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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开门的这段时间,钟忻再度拿起手机确认丈夫发来的消息。
形同陌路的两个人,哪怕隔着冰冷的聊天框也能传达出若有若无的厌倦与愤意。钟忻自嘲地笑了笑,门从内侧打开了。
极其威严的男人,高不可攀的气场让钟忻起了个寒颤。Alpha不敢与他对视,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
上位者自然是无需先开口询问的,有求于人的钟忻才应该是主动的一方。他抿唇做了许久的心理抗争,直到冬夜的风将他吹得头晕目眩,才嗫嚅着开口:“先生,您好……”
丈夫说过了,他的顶头上司是位高权重的超分化者,相较于S-Alpha,人们习惯称其为Enigma——眼前这位沉默的男人,正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Enigma。
优雅,强大,自负。
钟忻跟着Enigma走进家门,丈夫的叮嘱犹在耳畔。财年马上结束,业绩平平的他自然与晋升挂不上钩,但又实在眼馋那丰厚的奖金与薪水,于是动起妻子的歪脑筋——他以各种理由拖着不与钟忻离婚,正好可以威胁钟忻。
于是他们达成约定,钟忻去老板家里一夜,两人第二天直接离婚。钟忻感到可悲又可笑,脚步也愈发沉重缓慢。
“你叫什么名字?”
Enigma坐在沙发上,锃亮的皮鞋直接对准钟忻。他眼中有戏谑的笑意,这让Alpha倍感羞辱。
“……”
Alpha无法回答,捏紧的拳头忽然松开了。他被盯得浑身不自在,站立着接受男人的视线审判。
他听到男人轻蔑的笑。
“既然来都来了,还需要我教你吗?”Enigma用皮鞋随意指了个方向,“脱吧。”
钟忻瞪圆眼睛,手指捏着裤缝摩擦汗水。墙上的挂钟摇摆着时间流逝,Alpha在诡异的寂静里解开大衣扣子,脱下裤子,只剩一件淡黄色的毛衣。
“过来。”Enigma挑眉,“你害怕什么?”
钟忻走到他身前,单薄的身体已然开始颤抖。他垂眸错开与男人的视线,捏着毛衣下摆,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看上去快哭了。
“继续脱。”Enigma点燃香烟,“既然要为你丈夫办事,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呢……钟忻?”
木质香气如铁笼落下了,强硬霸道的Enigma信息素抽在Alpha脸上,瞬间掌控了这具脆弱的身体,让他双膝发软、摇摇欲坠。钟忻跪倒在Enigma面前,露出惊恐的神情:“不要——”
被知道名字,被羞辱嘲笑,被信息素压制,被……
完全凌辱。
Enigma指间夹着香烟,温润的眉眼被雾气熏得迷离,又添了几分欲色。钟忻手扶着膝盖喘气,他的身体已经在Enigma信息素刺激下出现了反应,头脑发昏,肉穴敏感而多汁。
“唔……先生……”钟忻哀求他停止信息素的压迫,“祁先生,求您……”
祁卫把烟灰抖在钟忻的大腿上,微笑着靠近他,放低音量:“让我看看你敲开我家大门的勇气,小家伙,把衣服好好叼到嘴里。”
“啊……”钟忻开口辩驳的瞬间,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大力地亵玩,搅弄得他呼吸粗重,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模样可怜极了。祁卫将毛衣塞到他嘴里,认真欣赏起这具白皙的身体。
双腿细瘦干净,性器粉嫩高翘,淫荡地吐着水液,美中不足的是小腹处的纹路,似乎是为了掩盖一道长横伤口而特意烙上的蛇形花纹。
这可真是扫兴。
祁卫踩着钟忻的大腿,用皮鞋尖磨蹭他腹部的纹身,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要纹在这里?”
钟忻咬着毛衣满脸涨红,含糊不清地回答:“手术……刀疤。”
“手术?”,祁卫饶有兴致地继续踩他的下体,“你已经生了孩子了?”
钟忻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细若蚊吟:“嗯……”
祁卫闻言挑眉,用皮鞋碾过他的小腹,踹走垂下的织物,露出钟忻最难堪的秘密;熟红的乳尖已经被玩得肿胀糜烂,高高挺立在冷空气中,挂坠一对银色的乳环,像是奴隶才会佩戴的东西。
“啊……别踩了……”钟忻吐掉毛衣,企图推开祁卫的脚,却被男人踹到地毯上,仰头双目失神。
“啊!”
祁卫没想到钟忻这么脆弱,明显慌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调笑的表情,扔掉香烟,起身走到钟忻旁边。
“谁给你穿的,你老公?”
祁卫随口一问,钟忻却听出满满的恶意,绞紧双腿不肯回答。祁卫用手撕烂他的毛衣,彻底将Alpha从衣物里剥了出来,抚摸他微凉的身躯:“纹身也是?你这么听他的话?他平时在公司唯唯诺诺,是不是回家就在你身上撒气?”
钟忻越听越委屈,被祁卫说得鼻尖通红,眼底氤出晶莹的泪。祁卫夹住他的乳环,不算绅士地拉扯,拽得钟忻惊喘连连,急忙伸手要护着胸膛:“别弄……别弄了!”
“我不可以弄吗?”祁卫歪头说,“他在这里写了名字,还是说你不想给我弄?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
钟忻羞愤欲死,捂着贫瘠的乳,像是捍卫可笑贞洁的失足娼男。祁卫把他拖到客厅角落,将他压到镜子上:“自己玩给我看。”
钟忻跪在镜子前发呆,他居然在丈夫的上司面前脱得干净,这是多么狼狈而淫乱的画面。然而是丈夫开车将他送到祁卫家里来的,他被当作某种可交易的性资源,成为职场上下级关系枢纽的商品与玩宠。
所以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Alpha开始了青涩的自渎,双手夹着红肿的乳头抚摸,企图唤起情欲,作用聊胜于无。祁卫礼貌地看了一会,觉得实在性致泱泱,颇为无奈:“你怎么敢来的?”
“我不想!”钟忻凝视着镜中的祁卫,高大的Enigma像是一堵墙,踩在肩头的皮鞋稍稍用力,他便感到刀光剑影般的杀气。
“哦?”祁卫用皮鞋触碰他的后颈腺体,“所以呢?你现在不还是像条狗一样等着被我操吗?”
钟忻放下玩弄乳头的手,自暴自弃地抬起屁股,掰开白花花的软臀:“那你来吧。”
Enigma怒极反笑:“你是想我伺候你吗?”
“我没有……啊!”
后臀传来清晰的刺痛感,钟忻撑着镜子发出惊呼,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祁卫在咬他屁股!他挣扎着要躲开,却被祁卫的大手一掳,直接四肢酸软,脸颊着地,撞上Enigma的腰胯。
“啊啊啊!”钟忻喉咙里震出一声哀嚎,“不要……”
然而已经太迟了,Enigma非同寻常的粗硬性器一捅到底,插得钟忻直翻白眼,尖叫着挥舞双臂。祁卫掐住他的后颈,逼他倚靠着镜子直起上身,双腿分到极限的弧度,往上重重地顶弄。
“疼!”钟忻觉得穴里又胀又麻,简直像是插进了灼热的钢刃,五脏六腑都被捣烂了,“祁先生……求您……”
祁卫将钟忻顶得大腿抽搐,然而这个扭曲的姿势实在像是惩罚,他越是想逃,越是被祁卫分开双腿,承受着毫无人性的奸弄。Enigma面无表情,双手流连抚摸钟忻的肌肤,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这么大的奶子,从来没自己玩过吗?”祁卫咬住钟忻的耳垂,“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他会在旁边看你吗?”
“呜呜呜……”钟忻发出悲戚的呜咽声,拼命摇头,“求您……”
“说话!”
祁卫扇他的后臀,起伏的肉浪发出暧昧的脆响,瞬间红了一大片。钟忻本来就疼得面容扭曲,这下完全受不住地哭出声来:“看!他看……”
Enigma这才露出微笑:“乳环呢?”
“也是他逼我穿的……”钟忻夹臀扭动屁股,又被祁卫扇了一巴掌,哭得稀里哗啦,“别打了……别打了……”
“骚货。”祁卫给出评价,“孩子都生了屁股还这么紧,活该被操。”
钟忻呻吟着流泪,肚皮都被顶得凸起形状,生生承受着男人恐怖的阴茎侵犯。Enigma找到他生殖腔的位置,轻轻磨蹭,钟忻颤栗着仰起头:“不要……”
祁卫捂着钟忻的嘴,从身后牢牢抱住他,轻声逼问:“再说一个‘不’字看看?”
钟忻咬他的手指,泪流满面:“出去……”
Enigma释放大量乌木信息素,压迫得钟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臣服与顺从。他那岌岌可危的羞耻心终于败给巨大的生理差距,哭叫着被祁卫咬破后颈腺体。他颤抖着回头,被祁卫狠狠掰过下巴,承受Enigma凶悍的亲吻。
他被除丈夫之外的人碰过了,插过了,亲过了,现在连信息素都要被覆盖标记,将他洗涤为Enigma的祭品。钟忻发出无声的尖叫,手指在镜面留下长长的雾痕,最终瘫软。生育过的腔口就像肥厚的肉袋子,坚持不到数秒就在祁卫的鞭笞下败阵,痉挛着漫出大股水液,浇在祁卫怒张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
祁卫抬起头,压住他腹部的蛇形花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给我也生个孩子怎么样?你老公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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