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琅是叫人从秦楼楚馆里拖出来的,脖颈上不知道还印着哪个相好的唇印。
令狐柔靠在榻上,一双眼微微闭着,似在浅寐。周琅瞧见她手上的长鞭,束在手腕上,垂在塌下,蜿蜒的黑蛇一般,吓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夫君。”
忽然听到令狐柔叫他,周琅便是一抖:“柔,柔儿。”
令狐柔睁开眼睛,从榻上坐了起来:“过来。”
周琅实在怕极了她手上的鞭子,站在原地踌躇的时候,令狐柔又已开口:“夫君,你是在怕我吗?”
“不,不怕。”他哪里是怕了她,简直是到了见到了就觉得腿软的地步。
坐在榻上的令狐柔再也不愿意等下去,径自起身走到了周琅面前。周琅刚才被提回来,腰带都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叫哪个女人吸吮的发红的乳首。
令狐柔凑近了,在周琅身上嗅了嗅。
陌生的脂粉香。
周琅明明是个男子,却被令狐柔这个举动,吓的比那遇见登徒子的女人还狠,缩着肩膀,连呼吸的声音都在发抖。
“脱。”
原以为要挨一顿鞭子,却没想到令狐柔这样轻易的就放过了他,周琅将衣裳脱了,上前一步想要与令狐柔亲近,却不想被令狐柔揪着胳膊,不知道从哪里抽了一段红绫绑住双臂。
周琅大惊:“柔儿你这是做什么?!”
令狐柔将红绞成一段,然后抛在房染上,只一拉,周琅便被迫使着踮起脚来。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难受,尤其是他现在还不着寸缕。
令狐柔绕着他转了两周,而后用柔韧的黑鞭挑起他的下巴:“夫君,我出门面,你是如何答应我的?”周琅额上冷汗涔涔而下,那时他答应令狐柔不再进秦楼楚馆与那些女子厮混,但还没到一个月,他就耐不住了。
“忘了么?”带着倒刺的鞭子,顺着他的腰腹,缓缓往上。
“柔儿……”
“把腿分开。”令孤柔欺近了一步。
周琅现在都是垫着脚才站着,怎么分得开,令狐柔见他半天不动作,直接又扯了一段红绫,绕着他的腿弯打了个结,依照方才的法子,悬在梁上。周琅痛叫了一声,一条腿就被挂了起来。
他一双腿生的修长笔直,如今只剩一条腿站立着,腿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弧度就愈发漂亮了。
令狐柔伸了手过来,握住他腿间绵软的一处,用指尖把玩揉捏着。周琅本就身体敏感,又有意迎合她,就弓着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夫君,你说,若我把你这个东西切了,你以后是不是就会乖些了?”
令狐柔的声音一出,方才还在她掌心磨蹭的周琅,一下子好像堕进了冰窖里一般,浑身发寒的大睁着眼睛望着她。但令狐柔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再说,周琅又渐渐安下心来,只当她是说的气话。
令狐柔因为习武,指间不如一般女子那样细腻,但正因为有些粗糙的茧,才玩弄的周琅腰肢抖个不停。
“哈啊——”腰部忽然拼命抬了起来。身体本能的去追逐将要到来的快感。将要赐予他极乐的令狐柔却松开手,徒留周琅睁着满是水汽的眼睛,欲求不满的望着她。
“别急,夫君,我会叫你出来的。”令狐柔贴在他耳边道。
周琅拼命点头,他现在浑身滚烫,那一处更是夸张的贴在小腹上。令狐柔满手他那处流出来的黏腻,然后握紧了鞭子,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抽了上去。
“啊!”
鞭子从两腿间抽了过去,除了大腿,那竖直的阳根也留下了一道深色的痕迹。令狐柔听他痛叫声,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了过去。
“不要打,柔儿——不要打——”挨了两鞭的阳物已经软了下来,只是情热未歇,贴在腿根上,还在往外吐着清透的精液。
“痛吗?”
“痛——好痛——”眼睛里都涌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令狐柔只歇息了一会,就又扬鞭抽了上去,挂在红绫上的那只腿抖动起来,想要挣扎但却始终挣脱不能。令狐柔伸手揉他发涨的乳首,那里是周琅敏感的地方,本来只是下身剧痛,现在上身又爽利极了,他一时分不清此刻到底是爽还是痛了。
令狐柔揉弄拉扯着他的乳首,瞧着他此刻一副痛极又爽极的表情,低声道:“夫君,你说我抽你前头,你后头为什么会出水?”
“什……什么?”
令狐柔瞥了一眼周琅沿着大腿根流下的东西,也不言明,继续玩弄着周琅的乳首,等到他难耐的挺胸送过来时,他又一鞭抽他勃发的阳物,几个来回见,周琅一个男子,被折腾的比青楼里的女子还要不堪。口涎和眼泪混在一起,淌到了胸前。
“柔儿,给……给我……”他自十四岁开始经风月,却没有哪一天被人玩弄成这个样子。只求着面前有一个洞,能叫他进入搅和个痛快的。
令狐柔听他哀求,却是冷笑:“夫君,你前头用的女人太多了。”
是嫌他脏吗?
“啊!”
腿根上又落了一鞭,而后令狐柔凑上来,用唇衔住他的乳首,挑着眼望着拼命喘气的周琅。而后丢掉鞭子,伸手过去,蹂躏那已经伤痕累累的阳物,周琅从那刺刺的疼痛中,被榨出了快感来,他的腰抖的越来越厉害,在令狐柔用牙齿厮磨他胸口软肉的时候,他尖叫一声,射在了令狐柔的手上。
泄身之后的周琅整个人瘫软下来,整个人几乎足被吊在梁上的。
结束了吗?
混沌的神志中,冒出了这个祈求。
满是热汗的肉臀,却叫一双手拍了一下,而后那手分开他的唇瓣,去探向他从未用过的地方。
“夫君,你后面叫人用过吗?”令狐柔的指尖已经探了进去。
周琅全身细紧,几乎不能动弹。
“啧,又紧又热。”
这样荒唐的话,让周琅全身绷紧:“柔儿,你要做什么?”
令狐柔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低的笑着,然后掰开他的臀瓣,用两指手指伸进去粗鲁的开拓着。
“夫君,你后面流了好多水。”
这是周琅在闺中对女子都说不出的话,现在却被女子用来说他。
“好淫荡。”
明明是被强制开拓的。
令狐柔弄够了,将手指拿了出去,转而将更硬更粗的东两捅了进来,周琅看不到背后,但是从那垂下来的,在他大腿上晃来晃去的东西可以判断出,那是令狐柔手上的黑鞭。
“柔儿!别!别这样——”两腿拼命打战。
“为什么别?”令狐柔揉着他的臀,“夫君不是最爱玩这样的把戏么?怎么,才叫人捅进去就受不了了?”
他一个男子,怎,怎会……
鞭子如蛇一般,钻进了身体里,且还在不断推进,周琅揪着缚着他手臂的红绫,无声惊叫着。
令狐柔捧着他的臀肉,不紧不慢的搅弄着那宛如男人阳物一般粗细的鞭子,侵犯着他的后穴。等到那鞭子捅进去不知道多少,周琅开始痉挛颤抖之后,令狐柔才停止继续侵入的打算,转而握着鞭尾,快速在里面搅动起来。
就如同真的叫男人按着侵犯一般,合不拢的双腿中,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灼热的体液从被侵入的地方流了出来,黏答答的,牵成丝线,悬挂在半空。
周琅大张着嘴巴,就像是叫人强暴的女子似的,喉咙里发出破碎而苦闷的声音。
令狐柔看见他这个神情,罕见的兴奋起来,贴在他的背脊上,伸出手臂环抱住他,而后用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发出呻吟,好似是她在侵犯他一般。
周琅咬着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那鞭子带着刺儿,拔出去的时候,那刺就一下子张开,从他穴肉里挤出湿漉漉的水,然后争先恐后的淌出来。
“夫君,喜欢我这么肏你么?”
随着令狐柔话音的落地,那鞭子被握着在里面转动起来,几乎是碾着体内所有要命的地方一股脑的磨过去,周琅抓着红绫的手指张开,混身出了一场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舒服吗?”
周琅知道此刻若不给她一个答复,只怕他后面要叫发了疯的令狐柔给话活用鞭子肏烂了:“舒服……舒服。”
“舒服怎么不叫?”
“叫,叫什么?’”碾碎他理智的鞭子停顿了下来,令狐柔是松开了鞭子,用两只手臂抱住他的胸口。
“夫君听了这么多,还要我来教吗?”
周琅听过女子在床上的叫唤,但他一个男子,怎可……他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令狐柔也不逼他,只用手指揉弄着周琅的胸口,在他稍稍沉溺进去一些的时候,用身体轻轻往前一撞,那垂着的尾巴似的鞭子,就一下子被撞进了让人无法想象的深度。
“啊啊——捅穿了,要捅穿了!”小腹都突出来了一些。
周琅的脚趾蜷缩着,又射出了一股白精,他也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只觉得神魂都要被刚刚那一下顶出来了。令狐柔看他这样的情态,更喜欢的不得了了,发狂的握着鞭子肏他。每次都恨不得截穿周琅的肚子。
周琅抓不住红绫了,但到无助时,他也只能寄希望于那一段绑着他的红绫。
“夫君,以后就换我来肏你吧,你找一个女人,我就肏你一回,你找两个,我就肏你两回。”
周琅腿脚又痉挛一下,连着下身也猛地一吸,含住了那侵犯的长鞭。令狐柔“嘶”了一声,似乎是她在肏他一般。
“夫君,你夹的太紧了,放松些。”手掌拍在湿漉漉的臀肉上,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声响。
周琅被肏的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悬挂在梁上,射了一回又一回,到最后,竟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水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透进来一丝微光,似乎是天亮了,用尽百般手段折磨了他一夜的令狐柔,将鞭子抽了出来,那鞭子被他后穴里的水,泡的比鞭梢涨粗了两圈不止。
他后穴里被侵犯了一夜,肿胀发烫不说,还积了不少淫荡的肠液,拔出堵着的鞭子之后,就如失禁一般喷溅了出来。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理智羞耻了。
浑身都汗湿了,散乱的头发贴在脸颊上,双眼空洞无神,活像被人玩坏了一般。
令孤柔爱怜的亲了亲他的唇瓣,餍足的眼中倒映着周琅此刻双眼失神的模样:“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