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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番外 皇帝少爷5

狗腿守则[快穿] 楼不危 3951 2025-06-24 07:41:45

邵野再次低头看向自己的腿间,因为有白巾遮挡,其实也看不到什么,只是有点突出。

嗯……很突出。

啥时候这样了?今晚的鹿肉有这么补的吗?

邵野摇摇头,他甩去额前头发上的水珠,对着裴观渡深沉地点头道:“靖南王明白就好。”

他转身去了屏风后面提起茶壶,灌了自己半壶茶水,但身体还是感觉有些燥热,想要纾解。

邵野放下茶壶,又往自己身下看了一眼,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靖南王还在这里,他总不能当着靖南王的面直接解决吧。

虽然他想做个昏君,但昏君也得要脸!

邵野挠挠头,想在心里念上一段《清静经》压一压自己的火气,然而他想了想,发现自己一句都不会,他只能拿起茶壶,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茶水。

问题不大,邵野想,再去水里泡一会儿说不定就下去了。

邵野提着茶壶回到池边,他并没有立刻跳进池子里,而是蹲下身低头看向水中的裴观渡。

池水上方飘荡着氤氲的白雾,裴观渡坐在水中,乌黑的长发漂浮在水面,水墨一般的锋利眉眼透露着一股清冷又矜贵的气息。

邵野明明不久前刚喝过水的,但是现在他居然又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坐在池中的裴观渡仰头看着邵野的动作,昏黄的灯火下,皇帝的眼睛出奇地明亮。

看着确实不大像是一个英明的皇帝。

裴观渡的目光顺着邵野修长的脖颈缓缓向下,蜜色的饱满的肌肉上覆着薄薄的一层水光,映着摇曳的火光,晃得人眼睛有些疼。

邵野放下手里的茶壶,低头又看了一眼,坚挺依旧,还挺持久,他莫名有些得意地啧了一声,下了池子,再次游到裴观渡的身边。

他好喜欢待在靖南王身边,邵野也说不清是原因,但如果靖南王能跟齐福一样,随侍在他左右,随叫随到,他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得才叫圆满。

不过齐福是个多年的老太监了,而靖南王……靖南王过段时间还要回南瞿的。

算了吧,邵野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他说了要做昏君了,但也用不着一下昏得这么彻底,这可以直接达成昏君的最高成就——亡国之君了。

不过,靖南王好白呀,他们南瞿的都这样白吗?邵野盯着裴观渡水面上的胸口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落在裴观渡锁骨下面的位置,他们两个肤色的对比真的好明显。

裴观渡垂下眸,看向邵野落在自己胸口的这只手,那双狭长的双眸眯了眯,皇帝这是终于要忍不住了?

邵野本来打算对比一下就收回手的,只是目光一向下,就注意到裴观渡腰腹间的伤疤,邵野的手顺势滑到那些伤疤上,戳了一下,又戳了一下。

裴观渡腹部肌肉紧绷,他吸了一口气,抬手一把抓住邵野的手腕。

邵野抬起头,有些疑惑地向裴观渡问道:“朕弄疼你了?”

裴观渡沉默片刻,对邵野说:“不是。”

“那怎么了?”邵野问,“松开,朕看看你身上的伤都怎么样了。”

裴观渡道:“都是些陈年旧伤,不碍事的。”

“你先松开。”邵野又说了一遍,是不是陈年旧伤,他自有判断。

裴观渡只得松开邵野的手。

隔着水波,邵野总觉得自己看得不够清楚,他用手在裴观渡的小腹处仔细摸了摸,这里确实有几道浅浅的疤痕。

“这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邵野问。

裴观渡说:“微臣不记得了。”

邵野哦了一声,在那些伤疤上又摸了摸,他小声说:“太医院应该有祛疤的药膏,等回了皇宫,朕让人给你送去。”

“微臣谢过陛下。”裴观渡说,有些幽深的目光落在皇帝厚实饱满的胸肌上。

皇帝生下来不久便被立为太子,先皇一驾崩就顺利登基,虽然也遭遇过些许换储的风波,但总体没遇见过太大的挫折,这一身皮肉养得精细,看不到什么明显的伤疤。

他的皮肤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丝绸,不发力的时候胸肌应该是柔软的吧,裴观渡的牙齿在口腔中无声地咬合了两下,然后一抬眼,就对上皇帝那双黝黑的眼睛。

皇帝的眼睛略有些圆,眼尾有点下垂,或许是在温泉里泡得久了,他的眼尾还有点泛红,看着让人很想欺负一下。

他是皇帝,真龙天子,九五之尊,裴观渡唇角微微勾起,那好像更好欺负了。

他的目光在皇帝的胸前流连了一会儿,又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下滑去。

邵野对靖南王的心中所想毫不知情,他的手从裴观渡的小腹移到他的腰侧,想看看他身上的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诶?

邵野的动作猛地一顿,他发现靖南王腰间围的这块白巾好像也出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他抬头看看裴观渡的脸,裴观渡倒是神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随后邵野又低头看向那白巾,这么明显,靖南王总不可能是在里面藏了个鹅蛋吧,哈哈。

本来只有邵野一个人这样,邵野多少有点尴尬,但现在靖南王也跟自己一样了,他就彻底放心了,今晚的这顿鹿肉果然是大补呀!

他舔了舔唇,问裴观渡:“靖南王这是怎么了?”

裴观渡顺着他的目光垂眸看去,只是不等他开口,邵野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朕明白的,靖南王跟朕一样,晚上鹿肉吃多了,上火上的。”

裴观渡:“……”

见他不说话,邵野又问了一句:“靖南王你这火上得好像有点大,用不用朕给你找个太医来看看?”

陛下来看看就行了,这句话实在有点大不敬,裴观渡说:“多谢陛下关怀,微臣没事。”

没事吗?看着不太像,不过自己似乎也没好到哪里去,邵野看看裴观渡的,又看看自己的,突然产生了一个将两人腰间的白巾都揭开比一比的离奇想法。

他摸摸鼻子,自己这个昏君当得果然是越来越像真的了。

不过他们就这么一直在水里泡着吗的?这水是不是有点问题,刚才靖南王在岸上的时候好像还是挺正常的。

邵野的目光再一次落到对面裴观渡的身上,他动了动唇,想跟裴观渡说说话,然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总不能问靖南王你这里面是不是藏暗器了。

说不定真的藏暗器了,不然凭什么顶得比自己高!

邵野揉了揉有些发热的脸庞,准备上岸去,他怕再这么泡下去,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把这好好的温泉水给污染了。

今晚吃的这头鹿着实是有点补过头了。

邵野吸了一口气,又装模作样地打了一个哈欠,而后才对裴观渡道:“朕泡好了,先上去了,靖南王……”

邵野本来想说靖南王泡够了可以跟他一同上岸,话到嘴边他想起靖南王似乎才下来不久,就又改了口,对裴观渡说:“靖南王不必管朕,若是觉得这里舒服,可以再多泡一会儿。”

裴观渡应了一声:“多谢陛下。”

邵野深沉地点点头,转身爬回岸上。

裴观渡坐在水中,微抬着头看向皇帝的动作,皇帝腰间围的白巾并不算长,只堪堪遮住屁股,弯腰的时候,屁股就也遮不住了。

裴观渡对情欲之事向来没什么兴趣,男人女人、美丽的、丑陋的,在他眼中都没有分别,只是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许多恶劣至极的念头。

今晚的鹿肉的确大补。

邵野刚在岸上站好,就听见身后的池子里传来哗啦的水声,他回头看去,靖南王已经从水中站起来,他乌黑的长发被池水打湿,如同海藻一样披散在脑后,他的皮肤白皙,肌肉紧实,两道锁骨上似乎还盛着浅浅的一汪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邵野觉得这具身体是越来越热了,下面的异样他本来是想要忽视掉的,想着心静自然凉,等会儿它自己就该消停了,但现在也完全忽视不了了。

这到底是头什么鹿呀!

靖南王在池中缓缓向他走来,邵野说不出原因,只觉得格外紧张。

裴观渡踩着石台上了岸,邵野的目光在他的下身稍微多停留了一会儿,靖南王现在应该也没有比自己好受多少吧。

邵野弯腰拎起自己放在地上的茶壶,想了想,对裴观渡说:“我们明天不能再吃鹿肉了。”

这是他与靖南王意志力惊人,能够控制住自己,但下面其他的士兵可能没有他们这样优秀的自控力,他们鹿肉吃多了,会发生怎样淫乱的场景,邵野都不敢想。

他是打算做个昏君,但不该昏在这方面,以后史书上得怎么写他!

裴观渡很想告诉这位陛下,他现在这样,跟鹿肉的关系可能不大。

邵野把茶壶里剩下的那点茶水一口饮尽,伸手拿起搭在屏风上的长巾,将身上的水擦拭干净,胸肌被他擦得有些变形,但一松手,就立刻恢复了原状。

四周摇曳的烛火将眼前这具身体照射得格外诱人,裴观渡的目光在皇帝的胸前逗留许久,他总觉得这个画面自己在梦里应该见过。

这不应该,既然在梦里见过,他却没在梦里摸上一把。

皇帝……

裴观渡嘴角勾起,皇帝不是更好吗?

邵野又扯下一条干净的长巾正准备递给裴观渡,余光瞥到他下身,他不会真的藏暗器了吧!

邵野的喉结默默滚动了一下,然后对裴观渡说:“那个……靖南王如果难受的话,可以动手解决一下,不必顾忌朕在这里。”

邵野说这话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靖南王这看起来着实有点吓人了,他都怕他把自己给憋坏了;二则是邵野自己也挺难受的,碍于身份,不好乱来,但是靖南王如果能先动手的话,自己再解决一下自己的烦恼,就完全不用觉得丢脸了。

然而裴观渡只是微微颔首,什么都没做。

不必顾忌他?

裴观渡有些想笑,若不必顾忌他皇帝的身份,现在应该把他按在地上好好蹂躏一番。

他接过邵野递来的长巾,对他道:“夜已深了,陛下该早些就寝了,微臣也该告退了。”

虽然邵野还是有点不太想放人,但现在这情况确实不大好留靖南王了。

邵野点头,嗯了一声,又道:“等下朕让人给靖南王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吧。”

“多谢陛下。”裴观渡道。

邵野转身便要去吩咐门外的齐福再多准备一套衣服送过来,只是他刚走了没两步,腰间的白巾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滑落下去,掉在地上。

邵野停下脚步,下意识先转头看了眼一侧的裴观渡,然后才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下身。

邵野正要弯腰,裴观渡却先开口道:“让微臣来吧。”

“啊?”

邵野还没反应过来,裴观渡就已经单膝跪下,他捡起地上的白巾,仰起头,正对着邵野的前方。

这个画面有点太刺激了!

邵野不知为何,只觉身体里刚刚有些降下的温度又一次燃烧起来,燥热得很,他忙退了半步,对裴观渡说:“朕自己来吧。”

裴观渡却是不为所动,盯着邵野的下身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邵野:“……”

他怎么了靖南王心里没数吗?他比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吧!

“都说了,吃鹿肉吃的。”邵野道。

“陛下不需要叫个宫人进来服侍吗?”裴观渡又问。

服侍什么?

邵野眯了眯眼,向裴观渡问:“靖南王需要人来服侍吗?”

裴观渡:“……”

“陛下这样不难受吗?”他问。

这话问的,靖南王的情况也没比自己好哪里去吧!

邵野哼哼道:“难受靖南王还有办法治吗?”

“那就请恕微臣无礼了。”

邵野:“?”

他愣了一下,还在想这位靖南王要对自己怎么无礼,下一刻裴观渡就伸出手,握住了他。

确实很无礼呀!

“你大——”

邵野本来想说大胆的,但裴观渡的手法实在灵活,似乎一下子把他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的十指吸引。

邵野靠着身后的柱子,低头看向裴观渡的脸,只觉得他此时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只是很快邵野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后背紧靠着身后的柱子,小腹绷紧,身体却有些不由自主地下滑。

靖南王实在太会了,好像对他的身体无比的了解,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他更兴奋,没一会儿邵野就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他本来觉得自己挺持久的,但此时在靖南王的手下,似乎坚持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他的手指微凉,修长而灵活,白皙的颜色与邵野又形成鲜明的对比,邵野看了一眼,只觉得更刺激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小腹剧烈地抽搐痉挛,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困扰他多时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

靖南王帮他……做了?

邵野缓过神儿来,他边急促地喘息着,边把眯起的眼睛睁开一些,低头看着仍单膝跪在地上的靖南王。

他服侍得这么好,自己是不是应当表示一下,死罪可免,活罪……罚他再来一次?

嘶——

邵野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想到靖南王又不是普通人,也没法给他名分,他沉吟片刻,问道:“靖南王,你想要什么赏赐?”

裴观渡仰头看向一脸餍足的帝王,咬了咬牙,是真的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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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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