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问瑾的掌心感应到容念吞咽的动作。
这截颈子又细又白,他只要稍加用力就能将人击杀在掌下。
他确实对容念起过杀心,就在庭院的那天晚上,容念行为放荡地贴上来,他却因药未能把持得住。
可现在他不想杀容念了。
林问瑾的手往上移,食指点在了容念的唇上,容念微微张开了嘴,讨好地用舌尖舔了下他的指腹。
柔软的触感却并未能取悦到阴晴不定的林问瑾,"有人碰过吗?"
容念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黏糊道:"只有大人......"
林问瑾似是不信,毫不客气地将食指和中指挤入容念湿热的口中,打着圈抚摸。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容念还是配合地张大了嘴让林问瑾"检查"。
林问瑾抚摸过他每一颗牙齿,带薄茧的指腹摸索过他的上颚,玩他的舌头。
指节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容念被迫一直张着嘴,津液来不及吞咽,银丝从嘴角处滑了出来。
林问瑾用两指夹住他的舌头,他自然而然地将舌尖伸了出来,听见林问瑾低声问他,"你是三岁小孩吗,连口水都兜不住?"
容念舌头还被林问瑾把玩着,说不出话,竭力地想将口水咽下去,只是徒劳。
直到容念下颌都亮晶晶的,林问瑾才抽出自己的指节,在烛光看浸湿了的手,不知在想什么,眼神黑得像窗外的夜。
容念不是傻子,林问瑾对他所做的已然超出了寻常关系的界限,可他却没有半点儿不情愿,心脏甚至又疯狂鼓动起来。
许是他过重的心跳和呼吸惹得林问瑾注意,林问瑾静默地注视他片刻,拨开了他的衣襟。一层层,动作很慢,容念全身僵劲,动也不动,只是飞快闪动的眼睫暴露了他极端的慌张。
他白净的胸膛裸露出来,林问瑾似乎嫌看得不够清楚,倾身拿过床几上的矮烛,在明晃晃的灯火下一寸寸地看他。
容念胸膛不受控地起伏着,接触到空气的皮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比起冷,他更在意林问瑾的眼神﹣﹣不显山不露水,他无法透过那样一双冷情的双眸窥探到林问瑾的半缕心思。
容念喉咙干涩,轻而慢地喊:"大人......"林问瑾唇峰微抿,眼前的一切已超乎他的预料,若不是容念大胆地亲吻他,他不会做出如此行径。
都是容念自找的。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端详起眼前白腻的身体。容念单薄却不干瘦,胸膛覆着薄薄的一层软肉,点缀着两颗红豆似的乳首。
不够艳红,他脑子里登时冒出这个堪称淫靡的念头,眼见着手中的烛油将要低下,分明可以挪开,他的手腕却巍然不动,直至带着灼意的烛油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容念右侧的乳尖上。容念短促地发出一声惊叫,上半身狠狠弹跳了下,眼里顿时迸发出了泪花,抬手就要去揉胸口上的烛油。
林问瑾动作比他快得多,空闲着的手攥住他的手腕,又吹灭烛火,随手将蜡烛丢到了地上。
室内骤暗。
容念挣扎起来,他是真的被吓着了,未料到林问瑾居然会拿烛油烫他,"大人,疼,我疼..."他连奴才的自称都忘了。
林问瑾三两下将人控制住,喝道:"再动我就重新点蜡。"
容念果然被唬住,可怜兮兮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烛火,昏暗中他一双黑亮的眼睛越发有神,扁一扁嘴就要哭,"大人不要烫奴才。"林问瑾有分寸,烛油虽有热意,却不足以把容念烫伤,他一时兴起,怎知容念会吓成这样。
蜡油凝固在容念的乳尖上。
容念又忍不住想伸手去抠,被林问瑾察觉,将他的双腕扣到了头顶。
林问瑾突然翻旧帐,"当日在华县,秦大人如何让你蛊惑的本官?"
他打了官腔,显得越发不近人情。
容念那里又疼又痒,抽抽嗒嗒说:"秦大人说给奴才银钱......"
林问瑾手中力度更大,"谁给你银钱,你就听谁的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容念胡乱摇头,"不是。"
"那你为何初次见本官就宽衣解带,行为放荡,赶都赶不走?"
他明明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却非要歪曲事实,容念根本说不过他,眼泪流了一脸,半天才支吾挤出一句,"大人,好看..
"什么?"
容念抽喳着,"大人长得,好看......."
林问瑾沉静下来。
容念求他把胸口的东西弄掉,哭得好不可怜,"大人,会烫坏的。"
林问瑾空着的手摸到胸膛,精准地抠走那滴凝固了的蜡油。
被高温灼过后,容念两侧形状已然不同,右侧艳红、高高肿起,他哭嚷着说痒,要去挠。
林问瑾大发慈悲用嘴帮了他。
乳尖被含入温热之地吮吸舔舐,容念震住,声音也变了调,"大人?"
嘴巴被大掌捂住,他的呻吟也被堵在喉咙里。
林问瑾有意磨他,只吮一侧,容念仰着脖子重重喘息,下半身起了反应,小幅度地蹭林问瑾。须臾,林问瑾也挺立的性器与他的碰撞在一起,沉甸甸地打在他的小腹上,两人前后地磨蹭。容念脸红得不像话,像被关进了火炉里蒸煮,没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
林问瑾将他翻过身,插入他的臀缝,抽插起来。不容小觑的性器时不时蹭过紧闭的入口,容念脸埋在被褥里,知道会让他吃苦头,却还是闷声邀请,"大人可以进来……"
林问瑾动作一顿,卡住他的下颌逼问,"谁教你说的这些?"
容念十几载人生听的荤话比这多多了,偶尔还能见到几场活春宫,他嘀咕着,"没有人教奴才,是奴才想要大人……"
"不知廉耻!"
林问瑾狠狠地拍在容念的臀肉上,容念一惊,张大嘴喘息。
可最终,林问瑾还是缓慢用将性器破开容念的身体。
容念眼睛瞪大,疼得疯狂挣扎,被林问瑾摁住,抵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盛情难却,本官怎好辜负你一番美意?"
余光见到容念合不拢的嘴,重重地吻了上去,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狠戾。
是容念一而再再而三招惹他在先。
那么他给予的所有一切,容念都要感恩戴德地承受。
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他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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