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青从前对于肢体接触一向是没什么感觉的,他爱玩,有时候在外面喝多了不知道搂着谁就睡了,现在么,直白点讲,他真是被那段恐怖的经历搞害怕了,心里有阴影,连带着身体上都有点应激反应。
已经过去两年了,他对自己说。
他因为那种愈发强烈的胀痛回神,坐在餐桌上,慢吞吞解家居服的扣子。他们怕吵醒章珏,先出了主卧。
衣领一敞开,里头裹着的柔软全露了出来。奶尖都被涨成了夸张的嫣红色,挺立着,还有点湿。一圈的红晕嫩生生的,章青太白了,鼓起来的小奶子上攀爬着明显的青色血管,透着种脆弱。
大抵是觉得有点尴尬,两个人都没说什么。楼鹤重的手撑在桌子上,他腿旁边,微低下头,离他的胸越来越近,章青不敢看了,仰起了脖子,颈部的线条修长流畅。再然后,左边的乳头一下被黏热濡湿的口腔裹进去,比吸奶器要强烈一万倍的触感让他的腰情不自禁弹了一下。
楼鹤重吃得很认真,仿佛就是在帮他解决涨奶的问题。樱桃大小的乳头被嘴唇,舌头一同发力造出的柔软空间给包在里面吮吸,雪白的乳肉颤起来,乳汁在楼鹤重嘴里流出,一股清甜的味道。
“唔……唔……”章青抬起手,搭在楼鹤重肩膀上,胀痛缓解的同时,异常鲜明的快感流窜全身,他搭在桌沿边的腿都不自觉地晃来晃去。
楼鹤重短暂地从他的胸口离开,乳头磨过舌头,又擦过嘴唇,最后湿漉漉地在空气里弹动了几下,被口水浸得更加红艳。他下唇上还有点乳白的水液,问章青:“这样可以吗?”
“……可以。”章青难为情似的,飞快说。
楼鹤重就又低下头吃。章青的脸早就涨红了,他一低头就能看见楼鹤重的鼻梁正顶在他的乳房上,嘴唇动着吸吮,发出了些口水声。楼鹤重的舌头正在反复地绕着他的乳头打圈儿,红润的乳孔微微翕张着,不住地排出奶水又被咽进肚子里。
眼前甚至有些发晕,他感觉楼鹤重吃得越来越用力了,嘴张得越来越大,把乳肉都给吮得发麻,他没喂过儿子,他的丈夫在拼命地吸他的奶。
章青开始细细地呻吟,他已经很久没和楼鹤重做什么亲密性的接触。今晚这样的行径显然是让两个人都失了控,他被吸得受不了了,后仰着身子,楼鹤重就追上来,脸往他的胸口上拱动,单纯吃奶的行为早就变成了富含性意味的挑逗,粗糙炽热的舌面重重地来回刮着乳头拨弄,小奶子跟着抖来抖去。
“等……唔!慢点……!”章青干脆闭上了眼睛,不住地吸气,身体颤抖。楼鹤重的手掐上了他饱胀的乳房底部,把两个浑圆给捏得变了形,乳头周围的绵软乳肉从虎口溢出来,捧着他的乳房恶狠狠地吮,吸一下,章青就咬着嘴唇软绵绵地叫,手掌在楼鹤重的肩膀上乱摸。
楼鹤重就像接吻那样,转来转去地用唇舌碾磨他的两个奶尖,章青绷紧了大腿,哆嗦个不停,左边的乳房已经被吸空了,再排不出什么奶水,嘴唇一松开,那个小乳头完全是被玩惨了,一片狼藉,又红又硬。楼鹤重给他吸右边的,乳晕都含在嘴里,快要把章青给含化了,一只手伸下去把硬挺的阴茎弄出来,在章青膝盖上顶。
章青的脸白了。他开始害怕,楼鹤重感觉到他的颤抖,挺直身子压下来亲了他一下,章青尝到了奶水的味道,是种发着腥的甜,莫名其妙地让人头昏脑胀。
身前的男人隐忍地小幅度用下体顶他的大腿,“青青……帮一帮我……”
章青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有些愧疚。楼鹤重是个正值壮年的Alpha,有生理需求很正常。他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想到这里,章青慢慢地伸手把他握住了,阴茎瞬间跳了两下,青筋鼓动着磨章青的手心,楼鹤重的喘息骤然急促了,又低下头去拼命地吸吮他右边的乳房,两个人的身子错乱地叠在一起拱动,到最后楼鹤重一边给自己打,一边吃着他的奶水射了出来。
回到床上之后,章青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腺体的反应很大,热乎乎地贴着手心,仔细用手指按一按,还能够感受到凹凸不平的旧齿痕。
第二天,章青醒过来,身边早就空无一人,婴儿床也是空的。他起来洗漱,到客厅先听见一阵笑声。
天气不错,阳台窗帘大敞着,整个房间都充盈着暖和的太阳光。楼鹤重见他出来,停下了逗章珏的手,告诉他趁热吃早饭。
他脸上神色很自然大方,丝毫不见昨晚的错乱。章青站在光线止步的尽头,看着客厅里的那对父子。章珏把他们这个家的装饰风格都改变了,变得更加温馨而童真,地毯,玩具,贴画……任谁看这都是个毫不掺水分的幸福家庭。
章青吐了口气,去吃饭。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很平静,却又有种暗中的活跃。
章珏这个年龄,看得最多的是绘本,动物,水果之类的,很高级,一按就能发出声音。学习就是从模仿开始,章珏用短短的小手指头按一下绘本,跟着里面发出的声音含糊地叫,楼鹤重跟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也把声音给放轻缓了,听得人昏昏欲睡。
章青就在旁边趴着打网络麻将。
差不多快把虚拟币给输没的时候,章青接到了孙照的电话,他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喂?”
“早上好啊,”孙照笑着说,“你在哪呢?”
“这都几点了,还早,”章青看了眼客厅里的挂钟,“我在家,有事吗?”
“周末,我请晏子群吃饭,你来不来?”
“你说谁?”章青的声音扬高了,正低垂着头看绘本的章珏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晏子群啊,你初恋。”孙照言语之间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你不会把他给忘了吧,就你初二那时候那个……”
“我没忘,”章青望着楼鹤重的脸打断了孙照,“他不是在加拿大吗?”
“是啊,上上周刚回来。他跟我说联系不上你,问我能不能也叫你出来聚一聚。”
章青想起来了。晏子群出国之前,他们还偶尔见一面。出国之后,晏子群就逢年过节给他发个祝福的邮件或者短信,不过两年前,章青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更换了一遍,大概把他给漏了,所以没再联系上。
“你来吧,”孙照明显是闲着没事儿干想拱火玩,“允许携带家属,楼老师要有空也一起来玩呗。你修身养性也不是这么个修法,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你出来浪了。”
电话直接被挂上了。
章青拿着手机发愣。算起来,他和晏子群起码也有四五年没见过面了。其实孙照说“初恋”不太准确,比起初恋,章青心里更多地还是把晏子群当成个老朋友,就那种虽然很长时间不见面,但见了面说话一点儿都不尴尬的那种老朋友。
“走,我们开车车玩。”楼鹤重单手托着章珏把他给抱起来,一迈步跨出游戏围栏,又转头坦然地问章青:“怎么了?我听电话里好像提我了。”
“哦……”章青表情有些呆,心想楼鹤重会不会把初恋也给听到了,“就是,有个老同学回国了,孙照给他接风,让你跟我一起去。”
楼鹤重笑了,唇弯起来,一贯的那种温和,手里拍了拍章珏,“你希望我跟你一起去吗?”
这个问题让章青意外,他觉得现在的楼鹤重有一点点陌生,就像昨天晚上,他尽可能自然而然地也露出一个笑,有点讨好地说:“当然了,我们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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