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骁面前,林清丝毫不收敛。
就同独处时一样,他将手臂自然地搭在付西元肩上,五指放肆地深入衣领里,捏住右边的乳环,慢条斯理揉搓抚弄,弄得他瘙痒难耐,又刺疼。
“林清!”付西元警告,却换来狠狠拉扯一下,于是面色扭曲一秒,陷入沉默。
林骁让空姐拿酒喝,眼光却一直看他俩,欲言又止。
这场景,与五年前十分类似。那时付西元也有些羞耻,但和林清相比他占更有利位置,因此浑不在意。而如今却真是如坐针毡。
也许这就是权力关系。
这一次,林清比他更强势。
令付西元意外的是,林骁此行,目的是要接过和墨西哥买家的合作项目。林清忙活半天,竟然是给别人做嫁衣。
“老爹的意思。”林骁假惺惺,“没关系吧?”
付西元产生一丝同情。当初林骁来一趟就放弃,是林清往来好几回,终于找到合适买家,且对方也乐意。这其中多少会有些坎坷。
转眼,硕果成了别人的。
果然,不论林清做什么,优秀与否,有无证明自己,干爹始终都更期望是林骁做出成绩。
回国后,林骁聊起这事,还挺得意,“听说他碰过不少壁,项目我倒不在乎,但我爸让我做,说明他还是在乎我。努力有个卵用啊?”
“何必这么说。”付西元听了皱眉。
这会儿他在家,林清又走人,说去办事,被亲爹涮了把似乎完全没影响他的劲头。
付西元在熟悉宽敞的房间里和林骁通话,莫名觉得空荡。
林骁一听,调侃:“公主,现在跟他统一战线了?”
“人家也不容易。”
“我容易?”林骁嗤笑,“我还谈着恋爱呢,又飞异国。不过瞧你们……你居然陪他来墨西哥。有人说通往女人心底的路是阴道,你也不是女人啊?”
“你他妈的,狗嘴能吐点象牙么?”付西元骂他,“我就玩玩儿,老情人睡睡怎么了?”
“你在他房间那么久,不止吧。”
“……”
“说真的,”林骁正经道,“我看你俩玩儿得有点花,被长辈知道了不害臊?你假如真想玩,没必要非和他。”
他说得不无道理,天知道自己为什么由着林清。付西元烦躁道,“能怎么着!”
“我可以给你介绍。”
林骁的意思,是付西元爱看戏剧,曾经夸过一个小明星,那男的也是gay。
“正好,过几天你生日,我叫上他,认识一下。”林骁道。
生日?付西元都快忘了,这些天过得实在混乱。每年他都会弄个聚会,几乎有些腻歪,在北京的平层和别墅都是早些年买,旧了,无非又是选个酒店。
借此认识新人,交个朋友,不是不行。
这件事,他不打算告诉林清。
他有点心虚。
直到生日那天,林清都没回来。付西元重新开始上班,每日却总走神,那乳环有点大,被衣服摩擦,经常瘙痒,害得乳头都变大一圈,乳晕渐深。
夜里,他翻来覆去,莫名其妙鸡巴会硬。高频率性爱持续一段时间又停,当真会不习惯。
尤其被干多了,他总觉得后面不舒服,像有什么要掉出来,需要被鸡巴捅进去。
这日,林清又给他送礼物,是一个跳蛋。他习惯性在公司打开,吓得猛塞进抽屉里,坚决不打算使用。
晚上,林清竟然给他打电话:“生日快乐。”
付西元一惊,没想过他知道。他啧了一声,胸口泛起微妙的涟漪,轻笑道:“还没到。你要不要……一起过?”
他刚说完,就想起林骁那事儿。那大哥前天才跟他确认时间地点,还发了小明星的身高体重私下照片,负责得像个老鸨。
于是顿了下,又道:“不过你应该忙?不用特意来嘛。”
林清笑了一声:“嗯。”挂断。
电话那头嘟嘟忙音,付西元听着,在床上翻了个圈,居然迷之不高兴:就这?见面时候操他狠过打仗,不见面话都不说一句,神金。
生日party选在朝阳区一家酒窖,古堡风,晚间有表演,辣妹跳舞上桌。大家喝酒吃饭,唱生日歌吹蜡烛,甚至有人分叶子,各一口,不敢多。
付西元酒喝多,与小明星相谈甚欢,俩人面对面玩牌。玩着玩着,他突然想起林清,他可砸了不少钱让他输……为什么愿意?
去卫生间,半道上,付西元感到眩晕。
再醒来,他首先觉得手腕剧痛,一股强烈的牵拉感遍布全身,像被人吊在空中,脚不着地。这姿态形成极端的不安全感。
他的脖颈僵直,手臂酸痛,眼皮红肿打架,努力睁眼往下看,突然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或者说只勉强穿了内裤,两个蛋露在外面,鸡巴上有限制勃起的东西。
他一看,就知道是林清给他套过的那个。
这狗东西,又搞老子?
再一抬头,付西元如遭雷击,自己竟然还在开趴的酒窖里面,像个美丽的展品,被吊在半空。
而前面,全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