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平时嘀嘀咕咕惯了,最后个把星期居然没怎么管,估计是觉得管也没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学生瞎折腾,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活像天桥底下算卦的。三年来第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良心这玩意儿,周日也不强制性留人补课了,说几句注意事项就放崽子们自由飞翔。
放假那天打包了一些不常用的行李回家,和巫筠吃了饭就回卧室小睡了一会儿。他不在的时候巫筠把家里也打理得很好,房间里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的,原本放置的东西没怎么移位,估计是怕他找不着。
薄深也是精神绷太紧了,挨着床就睡,一觉睡醒都不知道今夕何夕,揉着太阳穴坐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巫筠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看书,见他醒了,站起身拉开窗帘。外面是阴天,光亮泄进来,薄深问:“几点了?”
“该去学校了。”巫筠说,把准备好的衣服拿给他,“考试顺利。不顺利……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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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考那天刚好周日,学校内的压抑紧张在第一场考试后略有松动,等两天考完基本上可以说校园里到处都洋溢着快活的气氛。
下午一顿收拾,晚上是班聚,薄深给巫筠打了电话说回来得晚一些,闻越就蹲在旁边笑。他咬着烟说:“你和别人说话那样儿就算了,和你自个儿媳妇儿说话也这么一板一眼的,迟早让人给踹了。”
薄深没理他满嘴的胡说八道,递给他一只手,把人从大马路牙子上拉起来走进约定好的饭店。
整个聚餐下来,基本就是人端着杯子走来走去,薄深没掺和敬酒,和几位老师意思意思碰了个杯,随后就安安心心去角落里吃菜了。闻越倒是和人叙得多,但他精明得很,碰完一圈不一定喝了一杯,所以到散场时他俩都还算清醒。
闻越走路有些飘,薄深看他还能分清东西南北,就是不太看得清路,有点不放心,把人送到公寓楼下才走。
闻越勾着钥匙搭上薄深的肩,不忘提醒他:“过两天是时盏的生日,到时候……来我家吃个饭,带上弟妹……让他教教我、教教我……”
薄深冷静地接住:“烤小蛋糕。”
都这样儿了还记得这茬。
“是是是。”闻越松开手,一步步往家走,还咕哝了几句别的,薄深没听清,直到人爬上楼了他才转身离开。
夜风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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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推开门,一个没站稳歪在门框上,往上踢了两脚,喊:“宝宝我回来了!”
时盏从卧室跑出来,一见他这幅德行就满脸不开心,脸上的表情翻译过来大概就是“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真让人操心”。
扶着人去浴室草草清洗了一下,喂他吃下两片药,时盏搀着他往卧室走。没走几步闻越好像忽然清醒过来,把时盏抱进怀里,嘟囔了句:“衣服脱了,和我睡觉。”
时盏用尽了全力才把闻越丢上床,他身上还有浓重的酒气,时盏直接上手给他衣服裤子全扒了,效率别提多高。
顺着床沿往下滑时,猝不及防被酒鬼扯住了脚踝,闻越彻底想起自己这是在哪儿了,问:“去哪儿啊。”
时盏记着闻越之前说的话,要是喝醉了就别和他待在一起,最好自己找间客房锁好门,晚上都不要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时盏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并不打算和酒鬼闻越继续纠缠。
可那人力气大,时盏挣不开,只好回他:“睡觉。”
“跟我一起。”
“不。”
拒不合作的时盏让闻越头更疼了,他摸索着抓住时盏的小腿,用力将人扯进怀里抱住。时盏被勒得不舒服,气势汹汹地咬了闻越肩膀一口。
“牙口这么好呢。”闻越松了手,时盏还没放。
“不闹了,睡觉。”
闻越说话时呼吸都凑在耳边,时盏被弄得痒,但又没明白为什么。特别是闻越压在他身上,暖意和酒气都铺洒在身上,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热。”他不耐地蹬了闻越一脚。
半梦中的闻越清醒了些,理解上偏差,扯着时盏的睡衣衣摆给他脱了下来。赤裸的身体靠在一处顿时起了火,时盏觉得更热了,还喘不过气,越要扑腾。
“宝宝。”搭在肩上的手似有若无地开始在脊背游走,随后紧紧缠住时盏的腰,闻越在黑暗里准确地舔了下他的喉结,另一只手干脆脱了时盏的睡裤。
不着寸缕的omega被抱在怀里的感觉很不错,闻越紧紧压住时盏,手掌燃了火星,以近乎下流的手法摸遍了时盏全身,特别眷顾了腰跨,抓着人屁股尖狠狠揉了两把,最后停在臀缝。
时盏被摸得舒服极了,也忘记闻越的忠告,安安心心窝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干燥的唇瓣在omega稚嫩的皮肤上印了数道红痕,大概是太用力了,时盏缩了下脖子。
闻越咬着他锁骨说:“挺胸。”
时盏挺起小胸脯送到闻越嘴边,被毫不客气地含住了乳尖。闻越有点没分没寸的,吸得很重,嘬出暧昧的声响,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像是爱极了这处风景。
时盏感觉到自己腿根被顶着,他知道是什么,但没想到alpha的那里勃起后尺寸会那么吓人,怪他之前都没好好听课,次次考试不及格。
闻越没对他做出过这么……这么亲密的举动。平时亲一下抱一下都很正常,一起睡觉也很正常,脱了衣服滚在一起是第一次。虽然闻越和他讲过……什么来着。记不清了。
闻越和他讲过怎么做,可他当时在看动画片……噢好像是,小魔女变身?他很喜欢看那个的,闻越说了好多他也没记住,记住的也全忘了……好热,好烫。
时盏下意识用腿夹住抵在他身上的凶器,双腿动了动,惹得对方更大了,他安分许多,不敢再乱动。
闻越狠狠亲住他的嘴巴,舌头伸进去搅动,呼吸见还能闻到酒味,时盏才想起为什么闻越说他喝醉的时候不要跟他待在一起。
现在想起来是不是晚了。时盏有点后怕。
“都吸不出奶水,哪儿来的奶味儿啊宝宝?”闻越并着时盏的腿,让他夹得更紧些,慢慢在他腿间抽插。
时盏信了他的骚话,颇为担忧地挺了挺另外一边胸口:“这边,试试。”
闻越怕咬疼他,抿着小乳粒拉扯一番,用力吮吸着乳尖。时盏只觉得酥麻,胸口过了电,非常难受。
“要坏了……”时盏扒开他的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他有些害怕。
下身硬到发疼的闻越又怕伤着时盏,从他柔嫩的腿间退出。时盏也有反应,闻越抓着他俩一起撸。
“射不出来。”闻越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宝宝亲一下。”
时盏不觉得,他被闻越的手撸得只想射,闻越手上有薄茧,蹭着铃口,蹭得他怪舒服的。
时盏一时着了道,顺着他的话说:“亲、亲……”
明明应该看不见的,可时盏就是能感觉到闻越在他看,幽深的眼神,死死盯着他的嘴唇。不知过了多久,时盏在那只手里高潮了,闻越才用手指抹过他的唇角,轻笑道:“连口交都不舍得让你做,你是我祖宗。”
时盏知道闻越是真的没射,闻越让他翻了身趴着,那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又回到他腿间,不过这次好像要契进他的臀缝里,几乎是挨着穴口擦过。
时盏既害怕又期待着,喝醉的闻越好陌生,一点都不好说话的样子。时盏一张口话还没说眼泪先掉了下来。
“越越……”
“嗯?”闻越差一点插进人身体里,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可是时盏越哭他越想让人哭得更厉害。这种想法简称变态,不过闻越一路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即非常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还伸手捂住了时盏的嘴,挺身在他腿间射出来。
时盏没说话,闻越以为是弄疼他了,或者说姿势不舒服,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亲了亲:“哪儿疼呢。”
时盏可怜巴巴地说:“屁股疼。”
闻越愣了一下,拎着人轻轻照着屁股扇了一巴掌:“老子都没捅进去你也好意思疼。”
时盏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闻越真把他怎么样了,手上倒不松懈,抱着闻越不放。
闻越是彻底酒醒了,打开床头灯,扯了卫生纸来清理,时盏目光呆滞地盯着他看,被闻越抓住后颈往下按。
“天天问天天问,过来看你男人的鸡巴长什么样。”
时盏趴在他腿间,果真眼神专注地看着,眼见着被亲红的嘴唇距离性器越来越近,闻越一把将他拉起来揉进怀里,恶狠狠道。
“瞎几把乱撩火,迟早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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