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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楼上的吕纬甫 大风不是木偶 1827 2025-01-11 11:05:40

不待邓远回答,徐以寒的手指已经轻轻勾起他肩上的吊带,那吊带只是细细的一条绸带,好像他一用力就能扯断。而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扣着邓远温暖的肩头,触感柔软如水煮蛋,令他想要低头咬一口。

这么想着,他就真的一口咬上去,没太用力,但邓远的肩头还是颤了一下。

咬完了,留下一圈圆圆牙印。

“以寒……”邓远的脸颊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只有一双眼珠黑漉漉地看着徐以寒,“你是说……现在?”

徐以寒轻笑:“那不然呢?”然后便一把揽住邓远的腰,裹挟着他往卧室走。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乳黄色阅读灯。徐以寒搂着邓远倒在床上,一翻身压住邓远的身子就吻了上去。邓远小小地哼一声,没有推开他。

徐以寒知道,邓远不会拒绝他。

徐以寒用力舔舐邓远的嘴唇,邓远就顺从地张开嘴,两个人舌尖抵在一起。他在邓远湿润的口腔里横行,感受到邓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徐以寒一边吻他,一边揉捏他软软的耳廓,然后是耳垂,然后是他的脸。

徐以寒捧着邓远的脸,又在他唇上用力吻了一下,说:“姐姐,你自己脱。”

徐以寒不爱吃甜,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像在享用一块美味蛋糕,他知道蛋糕是他的,细腻的奶油清甜的樱桃都是他的。他只需张张嘴,蛋糕就会自己送进来。

邓远的手抓住睡裙的下摆,紧张得指尖都在发颤,而徐以寒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眼睛里甚至带一点笑意。

邓远咬一下嘴唇,抬手脱掉睡裙。

他身上只剩一条四角白色内裤。

乳黄的灯光落在邓远白皙的身体上,暗暗的,像一副油画。徐以寒目光沉沉地打量邓远的身体,他的胸部是鼓起来的,乳房下有小小两片阴影,像……像他记忆里,邓村的山丘。

“我可以摸你吗?”徐以寒低声问。

“……可以。”

徐以寒的手就覆了上去,邓远的乳头硬硬地擦在他手心,有点痒。他用食指和拇指轻捏邓远的乳房,比女人的硬一些,是很微妙的触感。邓远本能地向后缩,但只缩了一下,又乖乖挺胸向前。

徐以寒的呼吸越来越重,他一手托着邓远的胸,一手揽住邓远的腰,低头在他乳晕上亲了一口,是很浅的褐色。他把脸颊贴上去,鼻尖顶顶邓远的乳头。

徐以寒闭着眼,笑了笑:“姐姐。”

他含住邓远的乳头,很轻地咬了一下,又立即爱抚似的舔了舔。邓远哆嗦着说:“以……以寒,能不能,关灯?”

“为什么?”

“……”邓远搂着徐以寒的脖子,没有回答。

徐以寒只当邓远害羞,手指滑到他内裤的边缘就要往里进,却被邓远一把抓住。

“怎么了?”徐以寒问。

“把灯关了吧……”

“不关,我要看你。”

“以寒,”邓远闭了闭眼睛,挣扎道,“我下面……不好看。”

徐以寒愣几秒,突然反应过来。

邓远继续道:“就是,吃那些药会,会让那个……变小,变得很奇怪……关了灯好不好?”

“……好。”

徐以寒读大学时看过一部变性人纪录片,其中的男变性人在手术前服药,阴茎阴囊便逐渐缩小,以至于最终无法勃起。

想必邓远也是类似的情况吧。

关了灯,黑暗中,邓远褪下自己的内裤。房间里是漆黑的,只有对面楼上的几缕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映在邓远瞳孔里,像两只颤动的萤火虫。徐以寒也脱光衣服,从背后搂住邓远。他已经完全硬了,他收紧手臂,觉得自己和邓远连成一方岛屿,而情欲的浪潮一遍遍席卷他们的身体。

他挤出一坨润滑剂——邓远住进来的第一天他就买了——用指尖蘸着,小心抹在邓远身后的入口处,那小小的入口猛地一缩。

“姐姐,放松。”

“嗯……”

邓远用力呼出一口气,放松了身体。

徐以寒刮刮邓远的乳头,手指又向他身后探去。这一次他钻进了一个指尖,和他想象的一样,紧致而温暖。

徐以寒把手指向里面送,咬着邓远的耳廓含糊问道:“疼不疼?”

“不疼……以寒,”邓远喘息道,“你,你可以用点力,我没事。”

他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当徐以寒将三根手指都送进去的时候,他已是满头大汗。

“以寒……你进来吧。”邓远说。

“嗯,姐姐,”徐以寒将手指抽出来,又往那入口抹一些润滑剂,“来了。”

徐以寒在邓远身体里顶弄,没有戴避孕套。起先他很慢很轻,渐渐地力气就大起来,邓远在他怀里不断哼叫,听不出是疼还是爽。徐以寒的手摁在邓远胸部,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揉搓,过了好一会儿,他捏捏邓远的乳头,问:“这里有快感吗?”

“有,嗯有。”

徐以寒又问:“下面呢,能射吗?”

“我……我不知道……我很久,很久没自己弄过。”

徐以寒笑了笑:“那后面舒服吗?”

“以寒,”邓远终于恳求道,“别问了。”

徐以寒道:“乖。”

他专心在邓远的身体里进出,润滑剂都被磨热了。侧着的姿势不尽兴,他又把邓远推过去,变成后背位。

房间静悄悄的,他们两个身体连着身体,汗水流到一处,急促的呼吸也混作一团。过了不知多久,徐以寒抓抓邓远的屁股:“姐姐,我可以射进去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射进去清理起来麻烦,也不干净,也……总之没必要射进去。可身体里似乎有个张牙舞爪的怪东西,急切地寻找着一个出口。他听见那只怪东西说,出口就是邓远的身体。

邓远的声音已经哑了:“可以,以寒……可以。”

徐以寒按住邓远的胯骨,把精液用力射进他身体。

然后他喘着粗气趴在邓远身上,邓远也在喘,两人都是汗津津的。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只觉得邓远的身体好温暖,像童年时邓秀丽为他用热水袋暖好的被窝。

“姐姐。”徐以寒叫道。

“嗯。”

“你真好。”像个耍赖的小孩。

“嗯,”邓远的声音带着柔和笑意,“你也很好。”

从始至终,徐以寒没有碰过邓远的阴茎。

第二天,徐以寒神清气爽地去上班,然而刚进公司大门就收到两个坏消息:第一个,昨晚雨声的更新内容的最后一句话是:R死了。第二个,杨立秋发微信说,晚上有空吗,一起喝咖啡。

作者感言

大风不是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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