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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走月亮 漂亮的玫瑰 3499 2025-06-20 07:27:25

贺陶怀孕到五个月的时候,瞿砚川就不再每天去公司了,大部分时间在家办公,实在有重要的事情才去一趟,自从参加工作后,贺陶就不能每一天从早到晚都能和瞿砚川在一起了,现在忽然回到以前的样子,贺陶看着瞿砚川坐在书房办公,心里觉得软乎乎的。

瞿砚川喝了一口咖啡,抬眼间看到了站在门口偷偷看的人,他放下杯子,冲贺陶招了下手,“过来。”

贺陶偷窥被抓,一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听话地从门后进来,瞿砚川这才发现他手里捧着一个果盘,放到了他的面前。

“不要给我弄这些。”

瞿砚川皱着眉,把贺陶的手拉过来,现在已经入冬了,贺陶的手被有些凉的果盘也冰得发亮,瞿砚川眉头更紧,胳膊圈住贺陶的腰把他抱到腿上,握着他的两只手塞进了自己的衣领里,给他暖手。

贺陶捂着瞿砚川的胸口,手很快就恢复了温度,他原本还以为自己打扰了瞿砚川的工作,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自己的手太凉瞿砚川才不高兴。

“以后不了。”贺陶抽出手,给瞿砚川整理了一下领口,“你进来很久了,我想看看你忙完了没有。”

“可以直接进来。”瞿砚川给贺陶揉了揉腰,“难受?”

“有一点。”贺陶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最近开始腰酸,腿也经常抽筋,还好瞿砚川每天在家陪他,也没有那么难受,今天瞿砚川工作忙,一天没怎么出书房的门,贺陶其实是想他了。

瞿砚川给他轻轻揉着腰,另一只手放在贺陶隆起的小腹上,见他没怎么有精神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痛快,心疼得厉害,半天又有些庆幸地叹了口气,“没有孕吐还好。”

他见过其他怀孕的人孕吐,恨不得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人能瘦两三圈,床都起不来,瞿砚川前两个月担心得不行,贺陶从出生就没有吃不进东西的时候,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好在贺陶肠胃一向健康,五个月了都没有孕吐过。

贺陶抬起手给瞿砚川看自己的手指,“我好像胖了很多,戒指都有点紧了。”

瞿砚川看了一眼,无名指上一直戴着的戒指确实比之前更贴合了,也没有到紧的地步,瞿砚川握住贺陶的手,和他十指相扣,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和贺陶的贴在一起,瞿砚川睁着眼说瞎话,“没有紧,之前太大了,现在刚好。”

瞿砚川怎么可能给他买不合尺寸的婚戒,贺陶却相信了,又变得很开心笑起来,看着瞿砚川掀起他的睡衣,露出肚子。

之前贺陶的肚子上肉多,非常软,没有什么形状,也并不是像赘肉那样难看,只是圆圆的而已,现在肚皮被撑起来了,更加圆润,变得饱满,还是很白,摸上去仍然有一层肉,很软,然后才是有些硬的触感,这样一个孕中期的肚子,在贺陶身上看起来格外珍贵,像藏储着宝石珍珠的贝类。

瞿砚川轻轻摸了摸贺陶的肚子,弯腰在上面亲了亲,然后放下了睡衣,这时贺陶忽然拉住他的手,不让他放下,瞿砚川抬头疑惑地看着他,发现贺陶脸红了。

“还有一个地方难受呢。”贺陶咬了咬嘴唇,继续掀开自己的衣服,一直掀到胸口,露出两颗若隐若现的小豆豆,那里变得比以前大了一点。

事实上贺陶怀个孕像二次发育一样,胸部也变大了,更圆了,只是冬天衣服厚没有人注意,但贺陶最近有些受不了胸前的变化了,因为磨得有些疼,但是太难以启齿了,就算是对瞿砚川他也很难为情说出来。

因为磨了好几天了,那两处地方很红,像没有成熟的樱桃果,圆圆的,其实并不是很大,只是磨得有些肿了而已,瞿砚川原本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别的想法了,在看清后就来不及想了,只剩心疼。

“怎么不早跟我说。”

瞿砚川有些急,直接解开他的扣子,把睡衣脱下来,然后拿起旁边自己的羊绒开衫披到贺陶肩上,把人打横抱起来回卧室了。

房子里暖气非常足,贺陶被拖掉上衣也没有觉得冷,他被瞿砚川抱在怀里心疼,也顾不上冷不冷了,直接被瞿砚川塞进了被子里,拉倒他的下巴上把他盖得严严实实。

瞿砚川站起来,在贺陶额头上亲了亲,“我现在去给你买内衣,你躺一会儿,不要冻着。”

贺陶根本来不及阻拦,瞿砚川十分急促地就出去了,他想了想,觉得这种东西也不好让他助理去买,就躺回了被子里。

瞿砚川换好衣服导航去了最近一家价格最美丽的内衣店,大晚上的店里人也不少,他带着刚才在家里安抚贺陶未消散干净的alpha信息素推门进去,店里一下安静了一瞬间。

店里有男有女,基本全是omega,店员看到这个alpha愣了一下才赶紧上前,很礼貌地笑着问:“先生您需要什么吗?”

“我爱人怀孕五个月了,需要穿内衣,要最舒适的。”瞿砚川说得口齿清晰,丝毫没有因为众人侧目而觉得难以启齿,甚至隐隐骄傲地看着店员,仿佛来给爱人买内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店员赶忙点点头,引着瞿砚川去休息区坐下,“没问题,我去给您拿几款过来,先生您先在这里坐一下,顺便问一下您爱人的尺码吧。”

“不用,”瞿砚川走到沙发前坐下,“他的尺码我都知道。”

在店员临去找内衣前,瞿砚川忽然又叮嘱了一句:“一定要最好的,穿着最舒服的,不用管价格。”

生怕买回去贺陶穿着不舒服,又要忍耐一小时等他重新出来买。

拿着十几件内衣回到家时才过去一个半小时,贺陶有些困了,听到瞿砚川走进卧室的脚步声才睁开眼,“这么快。”

瞿砚川在床边坐下,把贺陶从被自己抱起来,拿起一个盒子递给贺陶,“这些先将就穿几天,明天我叫人来给你量尺寸,给你定制,穿着就很舒服了。”

贺陶打开盒子,这件是浅绿色丝绸面料的一件系扣内衣,胸垫很薄,非常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贺陶脸红了一些,又觉得这么晚瞿砚川冒着冷风去给他买内衣很辛苦,一下就有些想哭。

“瞿砚川,我是不是越来越烦人了。”贺陶把脸埋进瞿砚川怀里,带着哭腔问他,“你辛苦了。”

“胡说八道。”瞿砚川毫不犹豫地将他反驳回去了,抱着他光裸的上半身轻轻拍着,“把衣服穿上,别着凉。”

贺陶哪里好意思被瞿砚川盯着穿内衣,犹豫了半天都不肯,给自己找借口,“我不会。”

瞿砚川拿过去,拎着吊带,“我帮你穿。”

这种时候瞿砚川还是非常正经,像在处理什么工作一样,贺陶只能作罢,红着脸把胳膊伸了进去,瞿砚川胳膊一拢,把贺陶搂进怀里,去给他系扣子。

被瞿砚川松开后贺陶连忙去找自己的睡衣要套上,都不敢看瞿砚川。

“睡衣在这里。”瞿砚川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睡衣冲他晃了晃,却没有给他,又丢了回去。

“我……要穿睡衣。”贺陶看着被丢到地上的衣服,有些怯懦地提出请求,“瞿砚川,不要看我好不好。”

瞿砚川非常直接的目光扫过贺陶整个人,贺陶觉得自己身体上被他看过的地方全都像被火星燎过,浑身都热得吓人。

贺陶太白了,肉又满,尺码合适的内衣穿在身上正正好好,内衣前面的空余被挤成一团的软肉撑起来了,绿色的真丝带子挂在贺陶的肩上,勒出一道印记,和那里凸起来的肉痕。

“瞿砚川……”贺陶实在不好意思,又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祈求地喊瞿砚川的名字。

瞿砚川在他线条漂亮流畅的脖子和锁骨上摸了摸,自言自语似的,“宝宝,怀孕了怎么更漂亮了。”

说完扶着他的脖子吻了下去,动作和意图都来势汹汹,贺陶被他稳稳扶着腰背靠到床头,扬起下巴配合这个有些急躁的吻,贺陶总是这样动不动就会不好意思,偏偏又在瞿砚川做这种事的时候非常配合,甚至主动,总要让瞿砚川尽兴才好。

刚被瞿砚川亲手系上的内衣扣被大手抚摸过,手指从后面探入,沿着扣子内侧往旁边摸,摸到了贺陶的胸。

贺陶刚被松开一点,低头喘气,一眼就看到瞿砚川的大手伸进了他的内衣里面,代替胸垫,覆在自己的胸上,甚至还在往上,在他胸前不停地抚摸着。

“有一点疼。”贺陶轻轻瑟缩了一下,被掌心刮到了。

瞿砚川声音很低地笑了一声,似乎是被贺陶的胆怯取悦了,他低下头,在他锁骨下面的胸口上又吮又咬很久,把贺陶弄得说不出话后才放过他,贺陶两手虚虚地推在瞿砚川的肩膀上,低头看着他的头顶,开口就是求他的话。

“我很难受,瞿砚川……你帮我吧,求你了。”

瞿砚川直接把那件内衣推了上去,重新露出贺陶在疼的胸,贺陶听到他说,“帮你什么?”

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贺陶硬着充血红肿起来的地方,贺陶完全抖了起来,眼泪簌簌往下掉,根本不知道怎么说,瞿砚川也不逼迫他回答,直接含住舔了上去,用柔软的口腔缓解红肿的胀痛。

贺陶的眼前都要花了,脑子里空白一片,整个人都有些麻酥地轻轻颤抖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瞿砚川从他胸前起身,又搂着他与他接吻。

“尝到了吗,”瞿砚川亲着贺陶的下唇问他,让他舔自己嘴巴里的味道,声音沙哑又低沉,语气里全是故意,“陶陶,尝到你自己的奶是什么味道了没有?”

“唔……我没有。”贺陶猛地睁开眼,要往下看,瞿砚川捏着他的后颈让他看,果然看到自己胸前斑斑点点的乳白色,把内衣都弄湿了,贺陶愣住,这才发现刚才为什么感觉那种奇怪。

瞿砚川抓着他的手放到他隆起的小腹上,十分恶劣地问:“陶陶以后给宝宝喂奶怕不怕疼?”

“我……”贺陶哽咽了一下,实话实说,“怕的。”

“怕就不喂了。”瞿砚川在他脸侧,和鬓角轻轻吻着,“陶陶翻身,自己跪好了。”

贺陶一如既往地听话,浑身凌乱地扶着瞿砚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手撑在床头,慢慢跪了起来。

瞿砚川很快从他背后贴上来,大量的信息素迸发出来,把贺陶和肚子里的孩子保护起来,贺陶猛地觉得身体里某个地方不受控制地开始紧张,发烫,让他失神。

他们四个月没有做了,贺陶的体力比以前还要差,瞿砚川怕弄疼他,东西比每一次都要温和缓慢,但贺陶还是很快就坚持不住,没有跪多久就往下倒,被瞿砚川稳稳抱住,还是背对着他的姿势,坐到了他身上。

贺陶的双腿分开,还是跪坐着的样子叠起来,瞿砚川从他的背后看下去,以前能看到贺陶微微鼓起的胸,软白的肚皮,和形状颜色都很精致的地方,会跟着瞿砚川的动作摇晃,但现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鼓起来的肚子,白得微微反光,和贺陶四肢上过于饱满的肉相得益彰,看着就娇贵又漂亮。

贺陶真的怀孕了,他们的孩子甚至都会动了,是贺陶和瞿砚川的孩子,瞿砚川忍不住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有些凶猛地爆发出来,alpha的信息素侵略性十足,把贺陶箍住动弹不得,哭都哭不出声音,仰着脖子被瞿砚川从下颚吻到肩膀,最后停在贺陶平滑的后颈,用力咬了下去。

更多的信息素冒出来了,却没有一个腺体能够接受,只能漫无目的地散开,把贺陶又一次带进无休止的只有瞿砚川的世界里,摇摇欲坠,神志不清。

作者感言

漂亮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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