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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出血再加上精液在我身体里留了一晚上最后发了炎,这场不痛不痒的病折磨了我快一个星期。
主要是身后那个地方,上厕所和坐的时候还是好疼。我哥每天都会锲而不舍来给我擦药,虽然我每次都会拒绝。
每当这时我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会从眼中流露出些许失落,配合着他撩下眼皮微微垂下长而翘的睫毛,看着真是好不可怜。
可是想想是因为谁我才成这样,就立刻不心软了。
自己擦药确实很不方便,因为也看不见,只能胡乱摸索,有一次我在擦药的时候我哥推门进来了,正好看到我没穿裤子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手指还放在那个地方。
我清楚地看到我哥眸光瞬间变了,变得深沉翻涌,紧锁着我不放。
我脸色一变,直接破口大骂:“滚出去!”
我哥又深深看了我好几眼,退出房间把门关上。
擦完药我想去洗手,却在浴室门口透过紧锁的门听到了属于我哥粗重的喘息和性感的闷哼,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我看着门,半晌笑了。
姜南邵,你活鸡巴该。
你一辈子打手枪才好。
但有时候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问他喜不喜欢我,他不说,可他又处处做出会让我误会的行为。
我生病的那几天他请了假在家照顾我,每天变着法的做我喜欢吃的菜。
我疼的厉害的时候他会抱着我吃饭,我挣脱他又捏着我耳朵让我不要闹了,吃完饭就会放开我,我面上装的凶神恶煞,心早就没出息的软成一滩。
每晚睡觉前他都会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睡,我直接把他关在门外,最离谱的一次问我想不想接吻,我当时有些傻眼,然后就被我哥趁虚而入,把我按在沙发上亲了好长时间,上衣都差点被他脱了,我抬起手艰难地制止他,气喘吁吁地问他:“你喜欢我吗?”
得来的又是沉默。
我直接抬脚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让他滚。
我哥会在等我睡着之后悄悄来到我的房间。
有一次我没睡,就听见房间的门被打开,我闭着眼睛,听声音分辨我哥走了进来,坐在了我的床边。
他抬起手很轻柔地抚摸我的脸,用指腹按揉我的嘴唇,还自以为不会被我发现的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了只能是我哥,哪有当哥的是他这样的?
我觉得烦躁,翻了个身,我哥的手指就从我的口中脱离。我本以为他能善罢甘休了,却没想到过了一会他俯下身,很轻很轻地吻在了我的侧脸。
这个吻没持续多长时间,我哥站起来关上门离开了。
他一走我就睁开了眼睛,一脸复杂地盯着门口,我的心很乱,他明明介意我们的身份,介意我们之间是乱伦,给不了一个喜欢我的答案,为什么还要这样?就像当时的我以偷来的温情慰藉自己一样。
我明明知道他给不了我答案,心里还是存有希望,一次次放任他逾越的行为,又忍不住为他一次次心动。
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想了几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病好了之后我回到学校,临上学之前我哥让我放学等着他,他会去接我。
我心里冷笑,这是看着我不让我乱跑呗。
我说用不着,我自己认路。
我哥露出这几天来的第一次强势,说:“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