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从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他用指纹解锁开门,客厅内漆黑一片,毫无生气。
程云从换了鞋,走到主卧拿上润滑剂和玩具,然后慢悠悠打开了次卧的门。
温亦欢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侧躺着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刘海温顺的贴额头上,在比起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现在看起来乖巧多了。
程云从将东西轻放在床头柜上,单手扯开了领带,将温亦欢压在枕头下的手用领带绕了几圈后,紧紧捆在床头。温亦欢睡的很沉,在程云从捆完之后只是扭动了几下,仍然在睡梦中。
他掀开被子,动作轻缓地扒掉了温亦欢的腿裤,捞过床头的润滑剂,挤在手心和他的臀缝中,用手指在穴口的褶皱处按压了几下之后,捅进去开始扩张。
等到两根手指都畅通无阻,甚至在抽出来时被穴肉紧紧挽留,发出“啵”的一声水声后,程云从将已经消过毒的跳蛋用两根手指夹着,放进后穴中,抵在他的前列腺处。
做完这些,程云从掏出手机,将跳蛋开到最小档,站在床边静候等待着温亦欢醒来。
跳蛋有规律的压着前列腺震动,温亦欢的身体蜷缩起来,漂亮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嘴巴不自觉张开了一道小口,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温亦欢想要换个姿势来缓解不适,却在转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他以为是鬼打墙了,猛一睁眼只看见站在自己面前,正在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程云从。
程云从盯着他,玩味的说:“醒了。”然后在手机上随意滑动,床上的温亦欢措不及防地弹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跳蛋被猛得调到最高频,机械地高速震动刺激着前列腺,温亦欢想要用没有被捆住的另一只手将跳蛋拿出来,被程云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压在胸口的位置。
程云从将温亦欢的睡衣纽扣解开,迫使他在自己面前坦胸露乳。他拉着温亦欢的手摸到胸上的一点,恶劣的说:“自己摸摸。”
温亦欢不愿意,将手指缩在掌心,紧紧攥着拳。程云从不满的啧了一声,将他的手指强硬掰开,又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握着他的手,移到乳头上轻轻按压。
原本平坦的乳头在反复的按动挤压下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皮肤被揉搓得嫣红,胸口开始发热,说不清的感觉从胸口蔓延至全身,最后又流回到胸口。
温亦欢被折磨的出了一身薄汗,喘息声变得粗重,呼吸时胸膛大幅的起伏像是在主动往程云从手中送。
直到两边乳头都被手指玩的充血肿大,程云从又从床头拿过另一件玩具。程云从在他的胸口来回比划了几下,将乳夹夹在了两个乳头上,在被夹上的时候,温亦欢疼得叫出了声:“啊——”
两个精致的银色小夹被一根细银线栓在一起,银线的中间坠着一个精巧的小铃铛。程云从用手指勾着那根银线,轻扯了一下,小铃铛发出一声轻快的声音,清脆的铃铛声中还夹杂着温亦欢急促的喘息,他听完笑了笑,评价道:“很漂亮。”
乳夹夹在身上尖锐的刺激着敏感的乳头,特别不舒服,温亦欢不理解程云从的恶趣味,闷声说:“取下来。”
“不要。”程云从俯身在他的鼻尖上落下一吻,他最近很爱吻这颗痣:“罚你。”
后穴里持续工作的跳蛋在这间安静的卧室里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温亦欢的性器在连续不断的刺激下挺立,马眼往外流着腺液。
程云从捏了捏他硬着的阴茎,用手掌包裹住龟头轻轻揉搓,“还没开始操,小温设计师就已经硬成这样了啊。”
在感觉到温亦欢快要射的时候,程云从用拇指堵住了射精口,将跳蛋频率调至低频。
即将释放的欲望被硬生生掐断,温亦欢往后仰起头,绷出流畅的下颚线,痛苦地呻吟着:“唔……啊……程云从,你放开!”
温亦欢空闲着的手往下摸想要将程云从作恶多端的手掰开,但是被折磨的全身酥软的她怎么会是程云从的对手。
程云从道:“没大没小的。”然后又将跳蛋的频率调大了一些。
“啊哈……啊……”
“啊…让…让我射……”他开始带上了哭腔。
程云从缓慢的在阴茎上来回撸动,温亦欢的性器已经涨得通红,程云从敢保证,只要他一松开手,温亦欢就会马上射出来。
“你求我,我就让你射。”
温亦欢还是没有松口:“你做……做梦!”
程云从听完有些遗憾地说:“都硬成这样了,真的不想射吗?”
温亦欢被他前后折磨得全身抖的不成样子,他痛苦的闭着眼,张开口大口呼吸,想要减轻这灭顶的快感。
后穴里有不知疲倦的跳蛋在辛勤工作,前面的命门又被程云从抓在手中,温亦欢被折磨得快疯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温亦欢被磨得没脾气了,再这么下去前面可能都要废掉,他很轻地开口,轻得程云从差点没听见:“求……求你……”
程云从挑了挑眉,说:“求人是这样求的吗?”
“我教你吧。你说‘程总,求您让我射’。”
温亦欢又陷入沉默,但程云从表现出异常的耐心等候着,终于,温亦欢紧闭着眼自暴自弃地开口:“程总,求您……求您让我射……”
从下午开始一直压抑在胸口的烦闷在听到他的示弱后消散,被征服猎物后的快感覆盖,程云从心情很好地提醒道:“雌兽求欢是什么样的?你亲我,我就让你射。”
程云从将捆住温亦欢手腕的领带解开随手扔在一旁,温亦欢抖着手臂将自己撑起身,仰头在程云从嘴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后又很快往后分开。
程云从满意的笑了笑,移开了堵在马眼处的手指,扣住温亦欢的后脑勺,手指插在他的发丝中,抓着他的头发,低头重新加深了这个吻。
他撬开温亦欢紧闭的嘴唇,在他的口腔内四处掠夺,勾着他的舌吮吸着,唇齿相依,彼此交换津液。温亦欢尝到了他嘴中浓郁的酒气,好像也喝醉了一般。
温亦欢被这个强硬的吻吻得快要窒息。
他从来没有觉得接吻会比和他做爱更让人如此难受。
在程云从终于结束这个吻,恋恋不舍的将他放开时,温亦欢张着嘴大口大口汲取着稀薄的空气,像一条搁浅的鱼,在这窒息感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撒在两个人之间。
“这个才是求欢。”程云从说。
温亦欢垂着眸,有一滴清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融入汗液中,程云从没能发现。
射完之后的温亦欢重新瘫倒在床上,他处在刚射精后强烈的不适应期内,体内的跳蛋还在震动刺激着前列腺,性器在这刺激中往外吐着水。
“关掉……拿出去。”温亦欢声音沙哑,轻的快要听不见。
程云从将跳蛋关了,但是没有拿出去,他又吻了吻温亦欢,咬着他的耳垂,玩弄着乳夹,在他胸口拉扯着说:“自己排出来,我想看。”
在程云从面前,温亦欢不断刷新着自己的底线,但是他现在还是做不到在他眼下将跳蛋从体内挤出来。
见温亦欢没反应,程云从替他回答了:“不愿意吗?那就放在里面好了,你觉得没关系就行。”
然后他将自己衣服脱了下来,拉起温亦欢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头,沉身进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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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妻子,强暴的他。
写不完了,剩下的明天再写吧(顶锅盖跑
程云从你欺负老婆你是爽了,等着后面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