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还有机组乘务,一听这话,付西元顿感羞耻,狠狠踢他一脚,“这么多人!……去房间。”
当年,林清想和他做爱,可飞机上都是他朋友,他不愿意,林清也没强迫。
而这次,他却被不由分说扯着项圈,拴在床头,全身赤裸,撅着肉乎乎丰满的屁股,只戴着银色蝴蝶状大腿链,和挡不住蜜洞的丁字裤,春光遍布。
出发前,他就被叮嘱做过清洁和灌肠。所以林清只草草润滑了一下,就挺身而入,大手捏住两瓣臀,每操一下,就抽一巴掌,像骑马一样。
付西元仰头浪叫,脖子被项圈制住,缩短了锁链,便没有活动空间,只得以这个难言的姿势承受操干。
林清命令他叫,叫得越大声越好。等终于出门吃东西,也只准他披件挡住下半身的长外套,大腿链条随走路叮叮作响。
空姐们显然听见他俩激战,频频偷看,眼神意味深长,瞧得付西元都不由尴尬,哂笑一声:
“拿点酒来,姐姐。”
他和林清举杯对饮,红酒又混了白酒,把自己喝得头晕目眩,人家却酒量极好似的,都不上脸。
付西元睁不开眼,满是重影,软绵绵地靠到林清怀里,手指抚弄他胸腹,贴着耳朵撒娇:“这么想我来,是不是离不开我啊?弟弟。”
林清不答他话,反倒掐住他下颌,垂下眼一字一句施令:“你既然跟我出来,那你就不是付西元,是我的玩物,泄欲工具。你懂么?”
付西元瞪他,摇头。但他很快懂了。
下飞机,有车接,挺有排场的迈巴赫S90,看来干爹这生意还不小。接他俩到墨西哥城某豪华酒店,排头上就写着casino,赌场。
林清说,墨西哥如今经济正发展,林程家想出口智能硬件和机械设备,做得好甚至可以走陆路进美国。他如今找到这卖家,旗下几家酒店,有系统供应链,相较其他的口松一些,有合作可能。
这买家似乎出身也不好,靠搭上美国佬赚钱,还挺纵情声色享乐,那暴发户劲儿与林清如出一辙。晚上请俩人吃饭,找来堆白人美女,跳脱衣舞。
付西元就充当林清的“妞儿”,在旁边干饭喝酒,给林清点烟,听他们谈话。无聊了,就听听找来的本地翻译是否标准,一会西语一会英文。
付西元在心里啧一声,又想起来,林清是个土包子,听不大懂英文。
买家见林清喜欢男人,还调侃:“你们同性恋会被排挤吗,在中国?”
付西元立刻反驳:“我不是同性恋。”
“他是我的婊子。”林清哑声说,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猛然抓住,“跟男女无关。”
边说,边把那颗漂亮的脑袋往胯下按。付西元原本想发火,但转念一想这儿也没其他人,毕竟这小子谈生意,给个面子算了。
于是便顺势跪下,解开林清裤子,为他口交。反正他一天做好几回,咽喉都懂得条件反射。
林清低声夸他:“很饥渴。骚贱。”付西元轻哼一声,在他屌上象征性地咬了下,又继续吸舔。
这淫荡场景令买家哈哈大笑,也叫了个美女来搞,真是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按理说,飞行有时差,付西元应该困倦,但刚在正式席上跪下给男人舔屌,被色情羞辱,他反倒莫名兴奋,刚进酒店房间就急着跟林清上床。
“你想浪荡点,和他有共同语言?”他边脱衣服,边问。
林清不答,只道:“你喜欢当婊子。”
陈述句,不是疑问。
付西元心一跳,反驳:“我没有!我是瞧你和人谈点儿正事不容易,不然谁搭理你。”
“装什么装。”林清抬手抽他一巴掌,那力道有点重,扇得他腿一软,倒在床上,脸颊立刻起手印。
他三两步,走付西元身前,拨开他丁字裤的细线,挤润滑剂弄了会儿后穴,就熟稔地插进去操干。
边操,边漫不经心开口:“付西元,知道你贱,没想到这么贱。这几天你有得爽,这儿没人认得你,你也不用有包袱,就当cosplay,随时给我做便器精壶。”
“你放屁……呃……嗯啊……你怎么精力总这么……好猛……我不贱……啊啊……你还懂cos呢?……好爽,啊……”
尽管嘴上拒绝,他身体却诚实,第二天便任由林清给他穿上丝缎长裙,真空,掀起裙摆就能操入。链子戴上,每一步都有声儿,项圈套了绳,垂在胸前。
付西元就这幅模样,被林清牵着出门,带去和买家喝酒商谈,又到赌场玩牌。他自觉羞耻,找了个金色假发来戴,假装不是男人。
一方面他有理性,不乐意丢脸,但另一方面,从中的确有快感。这该死的性癖。
赌场内纸醉金迷,灯火绚烂,空气中弥漫着香气,人潮来往,全看不出白天黑夜,极易沉迷其中。俩人的行径并未引起过分注意。
付西元于是安下心,顺从地被林清搂进怀中,时不时接吻,不停喝酒,一根烟两个人抽。这氛围让他颇为享受,笑嘻嘻讲话调情,说宝贝,你现在真的好会。
林清面无表情,把手伸进他裙底,逗弄肉瓣,挑拨性器,玩得他欲火焚身,又不得释放。在他耳边低语:“下注。赢了给你买内裤。”
付西元咬唇,嗔怪地瞥他一眼,把筹码推出。色欲、金钱、酒精,人之本性所求,此时尽在手中,难免飘飘欲仙,无法自持。
筹码是林清花钱买,付西元用起来无甚负疚,也毫无实感。
上一把赚了兴奋大叫,和林清疯狂热吻,下一把输了又拍桌骂街,抱怨说:烦死了,我还不如吃你的鸟。
玩到后面,付西元上头,完全不懂时间。甚至等林清有事先走,他还在玩,直到筹码输光,走出赌场吹凉风,才一激灵,后怕。
“这玩意真他妈害人。”付西元找林清道,“怪不得让人倾家荡产……林骁当初也很入迷。我过会儿再玩,缓一缓。”
“怕什么?”林清淡淡,示意他到床脚去趴下,把大鸡巴含进嘴里。最近他喜欢让付西元这么睡,全程伸出舌头,硬了就操,不硬就暖着鸡巴。
“当好我的婊子,萱萱。我给你钱玩,只有享受,没有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