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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番外三

最佳契合(ABO) 十九瑶 2590 2025-06-22 09:23:52

何岸最近心很累。

原因有两个。

首先呢,家里的两只小雏鸟已经养到七个月大了,羽翼渐丰,精力充沛,成天体力耗不完似的到处造次。只要一个醒了,必定马上弄醒另一个,然后双双结伙作妖,恨不能长出一对小翅膀飞到天上去耍,搞得全家上下没有一刻钟安宁,简直人嫌狗烦猫不待见。

比方这个周末,一家人去桅子花西街做客。

最初的氛围还是挺温馨的。

燕宁要审阅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初稿,坐在摇椅上一页页翻读,时不时找何岸闲谈几句。铃兰面前铺了一大堆彩纸,兴味盎然地折着小花花,又乖巧又专注。两只小雏鸟暂时处于智商无限低的幼患状态,在地毯上自娱自乐,傻乎乎地掰对方的脚丫子玩。

郑飞鸾闲来无事,看巴顿一只狗趴在地上分外寂寞,就随手捡了个网球往角落一丢——

然后客厅就炸开了锅。

两个小屁孩看到头顶飞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当即亢奋不已,化身幼犬,追在巴顿后头吭哧吭哧一顿猛爬,边爬还边咿咿呀呀叫唤。一狗两娃加起来十二条腿,路上状况百出,不是你绊得我一记前滚翻,就是我蹬得你四仰八叉一串骨碌。

客厅陷入了意料之外的混乱。

郑飞鸾心虚,按着喉结假咳了一声,避开何岸责问的目光一个人默默踱到别处去了。

“这俩孩子……”

燕宁翻开一本新论文,在用词不规范的标题上划了几个圈,笑着对何岸道:“铃兰一看就是你生的,五官像,性格也像。呖呖和啾啾就不一样了,这才生下来几个月,都快比巴顿还能折腾了,也不知道遗传的谁。”

“飞鸾小时候不闹么?”何岸问。

“不闹啊,一点儿也不闹。他是那种天生的 Alpha 性格,骨子里就喜欢装深沉,从小严肃到大,没童年的。”燕宁轻松说着话,顺手划掉了论文摘要里的一个病句。

“这样子喔。”

何岸拢了拢抱枕,扭过头,笑盈盈地盯着郑飞鸾。

郑飞鸾被燕宁吐槽了一顿,十分尴尬,只好换个方向又踱回来,摸了摸鼻子,强行解释:“没有,我只是小时候 ……比较压抑天性。”

燕宁莞尔:“所以他俩这么爱闹,其实是遗传你多一点了?”

郑飞鸾挺直了腰背,骄傲道:“当然。”

燕宁不由就笑了,他仰了仰身子,让摇椅前后轻晃起来:“以后不要再压抑天性了,偶尔也学着浪漫一点,成天板着张面孔,我都怕何岸跟你在一起会闷坏。”

“不会闷坏的,我平常在家 ……也不算太严肃。”郑飞鸾为自己辩白。

“是么?”

燕宁有点不相信,看向何岸。

何岸低头笑道:“还好啦,就 ……表现尚可吧。”

心里却感慨:燕叔叔,您有所不知,郑飞鸾这个家伙吧,表面上看着人模狗样的,其实背地里 ……还真的一点都不严肃。

这就不得不提到何岸近日的另一个烦恼了。

断奶。

喂奶不是一件容易事,尤其对男性Omega 而言。

他们个个都是天生的平胸,好比 XS 号迷你小奶瓶,腾不出多少储奶空间,面对喂奶这项任总是处于劣势,更不用说何岸这次要喂两个宝宝,需求量翻倍。郑飞鸾便高薪雇了一个保姆团照顾他们,多管齐下,总算勉强达到了供需平衡。

但半年过去,随看两只小小鸟越长越大,何岸这边开始弹尽粮绝,力不从心了。

于是断奶计划就被提上了日程。

可惜进行得不怎么顺利。

两只小小鸟被养得过于娇惯,嗜奶如命,且百折不挠,吃不到奶要哭,吃少了一顿奶也要哭。断奶第一天,家里就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世纪战役,小婴儿凄厉的啼哭声响彻四壁,甭管大人怎么哄,总之一秒都不带歇的。哭狠了自己都喘不过气来,小脸蛋憋得通红,楚楚可怜。

断奶第二天,何岸还在苦苦坚守,承压能力 MAX 的郑飞鸾先不行了。

“喂他。”

在震天响的嚎哭声中,郑飞鸾捞起儿子往何岸怀里一塞,三两下扯开何岸的睡衣,痛苦地恳求。呖呖反应神速,一口咬住何岸的乳头,发出了香甜的吮吸声。

何岸:“ ……”

他无奈地看向郑飞鸾,却发现 Alpha 的眼角微微泛红。

唉,算了。

也不能怨他什么,都是老父亲的爱啊。

郑飞鸾这个人是特别怕孩子哭的,别看他在久盛独揽大权,风光无限,所谓“眉头一皱,谁见了都抖”,一旦回到家,立刻屈居食物链最底层,任由孩子搓圆揉扁。呖呖和啾啾一哭,郑飞鸾直接肌肉僵硬,表达能力退化到零,像只被咬住了后颈皮的大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更不必提铃兰。

铃兰一哭,那简直天塌地陷。

何岸起初不明白为什么,后来才慢慢懂了。

郑飞鸾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把对铃兰的愧疚投射到了小小鸟身上,想要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看他们安然长大。可小婴儿哪有不哭的呢?饿了哭,饱了哭,断奶不适应也哭,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郑飞鸾背负了太大的心理压力,孩子一哭就紧张,总觉得那是在控诉自己失责。

他尝试过心理咨询,医生却爱莫能助。

整个断奶期,郑飞鸾的心态一直游走在崩溃边缘,动不动就拎来一只扑腾的、硬咽的、哭晕的小小鸟给何岸,央求道:“岸岸,就再喂一顿吧? ”

看起来比孩子还无助。

何岸长叹一声小的大的一起哄。担当起了全家的精神支柱,如此坚持了一个多月,终于循序渐进,在前两天成功给小小鸟们断了奶,也治好了郑飞鸾的啼哭恐惧症。

过程艰辛,略去不提。

当然,为了维护郑飞鸾的尊严,何岸藏起了这个丢脸的小秘密,没有把它告诉燕宁。

——

在桅子花西街十二号的生活是比在自己家更悠闲一些的。

孩子们的衣食住行有周嫂照顾,闲下来有巴顿陪玩,晚上还喜欢跟着燕宁睡觉,算是平白送了夫夫俩一段独处时光,可以用来做一些“舒服”的事情。

何岸很期待。

只不过,今晚的郑飞鸾似乎有点太亢奋了。

“你这样真的很、很过分 ……”何岸衣衫半褪,羞耻地在被窝里东躲西藏,拼命拉拢衣领,“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惦记着宝宝吃的东西……”

“反正他们也不吃了啊。”

郑飞鸾占了十二分道理,温柔而有力地把何岸抱回来,往他腰后垫了一只鹅绒枕头,开始脱他的睡衣:“乖,就喂一点儿。”

何岸不从,牢牢捂胸:“那,那他们不吃了,你也不能、不能 ……”

“不能浪费。”

郑飞鸾接得丝般顺滑。

何岸:“ ……”

趁何岸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怎么反驳,郑飞鸾利落地扒了他的睡衣,露出两颗粉嫣嫣的乳尖。它们被小雏鸟轮流吮了半年,又才断奶不久,还红肿着,伸手一拨,真是可爱又性感。

郑飞鸾低声道:“我听说刚断奶的时候这儿容易涨,需要人帮忙纾解一下。”

何岸慌乱道:“才没有,才 ……晤!”

乳尖一热,碎不及防就被郑飞鸾含进嘴里,舌尖勾住了再轻轻一吮——何岸瞬间涨红了脸,手背抵住嘴唇,以防自己突然喊出声”来,整个人完全僵了,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精神高度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适应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吮吸感:像孩子那样亲昵依恋,却又充满了撩人心弦的情色意昧。

Alpha 伏在他胸前,乖得如同一个大宝宝。

这感觉太奇异了。

郑飞鸾尝够了香醇的奶昧,这才抬起头来:“我学得像吗? ”

何岸面若赤霞:“不像。”

“哪儿不像? ”

“太 ……太轻了。”

郑飞鸾不由闷笑起来:“他们那是求生本能,活命的吃法,当然怎么使劲怎么来,我可舍不得弄疼你,我还要吃你吃很久的。”

何岸听得耳根发热,不知怎么地就问出一句:“甜吗? ”

问完立马后悔了。

郑飞鸾点了点头:“甜。”

何岸皱眉:“骗人,明明是淡的。”

“我尝到的就是甜的。”郑飞鸾说着话,又低头含住吮了一口,“真的,特别甜。”

无耻。

突破天际的无耻。

何岸臊得找不出一句话来接茬,只好咬着嘴唇不吭声。过了片刻,他忽然红着脸小声道:“那 ……礼尚往来,我给了你这么甜的、白白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 ”

郑飞鸾当场石化了。

他惊愕道:“岸岸,你最近 ……有点开放啊? ”何岸把头埋得更低了,抓着被单,一张脸红得像要蒸熟了似的。

“说说,从哪儿学的? ”

郑飞鸾追问。

却被羞恼到不行的何岸使劲瑞了一脚:“问那么多,给不给嘛? ”

“给,马上给。”

郑飞鸾忍不住一阵低笑,欺身而上,万分积极地回应了何岸热情的索求。

他的 Omega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耍一次流氓,他当然要保质保量地给。而且一年四季,予取予求,绝不断供。

作者感言

十九瑶

十九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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