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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吻 狄醉山 11779 2025-08-16 08:16:44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盈着光,眉眼弯弯的,又乖又可爱。

现在的他比以前怯生生的他要开朗多了,笑容也变多了,我心里很高兴,揉了揉他的头,然后牵着他的手往外面走,说。

“车里有蛋糕,不过只能吃一半。”

柴嘉乖乖地点着头,迫不及待地问。

“是白巧克力的吗?”

后面有同学叫他的名字跟他打招呼,他扭过头挥手,笑容灿烂,朝气蓬勃。

我停下脚步等着,把他的领口理了理。

他打完招呼回过头看着我,殷殷的抓着我的衣袖问。

“是吗是吗是白巧克力的吗?”

我点了点头,他便欢呼了一声,像个偷吃糖果的孩子似的天真又快乐,拉着我的手就催促我快点走。

钻进车里他就立刻拆开了盒子吃小蛋糕,我静静的看着他,把他嘴边沾到的奶油抹掉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不知想到什么,有些紧张的偷偷看了前排的司机一眼,然后往前扑到我怀里,飞快的亲了我的嘴唇一下。

他的脸有些红,看起来很害羞,但是眼睛依然很亮,小声解释说。

“很甜的,你尝一尝。”

我舔了舔嘴唇,认真的回答说。

“恩,很甜。”

柴嘉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吃了一半就乖乖的把剩下的装到盒子里,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后钻到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小声抱怨说。

“老师拖堂太久啦,我好饿哦。”

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腰,总算没有以前那么单薄了,皮肉细润光滑,骨骼分明有力。

“回家就可以吃饭了。”

他点了点头,安静了一会儿又新奇的说。

“下午我没有课,我们带小乖出去散步吧!学长说学校附近新开了一个公园很好玩,好多人都带着宠物过去呢,我们要不要也带......”

我堵住了他的嘴唇,他吃惊的睁大眼睛茫然的看着我,但是轻微挣扎了两下发现我没有松开,细白的手臂就软软的缠住了我的脖子,脸红的闭上了眼。

等我松开后,他才小声的问。

“亚当,怎么啦?”

柴嘉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少年走向青年的清润之气,但是有时候黏黏糊糊的又显得很可爱,无论是撒娇还是哭起来,我都非常喜欢。

我慢慢捏着他的耳朵,不说话。

他眨着眼,好像明白了过来,脸更红了一些,小声解释说。

“我和学长只是课间的时候聊了一会儿天,没有说别的。”

我还是没说话,不是在生他的气,只是对自己无法抑制的嫉妒感到不知所措。

明明当初是我想要让他回到从前的生活的,让他继续当那个无忧无虑的矜贵的小公子,每天快快乐乐的,就算没有父母和认识的佣人们也不必害怕,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他。

可是现在,我有一点后悔了。

询问我的打算时,我坦诚的告诉过安东尼。

那是柴嘉和詹刃越狱的第二天,柴嘉害怕的睡着了,在梦里还瑟瑟发抖着,好像担心我会惩罚他。

可是我舍不得。

安东尼用一晚上的时间解决了出狱的麻烦事,他听完我对柴嘉的打算后很不可思议,气急败坏,又咬牙切齿的说。

“你这样宠着他会把他惯坏的!只有把他牢牢圈在你一个人的怀里,任何人都不敢接近,你才能保证他完全是你的!”

说完后他又想到了詹刃的越狱,脸上的神色涌出了无尽的阴郁,怒极反笑的,像是在对自己说似的。

“不,这样也不能保证他完全是你的。”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再说服我,临走前只是嗤笑道。

“你这样纵容他,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宽容而后悔的。”

我知道他和詹刃之间的事,他对詹刃用了很多手段,逼迫詹刃不得不依附他,世界里只剩下他。

可这样畸形的关系不是我喜欢的。

我以为我可以像景夫人那样喜欢一个人,包容又耐心,看到柴嘉开心就好了,可是我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我的本性还是遗传了父亲的,骨子里仍然偏执又自私。

看到柴嘉和别人笑着说话的亲昵样子,我很不开心,甚至认真的思考过危险的念头。

但我都放弃了,并且没有告诉柴嘉。

我不想让他和父亲深爱的女人一样,因为他的疯狂离开他。

陷入了沉思的我长久的沉默着,柴嘉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他忐忑不安的看着我,怯生生的凑上来用柔软的嘴唇亲着我的脸,气息温热又鲜活。

“亚当,你不要生气,那我以后不和学长聊天啦。”

我无法回答,既没办法说“好”,也没办法说“不介意”。

车停到了院子里,小乖看到我们回来早就兴奋的绕着车子转圈叫着了,柴嘉扭头去看扒着车窗的小乖,高兴的打开车门去摸它的头。

想到我还在生气,他又连忙扭过头,不安的看着我。

我努力把心里那丝不舒服压下去,拉着他的手说。

“进去吃饭吧。”

这个话题被掀了过去,柴嘉便以为我不生气了,又兴高采烈起来,一边被我牵着往客厅里走,一边絮絮叨叨的逗着小乖。

吃过晚饭后我抱着他在客厅里看电视,来家里做饭的佣人和管家都会识趣的退到后面的宅子里,等我们按铃才会过来。

柴嘉在我怀里吃着薯片,津津有味的看着最新的电影,不时发出惊呼声,或是缩在我的怀里从手指缝里紧张的看过去。

我还在思考着他的事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当初柴嘉问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他,我给不出答案。

因为这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又或者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在去监狱之前我也见过很多人,但他们好像都很怕我,怕我冷冰冰的神情,怕我沉默寡言下的深沉。

可其实我没有任何的意思。

直到去了监狱里,柴嘉朝我走了过来,我当然看得出来他的目的,他想要我保护他。

那时我感到很新奇,因为自从景夫人去世后,就没有人敢靠近我。

所以我答应了。

柴嘉很弱,很瘦,也很胆小,我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对待他的时候,他却大胆的主动坐到了我身上,背对着我的身体单薄又白皙。

他费力的吞咽着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又可怜的看着我,好像如果我不硬的话他就要绝望的哭出来似的。

并不是因为同情他才硬的,而是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也是第一次尝到情欲。

父亲当然给我安排过很多人,很多类型的女人,可我都毫无感觉,甚至觉得还没有读一首诗来的自在。

而柴嘉的举动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不受控制的硬了。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我会爱上第一次走近我的人,这似乎也和父亲一样,但不同的是我不会让柴嘉厌恶我离开我,我会很努力的让他自愿留在我身边,而且我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亚当(下)

离开监狱后的第五年,柴嘉答应了我的求婚。

他回到学校后继续读书,毕业后在家里不远处的学校里当了汉语老师,整天和一群外国小孩子打交道。

我不知道他找这份工作是不是在顾忌我,可能他早就看出来了我总是会因为他和别人走太近而生闷气,但我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这份工作和他学的专业没什么关系,他是在毕业后才读了很多汉语书籍重新了解汉语老师的工作,然后考了证面试后得到的这份工作。

而我第一次接他下班回家的时候,看到小孩子都围着他活泼的喊着“嘉嘉老师”,并不熟练的中文因为奶声奶气显得很可爱,他涨红了脸一个个的哄着,蹲下来抱抱这个又抱抱那个,明显是喜爱的。

他的眼里有光,是离开监狱后,越来越盛的光。

我静静的在门边等着他出来,心里那一丝不确定也被打消了,同时也感到很开心,因为起码他的周围不会再出现那么多让我忍不住生气嫉妒的人了。

柴嘉很快就适应了这份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和小孩子接触久了,连身上也好像带着奶香。

在床上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嗅着他的味道,又甜又软,像是牛奶糖,也像是白巧克力。

他乖乖的抱着我小声哼唧着,头发散落着,脸上红扑扑的,目光涣散又潮湿,被撞狠了就抽抽噎噎的哭着骂我,还会不甘示弱的咬我的肩膀或者手臂。

但他只是很轻的咬一下,又怕我会痛似的,再偷偷的舔几口表示安慰。

我很喜欢他,应该说是越来越爱他,越来越离不开他,而我也能看得出来他同样离不开我,只是他似乎始终存着怀疑,怀疑我,或是怀疑他自己,所以从来不肯正面回应。

其实我并不着急,结不结婚,或者戴不戴戒指都只是一个形式,我只是希望他能知道我对他的心意不是一时兴起,不是开玩笑。

我是真的,想和他永远生活下去。

一起生活的第五年,他休了年假,我就带他去冰岛看极光。

极光很美,他仰着头呆呆的看着,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可爱,和五年前,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分别,但是现在的他更快乐了。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在夜空的极光下惊喜又灿烂的笑容,心里一片柔软。

他看了很久,仰到脖子都酸了才回过神来看着我,眼里也盛满了绚烂的极光。

看到我在凝视着他,他怔了怔,也呆呆的看着我。

突然间他猛地抱住了我,语气颤抖的说。

“我们结婚吧!”

我没有问他原因,也没有说别的,点了点头道。

“好。”

在极光下我们作了简单的承诺,然后他跑到其他来看极光的旅客们面前兴高彩烈,又掩饰不住欢喜的说了我们即将要结婚的事。

其实我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他似乎很想得到别人的祝福,于是我们牵着手走过一顶又一顶的帐篷,接受了一句又一句真挚的祝福。

从冰岛回来后我们就举办了婚礼,婚礼并不大,我们只邀请了安东尼、詹刃,还有算是比较熟的,我同父异母的一个妹妹。

婚礼很简单,但是我们都很郑重。

在宣誓结束的时候柴嘉哭了,他用充满了依赖与爱恋的语气抽泣着不停叫我的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说。

好像很委屈,也好像很开心。

我把他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额头,他湿漉漉的眼睛,他柔软的嘴唇。

这是我的宝贝,从一开始就是。

结婚后我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度蜜月,去了柴嘉出生的地方,中国。

我们先去了他父母的家乡,又去看望了当时照顾他的那些佣人们,然后就在不同的城市停留。

离开的时候他从飞机的小窗里望着下面渐渐远去的地方,红了眼眶。

他小声喃喃说。

“我好想爸爸妈妈啊。”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说。

“我们可以去看他们。”

柴嘉的父母葬在了英国的墓园,我们一起去看望了他们,我也带柴嘉去了景夫人的墓前,她和父亲在同一个墓园,但不在一起。

我没有强行将他们安排在一起,因为景夫人应该也不希望我这么做。

蜜月结束后柴嘉回到学校里上班,我依然无所事事的待在家里,除了送柴嘉上下班,我就待在家里,偶尔带小乖出去转一转,或者和安东尼出去喝酒。

柴嘉总担心我们的生活,所以他很努力的工作,说要赚钱养家,但是我告诉过他很多次不需要发愁。

以前父亲还在的时候,他对我的教导很严格,为了让我接手他的公司会让我在上学的时候就自己投资或是创立公司当作考验,后来那些公司都很成功,然后我都卖掉了,渐渐有了很丰厚的积蓄。

父亲去世后我没有要他的一分家产,因为我自己有钱,足够我和柴嘉的生活了。

现在我也不想因为工作就减少和柴嘉相处的时间,他太胆小,太敏感。

他需要每天都能看到我,他需要我陪伴他拥抱他,他需要充足的爱与绝对的安全感。

我也一样。

(小猫Play)

我做了一个梦。

吃早饭的时候,我把梦讲给了柴嘉听。

今天是周六,不上班的时候他总是会贪睡到中午直接吃午饭,但是那样不健康,我就会把他哄起来吃了早饭再继续睡。

他还在我怀里睡眼惺忪的嚼着面包,慢吞吞的好像下一秒就会睡过去,听完我的梦后,他费力的嘟囔道。

“你又不是大狮子,我也不是小猫呀。”

黏糊糊的鼻音就跟梦里那只蓝眼睛的小猫叫起来似的,软绵绵的,我把他嘴边的面包渣拨开了,然后认真的继续说。

“可是小猫很可爱,跟你一样。”

柴嘉总算睁开了眼,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翻身搂住我的脖子,哼哼唧唧的表示吃饱了,凑在我耳边半梦半醒的,傻乎乎的喵喵叫了几声。

过了一会儿他可能听进去了我的话,又气鼓鼓的小声反驳说。

“我比小猫可爱,我才最可爱!”

我把他手里的面包拿走了,帮他擦了擦手,然后抱着他往楼上走,附和着说。

“恩,你最可爱。”

他这才满意,然后得意洋洋的趴在我肩上,很快又睡着了。

我把他小心翼翼的放到卧室的床上,陪了他一会儿后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上午我要去见安东尼,他和我同父异母的几个兄弟姐妹合作后扳倒了其他的私生子们,也从中获得了很多的利处,这次找我是想谈生意的。

他想把英国市场交给我来管理,因为他要带詹刃去中国生活。

他和詹刃达成了约定,一年在中国居住,一年在英国居住。

但是我不想答应安东尼,第一次就很明确的表示了我不想工作,他依然锲而不舍的试图说服我,要不是看在他经常陪我喝酒的份上,我是不会来的。

很快他就要和詹刃离开这里了,所以这是近期内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他依然很努力的说服,我依然不客气的拒绝了。

最后他终于妥协了,无奈的摊摊手表示不会再来烦我,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也礼貌的说了几句祝福他的话就分别了。

回到家的时候,柴嘉意外的不在家。

我打电话过去,他才说是一个学生的家长临时有事找他,说是学生失踪了想要他帮忙找找。

平时柴嘉很招学生的喜欢,所以他没有拒绝。

我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问了他地址后就过去了,正看到他在一家商场的门口和一个男人说话。

柴嘉的怀里还抱着小孩子,是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赖在柴嘉的怀里不走。

他有些无措的红了脸,男孩的家长笑着和他说话,立在一起的时候显得很亲密。

我顿时就很不高兴,生气的大步走了过去,叫柴嘉的名字。

柴嘉回头看到我,就把男孩还给对方,拉着我介绍。

我看的很清楚,那个男人听到我是柴嘉的丈夫后很失望,但没有表现出来,识趣的道别后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

这样的事其实不止一次,柴嘉虽然教的是小孩子,但也会和他们的家长有所接触,而有些家长目前是单身,看到深受孩子喜欢又好看的柴嘉当然会起别的念头。

虽然柴嘉明确的表示过已婚,依然会有人蓄意营造邂逅。

柴嘉似乎看得出来我生气了,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摇着我的手撒娇,我牵着他的手,还是不说话,第无数次陷入了矛盾中。

想要柴嘉只属于我,但我又不舍得将他的生活圈住,最后还是自己生着闷气。

下车的时候听到窸窣的声响,我才留意到柴嘉的手里拎着袋子,顿时警惕的问。

“他送给你的?”

柴嘉连忙摇摇头,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我的眼,支支吾吾道。

“是我自己买的,顺便逛了逛商场买点小东西。”

我并不是刨根问底的性格,可我也能看出来柴嘉今天有点不对劲,好像在瞒着我什么事。

难道之前说他出门的解释也是在骗我吗?

我的心一阵钝痛,又有些茫然,不知道柴嘉到底想要做什么。

平时我的话就少,就算心情低落也看不出来,吃过饭后我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诗集,柴嘉没和往常一样陪着我,说困了就早早的回卧室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原本想说陪他的话也止在了唇齿间。

在客厅坐了很久我都没有看进去,只是焦躁的发着呆,卧室的门打开了,柴嘉露出一个脑袋,疑惑的小声问我。

“亚当,你还不进来睡吗?”

我心不在焉的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才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便放下诗集,走上了楼梯。

看到我起身,柴嘉就立刻把脑袋缩回去了,卧室的门留了一条缝。

打开卧室门的刹那间我就察觉出了一丝异样,往常卧室都是开着白炽灯的,但是今天开了暖黄色的小灯。

我关住门走进去,困惑的绕过小走廊后看到了柴嘉,怔在了原地。

柴嘉跪坐在卧室的床上,头上戴着黑色的猫耳朵,脖子上也带着黑色的项圈,系着蝴蝶结。

他胸前的两粒被毛茸茸的黑色盖住了,细细的绳子穿过脖子,下面连着的一小片布料堪堪遮住了青涩的性器,衬得皮肤像是牛奶般的白。

在我的注视下他有些害羞了,不安的试图并拢双腿换姿势的时候,我才看到他身后还露着毛茸茸的猫尾巴。

他的脸红的宛如火烧,却还鼓起勇气看着我,嗫嚅的小声喵了一声,然后软绵绵的说。

“亚当,你别生气了嘛。”

我在原地立了几秒后才走了过去,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的往胯下的阴茎冲撞,但我依旧保持着冷静,停到床边去摸他头上的猫耳朵,平静的问。

“什么时候买的?”

柴嘉看着我的神色好像以为我不喜欢,羞怯被不安占据了,他像是快要羞耻的哭出来了,小声坦白说。

“本来去商场就是要买这个的,你早上说喜欢小猫,我怕、怕网上买来不及,偷偷跑去买才偶然碰到了学生家长的。”

手指在他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往下滑,摸了摸他的项圈,低声问。

“这个勒吗?不舒服的话就解开。”

他怯怯的看着我,嘟囔着说。

“不勒的。”

说完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我的手,顺势跪起来抱住了我,两条腿缠在了我的腰身,有些沮丧,又还是怀着期待的问。

“你到底喜不喜欢嘛?”

我单手抱住了他,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背脊上缠着的几条黑色带子,轻轻一扯就能扯断似的,又往下摸到了他的猫尾巴,听到他闷哼一声,才若有所思的问。

“是塞在里面的?”

柴嘉埋在我的颈窝,闷闷的“恩”了一声。

我把他的身上都摸遍了也没说话,他忍不住又仰起头,真跟只猫儿似的蹭着我的脸颊,声音绵软的委屈问。

“你到底喜不喜欢呀,不喜欢的话我就脱下来不穿了。”

我捏了捏他的脸,然后捉着他的手覆住往下摸,看着他说。

“你说我喜不喜欢。”

裤子里的阴茎硬的快要爆炸了,柴嘉的手刚碰到就吓得想往回缩,但被我按着没躲开,我去吻他的嘴唇,他乖乖的主动张开了任由我舔进去,红着脸被我按着手揉捏着阴茎。

我吻了他一会儿,把他湿润的手松开了,稍微托高了他一些去解裤扣,低声问。

“抱着做一次好不好?”

柴嘉害羞的看着我,软软的小声说。

“..好,可是只许做一次。”

站着的姿势进的太深,每次柴嘉都会哭着快背过气了,很怕被我弄坏,所以一般我都不会用这个姿势,但是实在忍不住了,他也从来不会拒绝。

垂下来的猫尾巴另一端是按摩棒,塞在了他的后穴里,我把猫尾巴抽出来扔到了床上,就把阴茎一寸寸塞了进去。

柴嘉小声吸着气,蜷缩在我的怀里,攀着我的肩头,等到全都插进去了才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将他抵在了墙上和他接吻,一边慢慢的撞着,他全身的重量都在我的身上,因为怕掉下去,所以身体紧张的绷的很紧,紧致湿热的后穴也绞的我头皮发麻。

没过多久柴嘉就受不了了,嚷嚷着要去床上,我堵住了他的嘴唇,又弄了一会儿射了进去,然后抱着他到了床上,又从后面顶进去。

他不停的扭头看着我,委屈巴巴的要我抱,我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他的不安才稍微减退一些。

黑色的项圈套在白色的皮肤上很能滋生我心底阴暗的占有欲,想要这样一直锁着他,想要他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情绪的波动被柴嘉察觉到了,他的眼里含着泪,在颠簸中断断续续的小声抱怨说。

“太...太重了...亚当...”

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我回过了神,指腹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脸上的泪水都舔干净了,放慢了动作顶着他的敏感点,低声说。

“那我轻一点。”

他一下一下闷哼着,脸上涌出情潮的红,过了一会儿难耐的缠着我,带着哭腔说。

“想射...我想射...亚当....”

白皙的身子已经浮上了一层好看的粉色,我的手穿到前面去摸他胸前的毛绒,发觉他瑟缩的往我怀里躲了躲,再仔细一看才发现挡住胸前的黑色绒毛是乳夹,轻轻一拨就引得他战栗不止。

我揉捏了一会儿他的乳头,将他胸前的软肉都揉捏出了热度,他实在受不了了,都哭着捶我的手臂,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的哭着说。

“真的..真的不行了....你好坏啊...”

他瘫了下去,又被我捞起了腰身,我从身后贴住他,舔舐着他颤抖的耳垂,一只手摸到了他硬着的性器,终于应允说。

“乖,射吧。”

浓稠的精液浸湿了我的掌心,柴嘉的浑身战栗不止,身子又软又敏感,绞的我抽插了几十下后也射了进去。

柴嘉的腿分开着,阴茎抽出来的时候流出来了黏腻的精液,把床单都弄湿了。

我暂时冷静了下来,将他捞过来坐在怀里,阴茎抵着他的臀瓣,但是没有进去,只是说。

“自己抱着腿。”

柴嘉微微张大了眼,好像有些后悔这么撩拨我,但还是乖乖的抱住了腿,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求饶说。

“我好累了,再做一次就睡觉好不好?”

我拨弄着他颤颤巍巍的性器,瞥见黑色的猫尾巴陷在一边,就拿了过来,用毛茸茸的尾端毛绒扫着他的后穴,他立刻就颤抖着并住了腿,瑟瑟的小声说。

“好痒啊。”

“把腿分开。”

听完我不咸不淡的话,柴嘉委屈的看着我,眼里盈满了泪,但还是又分开了,抓着大腿的手都绷紧了。

茸茸的毛扫过他后穴翻出来的媚肉,他发出了甜腻的哭叫,止不住的发着抖,拼命蹭着我的颈窝撒娇说。

“亚当,你进来,我想要...”

从他的后穴流出了透明的肠液稀释了黏稠的白浊,他明显已经情动了,在我身上扭来扭曲,猫耳朵还扫着我的脸,很痒。

我忍着,捏着他的脸说。

“以后和别人见面的话,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总算知道我还没有释怀,小声哼唧道。

“可是我只是偶然遇到的啊,而且我都告诉你了。”

我想了想的确是这样,但这样也无法让我放心,怎么样才能杜绝别人觊觎他呢?

苦恼的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没有想出来办法。

柴嘉后穴里流出来的液体都流到了我的腿上,他趁着我沉思的时候偷偷摸着我的阴茎想往后穴里塞,但我及时发现了,板着脸用猫尾巴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

他立刻缩了回去,又气鼓鼓的瞪着我。

“你还做不做啊,不想做我就自己做!”

说着他就要夺过我手里的猫尾巴,另一端的按摩棒尺寸并不大,还水亮湿润的。

我神色一冷,在他微微探身的时候扶着阴茎直接插到了底,他一下子软在了我怀里,难耐又欢愉的哭叫了一声,不自知的扭着腰努力吞吐着。

想了很久,我才更正道。

“那你以后不准对别人那样笑。”

柴嘉咬着手背哭喘着,被我发现后把他的手捉起来,他只好扭头看着我,再次解释说。

“他是我学生....的家长...我只是...只是出于礼貌....”

“那也不准。”

我烦躁的加重了语气,为表示我很生气,很用力的撞了他一下,把他撞的往前爬了爬想躲,又被我拽着脚踝拖了回来,整根都插了进去。

背对着我的腰背又白又瘦,黑色的带子摇摇欲坠,仿佛盛着雪白的破碎的月光。

柴嘉被顶的猫耳朵都掉了,回头望着我,眼角红的很厉害,抽抽噎噎的妥协说。

“我知道啦....跪不住了...好痛...你..你抱抱我嘛....”

听到了他的承诺我才有一点点满意,把他抱起来翻身坐在了我怀里,我们面对面,他搂住了我的脖子,宛如无依无靠的小动物蜷缩进了我的怀里。

我搂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边将他操弄的不住颤抖,一边安抚的亲吻着他。

他乖乖的抱着我,闭着眼,乖极了。

最后他累的睡着了,我收拾好了之后抱着他去洗澡,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茫然的面容,认真的思考着。

这样可不行,听说学校里有助教可以跟着老师做事,既然我舍不得把他关起来,就只能跟在他身边紧紧看着了。

这样才放心。

我满意的吻了他一下,他迷迷糊糊的伸出柔红的舌头,熟练的接受着我的吻,被吻得窒息了才哼唧着蹭了蹭,窝在我怀里轻喘着睡熟了。

安东尼(上)

从小我就知道我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

在这个家里面有很多的私生子,父亲将那些女人都赶走了,只留下了他的后代,打算等我们长大了之后再从中挑选最顺眼的成为他的继承人。

父亲想要的是足够狠辣无情的儿子,因为我们家族世代从事的都是危险的生意,在刀尖上舔血,却可以赢来富可敌国的利润。

但是有几个抱团的私生子很霸道,他们但凡发现父亲偏爱哪个孩子了就会偷偷搞鬼,没过多久那个倒霉蛋就会因为各种原因失去父亲的宠爱。

所以从小我就一直装的很软弱,丝毫没有存在感,因为这样才最安全。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父亲开始带我们去见识他的生意,鲜血、杀戮、恐惧,那些残忍的场面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该看到的,很多小孩都吐了,我也抠着喉咙假装吐出了胃酸,实际上心里兴奋的不得了。

这一刻我笃定了,迟早有一天我会是新的家主。

很快父亲就将我们这些孩子分开了,并配给了我们私人保镖,最受宠的自然享有最好的。

我记得那时候我偷偷看到了父亲亲自将一个保镖带到了他喜欢的儿子面前,那个儿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布莱尔。

他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大的,成熟又有能力,但是他太仁慈宽厚了,我并不认为他适合。

尽管我心里不以为然,但还是对父亲给他的宠爱产生了一丝丝的嫉妒,不甘心的想看看他到底拥有怎么的优待。

他的保镖居然是一个华裔,是一个年轻清瘦的男人,黑发黑眼,站的笔直,白皙的面容在我看来有着东方人特有的秀美。

他看起来和那些彪形大汉完全不一样,真的能保护好布莱尔吗?

我有些困惑,也产生了一些轻视。

但很快我就听说布莱尔被刺杀了,是那个保镖救了他,所有人前去看望布莱尔的时候我又见到了那个保镖,他脸色苍白的立在一边,布莱尔在梦里还在唤着他的的名字,看起来极为担心。

Julius。

这是他的名字。

我出神的偷偷将这个名字记下了,然后看到父亲皱起了眉,顿时心里一阵窃喜。

父亲不会喜欢有牵挂的继承人,布莱尔不应该这样温情的挂念着救了自己的保镖,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就算是布莱尔以后的妻儿都不允许让他变得柔软。

家族的继承人必须要无情,必须没有弱点。

果然之后我们听说了父亲几次都对布莱尔产生了不满,似乎都是因为Julius,而布莱尔也罕见的顶撞了父亲,这让父亲勃然大怒,迅速就收回了对他的宠爱和特权,布莱尔从主宅搬到了我们这里。

目前住在我们这个宅子的是大部分的继承人,具体的说是不被父亲看重的备胎。

父亲欣赏的几个儿子早就从这里出去有了自己的房子,并且开始活跃的跟在父亲身边做事了,而我们还在学着基础的课程。

但是我并不着急,我有的是耐心,就像中国的俗语说的那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是谁赢还不一定呢。

而布莱尔搬到这里后,我就时常会看见他,通常是在我上下课匆忙离开或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布莱尔和他的保镖,那个叫Julius的东方人站在一起说话,他们之间的氛围并不像是主奴,看起来更为亲近。

布莱尔甚至兴致勃勃的,带着几分讨好与喜悦的看着Julius,拉住了Julius的手臂,而Julius也没有放开,神色温和又恭敬的听他说着,脸上带着很浅的笑意。

他们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的让我总是忍不住躲在暗处盯着他们瞧。

因为我要将布莱尔看的清清楚楚,要避免和他犯同样的错误才能得到父亲的喜欢,才有机会进入主宅成为新的家主。

这样的偷窥持续了一年多的时间,无形中我偷窥的不止是布莱尔,而是他身边的Julius。

为什么布莱尔会因为他和父亲顶撞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有一次我偶然从窗边看下去,看到躲在花园角落里的他们在接吻,Julius坐在布莱尔的腿上,温顺的环住他的脖子,布莱尔情动的抱着他很热情的吻着。

他们吻得太入神了,我也盯的太入神,被Julius突然警惕的一瞥撞上才猛然反应过来,却挑衅的朝他一笑,然后关住了窗子。

一颗心砰砰直跳,我恍然大悟,幸灾乐祸,好奇又得意。

原来他们是这样的关系,怪不得,怪不得。

不久后布莱尔出了车祸,在一片爆炸中成为了碎片,Julius当时下车去帮他买东西了,所以侥幸逃过一劫。

父亲知道了布莱尔的死讯后也漠不关心,因为他已经有了新的继承人,而作为他的保镖,Julius理应该成为家族的保镖,或者是离开这里。

但是我想尽办法留下了他,让他成为了我的保镖。

因为我对他很好奇,好奇到甚至想要接近他,触碰他,看看这个东方人的身上有什么魔力,会让布莱尔宁愿放弃父亲的宠爱和家族的权利也要和他待在一起。

Julius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是一个雨天,他穿着保镖们统一的黑色西装,笔直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好像快要融化进背后阴沉的天色里。

他的皮肤不是很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看起来很干净,露出来的脖颈细瘦,手腕有力。

我翘着二郎腿盯了他很久,笑眯眯的刁难他,甚至要他脱掉衣服看他是否符合我的标准,他也一言不发的照做了。

这是一具精瘦有力的身体,东方人的体型比起西方人来说算是娇小了,就连还没成年的我也比他要强壮,可我知道他并不弱,因为我曾经很多次见过他和别的保镖练习,见过他在训练场里坚决有力的挥舞着拳头,晶莹剔透的汗水沿着起伏的胸膛流了下来,将黑色的裤子都浸湿了。

我没想到看到这样的他,我居然会硬。

或许比起柔弱的女人或是少年,我更喜欢将这样拥有力量感的,矫健又锋利的刀刃折断的感觉。

只是我才刚和他接触,并不敢轻易的试探他。

直到我发现他在隐瞒他和布莱尔的亲密,他非常强烈的想要留在这里家族里,我当然也会有一丝疑心,但那时心里涌出来的更多是捉到把柄的得意。

我威胁他要把他和布莱尔的事情告诉父亲,其实父亲在舍弃布莱尔的时候就压根不管他的事情了,更别说是Julius,但是Julius显然没有我了解父亲,因此在我的威胁下罕见的露出了惊慌。

他跪在我面前求我保密,因为他知道我曾经偷窥到他们在接吻。

那凛然笔直的身体在我面前伏首,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跪在了我面前,我兴奋极了,阴茎硬的发痛,恨不得操烂他的屁股,把精液全都灌到他的身体里。

而我也这样做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Julius是第一次,看来布莱尔并没有碰过他,又或者是他碰了布莱尔。

奇异的猜测让我很感兴趣,但Julius只是澄清了他和布莱尔之间只是接过吻后就不肯再说多的话,紧紧闭着眼睛,嘴唇被咬出了血。

我不是温柔的人,为了让他感受到清晰的占有与绝对的疼痛,我连润滑剂都没有用。

他坚硬的身体被我撬开了壳,柔软的内里被我碾的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像是突然脆弱了下来,止不住的发着抖,连镇定自若的目光也充满了不易觉察的恐惧。

这很好,更让我愉快的是他没有吐出一个字的求饶,所以我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他,享用他,蹂躏他。

他中途昏迷了好几次,又目光涣散的醒了过来,神色屈辱,好像下一秒就会霍然起身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拧断,而我也的确看到了他紧绷的,不断攥紧的拳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拳头最后都松开了,他痛苦的,却顺从的在我的侵略下沉默着。

我当然看得出来他是不喜欢这种事的,甚至是厌恶、抵触,可因为某种缘故,他宁愿耗费这样的代价也要留在这里。

是为了布莱尔吗?

还是为了别的目的?

他在我身边待了六年,我们一直都住在这个狭窄的房间里,其他的私生子们明争暗斗,我纷纷都避开了假装自己不成大器,但只有Julius知道我真正的一面。

我们都拥有对方的把柄,这种类似于相依为命的感觉令我感到陌生,却也很有点新奇。

耐心蛰伏了一年又一年,父亲终于死了,他所有的孩子们全都展开了混战,我躲在暗处谨慎的偷看着,埋伏着,在三年之后尘埃落定时坐收渔翁之利。

那个被我亲手杀死的人,或者说我同父异母的哥哥睁着惊恐的目光,永远都想不到自己会死在一个懦弱无能的,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弟弟身上。

我得意的吹了吹枪管,随手把枪一扔然后坐在了沾满鲜血的主座上。

Julius拿着枪,沉默的站在我的身侧。

我的心情无比愉快,血液还处于极致的沸腾中得不出彻底的宣泄,连双手都微微颤抖。

我朝Julius招招手,他走到了我面前,然后我拉着他坐在了我怀里,粗鲁的去扯他的衣服。

他垂着眼,身体紧绷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但是没有阻止我。

最后我在满地尸体的房间里,在坚硬的主座上把他快要操烂了,他几近崩溃的求着我,明白我从未有过的亢奋却无法承受,被晒得有些深色的皮肤像罂粟一样让我着迷,我差点就把他玩坏了。

最后我把精液射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像一个疯子热情的和他接吻,他窒息的昏在了我的怀里。

成为新的家主并应付繁琐的事情并没有那么难,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慢慢渗透自己的势力,在这些冠冕堂皇的场合下如鱼得水。

这些全都是我的。

安东尼(下)

太长时间的胜利让我有些飘飘然,以至于我迟钝的发现Julius的真实身份时,他已经把我的重要信息泄露给了中国的警察,而我也知道了他的所有事。

詹刃,华裔,接受上司的安排潜入我的家族,为的就是接近到中心要务然后把我的家族毁掉。

除了他,警察还安插了很多人在我的身边。

从小由于生活环境,我的疑心重,警惕心高,也曾血洗过家族换上了自己的新势力,揪出了不干净的一些人,但我后来从来没有把怀疑放到Julius的身上。

因为我们相依为命了太多年,他表现的太温顺,太忠诚,以至于我都渐渐忘了当初他是为了留在这里才会任由我差遣奴役他。

知道了这件事后我快要气疯了,Julius只是跪在我面前不说话,对于我的质问不回答,也不否认。

我应该杀了他的,对于背叛我的人我向来都毫不留情,应该让他受尽惩罚后再折磨死他。

可这是第一次,我下不了手,也下不了这样的命令。

Julius只是为了利用我,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枉我这样信任他,宠爱他,理所当然的以为他会一直陪着我。

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愤怒与心痛,像是心都被狠狠剜了一大块,痛的我想要把Julius的心也挖了,让他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

暂时想不出来该如何处理他,于是我就把他关了起来,但是很快中国的警察就来营救他了,派出了很多的人马,看来很重视他。

当然应该重视他了,他几乎掌握了我的所有信息,全部泄露出去就会将我置于死地。

不过还好,他差一点就能逃走了,但是失败了。

我也受了伤,身上都是鲜血,但还是在他面前亲手将营救他的警察一个个的杀死了,用了残忍的,从来没再他面前展示过的血腥方法。

Julius的脸上露出了我没有见到过的绝望、愧疚、自责、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流泪了,痉挛的拼命挣扎着,捆着他的绳子深深的勒进了他的皮肉里。

我坐在血腥的地上喘着气,伤口的血越流越多,但我没管,只是瞪着血红的眼盯着他,得意又有点伤心的狠狠的说。

“一个人来救你,我就杀一个,一百个人来救你,我就杀一百个。”

我想出来了处理他的办法,要么杀了他,要么将他困死在我身边。

Julius不停的流着眼泪,好像眼泪都要流干了似的,他脸色惨白的求我杀了他,但是我替他做了决定。

他只能留在我身边,哪儿都不能去。

威胁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我知道他的所有事,包括他的家庭。

似乎东方人都对家庭也很深的感情,我只是把他妹妹的照片拿了出来,他就收起了所有的爪子,乖顺的自愿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一条狗。

这让我很不高兴,我以为我们彼此是最重要的,但其实他还有别的亲人,他真正在意的,不顾一切都想要回去见面的亲人。

这怎么可以呢?

明明我才是他的唯一,他应该只有我的。

他泄露的消息将我关进监狱里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气他背叛了我,没再像从前那样惯着他纵容他。

知道了他还有另外一种生活让我很焦躁,感觉他好像已经从我的掌心里溜走了,于是我用了很多手段,是以前开玩笑时说过但没有真正用过的手段。

小黑屋,鞭子,生理控制,还有很多。

如我所愿,他离不开我了,乖顺的像个听话的玩具,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很多个晚上他精疲力尽的昏睡了过去,我还在他的身体里,紧紧的抱着他,却感觉他仿佛离我很遥远。

这让我感到了茫然和惊慌。

作者感言

狄醉山

狄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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