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的肉体癫狂般耸动,紧紧结合的私处水光潋滟。
戚枕檀像婴儿把尿一样箍着他一双白玉似的大腿,硕大肉棒深插在他的屁眼里快速捣顶,源源不断撞击那里的骚点,肏得喻橖臀肉一波一波地颤动。喻橖又哭又喘,呜呜地求饶喊老公,喊枕檀,嗓子哑得像快要断气。
戚枕檀抱着他喘息着内射,却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很快,浊白黏稠的精液噗嗞四溅,丝般粘粘在肉棒和红肿的穴口上。他再度抬高喻橖的腿,对着爱人的前列腺大进大出,挺腰往上猛冲了十下,全身的肌肉如钢筋紧绷,汗水淋漓。
“啊啊啊啊……”
哭得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喻橖肩膀抽搐了下,猛地昂头尖叫着往镜面上滋出了一大滩水花。
“呜呜……哈啊……”喻橖的阴茎痉挛地晃着,顶端还在一个劲地射尿,接连喷了三汩,把地板全部打得透湿。
他抽噎着打了个哭嗝,下意识去寻找爱人的手,戚枕檀稳稳与他十指相扣,戒指相贴,将他抱在怀里,湿润温柔的吻落在他眼角的泪珠上,黑沉的深邃眼瞳深情注视着镜中他浪荡疲软的淫态。
把他肏爽的粗长肉棒还捅在填了满壁精液的屁眼里,喻橖羞耻得再度低泣起来,眨眼间就被戚枕檀放倒在床上呈跪趴的姿势。
“一小时还没到。”戚枕檀声音喑哑,“镜子湿了,老公把你肏尿在床上好不好。”
喻橖红着眼睛看他,无声地翕动着红肿的唇瓣。
戚枕檀凑唇啄了口他的唇,虚压在他的背上,稍微抽离的阴茎深深埋进湿红的肉洞,喻橖在他身下打了个激灵。
“舒服吗?”戚枕檀一手搂着他扭晃的细腰,一手伸过去叠在他的手背上,开始边注视着他边轻轻肏动起来。
喻橖很快再度激起了娇喘和哭音,和平时说话的嗓音音调迥异。他在戚枕檀的眸光里簌簌落泪,嘴唇嗫嚅着对他做了个唇语。
——老公。
刹那间,戚枕檀肩臂上的肌肉虬结似的鼓起,腰臀挺动的速度开始巨幅加快。
喻橖腹部紧缩,喉间颤声呻吟起来:
“呜……嗯……啊啊……呜呜……慢、慢点……求你……老公……”
戚枕檀欲火烧得汹涌,眼底猩红,囊袋凶狠地啪啪撞在爱人的臀缝上。
喻橖哭叫,口水全随着律动从嘴角溢出,一下一下抖落:“慢点……呜呜……屁眼要被肏坏了……”
“肏坏了好,这样你哪里都不用去……”戚枕檀言辞混乱,似乎被他刺激起了凌虐欲,像是真打算把爱人的肉穴肏烂,肉棒大顶大插,永动马达一般全然不知疲渴,“这样你就不用让我牵肠挂肚、心神不宁……”
喻橖受不了地把头埋进了枕窝,被他掐着腰抬高了屁股往屁眼里肏得更深,这下把囊袋都挤进去了几分。
“呜……呜呜……枕檀……”
喻橖的哭声压在被褥里,显得瓮声瓮气得沉闷。戚枕檀揉弄着臀肉顶他,而后弯下腰贴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就这样把宝贝锁床上好不好?就这样锁一辈子……不准你外出,不准你见客户,做什么都由老公看着……一刻也逃不开我的视线……”
戚枕檀承认自己有点疯魔了,自六年前一直潜伏在他心底阴暗的一面,在这时候不小心泄露了风声。他潜意识深埋的恐慌与畏惧,如藤蔓将他紧紧缠噬。
他看到喻橖在摇头,登时红着眼屈踮起双脚,抬高爱人的翘臀拼命肏他的骚点。骚点碾磨的速度太快太激烈,喻橖如搁浅的鱼儿猛弹起来,密集的快感将他差点逼疯,可这样的冲击远比不过戚枕檀刚才所说的那席话来得撼烈,他失声哭着大叫:“这就是你去绒城冷静两天的结果?!”
肏弄声戛然而止。
满室火烧火燎的气氛忽的冷却。
戚枕檀腰眼一下子颤了颤,喘息着抖动阴茎射进了爱人吮吸不停的屁眼里。
肉洞噗噗流出白液。
喻橖止住了呻吟,腰臀还战栗着,戚枕檀抽出性器,抱起浑身汗湿的他,眼角微红地与他对视。
床榻中央,赫然一大滩深色的水痕。
浓烈馥郁的情潮转瞬散去。
“对不起,宝贝。”
喻橖眼眶里噙着的泪在这时候掉落下来,他哽咽了:“你骗了我,呜……你骗了我。”
“不算骗你,货物的确滞留在了那里。”
喻橖抓着他的肩膀,摇着头低低呜咽:“你知道我不是指的这个……你知道……”
戚枕檀心疼又歉疚地看着他。
“你想把我锁起来吗,枕檀?你想我这辈子只被你一个人看吗?我的一举一动都离不开你的视线,这样我做什么你都能了如指掌,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担心我会出什么意外了,对不对?”喻橖悲恸地望进他的眼睛,抱住他压抑着哭腔抽泣起来,嗓音嘶哑,“呜……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我出车祸对你伤害那么大……对不起……呜呜……我真的不知道……”
喻橖陷入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他那时从医院中醒来后只看到了爱人憔悴的笑靥,却不曾想过,在戚枕檀等待他苏醒的那段时间里,究竟经历了一种怎样毁天灭地的打击。
戚枕檀从没告诉过喻橖,他那一年无数次循环做着的噩梦,也没告诉过他,他为了缓解内心的恐惧和焦虑瞒着他偷偷服用药物,直到三年前才停。
而今,这种后怕的感觉又不可抑制地回潮了。
防不胜防。
“好宝贝……我的乖心肝……别哭了……”戚枕檀抱着他痛心地哄,“是老公自己心理承受力太弱了。”
“我以为你没事了,我以为我说了不让你担心就没事了……呜……我还怨你派人跟着我……我错了……老公我错了……”喻橖哭着摇头,口齿变得模糊混乱,“你骗我……呜……你骗我……你痛苦了这么多年……呜呜……你瞒了我……戚枕檀……你瞒了我……”
戚枕檀喉头发苦,红着眼抱着他:“宝贝……我的宝贝……不要道歉……”
喻橖痛苦地捂住脸,脱力般靠在他怀里抽噎。
“要怎么做……呜……究竟要怎么做,枕檀你告诉我……”
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别再用轻描淡写的微笑粉饰内心的仓皇与无措,粉饰对失去我的焦虑与后怕。
我是一个无比失格的爱人,我只收获到从鬼门关死里逃生的喜悦,只收获到你看到我醒来时含泪的欣喜,却忽略了你一直深藏在心中的那份苦痛。
喻橖回想起那年他出院康复后不久,打算再次开车送货的一天下午,在公司里的戚枕檀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吼,不知为何,嗓音哑得听上去几乎都快哭出来。
‘宝贝,求你,等我来送你过去……不要一个人去……求你……’
可惜那时他满脑子都是‘要迟到了,来不及了’,被业务和订单占据了满脑,不由得握着手机沉声指责戚枕檀在小题大做,完全忽略了对方近于崩溃的恐惧和担忧。
就在几天前,他在戚氏的储物室,依旧以自我的姿态指责戚枕檀是在做毫无必要的担心。
“对不起,枕檀……呜呜……”
戚枕檀在他耳边烙下的那席疯狂又偏执的低语,带着拼命抑制的痛苦与绝望,彻底撞碎撕裂了他沉睡的神经。
像是所有闸门都被打开,喻橖在一瞬间明白了戚枕檀言行异常的所有原因。
他哭得整个人都在抽搐,快要脱水晕厥过去的模样有些骇人,戚枕檀慌乱地抱紧他,凑头牢牢吻住了他的唇,舌尖勾住他的软舌略带强硬地缠绕着,良久,才勉强止住喻橖的哭音。
戚枕檀放开他,温柔地摩挲他的背脊细细呢喃:
“宝贝……宝贝……我亲爱的糖糖……不要自责……
“你不要担心,老公已经在学会放下……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就好……我将向你坦诚,不会对你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