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客厅电视响着,却没人看。
梁心爱拉着姐姐去小卧室玩拼图,献宝一样把珍藏的拼图全都拿出来。姐弟俩坐在地板上,杨爱心从来不会觉得弟弟无聊,无论陪他干什么都很耐心。
另一边,大卧室的门锁着,静悄悄。偶尔在烟花爆竹的间隙中能听到几声呻吟。
杨小冬的眼睛被蒙着,手被捆在一起栓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非常不合身的旗袍,黑色的底,藏着朵朵粉色海棠。盘扣根本系不上,胸口处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开。
梁御恒从他的胸口开始抚摸,旗袍布料是丝绒的,手感很好。长度到达腿根向下一点,堪堪遮住屁股。
两条麦色的长腿并不细弱,离开农活耕种,肌肉仍旧结实。旗袍被撑得很饱,两腿之间的缝隙也被绷在布料之下。
梁御恒故意买小一号的旗袍,哪里都紧绷,腿根本动弹不能,敞也敞不开的。
摸够了,梁御恒把手插进旗袍与大腿之间,带着布料向上移动,旗袍掀上去,腿终于能自由活动,不过屁股也露出来了,整个下身都露在外面。
他底下什么都没穿,生育过的阴道很敏感,两片阴唇也比原来更厚更黑,杨小冬为此还深深地自卑,有段时间根本不愿意让梁御恒看。
被梁御恒绑到镜子前面肏了一顿,逼他看自己的阴道被打开、贯穿。梁御恒一边插他一边告诉他自己更喜欢这样的,很性感,看着看着,杨小冬从那丑陋的地方也觉出一点美感来。
黑旗袍的下摆都堆到腰上,腿分开一点,让手进去,在阴毛下面找到那厚实的唇瓣,手指一拨弄就流出晶莹液体,在灯光下是很诱人的。
杨小冬被遮着眼,什么也看不着,感觉就要更强烈,手指是怎么伸进去的,在里面怎么动的,全一清二楚。
怕孩子们听到动静,他不敢叫,进去的手指不再缓慢地动,变成频率很快的指奸,啪啪水声太响了,杨小冬弓着肚子喘,嘴巴张得好大。
梁御恒就俯身去亲他的嘴,堵住喘息,手下却更用力,从嘴边溢出破碎的淫叫,全部又被推回去。
“唔……”杨小冬很快就射了精,小腹抽搐几下阴道也高潮了。胸膛起伏着,被旗袍勒出来不小的曲线。
梁御恒抽出手指,把上面的东西抹在胸上的旗袍里,腿一跨压上杨小冬的肚子,双手没怎么用力就撕裂了胸口处的旗袍。
一对微鼓的乳房裸露出来,捏着是硬的,梁御恒在旗袍裂缝里找到一颗乳头,叼住厮磨啃咬,杨小冬被咬疼了也没办法,手被捆着身体被压着,动弹不起来。
生完梁心爱之后,杨小冬有几天涨奶,疼得睡不着,梁御恒就趴在他身上吸,把乳房喝空了杨小冬才舒坦,被吸也舒坦。
梁御恒不像心爱,吸奶不是为了果腹,舌头动几下,舔舔咬咬,杨小冬下面就湿。把乳头磨练得特别敏感,形成条件反射,后来梁心爱断奶断得很早,因为梁御恒不愿意让小屁孩吃他老婆的奶。
还理直气壮:“我买的都是进口好奶粉。”
最后小朋友只能喝奶粉,母乳都到了梁御恒肚子里。
旗袍被撕得破破烂烂,堆到肚子上的又被拽下来,箍在大腿上,翻过身去,本来杨小冬的屁股就圆,让旗袍一裹更加浑圆,一巴掌扇上去肉就动,特别有意思。
从底下往上撕出一道口子,再把腰提起来让他跪好,梁御恒才捏着屁股肉肏进去。腰上的旗袍也要裂开,被猛撞几下就刺啦一声,从胳膊底下破了一长溜。
黑的丝绒布,淡粉的海棠花,蜜色的男人皮肉,全部随着阴茎晃动,簌簌的,海棠花都要被撞落了。
十二点的时候,卧室门才打开,两个小孩都睡了,梁御恒出来倒了杯热水又回去,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流出一滩精液,白的透明的,都从那还没合拢的小嘴里往外冒,挂到黑岑岑的阴毛上。
“喝点水。”梁御恒把人扶起来喂水,杨小冬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想起来去冲个澡,稳了稳才站住,扶着墙走进卧室自带的洗手间,腿上一道道的白印子,随走随流。
梁御恒欣赏完之后放下水杯跟进了浴室。
“梁哥你也一块儿洗?”杨小冬调试好水温,温热的水打下来,梁御恒欺身压过去,杨小冬又被抬起一条腿进入了。
除夕就这么过去了。
杨老太年纪很大了,去年从北京回到杨庄,不想去别处了。
杨庄也不再是以前的杨庄,土路变成砖路再变成小油漆路,土坯房消失地很快,有的人家富裕了还盖起二层小楼。
年初二的时候梁御恒带着杨小冬和俩小孩回去,老太太喜欢俩孩子喜欢得不得了,小孩子也亲奶奶,其乐融融。
晚上吃了饭,梁御恒他俩去村里逛逛,反正天黑着,又戴着帽子,没人认出他俩。
听说金刚后来救了个溺水的姑娘,数九寒天,差点就没上来,两个人一来二去熟稔起来,成了一对好姻缘。
怕媳妇跟着婆婆过受委屈,硬是一咬牙在镇上买了个小房子,虽然清苦,但乐得自在。
走到杨小冬家附近,就听见杨宝粗粗的嗓门,原来长得小瘦鸡子一样,现在也五大三粗,打骂起爹娘来浑身力气,杨建成两口子自食恶果,整日看着杨宝眼色惶恐度日。
杨小冬听着院子里的骂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梁御恒。梁御恒摸摸他的头,“杨小冬,他们把杨宝教育成这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那条小河,干涸过一阵子,后来又重新流淌起来,岸边休整成水泥的,没原来的石头滩了。他们看了一会儿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河,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个晚上,杨小冬尤觉害羞。
“在北海你许了什么愿?”梁御恒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北海,杨小冬几乎要忘了,过去很久了。他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抓着梁御恒的手臂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北海许愿!”
梁御恒指指天上,笑:“你不是对他许愿吗?他告诉我的,说你许愿太诚了,让我帮你实现。”
他把杨小冬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暖着,“什么愿啊?”
“难道……你那天跟着我么?”杨小冬要哭了,他一直以为那天难过的只有他自己,那些风景看在眼里却走不进心里,看人家去哪玩儿,他就往哪走。哪想过梁御恒跟着,和他一块儿。
“我也不知道对谁许的,总归是天上的神仙吧,我就跟人家说,您好您好,我是杨小冬,希望梁哥身体健康,要是他有了喜欢的人,一定不要让他伤心。”
“哦。”梁御恒垂下眼看着杨小冬,“你可真会安排。”看他不高兴,杨小冬讨好地拍拍他的后背,“我一定不让你伤心!”
听到这句话梁御恒也不说话,拽着杨小冬往回走。路上竟然还哼了两句歌,心情挺好的样儿,杨小冬就瞅着他傻乐。
逛了一圈回来,小孩和老太太睡大炕,他俩睡梁御恒原先那屋,单人床早淘汰了,换了个新的,不过睡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挤。
烟花放起来的时候杨小冬坐在梁御恒鸡巴上,他正对着窗,兴奋地拍梁御恒肩膀:“放花了放花了,梁哥!你看你看!”
梁御恒背对着窗户,低头正好从杨小冬眼睛里看到了光亮,凑过去亲亲他的嘴,“看到了。”
—终—
新年快乐,各位,感谢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