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得选择,谁不想有个高贵的出身。很小的时候,容念时不时会问他的父亲是谁,常常惹得母亲落泪又得不到答案后,他便懂事的不再多嘴。
容念做过一个美梦,梦里他穿着厚厚的红袄子,摆在他面前的物件琳琅满目,原来他正在抓周。他握住了一支笔,围着他的男男女女都和蔼地笑起来,夸他往后定会当大官。
有个少年把他抱在臂弯,可没等他看清楚少年的模样,母亲的一声"念念"就把他从不真切的梦里唤醒。
容念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斜斜,当然不可能当上大官,而现在,他正被京都来的高官押在庭院的墙面上,剥了裤子。
林问瑾混身火燎一般,灼人的热意从胸膛烧到容念的后背,容念上半身贴着粗粝的泥墙,身后的青年将他赤条条的腿紧紧并在一起。滚烫的性器插进去,在他紧闭的腿根重重地前后摩挲起来。
容念只觉腿根滑腻一片,被蹭得不住往前贴,随着林问瑾顶弄的动作,胸口也贴在了墙上﹣﹣他穿得单薄,粗糙的墙壁摩擦着他的胸前。容念忍了会儿,感觉胸口不可言喻的两处火辣辣地疼,抽噎着躲避,"大人,大人,我疼….."
他挣扎着想要翻过身,林问瑾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手擒住他的双臂往后扭,一手捂住他喊疼的嘴。
容念整个人都被林问瑾掌控。
林问瑾只用他的腿,滚热的性器时不时蹭过他的腿心,也时不时与他的蹭在一起。
容念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下身颤巍巍地立起,抖个不停。
他忍不住张嘴想叫,嘴唇却被林问瑾捂得严实,只能发出一些黏糊的哼声。
一次之后,林问瑾才大发慈悲地将容念转过身来。
容念下身湿透,两颊潮红,泄身后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林问瑾。
林问瑾喉咙干咽一下,只是一眼居然又有了反应,他将这归结于药性太烈。
这时才察觉容念胸口处的衣衫竟被墙面磨破,他松开捂住容念的手,改而掀开了容念的衣襟。藏在里头的春色刹那涌出来。
容念薄薄的胸膛点缀的两颗红樱早被摩得红肿,挺立着像饱满的石榴籽,仿佛一掐就会掐出汁水
来。
林问瑾想着,也就做了,两指拧住容念的乳首往外拉扯,没怎么用力。
容念怕疼,挣扎得厉害,也讶异于林问瑾的动作,惊恐地看着他,"大人?
林问瑾又把挺立的性器插入容念紧闭的腿里。容念双腿合并夹着林问瑾,抽抽嗒嗒地说:"大人嫌我..."
嫌他出身脏,怕染了脏病,所以只肯用他的腿。
林问瑾音色异常的沙哑,"你这样水性杨花之人,我怎能信你?"
容念急着证明自己,一把抱住林问瑾,"没有人碰过我,只有大人,我没撒谎。"林问瑾将他扯下来,捂住他的嘴,"不准出声,你想把人引来吗?'
容念只好讪讪住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尖舔了下林问瑾的掌心。
林问瑾目光一变,几瞬才喘着,"腿夹紧。"他活了二十三载,事事谨慎小心,没想到会这小小的华县着了道,竟与一个雏妓幕天席地野合,若传出去有损名声。
倒不如,将人击杀于此,保全声誉。
林问瑾身下速度越快,大掌悄然地捂住容念的口鼻。
容念呼吸不畅,濒死之际那双眼睛还是懵懵懂懂的,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被这样澄澈的眼睛看着,林问瑾心口莫名一绞,松开了五指。
容念软绵绵地倒地,大口大口喘息。
他脸上身下泥泞,像被人丢在路边的落水狗,而林问瑾已然穿戴整齐,除了微乱的发髻,看不出半点异常。
林问瑾居高临下地丢下二十两银子,就丢在容念的脚边,既是施舍,也是威胁,"今夜之事若有第三者知晓,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容念一身的热潮褪个了干干净净。
他目视着林问瑾冷漠离去的背影,合拢衣物,手抖着拿起那二十两,不想哭,眼泪却流个不停。
此后几日,容念再没有见到林问瑾。
坏事总来得措手不及。
这一天,容念给母亲喂完药汁,母亲忽而说要起来走走。
他喜出望外,当母亲已有好转。
母亲说了很多事情,唯独没有说到容念的父亲,她只是怜爱地摸着容念的脸,说容念跟着她受苦了。
当晚,母亲呕血不止,临终前握着容念的手,嘴里念叨着"京都"二字。
她似乎还有话要和容念说,吐的血太多,再说不出一个字就闭上了眼睛。
容念用林问瑾给的二十两卖身钱给母亲办了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下葬那日,殡仪队伍走过街道。
身穿灰白丧服的容念无意间抬头,与楼上饮茶的林问瑾对望。
林问瑾眼里有冷淡,也有说不清的怜悯。
可天底下的可怜人太多了,只是一刹他就收回了目光。
两日后,在华县为非作歹、收刮民脂民膏多年的秦大人被擒,不日问斩,百姓无不叫好。
容念也去了刑场。
他没有看行刑的血腥场面,只盯着高位如神明的林问瑾。
他鼓起勇气拦住林问瑾的去路。
"大人是个好官。"他真心实意道。
林问瑾不置可否,迈开步伐越过。
容念追上去,扑通一下跪在林问瑾跟前重重磕头,"求大人带奴才回京,奴才做牛做马报答大人。"
他想亲眼去看一看母亲临了前都在念叨的京都是何模样。
他想……他望着眼前一双勾了金丝线的黑靴,再多的便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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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当代忍者神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