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的日期定下来后,就是各种准备。即使大部分工作都由婚庆公司负责,方案做出来很多事也还得他们倆最终定夺。经历一次,才知道举办一场婚礼有多繁琐,大到定制礼服、西装、婚戒,小到喜帖和伴手礼,都需要两个最后拍板。大哥很重视,布置婚礼现场的花束都要求从国外空运过来,喜帖都是请人一张张手写。
五月中旬,林言请了假和顾庭洲提前了两天回到深城。从意大利定制的礼服、西装和皮鞋已经送到顾庭洲位于深城的房子里。之前林言还疑惑,顾庭洲自己就是做设计的,为什么不自己设计礼服。顾庭洲告诉他,术业有专攻,他的设计主要是创新和个性,而结婚用的礼服最重要的是庄重和细节,只有专业的西服工作室和经验丰富裁缝才能达到完美的呈现。
为此,顾庭洲想着林言出国不方便,还专门把设计师从国外请到海城给他们量身定制。如今看到成品,林言才惊叹于顾庭洲的眼光。一套婚礼用的礼服和西装外加两套日常穿的西装,件件从面料到剪裁都做到了极致。每一件衣服上身后腰部都没有一丝横褶,肩袖上也没有多余的竖褶,衬衫正好露出袖口一厘米。腰被收到恰到好处的尺寸,既合体又不会觉得束缚。裤子的裤脚刚刚接触鞋面,看上去清爽又精神。
顾庭洲就站在他后面,看着林言把一件件衣服套在身上再一件件脱掉换上另一套,目光从后颈到脚跟一寸寸地看过去。那把窄腰被分毫不差地勾勒出来,挺拔的肩背对应着修长笔直的腿,上衣后摆的开叉让人遐想非非。配上自己帮他挑的领带,皮鞋还有青金石雕成的玫瑰袖扣,更加气质出众,有种“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的感觉。
试衣服也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搭配每套衣服都有两件不同颜色衬衣。整整一个小时林言站在穿衣镜前,穿了脱,脱了穿,终于试到最后一件了。这是一套用于婚礼敬酒时穿的棕红色西装,穿在身上并不会显得浮夸,反而有种庄重感。顾庭洲的则是一套米白色的,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这会儿镜子反射出两个人的镜像,即使头发还没打理,已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还是刚才那件衬衣配这套西装效果更好。”顾庭洲给出自己的意见。
“好,婚礼当天就穿刚才那件。”在服装搭配上林言是门外汉,听顾庭洲的肯定没错。
比起自己试了一堆,顾庭洲只用试两套,结婚用的礼服和西装,多的西装是特地做给林言日常穿的。总算试完所有衣服,林言把身上的砖红色西装脱下来挂在衣柜里,接着是皮鞋和裤子。
衬衣的下摆刚好盖在挺翘的臀峰,被大腿上的衬衣夹固定。顾庭洲看着林言弯腰脱掉西裤,拆掉领带放在一边,开始解衬衣的扣子。靠过去,手从他的衣摆摸进去,一双大手握住林言窄却并不瘦弱的腰身。干燥的掌心沿着腰线向下抚摸,从内裤的边缘探了进去。
林言被摸得很快起了反应,说话间带着一点喘息:“等我把衣服脱了。”
“不用脱。”顾庭洲在他的颈间嗅了嗅,身上还带着早上洗完澡残留的沐浴露香味。
“刚才看你换衣服就看硬了。”他用自己勃起的那根隔着裤子顶了顶林言的臀缝,咬住他的耳垂:“你知道你穿着衬衣带着衬衣夹有多性感吗?”
顾庭洲把人压在穿衣镜上,从耳朵舔吻到林言后颈的嫩肉,手掌从紧实的腰腹摸到胸肌,用力抓揉起来。
湿热的舌尖在耳后的皮肤上舔过,酥麻感立刻涌了上来。林言刚回头就被顾庭洲噙住了舌头,吸吮起来。
“衣服会弄脏……”他呼呼地喘,手撑在镜子上,可以清楚地看见顾庭洲如何玩弄自己的身体。两个人在床上,林言早就抛开了羞耻心,但这样穿着衣服在镜子前,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
“脏了送去干洗。”透过镜子看见林言羞赧的表情,顾庭洲愈发恶劣地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头,小小的一粒被揉得又红又胀。拉开裤链把自己勃发的欲望释放出来,贴着臀缝蹭弄。
“想要吗?”他勾起林言衬衣夹的带子又弹回去,“啪”的一声打在大腿上。顶端流出的腺液把林言的臀缝都打湿了,顾庭洲在穴口戳弄,就是不进去。
他看着镜子里的林言红着脸不回答他,顾庭洲的耐心是有限的,一只手握住林言挺立的那根套弄,一只手捏住乳粒揉搓。湿滑的舌头在耳廓里打钻,不时顶进耳窝深处,模拟做爱一般抽插起来。
耳边湿腻腻的水声,顾庭洲流水的那根在穴口不断戳刺,林言浑身都烫起来,自己那根也硬得发胀。
“进来……”撑在镜子上的手紧握成拳,林言低声喘息道。
顾庭洲满意地笑了一声,在自己那根上挤了点润滑,挤开穴口顶了进去。
“嗯……”进入的瞬间,林言情不自禁地塌下腰,把屁股翘了起来。
扳过林言的下巴吻了上去,缠住他的舌头,慢慢抽送着往深处推进。等林言适应得差不多了,顾庭洲含住他的舌头,没留余力地挺胯整根没入,把所有的呻吟都堵在嘴巴里。
这么好看的光景怎能轻易放过,顾庭洲抽送的速度并不快,每一下都挺进最深,欣赏镜子中林言脸上露出的媚态。他抓紧林言撑在镜子前的手,把人禁锢在怀里,每次用力顶入都让他发出难耐的呻吟。镜子里的人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下摆却因为被衬衣夹的固定还盖在屁股上,抽送中露出若隐若现的股缝。看着自己带水光的肉刃在林言白皙的臀肉中进出,顾庭洲想要狠狠凌虐的心理愈发强烈,粗重地喘息,更加用力地怼进去,一次比一次深入,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捅进去。
林言的呻吟逐渐变了调,身体软得快站不住,被顾庭洲牢牢抱住。放慢速度顶着穴道内的凸起磨。
“言哥哥看镜子。”顾庭洲贴着他的耳垂舔。
镜子里的自己袒胸露乳,衬衣要掉不掉地搭在臂弯上。胸前是抓揉后留下的指痕,乳头被捏得充血而肿大,留着水的性器随着顶送滴滴答答地甩在镜子上,只看一眼,林言就觉得受不了。而身后的顾庭洲还衣冠楚楚,不看被挡住的下身,上身还整整齐齐地可以立刻去赴宴。林言又羞又爽,只想对方赶紧射出来。
“嗯……射给我……”
顾庭洲握住林言的腰在深处磨:“你现在的样子太美了,还想多欣赏一会。”他拉过林言的手按在小腹的位置,重重顶进去:“摸到了吗?肚子都被我操出形状了。”
掌心里微微隆起的触感让林言面红耳赤,这种事做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羞耻混合着诡异的快感迅速滋长,林言被这种慢条斯理地厮磨吊足了胃口,身体极度渴望被狠狠贯穿。满溢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小腹收紧往身后靠去,用力吸住体内不断搅动的那根。
“呃……”顾庭洲被夹得头皮发麻,不由地加快了速度。被操熟的穴肉在他抽出时极力挽留,在他进入时又牢牢裹紧。
镜子里像在上演最香艳的色情片,视觉上的刺激让两个人都获得极致的快感。林言已经无暇顾及镜子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指甲深深掐进顾庭洲的小臂,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顾庭洲握住林言的左手,两个人无名指上的戒指挨在一起,只听见彼此胸口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什么样子的你我都爱。”顾庭洲低头吻了吻林言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