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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番外 日常6

重生之真不挖煤 萝卜桑 2743 2025-08-11 07:02:48

换好衣服,窗外雨势不见小。

闫泽踢着拖鞋走到一个躺椅上坐下,卸了气力仰靠过去,整个人感觉累得不行。徐皓从窗边给他拿了两个油桃递过去,闫泽抬眼看他的时候双眼皮都是肿的,“我现在吃不下。”

徐皓说,“没让你吃,你放在眼睛上敷一下,你现在好像让人打了一样。”

闫泽慢吞吞地撑起身子接过来,再仰过头去,把桃子搁在眼眶上凉敷。徐皓转头看他这造型,没给直接笑了。

为了给对方留面子,他不好说什么,就抓着头发往窗外看,“你吃过饭没有,我给你去厨房找吃点的?”

“没有,但是你别去。”闫泽两条长腿松散地微曲着,仰着头,鼻音还没完全消了去,“我不想吃,再陪我一会。”

徐皓就没走,搬着板凳坐在他旁边,他这样坐矮闫泽一截,自下往上打量着闫泽的油桃眼,道,“你这两天怎么搞的,黑眼圈都快掉到嘴角了,不睡觉?”

闫泽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徐皓说,“这种极端天气亏你飞的过来,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效率也太高了吧?”

闫泽扶着桃子在眼睛上轻轻滚了滚,还是没说话。

徐皓说,“你但凡再等我一天呢,我就给你打回去了。”

这时闫泽放下桃子,肿着眼皮往下瞥徐皓,“等不了,再等下去我就要猝死了。”

徐皓推了他一把,“你别给我来这套。”

闫泽任由他推,抓着两个桃子说,“再给我换两个,这两个都热了。”

徐皓就又去窗边给他拿了两个,闫泽把两个新桃子重新放回眼眶上,卸力骂道,“操,我的眼好疼。”

徐皓无语,心想我还真没怎么见过哪个男的能哭成你这样的,说,“一会把这几个桃子都给我吃了,不要浪费食物。”

闫泽“唔”了一声,算作答应。徐皓又说,“你快点把眼睛搞一搞,待会还要见我奶奶。”

闫泽在躺椅上静了两秒钟,突然猛地弹起上半身,两颗桃子滚落在地上,他则一副震惊过度的样子。

徐皓诧异抬头,“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

闫泽后知后觉地回神了,“不是,还要见你奶奶?”

徐皓把桃子捡起来,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闫泽愣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就现在这样见你奶奶?”

徐皓上下打量他一眼,说,“那有什么不能见的。反正你人都在我家了,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凭空蒸发了吧。”又道,“怎么,你来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都堵家门口了,没想过要进来见人?”

但看闫泽那表情,他好像还真没想过,闻言一下子反应过来,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开始找洗手间,“水池在哪,我去洗洗。”

徐皓给他指了个方向,人马上走过去。徐皓跟着靠在水池边上,看他动作匆匆,捧着冷水敷眼。看了一阵,不由得调侃道,“没事儿,我奶奶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真要问起来,大不了我就说你长针眼了。”

闫泽满脸是水,抬头的时候要死不活地看了徐皓一眼。

大概用凉水冲了几分钟吧,看着正常了不少,闫泽还想冲,被徐皓把水龙头按死了,说,“别洗了,再洗要瞎了。”

于是两个人又坐回板凳上。闫泽两只手肘撑在膝盖上,前倾着身体静坐了很长的时间,神色莫测,跟被抽了魂似的,幽幽道,“来根烟。”

徐皓没给他,“不是你至于的吗,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家里人。你外公那么难搞不还就那么着了吗,你就放平心态就行了。”

闫泽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恍惚,说,“那不一样。”很不一样。闫泽和他外公之间谈不上什么情分,无非是权利之间的抗争。别说外公,就算全世界都不同意,他还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和徐皓在一起。可徐皓不一样,闫泽很清楚家人对徐皓而言有多重要。如果是徐皓的家人强烈反对,他不知道徐皓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倘若有朝一日面临这样的抉择,他不择手段也会留住他。可若代价是这双眼睛里有无法弥补的恨了呢?闫泽单是想象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真快要心梗了。

闫泽顿了顿,撑着腿站起身,忽然没头没尾道,“我还是先走吧,你随便找个理由和你家人解释解释,我在周围找个酒店等你就是了。”

徐皓坐在板凳上拉住闫泽的手臂,他看一眼就知道对方的表情里有什么潜台词,说,“你坐,你先坐。我家人我了解,我说没事肯定就是没事。再说了,就算他们不同意,我们过我们的就是了,你别瞎想八想的。”

闫泽由着他力气又坐回到躺椅上,较真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说,“你想清楚了,我反正不会放手的。真出了什么事,你只能选我。”顿了顿,“我现在给过你选择了,到时候你别恨我。”

徐皓被他这套说辞整笑了,“哎,我说你别整天苦大仇深的行不行啊,真没事。”

闫泽看了他一会,卸力坐回去,算是接受了这个现状。但声音还是有点压抑,眼神放空,说,“我怎么才能给你奶奶留个好印象。”过了一会,又低声自言自语,

“我怎么才能让你爸妈放心把你交给我。”

徐皓没听清楚他在嘀咕什么,这时王姨从门口喊了声“开饭喽。”徐皓也应了声,“来喽。”然后站起来,踢了闫泽小腿一下,“走吧。”

闫泽站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每块关节都是硬的。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餐厅,王姨正好推着奶奶的轮椅进来。徐皓把身后的人介绍出来,“奶奶,王姨,这是闫泽。”

王姨招呼大家落座,奶奶笑眯眯地窝着皱巴巴的嘴唇,“皓皓好多年没叫朋友来家玩啦,这么个大雨天的,快坐,快吃。”

闫泽僵手僵脚地落了坐,坐下后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徐皓跟着跨过凳子坐下。忽然旁边人清了清嗓子,用徐皓这辈子没听过的语气,又沉稳又客气地道,“奶奶好,王姨好,我是徐皓的朋友。来得突然,多有打扰了。”

徐皓颇为惊奇地看了他一眼,闫泽没看他,脸上挂着微妙的微笑,眼睛却盯着眼前一碗米饭。如果米饭易燃,这时候估计已经冒火了。

奶奶听得不是很清楚,只管笑着点头。她招呼了两句后,开始数落徐皓小时候的事。说他以前带着村头一帮小孩骑累死了一只羊,还满院子撵大鹅。又说徐皓虽然从小学习还行,但是人傻得很,主要没什么心眼,出门在外,还得辛苦要朋友多帮忙。闫泽本来人僵得跟一块石雕似的,不过听着听着,他的拳头就松开了。他饭吃得不多,一直和老太太有一着没一着应着,说,是的,他很好,很优秀,您放心,我会对他好的,我一定照顾好他,我会给他最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越说就越变味了,听到后面徐皓好险没呛着饭粒。

窗外雨淅淅沥沥的,看不见月亮,也看不清乌云。王姨中途去厨房补酱菜,在二人越聊越偏之际,徐皓插空隔着桌子喊了一声,“奶奶。”

餐桌上一盏圆圆的温暖的吊顶灯,照亮了剩余三个人的脸。

徐皓微微笑着把手落在旁边人的膝盖上,轻轻拍了拍,放低声音,道,“奶奶,他就是闫泽。”

吃过饭,又闲聊了一会,二人回西房。徐皓刚走进屋,就被身后人顶在墙上,手边的门顺势关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灯没开,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道远光,掺着温柔的夜色,正斜斜地落在二人半米开外。迎接他的是一个纠缠至深的吻,吻得很仓促,又很用力。徐皓从喘息的间隙侧开脸,提醒他,“别咬,我还在家。”

闫泽颤着呼吸,低声道,“不咬。再亲一会。”

这一会是够长的,感觉贴在身上的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呼吸滚烫,跟发烧了似的。不多时手就撩着衣服下摆伸进来了,顺着他腰腹摸个没完。徐皓推着他脖子,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你吃完饭就耍流氓?”

闫泽嘴唇蹭着徐皓的脖子想咬又不能咬,只能把头埋进去,含糊地骂了一声,“操,我好想做。”

自打吃饭徐皓拍着他膝盖撂下那句话之后,闫泽脑子里有根筋就烧断了,后面再说什么,他都没怎么留意。他维持着半走神的状态,偶尔从侧面扫一眼徐皓。他单手撑着太阳穴,不动声色地侧过脸,用视线碾着他的眼睛,侧颈,喉结下的创可贴,还有被衣服遮住的锁骨。他可以想象自己嘴唇落在上面时的形状,触感,还有温度。

他忽然很渴求与他的接触,这感觉来得十分突然,更令人不堪忍耐。

徐皓抬起脖子,耐住声音,说,“忍两天,回家再做。”

闫泽还是不撒手,凑上去用牙把他喉结上那块贴纸一下子撕掉了,徐皓“嘶”了一声,紧接着贴过来就是湿漉漉的唇齿。

徐皓一把抓住这人后脑勺的头发,用力给人拉开了,压低声道,“我说了别咬了。”

对面人压着他的腰不放手,呼吸又热又乱,在他耳边低声道,“不咬了,就一下。”又把声音压得更低,连吻带吮地贴着徐皓的喉结,话含在喉咙里呢喃出来,

“呢度係我嘅,將來都係屬於我嘅,得唔得啊?”

徐皓半是叹息半是喘息地舒了口气,片刻后,松开了手,低声回他,“行呗。”

作者感言

萝卜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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