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真的有反应了,这不是我自欺欺人。
在我给他口交的时候,他那根原本塌软的东西,逐渐有了硬度。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恳求似的说:“况野,放过我吧。”
“那谁放过我呢?”我又伸出舌头,从头到根部,舔了一遍,“我那么爱你,整天整夜想着你,你说,谁放过我呢?”
我说完,低头,开始用力给他口交。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用嘴碰别人的这里,我极力地讨好他,变着花样地舔,变着花样地吞吐,我让他顶到我喉咙最深处,我告诉他:“哥,你可以射到我嘴里。”
他摇头,泄了气似的,说话时已然没了精神:“我不会射的。”
“谁说的?”
在我的刺激下,他已经正常勃起,马眼处甚至往外溢着透明的粘液。
“你会。”我说,“而且很多。”
我问他:“你以前和别人做过吗?男的女的都算,做过吗?”
他不看我,只仰头看着车顶。
“告诉我。”我微微起身,刚刚还握着他性器的手,此刻掐住了他的脖子,“说!”
他终于看向我,眼泪还在往外涌。
“做过。”他面无表情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地对我说,“男男女女,我干别人,也让别人干我。你满意了吧?”
他在说气话,他在故意恶心我。
“哦。”我放开他,又凑过去跟他接吻。
他别过头,然而再次被我捏着下巴转过来,强迫他接受我的吻。
我的舌尖用力撬开他的牙齿,往他嘴里探,探到他喉咙深处,弄得他一阵作呕。
我的恶作剧得逞,放开他笑。
“你的味道,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他低着头,看也不看我。
我的手再次握住他的性器,这一次用了力,握得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真的太美妙了,我哥呻吟起来,让我魂儿都没了,他都不用张开腿让我操,就这么叫两声,我怕是都能射出来。
“哥,你勾引我。”
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有血流出来,也不肯松开嘴,不肯和我说一个字。
我抱着他,不停地吻他的身体,手上也不停地套弄着。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颤抖、发热,开始不受控。
都是男人,都懂欲望这东西有多让人抵挡不了。
此刻的我哥显然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我戏弄,他在我怀里靠着,身体微微渗出了薄汗。
“差不多了。”我贴着他的耳朵说。
然后,我重新俯下身含住他的性器,只吞吐了两下,他就彻底忍不住,射了出来。
说着不会射的他,竟然呻吟着,射在了我的嘴里和脸上。
很多,很浓。
我哥在射精的时候,整个人都和往常大不相同,他周身都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和我一样,脏兮兮。
等他射完,我张开嘴,精液从我嘴里流出来,弄到了我们的身上。
我仰头看着他,他也终于肯睁开眼睛看我了。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眼泪能有这么多,他看着我,泪如雨下,半晌才开口说:“我们去死吧。”
“不要。”我解开他的双手,他手腕上已经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我拉着他的手去摸我的脸,那上面还有他的精液。
“死了我就操不到你了。”
他无力地靠在那里,没有灵魂似的看着我。
“那让我去死。”
“然后我奸尸?”我抽出湿巾,先给他擦手,然后擦我的脸,“没那个兴趣。”
他不说话了,失魂落魄地发呆。
“你啊,明明就想要。”我给他清理下身的脏污,“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上床了?”
我开始戏弄他:“那天晚上顾远乔送我回去,你一想到我可能跟他做爱,你就嫉妒得发疯。”
他不说话,只有我的声音回荡在车里:“他感觉到你对他的敌意,故意刺激你,没想到你还真上钩了。”
擦干净,我给他把裤子和衣服重新拉好,可这被我扯得坏到快烂掉,根本不可能再穿好。
“我倒是应该谢谢顾远乔,要不是他,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况野。”我哥突然叫我的名字。
他主动靠近我,轻轻地抱住我。
就在我为这主动的亲近感到惊喜时,他猛地咬住了我的肩膀,极其用力,像是恨不得咬下一块皮肉来。
我强忍着不出声,等着他发泄完。
终于,在我疼得已经流汗时,我哥松开了嘴。
他一字一顿地对我说:“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