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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一

我喝中药调理好了 犹姜 6212 2025-06-03 07:20:57

色字头上一把刀。

没遇到阕开霁之前, 这对闻根来说只是一句经常从电视剧人物嘴里听到,没有任何感触。

但遇到阕开霁之后,这句话对闻根来说就是至理箴言。

阕开霁那张让他一见钟情的好看皮囊自然一幅摄人心魂的艳色, 仿佛开到最盛的凌霄花。而阕开霁性别为男这件事,足够给试图让自己调理好不做同性恋的闻根劈头一刀。

更何况阕开霁还真有一把刀……

而且尺寸不小。

闻根非常怵。

哪怕在室友婚礼,带着隐形眼镜切切实实体会了一下大小,但并没有因此不恐惧。只是恐惧的时间久了,还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不愧是他, 超大只。

闻根觉得自己好像都要脱敏了,想要带着隐形眼镜多试几次,说不定就习惯了。

奈何阕开霁对他带隐形眼镜这件事依旧死守严防, 并且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披着“AAA中药世家继承人”马甲时, 阕开霁能看到闻根头像上的黑框眼镜,给他出主意说把眼镜丢远点带个隐形眼镜会更精神好看。那时候闻根自己带不上, 只能接着带框架眼镜。现在有阕开霁给他带隐形, 闻根自己也想带隐形。反而是阕开霁拒绝。

“上班那么久, 加上在路上的时间有九小时,带这么久眼干。再说,盯着电脑看不难受吗?”

周末不用上班出去玩, 闻根把隐形眼镜掏出来, 还没打开阕开霁就收起来放到一边, 询问:“打扮这么好看, 老公你要去相亲吗?”

所以能带隐形眼镜的时机非常少。

是这天单位需要上交二寸照片用以提交表格, 闻根要把自己毕业那年拍的证件照交上去——就是他头像用的那张照片。是几个室友一起去拍的,找写真馆买三百多买的套餐, 包括流水线妆造和一套并不合身用以拍摄的西装,拍完照片还提供精修服务。闻根不太习惯这些, 所谓妆造也就是让化妆师给自己修了眉毛,拍摄时没有带眼镜什么都看不到,表情非常僵硬,在摄影师的鼓励下拍完了,之后看着自己的照片,总觉得和自己完全都不像。

不过毕竟也是花钱买的精修照片,毕业后每次需要上交证件照,闻根交上去的都是这一版。

这次得知要交照片,从抽屉里翻出照片,放到包里打算第二天拿去单位。

就这时候被阕开霁看到了。

阕开霁拿着照片看了眼,挑剔:“怎么拍这么丑。”

闻根照单全收,不好意思:“我本来就长这样。”

阕开霁纠正:“我没有说你丑,我在说这张照片拍得丑,攻击的不是你,是摄影师。”

闻根觉得他对自己滤镜很深,甚至为了掩饰自己的缺点,开始颠倒黑白诬陷单纯的摄影师——虽然闻根心里隐隐有点甜蜜愉悦,但还是觉得阕开霁这么说有失偏颇。

他解释:“拍得挺好看的。”

阕开霁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摸出手机打开相册给闻根看自己手机里的他。

阕开霁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举着相机拍摄的人,只是偶尔觉得需要记录下来的场景才会打开相机,但饶是这样,相册里也还是多了很多闻根的身影。

最近的一张是昨天拍的,是吃完饭两人在楼下散步,领导突然来了电话,闻根在路边站定接电话,耳朵上带着蓝牙耳机,正微微低头看手机上领导发过来的文件。路灯给他拉出长长的影子,屏幕在眼镜上折出浅蓝色的光,看上去柔软又智慧,生活气息十足。

和证件照上死板呆滞的人看不出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就算是对照片美丽与否没什么概念的闻根,也一眼就看出差距。

但这时候还在好声好气和阕开霁讲道理:“你这个是侧脸拍过去的,证件照需要正脸,而且摄像机确实会把人拍得不好看。”

阕开霁懒得理,只是单纯不能接受闻根用这么丑的证件照,当即打了个电话,带闻根出去重新拍照了。

化妆师朋友的工作室现在有不少客人,店员正在给打扮精致的女生化妆,而店长亲自接待,给把闻根揪过去,先把他的眼镜摘了,修眉吹头发,做了个干净利落的造型。随后打开装满隐形眼镜的抽屉,询问:“你近视多少度啊?”

阕开霁自然:“五百五。”

店长找出隐形眼镜,就要撕开给闻根带上。

但刚刚非常配合的闻根下意识往后仰身,偏头看阕开霁。

店长也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为什么戴个眼镜要看阕开霁,不明所以也跟着看阕开霁。

阕开霁没解释,只是接过眼镜:“我来吧。”

店主还等着给闻根化妆,把眼镜递过去也没走,就拿着自己的工具在一边等着。就看着阕开霁撕开隐形眼镜包装,捏住闻根下巴,轻轻扒开他的眼皮:“看我。”

店长:“……”

她默默移开视线,整理自己原本就一丝不苟的化妆桌,假装很忙的样子。

戴上眼镜,店长给闻根简单化了个妆,也就是简单扑了层粉,勾了眉形,遮了下黑眼圈,还给认认真真卷了睫毛。

镜子里的人还是很陌生,闻根依旧不习惯,觉得自己也变成很大一只。就连店长手里扫遮瑕的小刷子也变得很大。

这么恍恍惚惚间就做完了造型,被推去换衣服。

等换完衣服往蓝底背景前一看,发现是阕开霁拿起了相机。

上次拍证件照,摄影师采取鼓励式指导,拍一张就要夸一句很棒,还会指导闻根调整表情,笑得更自然一点,详细到露出几颗牙齿才行。

这次轮到阕开霁做摄像师,调整了灯光数值和方位,仗着拍闻根拍习惯了,就一句话:“看我。”

闻根的目光从镜头往上,看镜头后面的阕开霁。

快门声响起。

拍了几张,阕开霁把照片导入电脑里,打开PS。

闻根凑过去看。

照片里的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衣,解开一颗扣子露出脖颈线条,头发梳上去露出整张脸,这么看着镜头,脸上带着自然的浅笑。

看上去居然剑眉星目,有几分帅气。

闻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笑了,有点茫然。

阕开霁打开PS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修的,放大仔细看,越看越满意,问闻根:“帅吧?”

闻根:“嗯。”

“我都说了他不会拍,把我男朋友拍得像个机器人。”

=

拿着新鲜出炉的照片,闻根还有点迷茫,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刚刚什么时候笑了,明明自己只是看着阕开霁,怎么照片里的人眼睛亮晶晶的,笑意这么明显。

不过想着想着自己也就知道答案了,毕竟在阕开霁的镜头里,自己似乎都是这个表情……

也就没多问。

店主倒是过来看了几眼,和他们聊了会儿,又打算一起去吃饭。

出去前,她找了卸妆湿巾,询问闻根要不要把妆卸掉。

闻根卸了妆,但隐形眼镜就一直带着了。

回家后去洗澡,下意识要摘眼镜,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没摸到眼镜,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带了隐形。他洗了手和脸,对着镜子试图自己把眼镜摘下来,第一次没成功,干脆也就没尝试了,打算等阕开霁洗完澡给自己摘。

等待的期间,他拿着手机把电子版的照片看了又看,默默把自己的头像也换成了这个。

但换完之后又想了想,想换个更休闲日常一点的。不过他手机里没多少他自己的照片,倒是阕开霁手机里反而多一点。

等阕开霁从浴室里出来,闻根就提出了自己合理的需求。

阕开霁忙着擦水乳,随意告诉他:“手机在床上,你右手食指指纹解锁自己找吧。”

阕开霁的手机,自己怎么可能指纹解锁得开?

闻根这么想着,回到房间找出床上阕开霁的手机,右手食指按了一下。

手机果然解开了。

也不知道阕开霁什么时候录入的,他一点都不知道。

心里软乎乎甜滋滋的,闻根点进相册。

相册里第一张照片是一个多小时前拍摄的。

自己正在吃饭,筷子上还加着块螃蟹。

闻根想了想,记起这时候自己正在听店主说话,夹起的螃蟹都还没来得及吃 。

也不知道阕开霁什么时候拍的。

第二张照片是他们的晚饭。阕开霁没拍完,只拍了其中一个葱油鸡。

看来是只喜欢这个葱油鸡。

闻根默默记下这道菜,觉得下次可以再一起去吃。

再往下翻,是自己坐在化妆镜前,闭着眼任由店主给自己卷睫毛。

……

怎么这么多自己的照片啊。

闻根本意是想找一张照片来给自己做头像,没想到看到这么多照片,反而挑花了眼,忘了是来找头像的,只孜孜不倦的翻看着照片,在看到阕开霁的自拍后停留的时间更长一点。

看到那些阕开霁刻意拍出来色、诱他的照片或视频时,停留时间更长。

阕开霁就是这时候回来的,他擦完水乳,身上香喷喷的,走过来问闻根:“找到了吗?”

没等到闻根回答,先狐疑询问,“怎么脸这么红?”

闻根讷讷无言,手下胡乱滑着,想把照片划到下一张,不让阕开霁知道自己在看他的视频。

但这一张翻过去,他先愣住了。

照片里是一片如雪般白皙肌肤,上面一颗殷红,中间被带着蝴蝶的钉子洞穿,甚至还流出丝丝血迹,看上去微微肿着。

——是他刚打完钉子时,阕开霁拍了一张,要给他看具体情况。

但闻根那时候疼得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都模糊了,根本没心思看。没想到阕开霁也没删,现在骤然出现在眼前。他被这扑面而来的肉色晃花了眼,整个僵住。

阕开霁目光下移,看到手机上的照片,误以为闻根是因为这种照片才脸红的。

一点都没在手机里存这种照片的羞愧,他理直气壮:“这有什么好脸红的,不是你自己吗。”

闻根直接把相册退出来,抿嘴,小声:“有点,奇怪。”

“刚穿孔时肿了,是和平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闻根哽住,不知道如何作答。

阕开霁却坐过来,看着他眼睛里那圈淡淡的属于隐形眼镜的蓝色,把手机拉到一边,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

本能的羞耻让闻根拧身要躲,但还没撤出两厘米,又乖顺回到原地,任由阕开霁解开了他的衣服。

阕开霁自己打舌钉的时候,为了勾闻根,恨不得一天换一颗钉子。现在钉子在闻根身上,他就不肯给闻根换,担心疼,担心频繁换钉子感染。所以现在闻根身上的还是那颗蝴蝶的钉子。

穿孔的地方不再红肿,刚刚好的淡粉,和钉子上的蓝色蝴蝶对比明显,看上去好像半开的桃花。

打是自己要打的,但闻根真不好意思仔细看,平时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低头看一眼,重点也都在那颗钉子上。现在衣服敞开,也不敢低头,只看着阕开霁。隐形眼镜让他把一切都看得非常真切,阕开霁洁白的皮肤,灰蓝色、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睛。

明明不是自己看,可想到自己就这么敞开在阕开霁面前,羞耻感也没少半分。

偏偏阕开霁还仰头看过来,掰着他的下巴:“你看。”

闻根猝不及防看到那颗钉子,还有在冷风中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打着钉子的地方,目光也跟着颤了颤。

阕开霁伸手拨弄了一下——因为有钉子的存在,所有动作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从血肉里钻出来的酥麻和颤抖。偏偏阕开霁手指上那枚闻根亲自做出来的戒指还擦过柔软皮肤,凉意袭来,让闻根忍不住挺了挺腰。

阕开霁摩挲着顶端,询问:“你现在看这个,有多大?”

身体一阵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闻根甚至都不能把目光聚焦,跟着阕开霁的询问看他手里的东西,嘴唇微微张开一点,不知道说什么。

阕开霁又问了:“嗯?现在带着隐形眼镜,和平常戴着眼镜看到的大小有差距吗?”

闻根小声:“我没戴着眼镜看过这里。”

最多也就是洗澡的时候看到过,但洗澡时没戴眼镜,根本看不清。现在带着隐形看起来,和当时的区别也就是更清晰些。

阕开霁就收了手,叮嘱:“看仔细,记住现在的大小。”

闻根已经被刚刚那阵电流弄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时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机器人,阕开霁下达什么指令,他都会好好听着认真完成。于是虽然脑子乱得什么都记不住,也还是看了两眼。

之后下巴就被掰着往上,他看到阕开霁的眼睛,还有伸过来的手。

阕开霁迅速又轻柔的把他的隐形眼镜摘下来,捂住他的眼,过了两秒才把框架眼镜架在他鼻梁上。

被阕开霁捂住眼睛休息了那么一会儿,倒也没有眩晕感,只是大小变换还是非常明显,让闻根有点不适应的眨了眨眼。

阕开霁:“缓过来了?”

闻根闷闷:“嗯。”

“那你现在再看呢?”

闻根低头看。

所有的东西都等比例小了好几圈,当然包括钉子和钉子所在的地方。

不过事情已然进展到这一步,阕开霁下一句想说什么也就一目了然。

闻根不回答。

又开始装死了。

阕开霁伸手弹了下那处,不满的强调:“对事物的大小建立正确的认知行不行?”

可这怎么建立呢,他近视度数这么深,带着框架眼镜,平时看什么东西都是小了一圈的。骤然带上隐形眼镜,什么东西又都是大的,大小对比过于明显,他也不知道多大才是正常的。

现在听阕开霁这么说,违心的点头应承。

阕开霁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只是像发现什么有趣玩具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没打钉子的那里。

闻根也不吭声,任由他就这么玩着。带上眼镜后好像安装熟悉系统的机器人,越发听之任之,只在实在受不住时,微微仰头,镜片上沾上雾气。但挺腰仰头这个动作,反而让所有扣子都解开、大敞着的睡衣顺着肩膀滑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摊开在面前任由品尝,阕开霁也根本不客气,低头吮住钉子上的那颗蝴蝶。

热意袭来。

闻根撑在身后的胳膊都软下去,失力跌在床头,下一秒腰后就多了只阕开霁的手,把他最后那点后退空间都给阻断了。

因为一开始打舌钉时闻根会劝阻他,告诉他打舌钉很疼,教会他正常人应该会怜惜对方的伤口。阕开霁有样学样,向来对打了钉子的这颗非常轻柔,担心动作大了会弄伤,总爱用唇舌侍弄,没有钉子的那颗就肆无忌惮些,带着茧子的指腹搓来弹去,好像没耐心的花匠在催一朵迟迟不肯开放的花骨朵。

闻根原本就乱的脑子因为他的区别对待,更加混乱,根本分不清是湿热多一点,还是酥麻微痛多一点。

他没分清,阕开霁的亲吻和抚摸就已经拓土开疆,蔓延到他的脖颈和小腹。

闻根微张着嘴,手抚在阕开霁身上,跟条缺水干涸的小鱼一样。终于,在阕开霁吻上他的唇后,尝到一点水湿,彻底活过来。

衣物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动作间掉在地方,遮住床底那一圈灯带的光,房间越发黯淡。

而闻根垂着眼,透过带着雾气的镜片,看阕开霁精悍结实的肌肉线条。宽得能遮住自己全部视线的肩膀、饱满的胸肌、排列整齐的腹肌,还有……

即使这么多天陆陆续续看了很多次,闻根还是觉得自己距离脱敏还有很长一段路需要走。

拍照前做妆造时被卷得翘翘的睫毛显得眼睛很大,眨眼的动作也格外明显。快速仓促的上下眨了好几下,慌张移开视线。

但下一秒,就在阕开霁的动作下,控制不住的从嗓子眼里挤出声音。

但阕开霁又开始无聊的比大小的游戏了,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个问题,非要颠覆闻根的认知和对事实的判断。

但箭在弦上,闻根违心:“不大。”

“没有。”

“能。”

阕开霁的手就越发往下:“这样,也能吗?”

他只是惯例一问,做好了和之前那么多次一样,被大惊失色的闻根拒绝的准备。

但闻根眼睛眨得更厉害了,好像经历了最艰难的抉择,最后从嗓子眼里哼出一句:“能……”

内心不解怎么今天就松口了,身体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欺身而上。

……

时隔多年,闻根还是成了自己之前很敬佩的那种杂技演员。

生吞大宝剑。

阕开霁准备充足,前期又万分小心,虽然看上去气定神闲,实际上动作轻得仿佛蝴蝶翅膀轻飘飘落下。

……

阕开霁询问疼不疼的时候,闻根仔细分辨,是觉得不疼的。

但身体很奇怪,有点像他刚知道阕开霁是男人时一样,过于迟钝,甚至分不清现在的复杂感受到底是什么。应该不是疼,但闻根也找不出其他词汇来概括这种感受。

他愣愣摇头。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被砂砾磨过,沙得不成样子:“不。”

阕开霁放下心,动作大了点。

被抽掉骨头软塌塌的小鱼,现在得到了一根全新的骨头。不是他自己的,对方万分慷慨给了超大一根,尺寸和小鱼根本不适配,每次往里面塞一点,小鱼都能感觉到鱼肉被骨头钝钝得磨着,甚至要被搅成鱼糜。

搅打成鱼糜,反复揉搓增加弹性,揉圆搓扁,最后在阕开霁手里变成一颗Q弹软白的鱼丸。

鱼丸在热水里沉沉浮浮的滚着,被热水沸腾时滚的泡泡冲得脑子乱糟糟的,什么都想不好。

哪怕水已经不沸腾了,他也还是飘着,踩不到实地。

阕开霁拥着这颗小鱼丸,不知道第多少次泛起柔软而踏实的甜蜜。

但他确实不算是体贴温柔,明明心里都知道,还要问:“都不搅了,你怎么还在抖?”

闻根话都说不出来了。

阕开霁拨开他的嘴唇,手指在口腔里细细探索,好心:“怎么不说话?”

闻根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非常明显的颤音:“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阕开霁再次大力搅拌,看闻根抖得更厉害,心情大好,还非常好心的帮他擦干镜片上的雾气,把眼镜扶正,再次开始团鱼丸的大业。

最后把小鱼丸煮得涨起来,热腾腾的,一口吞进肚子里。

……

闻根第二天上班时迟到了五分钟。

到工位前要坐下时甚至诡异的停了两秒,才慢吞吞坐下。

同事塞给他一把小零食,打量着他的脸色,担心:“昨天没睡好吗,怎么黑眼圈这么严重?”

甚至就连眼皮都肿着,看上去像哭了一夜,脸色倒是红扑扑的精神饱满,不然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问题让他哭了一整夜。

闻根含糊:“有点。”

他把包里昨天刚拍的照片拿出来,交给同事,央求:“姐,你交照片的时候帮我也交一下。”

非常简单的小事,同事大手一挥接过照片,答应了。

这么一看,惊喜:“小闻,这照片拍得挺好看啊,看上去真精神,昨天拍的?”

“啊。”

“在哪儿拍的?早知道我昨天也去重新拍一张了,现在这个证件照真难看啊……”

闻根含糊:“朋友帮我拍的。”

同事还记得闻根现在手上的手镯也是朋友给打的,不过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既会打手镯又会拍照,只是说:“小闻朋友真多。”

闻根笑了下算是回复。

工作正式开始,腰酸得让人坐不住,有点像刚打完钉子那段时间,又酸又涨。

中午休息时间,同事都去吃饭,闻根根本站不起来,索性把键盘一推,趴在桌子上。僵了一上午的腰终于松懈下来,反而更酸了。

手机是这时候响的。

接起来,是阕开霁的声音:“我在你们单位楼下。”

闻根一下坐直了:“我现在下去。”

出去时就看到阕开霁的车,车窗打开,阕开霁正目不转睛看着门口。

闻根钻进去。

俯身时后腰肌肉一僵,让他都要开始担心会不会抽筋断掉。

但阕开霁关上门,大手放在他腰后,轻轻摩挲几下,闻根又觉得没那么疼了。

阕开霁给他揉着腰,闻根从口袋里掏出同事早上给自己的那一把小零食:“你吃饭了吗?”

“没,现在一起去吃。”

闻根把小零食放到抽屉里,收回手之前询问:“你要吃点零食吗?”

“都有什么?”

闻根拿起来一个个看:“芝麻丸、曲奇饼干,还有……五香鱼丸。”

阕开霁没想吃,侧目看了眼,笑:“还是爆汁的。”

他这么说着,目光又开始往闻根身上飘,嘴角笑意渐深。

闻根突然觉得小腹一酸,明明昨天都洗得干干净净了,现在却好像还是很有存在感。

手指控制不住用力,“啪”的一声,隔着塑料包装,把手里的鱼丸捏破,汁水爆出来。闻根胡乱把这个被捏爆的鱼丸丢到抽屉里,再也不问阕开霁要不要吃零食了。

阕开霁却好像注意到他在想什么,非常好心解释:“哦,我没有在说你。”

闻根:“……”

欲盖弥彰。

作者感言

犹姜

犹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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