们再换个地方住吧。”

我这个样子,连裤子都穿不上,他就给我折腾了一片难以启齿的布料,据说是当地少数民族男性的传统着装。

那玩意儿长得像竹荪的菌裙,都是些松垮垮的雪白丝线,编织成网,垂到膝弯,穿上去简直衣不蔽体,隐约能看到红肿的屁股,和白花花的大腿。

我穿着它,像棵光溜溜的竹荪,别提多难受了。

我忍不住,一直伸手去抓那些凉丝丝的丝线:“我不穿了。”

他就隔着布料,用滚烫的唇舌润湿下面发热的皮肤,我忍不住颤抖着,他像是渔夫亲吻网里不断弹跃的小鱼。

他的嘴唇灵活地下移,开始吮吸我那两枚同样红肿的肉球。濡湿的唾液把我股间的丝线沾得乱七八糟。

等到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为了安抚我持续低落的心情,特意带我去了一趟菌菇博物馆。

我忘了屁股上的疼,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

他一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们像一对路人游客那样,带着傻不拉叽的鹅黄色旅行帽,流连在毒菌的陈列柜前。

玻璃不厚,大概也没有人会跑去偷毒蘑菇。

这里头的蘑菇我都熟,有的好好改造,出来不难。有的则是已经被就地处决,做成了奇形怪状的干尸标本,我看得心有戚戚焉。

我紧紧抓着傻逼弟弟的手,他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了?害怕?”

我点点头。

他就和我脑袋碰脑袋一起看。

毒蘑菇大多色彩艳丽,被凌乱的点光源所照射,看起来像是成群的发光水母。

光源变幻不定。

圆而小的光斑晕在我们的皮肤上,蛋壳青,青金石蓝,佐以玻璃橱柜水面一样莹透的折射,他的脸颊,我的眼睛,都泛着瓷器那样薄而殊丽的蛤蜊光。

我都不知道我是在看橱柜里的蘑菇,还是在看倒影里的他了。

他的眼睛比我的狭长一点,睫毛浓密,长得很干净,因为年纪的缘故,角膜透着点婴儿蓝,看起人来有种肆无忌惮的纯粹感。

我被他看得耳朵有点热,就专心给他介绍起了这群劳改的毒蘑菇。

红而圆的是毒蝇伞,上面洒满了旺旺雪饼般的白色斑点,仿佛马里奥的圆帽子。有神经毒素,能毒得人上吐下泻,头晕眼花,但依旧不能阻止它成为人类舌尖上的蘑菇,人类甚至把它提取成了毒品。

墨汁鬼伞则像乌贼墨囊那样,撑着伞,滴沥着墨汁,和酒一起食用会让人心律失常。

他也不知道听了没有,还是侧着脸,微笑着看我。

“颜色这么美,如果没有毒,岂不是便宜了天敌?”他道,顺势抱着我的肩膀,亲了我一会儿。

他又把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了,那条模样古怪的竹荪裙子还被我穿在里头,他的手指挑开黏腻的丝线,来揉我的股缝。

我被他弄得有点发懵,滚烫的脸颊贴在玻璃橱柜上,脸上湿湿的都是热汗,瞬间凝出一层毛边的雾气。

我的手指按在水雾上,留下了几枚扭曲的指印。

他在我耳边轻轻笑:“辜辜,指纹都留下了,像不像蘑菇大盗被捕现场?”

我被他弄得大腿都开始发抖,股沟又烫又黏,眼睛里面都是湿润的水汽。

他用一种清奇又色情的gv脑回路,开始审问我到底偷藏了几支毒蘑菇,是不是把它们藏在了屁股洞里。

我羞愧难当,被他哄去消灭证据,在甜美的眩晕中,把那些湿润的指纹舔得干干净净,但留下了更加淫荡的唾液晕痕。

橱柜里五色斑斓的毒蘑菇们都在看我,我的舌头和嘴唇被玻璃散射出了一种特别晶莹柔软的粉红色,牙齿是螺钿一样柔和的贝白色,我能看到自己像只春情荡漾的海星一样,吸附在蓝汪汪的玻璃上。

他正色逼问我,揉捏我的脸颊和舌尖,语气却又透着点下流:“说,偷毒蘑菇干什么?是不是要毒死你男人,跟姘头双宿双飞去?”

我被他这金瓶梅般的想象力带到沟里去了,晕头转向地想,蘑菇的事情能叫偷吗?那叫劫法场。

他的动作越来越失控,我们把玻璃橱柜撞得摇摇晃晃,没上锁的玻璃门啪啪作响,里头的毒蘑菇一起冲着我摇头晃脑。

我透过眼前晃动的水汽,看到了角落处一点模糊的白色。那也是一朵蘑菇,和大部分凄迷艳丽的毒物不同,它是纯洁无暇的白色,俏生生的一朵,仿佛厨房里的食用菌。

我被他弄得魂不守舍,眼前都是散射状的光斑,一时叫不出那朵蘑菇的名字。

傻逼弟弟抱着我的腰,把我磨得软成了一滩水。他这次带了套,我在强烈的异物感里像软体动物那样紧紧缠住了他。

突然间,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我的裤子被提上去了,用皮带束住,布料飞快地被热汗浸湿了一片。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听到一阵脚步声。

那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异动。这博物馆地处偏僻,也没什么人来,唯一的讲解员还在打瞌睡,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惊醒了。

“先生,这里的橱柜不能碰的。”她睡眼惺忪道,一边把橱柜锁了起来。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有点恼怒地看着傻逼弟弟。

他一本正经道:“抱歉,刚刚不小心撞到了。”

讲解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对傻逼弟弟悄悄说了几句话。

我还有点懵,他就跟着讲解员跑了。我双腿都发软,靠坐在地上,软成了一滩蘑菇泥。

我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发现我的掌心似乎紧紧攥着什么。

一看,是那朵小白蘑菇。

我都吓了一跳,都怪这混蛋在我耳朵旁边哄我,这下可真劫囚成功了。

这孩子生得纯洁美丽,实则恶贯满盈,我终于认出了它的名字,正要把它关回去,却有人从背后轻轻拍了我一下。

我一抬头,看到傻逼弟弟半跪在我身边,笑着看我,眼睛无辜地弯起来了。

他手里拿着个小盒子,天鹅绒盒面,分外柔滑。

我愣住了。

他又凑过来亲我,一边把那个小盒子轻轻打开,精巧的弹簧机括砰地一响,我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里面的东西静静地躺着,泛着通透的光芒。

“辜辜,我们去国外结婚吧。”他道。

我愣愣地看着他,被他亲得忘了呼吸。

别误会,蘑菇博物馆哪来的钻戒。

他把人家的镇馆之宝买下来了。

一对白垩纪的蘑菇化石,保存在蜜蜡黄的缅甸琥珀中,看起来丰润透亮,半石半玉。两枚小伞菌化石歪着头,依偎在一起,黄棕色的剪影线条分明,散落着黑色的点状尘埃,那是被时间凝固的美。

“喜欢吗?”他在我耳边轻轻问,“科考队刚从国外带回来的,只有四块,一块流回了国内。”

我的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

那天,他向我求婚了。

带着我家祖坟一起。

作者感言

funny23333

funny23333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