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筠被吓得抖了下,紧紧攥着薄深的衣服不放。
“没当场弄死是他运气好,时盏不能没了男人。”
薄深握着他的手拍了拍,继续问闻越:“你和杨尽澜怎么回事?”
“一点小事。”时盏在闻越怀里睡得很熟,安心又熟悉的信息素隔开了外界的影响,他轻轻打着小呼噜,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折腾不醒。
闻越说的那确实是一件小事,杨尽澜这人嚣张自傲,说话没把门,火上来了骂闻越没爹没妈。他确实是没爹没妈,但也不能让别人来说,谁说就是招他烦,烦了就直接动手,至于后果如何,不归他管。
此时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工作人员早被闻越吓破了胆不敢出来,躲到后面持续观望,心中祈祷吉祥物会长大人早点过来解决这个大麻烦。
温和无攻击的alpha信息素飘在身侧,omega乖巧地睡在他怀里,闻越忽然就想起来协会接走时盏的那一天。
“……我从协会接走他那年他才十五岁,小孩子,身体发育得缓慢,和同龄人相比矮一截,只有这么高一点。”
闻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比划了一下,那么高那么高,其实也没多大一只。
“向瑕那人虚伪得很,说的话不能全信,我没打算养一个累赘,开什么玩笑啊我连自己都养不好。但是向瑕说他没爹没妈,跟我一样。心一软就答应了他,现在想起来我就是被向瑕这个逼给忽悠了。”
巫筠看着他,alpha的脸色很差,但因为陷入回忆多了些许怀念与祥和的意味。
“时盏平衡感特别差。那天他跟在我身后,摔了一跤,没哭,爬起来拍拍灰继续跟,我只好背着他回家。”
和向瑕谈生意,闻越不觉得自己能赚到什么,最终被他说动也不全是因为钱。当然,钱也占主要原因之一。
“我养他像是在养儿子,时盏身体弱,有时候半夜发高烧或者浑身发冷,这儿疼那儿疼,我总担惊受怕睡不着,睡一半了也能忽然惊醒,连梦中都是守在他身边。”
闻越语速很慢,低头看了时盏一眼,往常时盏闹,他就是这样抱着他的,像抱小孩子,护在在怀里荡来荡去。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信息素69%的匹配度,低得不可思议,加上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所以他怕我的信息素,被刺疼了不敢说,更怕我不要他。
“白天他还是上课的,我送他到学校里,下午接走。可有天我给他换衣服,发现他身上藏着青紫的伤痕,我就像个知道自己崽崽被其他小王八蛋给欺负了的老父亲,愤怒地拼到协会去找他们老师要说法,把人保温杯都砸烂……
“虽然后来有赔一个新的,但也没让时盏继续读了。有我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用学、什么都不用会。”
可我也没有保护好他。闻越想,总是对自己过于自信,平白让时盏受这种委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薄深说。
闻越笑了下。
“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你也带小筠走吧,这么晚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们。”看到向瑕的身影急急走来,闻越先和薄深他们告别,“下次再请你们吃饭。”
薄深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只是提醒道:“控制一下自己,时盏受不了刺激。”
闻越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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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冷风吹得人头脑瞬间清醒,巫筠困得走不动道,薄深背着他往公交车站走。
巫筠看看天上的星星,又看看远处的灯火,迟疑地开口问薄深:“闻越哥喜欢盏盏,是不是?”
“嗯。”显而易见的。
“盏盏也喜欢闻越哥。”
“嗯。”
“噢……那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却没说知道什么,声音轻得来不及落地就飘散在风中。薄深打算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他想他明白巫筠没说出口的话,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巫筠要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薄深可能真的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觉得巫筠很好,作为妻子很合心意,所以允许这个人进入他的生活,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那和喜欢有关吗,和爱有关吗,谁知道。一定要有喜欢吗,一定要有爱吗,谁知道。
巫筠也能猜到,所以他不问。他不问,就听不到薄深的亲口回复,他不问,就能骗自己再多一段时间,薄深就会喜欢他的。
那一天也许很远,但总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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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没开灯,房间里还留有蛋糕的香气。时盏睡够了刚醒,被闻越抱进浴室洗澡。
时盏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奶白的皮肤被灯光照得完美无瑕,除了后肩上丑陋的牙印。闻越只挽起袖子,衣服被打湿也不在意,专心地用温水冲散其他alpha残留的信息素。
他出神地盯着时盏包扎好的地方看,一不留神弄湿了伤口,于是拿起毛巾把时盏擦干净,抱着他去卧室里重新上药。
衣服上沾了血,闻越脱下来丢进垃圾桶,裸着上身给时盏抹药膏。他总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抖,好几次偏了方向,棉签戳到刺眼的牙印,时盏抱着膝盖没吭声。
实在是克制不住,棉签丢了一地,他语气不善地骂了句脏话,在暴躁的边缘反复。
下午爆过信息素的alpha情绪很不稳定,刚才能强行控制住信息素不伤害到时盏已经是到了极致,闻越自认不是会被本能支配的人,可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需要一支抑制,或许还得再来一管镇定。
神智快被消磨掉,他已经要听不见声音了。
“我去隔壁睡。”
他站起身,被床单裹住了腿差点摔倒,狼狈地坐在地上,伸手扯了下头发。头疼,疼得不行,要炸了。好像又看到时盏差点被人强行标记的场面,如果他再迟一点,说不定……
时盏小心翼翼地要求:“我想、想和,你睡。”
时盏跪在床上,浴巾从腰间滑落,一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香柠檬溢出。
闻越没听见,站起身往外走,打镇定前还需要给时盏补一针抑制,他的信息素在外逸……
时盏可怜巴巴的,不知道为什么闻越不理他,不说话还这么冷漠。
“你还要,不要我。”
闻越将手放在门把上,试着转动门锁,思绪纷乱。
时盏在身后糯糯喊他:“哥哥。”
……拉他妈倒吧。
闻越咬牙踢了一脚房门,迅速返身将时盏按回床上,虎口卡住他的脖子,阴冷的感觉瞬间就顺着时盏的脊背爬满全身。
alpha红着眼,很明显理智线奔溃得厉害,说话都带着几分刻薄:“我的omega身上怎么能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我的omega怎么能让别人碰?时盏,你还是我的omega吗?”
香草与雪松骤然压死时盏,在alpha狂暴的信息素下弱小的omega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其宰割。
他眼底渐渐漫起生理性泪水,被拿捏住最致命的地方也不求饶,眼神诚恳地看着闻越,只是希望他不要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想要被闻越抱在怀里,想要亲亲,现在闻越释放出的信息素让他好难受,但是不敢和闻越说。
时盏身上抑制剂的作用过了,新一轮的陌生的感觉冲刷着四肢百骸,在熟悉的信息素下很快被勾出了感觉,想距离闻越更近一点,但很明显alpha此时的状态不太好,不会听他的。
两年来闻越一直在等的那一刻,等着时盏第一次发情期的来临,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又可怜又可笑。
他低头吻时盏,齿尖咬着对方的下唇,饱满的唇瓣渗出血丝,尝到血液和甜味的alpha进入一个异常兴奋的状态,气血翻涌,握着时盏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用力、用力、然后松开。
时盏好不容易得救,抓着脖子狠狠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缺氧导致的大脑空白让人有种死亡的错觉,胸口剧烈起伏,短暂的耳鸣后他又咳嗽几声:“身后、身后……”
闻越捉着时盏的小腿搭上肩膀,发情期一到omega自行分泌的黏液从小穴里流出打湿了刚穿上的内裤,他嫌碍事一把脱了,手指捅进未经人事的穴里。
不愧是最适合做爱的状态,他粗鲁的动作没受多少阻碍,粘滑的液体滚进手心,被抹在omega屁股尖上。时盏张着嘴呼吸,眼睛一直没从他身上挪开过。
闻越在开拓一片从未涉足的领土,一毫一厘,分寸不让。另一只手捂住时盏的眼睛,把直白的视线拢在掌心。
“别看我,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其实我比谁都危险。我才会真的强奸你,强行操入生殖腔射在里面让你怀种。彻底标记成功率低怕什么,一次失败了就两次,两次失败了就三次,总有成功的那天……我什么都做得出来。时盏,你怎么落在我手上。”
他说着轻笑了声,冷的,毫无温度。
跳动着的阴茎插进omega湿热的小穴里,时盏绷着身体停顿了片刻,接着伸手颤颤地搂住闻越。看不见,他也知道闻越的阴茎是怎么在后穴里搅动的,肏得很重很深,那样子是要直接找到生殖腔的位置。
时盏被弄得极不舒服,眼角有泪一直在掉,可他也没开口打断发疯的alpha占有自己omega的行为,他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闻越要的,他会给,哪怕很疼,比下午被咬疼多了。alpha完全勃起时的尺寸粗大得离谱,时盏没多少概念,只感觉下身被撕裂后又被强行塞满,拼命也合不上,只会把性器吞得更深。
一开始那几缕香柠檬的味道消散干净,更重的牛奶味儿冒出来,和时盏身上原本的味道融合,发情期彻底爆发的标志。
闻越喉结上下滚动,闭了闭眼,喘着粗气说:“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
“嗯!”每次退出又猛地肏入,时盏被不管不顾的动作顶得往前蹭,仰着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悄悄把哭腔压下,不让闻越察觉。
“轻、轻……”
阴茎在体内抽插的频率很高,粉嫩软肉都被带出来,蜜液跟着流满臀间,糟糕得一塌糊涂。
闻越捞起他抱进怀里,起身下床踢开房门的动作一气呵成,转瞬又暴力踢开另一间房,肩膀撞上开关,骤然亮起的灯光刺得时盏张不开眼。
“睁眼看。”
时盏愣愣地看着房间装饰,浅蓝浅粉的颜色,婴儿床婴儿车都有,地上铺了柔软的垫子,胡乱散放着几个积木,墙角堆着洋娃娃和小汽车。
他从来不知道这间房里有这些东西,好像也没关注过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可闻越没说过……
躺在地上,时盏被强行打开双腿,软软的后穴还含着alpha火热的性器,闻越膝盖跪在地上狠狠戳弄omega体内生殖腔那条细小的缝,狭窄的缝隙被龟头顶撞,更为隐秘而脆弱的空间被打开,闻越有种想把omega生殖腔捣烂的冲动。
“你问我要不要你,字面意思上,我接你回来那一年就在准备这间婴儿房,你必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允许有任何意外。深层含义的,像现在这样,亲你咬你,用鸡巴把你操出水,顶开生殖腔,给里面灌满我的精液,这样的事情,我设想了几千几万次。”
时盏哭不出来,被肏入生殖腔是另外一种感受,他徒劳地啊了几声就叫不出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可怕快感淹没头顶,alpha信息素裹在周身密不透风,似是一张无形的网笼罩住他。
后颈有伤不能咬,闻越牙齿抵着时盏的侧颈,陷进皮肉的同时射了精,在omega紧致温暖的生殖腔里。
时盏还是伸手抱闻越,身体细细地抖,脖颈上的汗水聚在一起滑落,累得他都忘了哭。
闻越舔干净时盏脖子上的血迹,隐在黑暗中的眼神很危险。
意料之中的。
失败了……没关系,只要做得足够多,操得足够深,彻底标记总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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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omega信息素安抚的alpha好似恢复了正常,简单清理后闻越抱着时盏上床躺着。时盏不困,虽然被闻越折腾很消耗体力,可他下午睡得太多,加上刚刚被alpha信息素调动了情绪,一时半会儿还没缓过来,隔着黑暗盯着闻越的脸看。
他小声缓慢地说:“希望以后,每一年,每一天,越越都,笑。”
十二点还没过,时间来得及,寿星的愿望都能实现。这是他的生日愿望,已经连续两年的生日愿望和闻越有关了,以后的每一年大概也会如此。
这个迟到的生日愿望。
闻越鼻尖泛酸,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盒子,打开后潇洒扔了空盒,哐当一声也不知道砸到了什么东西。他从被子里找到时盏的手,不由分说地把银质戒指套在时盏手上。
这个迟到的生日礼物。
他亲了亲时盏的眼睛。
“宝宝生日快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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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无父母,天地为证。
我爱你,永远爱你。
越盏线走完了!
昨天wb说的搬过来:
蓝云这个私设里就是那个信息素匹配度,它就是,相当于彻底标记成功率。越给小薄科普的时候说了彻底标记和匹配度以及o的状态有关,一般情况下,像小薄和小筠信息素匹配度是96%(希望我没记错),彻底标记成功率也在这个百分比左右,感情好的话就更高了。但是越盏匹配度是69%,加上盏他的腺体发育比一般o要慢,对信息素更敏感,发情期来得更晚,所以标记成功率会比69%更低,可能跌破60%。
所以不是说越盏不能做彻底标记,而是成功率低一些,薄筠或许一次就成功了,越盏要做十次二十次或许更多。你自己想想,搞进那什么地方时是alpha占有欲最高的时候,但是最后又失败了,像是我们越这种人根本没有放弃这样的概念,只会吸取教训在下一次搞得更深,失败次数愈多愈疯愈他妈不做人
就这么个概念吧,本来是个很涩的设定,为什么大家看的这么苦情,我真是没想明白.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