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头照进窗口的一小块光亮,昏暗,幽沉,又宁静。
陈旧的木架子床发出嘎吱的响声,在一片安静里尤为突兀。
叶燃星心头一紧,抓着他的手臂说:“轻点!这是老床,容易坏。”
谢南辞伏在他身上,声音沉沉,“坏了,我赔。”
他扯开叶燃星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大掌从那光滑细腻的腰间一路往下,越过紧致的小腹,滑了下去。
“唔……”叶燃星情不自禁地低呼出声,眼尾染上几分薄红,魅惑又勾人得紧。
谢南辞把他圈在身下,俯身辗转吻在他脖颈,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包住那团软绵,不紧不慢地抚慰着,感受着他在自己手里逐渐变得坚硬,热烫。
暧昧的低喘声逐渐在房间里升起,叶燃星被吻得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轻巧地顶开了膝盖,双腿大开着敞向两边。
冰凉粘稠的液体覆在那人指尖,轻轻抹在那处,将那处隐秘之地揉抹得松软开来。
叶燃星意识涣散间,被这冰冷的东西激得一哆嗦,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却被人强势地拽住小腿,那手指也顺势钻了进来。
许久未曾被开拓过的穴道里骤然间闯入一个异物,叶燃星只觉全身都绷紧了。
正待他稍稍放松下来时,又撑进来了两根手指。
他嘴里发出沉闷的一声,手指忍不住掐进身前人的后背。
谢南辞一边强忍着欲望一边吻他,从眉心到嘴唇,从脖颈再到锁骨。
辗转到了他胸前的乳尖上。
他亲了口那似乎还在颤栗的小东西,忽而将它宝贝似的含在嘴里,以舌尖舔吻着。
叶燃星嘴里叮咛出声,手指插进他浓黑的头发里,被刺激得浑身一缩。谢南辞抓住他的手,低头亲了亲,又指引着往自己身下带去。
似乎被手中触碰到的硬邦邦的炙热吓了一跳,叶燃星条件反射地想把手缩回来。
却被强压着不放,那热烫的东西甚至还不满地在他掌心里顶了顶。
叶燃星握着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感受着似乎能在掌心里跳动的青筋和脉络,心头有些发虚。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像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好欺负极了。
谢南辞将手指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拉开他的双腿将那狰狞发胀的性器抵在那个微张的小口处。
蓦然之间变得空虚的小穴一下下地开合着,似乎在向他发出无声邀请,谢南辞强忍着一举埋入他体内的冲动,哑着嗓子在他耳边问,“宝宝,我可以进来了吗?”
叶燃星把头埋在他怀里,轻轻嗯了声。
一直滞留在外的粗硬性器这才猛然间闯了进来,进入的那刻,两人都发出沉闷的一声。
“放松,别绞这么紧。”谢南辞覆在他耳边哑声说,大掌不轻不重地在那半提起来的臀上拍打了一下。
叶燃星被那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弄得面红耳燥,身下忍不住夹得更紧了。
谢南辞倒吸了口凉气,咬紧牙关道:“要夹断你老公吗?”
他的语气低沉中带着些暗哑,一边说一边又在那富有弹性的臀上极具情色地揉捏,将那片雪色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身下也不甘示弱,挺着腰胯大肆往前侵占,将那松软的口捅成一个小洞,紧紧绞着他的性器往里间吸。
一点一点捅开后,谢南辞将叶燃星的一只脚踝拉到自己肩上,腰间猛然间用力挺下身,终于将自己完全送进他的体内。
他对这具身体已经了如指掌,知道捅哪儿会让叶燃星最爽,也知道怎么弄他会失控地喊叫,甚至操得他哭出声来。
既然知道他的所有敏感点,手下也没有多留情,粗硬的性器在软穴里气势汹汹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几乎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撞在他那处敏感的软肉上。
叶燃星那儿承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眼睛涣散地望着头顶,嘴里不受控地发着暧昧奢靡的声音。
谢南辞托着他两条腿架在腰间,身下的动作又凶又猛,不知疲倦地挺送着。
身下的人已经软成一片,眼泪盈满了整个眼眶,睫毛打湿了散在旁边,显得一张脸越发楚楚可怜。叶燃星在一阵酥麻和刺激中溃不成军,终于受不住拉着他小声求饶,“轻点……”
“别碰那儿了…啊……”
谢南辞低头吻住他的唇,伸出手来抓住他企图蹬开他的小腿,身下的动作却没停。
“叫我!”他覆在叶燃星耳边,声音沙哑魅惑。
叶燃星被他弄得眼泪流了满脸,可怜兮兮地带着哭腔小声喊:“南辞……”
“换一个!”谢南辞拧着眉,腰间用力一挺,似乎对这个称呼表示不满。
叶燃星失神地闷哼出声,终于哑着嗓子喊:“老公……”
话音刚落,埋在他体内的巨物却更加生龙活虎起来,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插弄。
叶燃星嘴里发出一声小猫般的啜泣声,弓着腰浑身轻颤。他一边颤着一边小声地叫老公求饶,殊不知在床上的这种讨好和求饶声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催情。
等他反应过来时,却是已经晚了。他瘫软着身子想逃,却被一只大掌强硬地抓住脚踝,拖过来继续压在身下……
窗外夜色渐浓,屋内的人却沉溺在黑夜的意乱情迷中,暧昧的低喘声和求饶声响彻在这一方空间。
一直到后半夜,缠绵奢靡的空气里突然传来沉闷的一声巨响。
叶燃星房间里那张古朴陈旧的木架子床,终于不堪重负,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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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啊这……我最近手头紧,这床可能赔不起。
小叶:????
谢总:要不我肉偿吧?
小叶: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