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被丢到床上,身体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翻滚着坐起来,指着郁元洲鼻子:“你是要白日宣淫吗?”
郁元洲动手解裤腰带:“是。”
大凶器一亮出来,楚涟就怂了,声调一下低了几度:“我,作业没写完,单词也没背。”
“很快的,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郁元洲朝他招手,“过来。”
楚涟爬过去,脸上的表情瞧着不是很情愿:“哪里快了,明明要很久很久。”
郁元洲捏住楚涟下巴:“哪来那么多话,张嘴。”楚涟不乐意地皱着眉毛,郁元洲哄他,说先用嘴舔舔,他会快一点。
结果当然不会是真的,郁元洲所谓的快一点,仅指进入他身体的速度,整场性事的过程,仍旧是很久很久。
楚涟脚上的白袜子是郁元洲给穿上的,这会又由他亲手脱了下来。
郁元洲抬高楚涟的腿,低头在他脚背上亲了一口。楚涟脚趾蜷缩起来,羞耻地捂住眼,郁元洲俯身下来,轻轻啄吻他的脸,没再多做别的,直接进入正题。
青天白日做这种事,楚涟有点放不开,底下绞得死紧。郁元洲爽得要命,贴在楚涟耳畔粗喘:“宝宝,真会吸。”
楚涟耳廓通红,略微偏开脑袋,大腿根绷紧了发颤,艰难吞吃粗长性器的水嫩穴口收缩蠕动着,吐出晶亮的淫水。
“湿了好多……”
楚涟捂他嘴,面红耳赤:“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少说两句。”
郁元洲不说了,沉默着耕耘起来。
郁元洲力气很大,胯骨撞击楚涟臀部发出响亮的拍肉声,床垫匀速震晃的同时还有阴茎蛮横挤压窄穴的湿润水响,混含着男人粗沉的喘息与连绵不绝的呻吟,一曲淫靡乐章在冬日午后的卧室里反复奏响。
大概真是白天比夜晚刺激,郁元洲头一回这么“快”,在楚涟高潮第二回的时候紧跟着射了。
楚涟满身热汗,被强烈到不可忽视的体内射精刺激得浑身痉挛,眼白翻起,爽到差点昏过去。郁元洲低头含住他无意识探出的舌尖,楚涟嗯嗯唔唔,软绵绵地喘,郁元洲呼吸刚平复,又被他喘得硬起来。
再次插进湿紧的软穴里,郁元洲没急着动,而是抵在里面缓缓顶磨,磨到楚涟受不了,两腿夹着他腰,意乱情迷摆动起泥泞不堪的屁股,红艳艳的穴口紧裹住插入了三分二的粗大阴茎,水润润吸吮着上头狰狞跳动的青筋。
“哥哥,你动啊。”
郁元洲埋首吃他小小的乳头,轻轻地动,楚涟哼叫着挺起腰来,爽快得穴里滋滋冒水。郁元洲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全部插了进去,喟叹出声,吻去楚涟脖子上的汗,边操边揉楚涟被顶起来的肚子。
“啊啊…呃,呜啊啊啊……”
“太重了,啊…哥,哥哥…别顶那里,啊、啊啊嗯,啊啊啊……!”
楚涟两眼发直,下身剧烈痉挛,身体里涌出来大量水液。经过周六那晚郁元洲不辞辛苦的彻夜教学,楚涟已然懂得了潮吹和失禁的区别。
虽然不是尿,但在床上被哥哥肏到喷水好像也不是件多光彩的事。
楚涟试图合拢双腿,捂住脸边哭边抖。
郁元洲将他抱起来,楚涟顺势趴在他肩头,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太丑了。”
郁元洲装作没听懂:“字是挺丑的。”
楚涟挠他后背,发现都是汗,不挠了:“不是字,是我,我高潮的样子好丑。”说着又哭起来,“为什么你那么好看,只是皱眉,最多喘几声,而我每次总要身体痉挛,到处流水,太难看了,呜呜……”
天知道郁元洲花了多少力气才忍住了没笑出来,这小家伙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郁元洲暂停,给小豆芽喂水,自己点了支烟,顺便接电话。
楚涟休息了不到十分钟,哥哥回来了。
郁元洲让楚涟跪趴着,从后面肏他。
这样看不到脸,高潮时丑不丑也没人知道。楚涟撅着屁股挨了会操,眼泪汪汪的,又不满意了,说这样像小母狗。
郁元洲毫无预兆甩出一巴掌,楚涟惊叫着夹紧,郁元洲迎着阻力重重抽插起来,动作飞快,撞得掌下粉白的屁股晃出阵阵臀浪。
楚涟里面实在太湿了,郁元洲每次抽动都能发出清晰的挤水声,楚涟羞极了,让郁元洲轻点,但对方压根不理会,反而越插越深。楚涟生生被插射,哭着软倒下去,又被提腰顶开双腿,继续挨操。
之后又高潮两次,床单潮得没眼看,楚涟受不了,哭着要逃,郁元洲在后面牢牢掐住他腰,一秒都没放过,噼啪噼啪,将楚涟干得满床爬。
“……呜嗯,啊…哥哥,太深了…啊,忍不住了…停,停一下…啊哈,啊啊啊……”
汗水顺着下颌线滚落,郁元洲粗喘着,居高临下望着楚涟玲珑纤瘦的腰脊,眼眸幽深,叫这么骚,倒真挺像发情的小母狗。
随着一声近乎崩溃的尖吟,胯下身躯猛地剧烈抖动,大量暖热水液浇打柱身顶端,郁元洲爽得仰颈叹息,头皮发麻。
楚涟大汗淋漓地瘫软下去,又忍了十来分钟,郁元洲才射出来。
啪!
楚涟再生气也只敢打郁元洲肩膀。
“好了好了,不做了,别生气。”
“尿出来了……”楚涟将脸埋在郁元洲肩头,哽咽着控诉他的暴行,“我都说忍不住了,让你停下,你还那么用力,都快被你捅穿捅烂了,呜呜……”
郁元洲拿开楚涟按在肚子上的手,轻轻帮他按揉:“疼?”
楚涟颤抖着摇头:“别,又流出来了。”
郁元洲动作没停:“早晚要出来。”
楚涟轻啃郁元洲肩膀,这边啃完换那边,接着啃。
郁元洲揉他后脑,笑说:“尿一次把床做了记号,就真把自己当小狗啊,到处乱咬。”
楚涟不咬了,脑袋搁上去,一双圆眼睛湿漉漉的,泛着红:“你刚才接电话,我听见了。”
郁元洲亲亲他。
“哥哥,你是不是不能带我出国了?”
“嗯。”计划有变,郁元洲得先去趟斯图加特,今晚就走,“以后再带你去,你在家好好学习。”
给楚涟洗完澡,见他还是闷闷不乐,郁元洲看了下时间,掰开他腿埋头下去。
轻轻舔了几下,说:“有些肿。”
楚涟捂住脸,偷偷拿脚踩他:“都怪你。”
郁元洲说抱歉,体贴地用唇舌安抚他。楚涟仰起脖子惊喘,红肿的穴被吃得发烫,潺潺春水涌出,淋湿郁元洲的脸。
“宝宝,你真的好敏感。”
楚涟去捂郁元洲的嘴,被揉几下便又颤抖着松了手。郁元洲将楚涟压在身下,重重吻他脖子,楚涟攀住郁元洲肩膀,意乱情迷分开腿,缠上他的腰。
郁元洲按住楚涟大腿,低低沉喘,面对弟弟的诱惑,他没法不给出回应。
但是不能再做。
楚涟的身体需要休息,他也没时间了。
郁元洲温柔亲吻楚涟的身体,用手抚慰他,楚楚宝宝来回哄,直到楚涟气力用尽,在他怀中酣然入睡。
楚涟是被拱醒的,睁眼看见拖油瓶,懵住,他怎么跑狗房子里来了?五秒钟后,他猛地坐起来,看看四周,手忙脚乱将拖油瓶往床下推:“你怎么能上床呢,快下去,别被哥哥发现了。”
拖油瓶跳下床,从狗窝旁边的藤编盒子里咬出来一个按钮,踩下去:吃饭。
原来是来喊他起床吃饭。
楚涟低头观察了下手腕上多出来的黑色手环,喜滋滋地朝拖油瓶炫耀:“哥哥送我的。”
拖油瓶不甘示弱,多方位向他展示脖子上带有名字的项圈,楚涟敷衍地拍拍狗脑袋:“好了好了,你的更漂亮。”
郁元洲不在,应该是离开了。楚涟下床走向拖油瓶的狗窝,嘴里嘀咕,谁弄上来的?
拖油瓶欢快甩动尾巴,把楚涟小腿打得啪啪响,楚涟龇牙咧嘴,拉布拉多的尾巴真该列入管制刀具。
拖油瓶又从盒子里扒拉出一个按钮:主人。
楚涟看它,拖油瓶又踩一下:主人。
“你是说,是哥哥把你的床挪进我屋里的?”
拖油瓶点头,绕着楚涟转圈,啪啪啪甩起尾巴。
下午被折腾那么久,腿心处一片红肿,小腿又被莫名兴奋的拖油瓶反复抽打,楚涟往外走的时候腿都有些瘸。想起来昏昏欲睡时郁元洲在他耳旁说的话,楚涟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把拖油瓶留下来保护他,郁瑞林都要死了,这座别墅里除了郁元洲和他的狗,已经没人敢欺负楚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