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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把乙游玩成刑侦rpg 辛九同 3972 2024-11-25 23:08:23

将从安家获得的线索一五一十地告知队友后, 夏渔去看方不言传来的超市的监控截图。

监控里的男人上了年纪,不修边幅,穿着打扮像是整洁版本的流浪汉。

夏渔放大图片, 和她导出的遇到过的人物对照, 发现没一个相似的。

居然是不认识的新人物。

但事已至此, 应该不会再出现新的与主线关联不大的任务, 或许在某方面可以找到联系。

等等, 话说回来, 让方不言去查案的话,不怕他查到什么线索后昧下来吗?这些案子铁定和他们组织有关。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想法,正在查看其他三起案子的傅松声回复她:“姜哥也在,他对事件的感知力比我们强。”

严格来说,傅松声倒希望方不言动手脚。如果方不言真的这么做了, 他就能确定案件的重要程度。

夏渔坐了过来,跟着看其他三名死者的资料。

和安坚不同, 其他三名死者的家庭关系不是很和睦, 能够提供的情报不多。

“有名死者的女朋友提到死者生前浏览过寻亲网站。”

陈寄书早在昨天就把所有信息都拉了几遍, 他走过来, 从夏渔手里拿出那份资料,摆放在她的面前。

他用手机将一份文件传送到组群里:“我昨天晚上询问过之前侦办此案的同事, 他们说另两名死者也有相同的行为。”

夏渔拿起那份资料认真看。

死者生前浏览过寻亲网站, 在网上发布过寻亲帖子……安坚虽然没有以上行为, 但他的弟弟替他发了。

“凶手是通过这些帖子来锁定死者的吗?他是怎么找到的死者?通过查询地址?”

两边都有电脑高手,要想找到死者的具体位置其实并不难, 问题在于凶手为什么要选择这几位?根据安孜的证词, 那个陌生人询问了安坚的年龄,而死者们的年龄集中在25-27之间, 这个年龄是不是也有问题?

“凶手是有预谋的选择死者。”

陈寄书站在她旁边,将傅松声完全挡住,他一边说一边往群里发东西:“被拐的孩子太多了,既然会选择这几位,那就一定有凶手的理由,不可能是随机。死者的帖子我给你们发过来了。”

夏渔刚想起来自己还没来得及看安孜的帖子,就看到群里发了四个帖子,其中一个看标题是安孜发的。

暖暖的,很贴心。

特调组五个人中,只有陈寄书曾经有过丰富的侦查经验,从某方面来看,他算是这群人里的前辈,草台班子前期没被解散除了有耐心有脾气的傅队,剩下的都多亏有他。

于是夏渔发出了灵魂质问:“说起来,陈队你为什么不是正队?和其他三个转职的不同,你是从一个岗位调到另一个岗位,按道理,你才应该是正队。”

傅松声:“?”

“难道是因为你背景不是很干净,所以才是副职吗?”

陈寄书:啧。

“当然是因为傅队比我更优秀。”陈寄书礼貌性地称赞队长,“他在那边就是队长,没道理被张局招揽后降级。”

“噫?他这么年轻当队长?”夏渔往后一仰,看向被挡住的傅队。傅松声在特调组待了好几年,而他今年才26岁,也就是说他毕业最多一年就当了队长?

可恶,凭什么这么快!

感受到她的凝视,傅松声面无表情地解释:“我们队一共就两人,另一个是快要退休的老前辈,而且我立了功,就职级变动而言是正常的。”

夏渔坐直了身体,那没事了,不是有其他交易就行。

“至于我在这边为什么是队长……”傅松声看了看陈寄书,“大概是因为你拒绝了当队长,我记得张局和我说过你们好像都不想当队长。”

“这还可以拒绝吗?”夏渔以为是指定任命。

“可以,毕竟是新成立的小队,在一些方面不用太过遵循固定的职级调动。除了方不言,我们三个有担任队长的资格,尤其是姜哥。”

夏渔转过头问陈寄书:“那你为什么不当队长?”

“我没有那个能力领导队员。”

虽然陈寄书更多的是觉得麻烦,当队长意味着要管事,要对队员负责,出了差错队长第一个背锅。

他当警察又不是为了上进,得过且过就行。他猜姜哥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姜哥刀尖舔血了那么多年,现在只是换个职业放松放松。

而傅队多半是张局一说他就同意了,根本没想过还有拒绝这个选项。

一点都不够积极进取。夏渔还是更喜欢和她一样有进取心的人,像她的室友就很好,可以和她一起进步。

她继续看帖子了。

死者发的帖子透露了很多他们的信息,家庭背景倒是其次,主要是年龄、血型,还有婴儿时期佩戴的东西,每个帖子都写到了他们的年纪,还有家人对他们的态度。

有个叫麦包的死者的帖子明码自己是被养父母买来的,因为他那养父母亲生的弟弟经常用这件事来骂他,让他当奴仆。

虽然童年和中学时期过得不如意,但麦包还是好好地活到了现在。通过他的努力,他在一家厂子里当经理,远离了养父母后,他过得很好。

在攒够钱之后,他打算去找亲生父母,因而才发了这么一个帖子。

在这之后,他就死了。

夏渔打开他的遗书复印件,遗书里提到他这么多年来过得很痛苦。

虽然远离了养父母,但多年的打压让他每年都会给家里寄钱。这次他打算找亲生父母也给养父母说了,希望他们能够提供相应的线索。

但他被骂了一顿,还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找到亲生父母,因为他的亲生父母早死了,他们就是从他亲爷爷的手中买下的他。

心灰意冷之下,他打算去死。

“感觉不太对劲。”夏渔指着最后一行说,“起码也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后再去死吧?”

就这么不明不白死掉的话,不会觉得不甘心吗?

陈寄书:“麦包有抑郁倾向。”

麦包是第一个死者,在没有发现其他三名死者之前,大部分同事认为他是自杀,甚至都快以自杀结案了。

“等等,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们的死法都一样?”夏渔无法描述自己的想法,她比划了一下,试图让队友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傅松声懂了夏渔的言下之意,如果凶手使用不同的杀人方法,那么他们根本无法分辨,或许最终所有案件都会以“自杀”结案,也或许是作为悬案处理,但不会将他们联系到一起。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使用同一种方式呢?

他推测:“也许是凶手不止一个人,也或许是凶手过于自大,认为就算用相同的死法,我们也无法揪出他,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凶手在特地给我们留线索。”

夏渔沉思,感觉哪种可能都不太靠谱。

“把它当做普通的连环凶杀案来看,一个连环杀手会具备什么样的特质?”

大部分连环杀手在死者的选择和作案方式上都不会有所改变,这一点可以参考顾泽漆和霁恣青,他们两个是典型的连环杀手。

“你的意思是,凶手单纯想表示这些人都是他杀的?”

“他大可以直接把人杀了扔河里,不用弄得那么复杂。”

不管是自杀还是谋杀,这个案子的死法都不是一般人会使用的方式。

“假设真和那边有关,那么这种死法更能凸显凶手的性格。”

“漠视生命,以见证他人的痛苦为乐。”傅松声接话,“凶手很享受死亡。”

仅仅是溺水,还可以挣扎。可如果在脚上绑着石头,那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等死。更何况,从现场来看,死者很大概率是自己绑上的石头,也很大概率是自己抱着石头走进的河里。

从准备到死亡,这期间经历的时间很长,但死者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他们就是怀着这种心情走进了河里。

“想象一下你是凶手。”

傅松声用语言进行描述:“你使用了某种方法强迫死者不得不按照你说的做,你站在岸上,看着死者抱着石头,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们的埋骨之地。当死者坠入河底之时,你还站在原地,等待水面归于平静。”

嘶,好变态。

夏渔迅速翻自己的列表,但是除了许燕洄和许鹤泠,她找不出第三个这么变态的人。

首先排除许鹤泠,她虽然喜欢玩游戏,但死者不在她选择的玩家范围之中。

那就是你了,许燕洄。

【夏渔:在?你最近杀人了吗?】

【纯黑的墨镜:没有呢~怎么?你有要杀的对象?】

【夏渔:那你们组织最近有没有什么行动?比如说杀一些普通人之类的。】

【纯黑的墨镜:你想问哪个案子?】

【夏渔:你侄子没和你说?】

【纯黑的墨镜:唔,你是不是对他说了什么?他最近都没有回家,我和许鹤泠的电话也不接。】

【夏渔:我试图策反他,难不成我成功了?】

【纯黑的墨镜:不可能哦,不言虽然比较害羞,但是个听话的孩子呢。就算再喜欢你们,他也不可能背叛我们哦。】

就好比许燕洄自己,虽然爱搞事,爱若有若无地透露线索,但一旦事关组织的核心利益,他就不会多说一个字。他想死,但不会拖着组织和他一起死。

方不言同样,即使他没有给许鹤泠传递信息,也不意味着他会反水,因为对他而言,组织是他的家。他可以离开家,可以不回报家人,可以和家人发生争吵,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背叛家人和这个家。许鹤泠会背刺组织,他都不会背刺。

【夏渔:你姐不是老大吗?为什么会背刺组织?】

【纯黑的墨镜:因为她享受的是钱和权,如果背刺组织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她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

换个国家,许鹤泠说不定能够一手缔造自己的暗黑帝国,她有足够的野心和能力。

很上进,但上进心用错了地方。

夏渔遗憾不已,说实话,要是许鹤泠的心思用在正道上,她一定会是夏渔最喜欢的那种人——不为任何人,只为她自己而努力,无论是做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许燕洄否认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调查什么案子,那几乎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既然不是许家姐弟,那还能是谁?还有谁这么变态?

“我们得抓紧。”正在看资料的傅松声圈出了死者的死亡时间,“凶手的冷却时间很短,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出现新的死者,我们得赶在他之前抓住他。”

死者的年龄在25-27岁之间,都不是家里的亲生孩子,极大可能都是被拐卖的,他们都曾在网上说过自己的身世。

这个范围太大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所在的时代拐子特别多,无数孩子都是在那些年被拐的,像是卫扶风他们三兄妹就是这样。

望着傅队写出的共同点,夏渔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脑子里滑过。

傅松声合上文件:“姜哥他们等会儿会把监控里的男人带来,到时候对他进行一次问话。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先去休息。”

这两人忙了一上午,没到上班时间就去了安家。再加上陈寄书昨晚上就在看资料,估计是熬了夜。

至于夏渔,听柯队说她去找张局了,他敢肯定夏渔昨晚又没睡,毕竟她抓住机会就想问问题,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想到这里,傅松声微微偏头,越过陈寄书去看夏渔:“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每次她问了问题都会第一时间找他分享,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可他却看见夏渔摇了摇头:“没有。”

傅松声:“?”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以她那藏不住的性格,不可能没有秘密要和他分享,再怎么她也会从张局那里挖到一些她现在还不知道的东西,不管是张局亲口说的还是她自己推测的。

除非……

“兰小姐不是我们内部人员,你不要让她知道太多,这不符合规定。”

除非她有了别的分享对象。

傅松声觉得自己应该多多强调这件事:“往严重了说,你属于泄露机密。”

“我心里有数。”夏渔知道严重性,不该说的她都没说。像是她推测的关于尹秀丽的事情,她连傅队也不说。

“那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真的没有。”

“……”

傅松声紧紧抿着唇,他幽幽地看了她一会儿,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夏渔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太确定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目送傅队远去后,陈寄书收回目光,唇角以无法察觉的微小幅度弯了起来,他心情很好地纠正她:“没有,他一向如此。”

“但我感觉……”

虽然傅队一向板着张脸,几乎不笑,但给人的感觉始终是冷静的。刚刚却截然相反,让人感觉他下一秒就会眼角泛红、蹲下大哭。

陈寄书:“?”

等等,眼角泛红就算了,蹲下大哭?

陈寄书怀疑自己听错了,由于太过震惊,他甚至来不及转化自己的说话方式:“傅队应该不会做出这种行为,那些是你的错觉。或许你没有发现,你向来不是很能感知到他人的情绪。”

一听这话夏渔就不乐意了,虽然这是事实,但他怎么可以那么直白地说出来,他就不可以委婉一点吗?

于是她选择狡辩:“以前是以前,现在的我超敏锐的!”

陈寄书低头盯着她,他掩去眼里的情绪:“那你觉得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夏渔辨认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总不可能是高兴吧?”

陈寄书: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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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九同

辛九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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