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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夜晚与黎明

吻冬 77888 2952 2025-08-07 07:55:36

杨老太一家正在院中吃饭,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门外有人焦急地喊着:“梁哥!梁哥!”梁御恒起身开门,看到杨小冬费力地抱着大黑,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脸肿得像猪头,滑稽又可怜。

他侧身让杨小冬进来,杨小冬走进水泥铺就的院子,整个人局促地左右摇摆,他身上很脏,和干净的院子格格不入。杨老太瞧他这样子,招呼他过去,“哟,小冬,这是怎么了?”

“奶奶,他们想要宰了它......”泪珠混进汗湿的脸,杨小冬的眉毛和眼睛一起耷拉下去,难受极了。杨月和杨老太好心眼地安慰他,在一旁不说话的梁御恒仔细地检查了狗的身体,除了头上有一个伤口之外并无大碍。

他站起来,走到院子中央立起来的水龙头处,“杨小冬,过来洗脸。”

这一声叫杨小冬一愣,他从来没有喊过这三个字,原来自己的名字也不都是土气和普通,梁御恒一喊就像村里放的电影里的人名似的。杨小冬一扫焦急情绪,仅仅是被喊名字就开心起来。

“梁哥,大黑有事吗?会不会打坏了?”他放轻脚步走过去,还是在水泥地上留下一个一个土脚印。他拧开一个很小的水流,捧着水洗了两把,一块干净完整的香皂出现在眼前。“谢谢。”他小声谢过,两手相触,竟然碰到了梁御恒的手指!

好在脸是肿的,脸红便显不出来。伴随着加快的心跳和微微的鼻酸,在脸上搓出浓郁的桂花香气的泡沫,杨小冬偷偷笑了一下。原来心动是桂花味道,即使在水的冲洗下泡沫消失,也会留杂着淡淡清香。

“大黑那么不喜欢你,你还救它?”梁御恒把同样干净的毛巾递给他,顺带也洗了洗自己的手。

杨小冬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它是不喜欢我,可是你喜欢它啊!”说完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心思暴露得太明显,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梁御恒站直了,两人脚下是一滩滩水渍,晕在灰色的水泥地上是黑的。“我喜欢它和你有什么关系?”他直白地发问,甚至语气都平平,却顿时让杨小冬处于一个难堪的境地,他语塞,“我......”

是了,不管梁御恒喜欢大黑还是小白,总归和小冬没什么关系,他呵呵傻笑了一番,又苦涩地低下头去。杨月和杨老太留他吃饭,他匆匆谢绝,摆着手说吃过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跑出来才想到自己弄得人家院子脏透了,没有打扫就走了,会让人讨厌。沮丧笼罩着他,杨老太家门口有两个大狮子,门下也用水泥铺得利索,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因为流汗浸出白色盐渍的衣服,癞蛤蟆杨小冬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和梁御恒的差距恐怕有天和地那么远。

天色已晚,太阳早溜得没影。他也不用回家去了,直接去地里浇水,夜里天凉好干活,走进熟悉的田地,农民杨小冬回到了他的主场,手脚麻利地干起活来。如果有一项他不用仰望梁御恒的话,那就是地里这些事了。

天边光亮一丝丝褪尽,四周逐渐安静下来,蝉声依旧不眠不休,偶尔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蛇或者野兔穿过庄稼。夜色浓重,杨小冬终于直起腰,准备回家。

每家的田地几乎都是紧紧挨着的,所以很长一段路旁边都是比人还要高的玉米地,像两堵高墙,隔绝出一条狭小的土路供人行走。玉米叶相互摩擦沙沙作响,风一吹更甚,所以当杨二跟在杨小冬身后将他拖进玉米地的时候,他是没有察觉的。

叶子边缘十分锋利,人的速度一快就像刀子划一样。杨二不在乎这点痛,在酒精的摧使下他的大脑极其亢奋,叶子裹挟而来似在阻挡,强健的身躯破开层叠遮障。他只想找一个空地,不用太大,够杨小冬趴着或躺着就行。

身后的人在奋力挣扎,他抱住一棵又一棵挺直的玉米,在大力拖拽下毫无用处;他喊叫,回应他的只有蝉鸣和风声。终于,杨二停了下来,他找到了完美的侵犯地点。两片地的交界处,有一条稍宽的土埂,土质厚实柔软。

他把杨小冬摔在地上扑过去压住他,将近二百斤的身体犹如大山,杨小冬快被压成肉饼!七脏六腑都被挤压得难受,呼吸都不通畅起来。

粗糙的大手直接摸上大腿,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腿心。“你放开我!”杨小冬踢他打他,杨二像感觉不到一般,猴急地褪下杨小冬的裤子。

蜜色双腿线条优美,尽头黑乎乎一片,杨二兴奋地摸上去,软乎的,果真如杨建成说的那样。

怕他跑,抓起他的手臂咔嚓一声,卸了他左边胳膊,又用力扇了几巴掌,杨小冬被打得偏过头去,绝望地抽泣着,眼泪滴落下来,混进黑黢的土地。他不断喃喃着:“放开我.....放开我......”

杨二阴森地笑,掏出短小丑陋的性器拱到杨小冬身前,结果蹭了两下就射了。他恼羞成怒,掏出半瓶白酒啪的一声咬开瓶盖,压住杨小冬的一条腿再举起另一条腿,将白酒瓶连带着半瓶白酒捅了进去!

玉米地深处撩起一声凄厉的喊叫,杨小冬像被宰的鸡,四肢疯狂地抖动挣扎,冰凉的酒瓶在挣扎中掉落,杨小冬蹦起来捡起酒瓶,在杨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砸向他的头!一声闷哼,杨二跌落在地,像死尸一样不动了。

跑!快跑!杨小冬拖着剧痛的身体跑,玉米地像一张大网,翻过来翻过去没有终点,又像一座迷宫,怎么也找不到方向。他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脸上和身上划满了血痕,但只有一个念头,要跑出去!

终于,他跑出来了!高耸的玉米和灌木在月光下泄出浓黑的倒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杨小冬跌跌撞撞,摔了好几个跟头,但他不敢停,爬起来继续跑。以往熟悉的道路此刻变得陌生,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视线,他不知道该藏在哪里。

最终他停在了气派的大门前,两座石狮给他带来了些许安全感。

要敲门吗?他犹豫了,现在梁御恒一定睡了。他回头看向黝黑的夜色,影影绰绰恐怖极了,每一处黑影都像藏着强壮的侵犯者,风吹影动,他很快会被吞没!鼓起勇气,杨小冬轻轻敲响了红色的大铁门。

梁御恒起夜,听到了轻轻的扣门声。门内亮起灯光,透过门缝照亮了门外的杨小冬。“梁哥。”他轻声喊,“是你吗?”

红色的铁门向内打开,大门口的灯光倾泻,黑夜终于亮了起来。梁御恒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和短裤,站在暖黄的灯光下,杨小冬在这一刻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杨小冬跟着蹑手蹑脚地走进梁御恒的房间,干净宽敞。毛巾被堆在床头一角,床边有一张木桌,上面堆着书和游戏机。杨小冬站立不安,看着房间的主人汲着拖鞋走过去坐下,他却不敢动。

“过来。”梁御恒拧开了床头的台灯,背对着他打开抽屉翻找着什么。杨小冬望着他裸露在外的的肩膀和手臂,肩膀平直宽阔,肌肉裹在跨栏背心里,腰腹收窄,虽然皮肤很白却不显弱气,结合了一股斯文气质。

梁御恒看杨小冬站在那里犯癔症,不悦地皱起眉,那张脸即使生气也只会更加英俊,杨小冬慢吞吞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梁御恒不问他去哪了,为什么几个小时不见就变成了这样。毫不温柔地抓起他的手臂,也不会体贴地帮他转移注意力,一下便将他脱臼的胳膊推回原位。

杨小冬疼得呲牙咧嘴,“谢谢......”

他身上的味道不是桂花香,看来他洗澡用的不是那块肥皂,或许是别的什么城里人用的专门用来洗澡的东西......

杨小冬的思维不可控制地飘远了,今晚发生的事情让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躯壳,再不受他的掌握。这是一种受刺激之后的自我逃避。

“杨小冬。”略冰冷熟悉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他茫然地看着面前沉着脸的男人,“什么?”

“你在流血你知不知道?”

“什么?”杨小冬低头看自己的裤子,灰色的粗布裤子上血迹斑斑,他走过来的地方也有滴滴鲜红的血。他回过神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会帮你打扫干净的!对不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嗫嚅。

梁御恒没说行还是不行,拿起刚才翻到的棉签和药水,冷酷地对他扬了扬下巴,“上床。”

室内洋溢着白酒的味道,空气变得暧昧粘稠。杨小冬仰躺着,腿敞开曲起,在农村不明亮的灯光下暴露出这副怪异身体。

一把精悍的窄腰向下,是正常尺寸的男人阴茎,再向下是一团黑乌的阴毛,里面藏着阴蒂,下面是两瓣外翻的红褐色的阴唇。此刻阴毛上挂着乱七八糟的血液和酒液,濡湿黏腻,淫乱不堪。

阴唇保护着内里窄涩的阴道,瓶口只捅进去一点,豁出一个血淋淋的口子。梁御恒面无表情地拿着温热的柔软毛巾擦拭干净,再用棉签蘸着药水涂抹,神色认真地像在进行一台外科手术。

杨小冬听话地敞着腿不乱动,脸颊还在隐隐作痛,下身也痛,但好像因为得到了悉心的照顾而减缓了太多。今天傍晚还在因为手指相碰而心跳如雷,此刻那里最丑陋最隐秘的地方却频频触碰上温热的指尖。

黎明即将来临,太阳将会升起掩盖黑暗的一切罪恶,在这间充斥着淡淡皂香和乡村独有的草叶和木头味道的房间里,杨小冬得到了安慰和治愈。

“睡吧。”不知是不是错觉,梁御恒的声音不似往常冷漠,杨小冬带着残余的痛感和死里逃生的庆幸,抓着毛巾被的一角缩成一团睡了过去。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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