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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01 醋坛子

猫哥在上 一只鸭 子 6005 2024-11-27 23:18:37

程然他们宿舍四个活宝再凑齐的时候,除了罗一成,其他人都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包括猫哥。

施明杰如愿跟着计算机系卷进了某知名公司,然后在公司里继续卷生卷死,见着人就开始哀嚎头发没了。杆爷和张楠楠交流完回了国,感情状态稳定,两人慢吞吞慢吞吞,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罗一成修完三年硕士,似乎又在琢磨着读博,众人听了都叹,卷王不愧是卷王,不会随时间流逝而改变。

卷王另一个没变的就是又迟到了。其他人菜都点完了,火锅汤底都滚了,罗一成还没到。

施明杰不禁猜测这某位罗性男子是不是又要咕咕了。

如果他咕咕了,那这场面岂不是跟几年前一样,只不过唯一单着的从程然变成了他自己。

哦,稍微好一点儿,因为当年程然一只狗面对着三对情侣,他只需要面对俩。

他郁闷地舀了一碗鸡汤,震天响地嗦了一口,祈祷着罗一成赶紧的快来。

然后就被烫得哇哇叫。

杆爷他们看到程然带着猫哥来的时候还有些震惊,后来前后一联想一琢磨全都串了起来,后来望着猫哥的眼神就有些微妙,指着程然压着声音喊“你小子”,后面的话都没说出口,但大家都懂。

他们点的汤底是这家店的特色,平时都需要预约。最开始猫哥听见人说花胶鸡,以为是那个花椒鸡,蹙着眉琢磨着要让人换个不辣的汤底。程然一直笑着跟他说没事儿,他还以为程然是像他奶奶之前说过的那样要迁就别人,甚至有点不高兴,恼他不在乎自己身体,后来看清菜单上的字才反应过来,然后就不好意思地笑。

程然也笑,笑得停不下来,后来给他舀了碗鸡汤还拣了鱼片上放着的一串花椒作势要丢进去,问猫哥是不是以为是这个花椒。

猫哥本来就是下意识想拦着程然吃辣,后来也确实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按着程然捏着花椒的手笑着让人别闹了,脖子都泛了红。

对面小情侣黏黏糊糊的互动实在有些没眼看,施明杰连着灌了三碗鸡汤,去盛第四碗的时候终于隔着半透明隔断看到了罗一成的身影,顿时如获救星,挥着胳膊去迎人,险些没把手里的鸡汤给洒了。

其实放在以前,这种撒泼一样的行为总会是杆爷做,但和张楠楠处了那么久,杆爷似乎也被张楠楠那不急不慢的性子磨得佛系了不少,很少再会像从前那样一言不合大呼小叫;反倒是施明杰可能是单身久了,性子里的撒泼因子被更深地激发出来,有时做的事看得杆爷都叹气。

罗一成自然看到了他这过分惹眼的招呼,抬手应了一下,却没马上走过来,而是回过头似乎在跟人说话。等了老半天才看到他走近,站在包间门口又停了脚步,不知在磨蹭什么。

杆爷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一副了然的样子偏过头小声说,看样子是带人来了。

施明杰如五雷轰顶,对着终于走进来的罗一成张嘴就想吐槽,然后就看到他脚下钻进来一团白毛。

馒头冲着他们一咧嘴吐出舌头,撒娇般地汪了一声,被罗一成手忙脚乱地捏住嘴,嘘声说:“别叫别叫。”

饭店里本就不适合带宠物,还是火锅店,要不是他们提前打过招呼还是包间,人家一看这萨摩耶就不会让馒头进来。

不过馒头虽然兴奋,到底还是听话的,罗一成让它别叫它就不叫了,只是一副兴致勃勃要扎进人堆里求摸的样子狂摇尾巴嘤嘤嘤。罗一成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解开牵引绳,怕它一激动一脑袋扎进鸡汤里把自己给炖了,那可就出大事了。

馒头长大了,不如小时候那样毛茸茸软乎乎了,一身白毛炸着,看上去好大一坨。罗一成站在门口研究了半天该把狗拴在什么地方才不会让它把店给拆了,身后又探出一个脑袋。

那可是在场没人见过的了,不过愣了一秒也都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齐声暧昧地:“哟——”

罗一成本就脸皮薄,被人这么起哄,耳朵早就红了。他指了指身后人介绍说:“这是小柯,我……朋友,呃……”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呃”了半天也没“呃”出个子丑寅卯来。小柯只是看着他笑,看着他窘迫得额角都快急出汗了也不出声接话,最后还是杆爷一声“懂”解了围,其他人也跟着一连串点着头说“懂”,打鼓似的。

施明杰“懂”完就瘫了,风水轮流转,趴在桌上对着仨情侣一脸生无可恋。

小柯特别开朗,顶着一头小卷毛一直在笑,什么话题都能接得住,看起来比手足无措不好意思只能装深沉的罗一成从容多了,哪怕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后来连张楠楠都借着让杆爷给她倒果汁的动作压着声音尖叫“他好可爱啊”,杆爷“哎”了一声,让她收敛点,人正主在呢。

大学同学聚会聊的话题就那么点儿,工作、近况、感情生活,各自的专业也都差不多,聊了一会儿行业形势,最后上了头,终究还是绕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些乱七八糟的青涩爱恋上。唯一单着的施明杰有些肆无忌惮,刨根问底去问他们都是怎么在一起的,谁追的谁。

杆爷他们大家都比较了解,社团里打游戏聊着聊着就在一块儿了,也说不清谁追的谁。程然和猫哥互相说是对方追的自己,后来拉扯了一会儿统一口径说是程然先追的,后来猫哥再追的。众人一听这里头就有故事,缠着他们讲讲,程然赖着不肯说,把话题引到了神神秘秘突然就有了对象的罗一成那儿。

罗一成还拧巴着不肯说,小柯大方承认:“我追的他。”

他说他们是一个老师带的研究生,做课题、做低年级助教、找实习、校内打工,很多事都在一块儿,后来慢慢熟悉了,为了方便也成了合租室友。他说其实是罗一成先喜欢的他,但藏着掖着就不说。他一开始觉得这人挺神奇,好玩,就想自己迈一步过去试试。结果没想到他迈出一步,那人就后退一步,他迈得越多,那人就退得越多,到最后他都快气死了,死缠烂打才终于把快缩回壳里的罗一成拽出来逼着他承认自己的心思。

张楠楠和猫哥听着惊奇,但和罗一成朝夕相处了几年的室友们都不意外,知道他就这么副德行。杆爷最后还感慨说,也就小柯这种性子才能把罗一成吃住,换成其他人,别说拽了,估计刚回过头这人就跑没影了。

小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们好像都那么熟悉罗一成的性情,于是话题不可避免地绕到了他们寝室里堪称传奇的一段……一段什么呢,施明杰觉得不太好说。于是最后他只是点了点猫哥和小柯,点完猫哥又嘟囔着说薛哥应该知道,就装模作样压着声音对小柯说:“罗一成本科的时候啊,跟程然有过一段儿。”

过了那么久的事儿回过头去看,大家也都当个故事听,没什么不自在的,笑过也就没了。但就是两位当事人现任都在场,于是程然哎了一声捂着额头觉得没耳听,罗一成盯着施明杰用眼神传达“差不多可以了快闭嘴”。

但今时不同往昔,施明杰早就不怕罗一成了,更何况小柯听得津津有味,便吧啦吧啦说了一大通,从罗一成的威胁说到他和杆爷偷偷摸摸腾床位做助攻,从校网论坛上的那个帖子说到俩人一块儿正装出席学姐的婚礼,明明杆爷才是更了解他们全过程的那个,却被他添油加醋地说得好像是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一样,面不改色把罗一成的底裤扒得一条不剩,把各种黑历史翻到明面上来摊在烈日底下暴晒。

小柯听完也是笑,没说什么,但明眼人都能感觉出他后来只对着罗一成一人的漫天飞醋。挑事儿的施明杰在一边幸灾乐祸,抱着馒头把狗rua得白毛乱飞。

回家路上程然总时不时瞥一眼坐在副驾的猫哥,有点奇怪为什么小柯吃醋都吃成那样了,猫哥还不动如山,一声不吭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后来被人剥光按在床上的时候才知道,猫哥不是不醋,是不在人前醋。

以及猫哥吃起醋来挺要命的。

字面意思。

程然被人面朝下压在床上,连挣扎都挣扎不开,刚一动屁股上就挨了响亮的一巴掌,然后猫哥带着淡淡酒意的吻落在了他颈侧。

他们后来照顾着张楠楠,开了瓶百利甜酒,度数不高,但猫哥好像还是带了些醉意,扑在他耳后的气息带着甜酒的奶香,有些甜腻的味道却让程然软了半边身体,任人掰着肩膀在颈侧肩角上啃着咬着,留下一块块暧昧的红痕。

有些原因说出来会让人不好意思,但不得不承认,哪怕过了那么久,哪怕体验过的没体验过的都差不多玩了一遍,一落到猫哥手里,他就会无法自控地沉沦。

——他永远无法拒绝猫哥的触碰。

猫哥一手掐着他的胯骨,一手揪着他的乳尖,整个人覆在他背上吻他的肩,把人亲得都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往下落得几乎整个儿趴在了床上。

但猫哥不让他趴,原本捏着他乳尖的手往上移到胸口处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拎起来,偏头咬着他的下巴问:“你们做过吗?”

不知是醉了还是醋得厉害,猫哥今天的各种动作都格外强势,手里好像都有些失了分寸。程然被他带着浓重侵略意味的声线勾得头皮发麻,喘息着没立刻说话。

猫哥没听见回应,蒙着酒意的眸子又暗了些,扬着音调“嗯”了一声,手指伸进程然的发间抓着人后脑让人仰头。程然被抓得发出一声无措的“啊”,猫哥又凑过去在人喉结上咬了一下:“做过吗?说话。”

“嗯……做过……”程然在这种过分强势的掌控下有些反抗不得的无助,却又只觉得刺激,连反抗的念头都没生,由着人掐着勒着,在逼供一般的动作下发出破碎的喘息。

猫哥闻言,手上动作顿了顿,然后低头在程然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掐着他后脖子把人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程然疼得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人这么往下一砸,顿时所有声音都闷在了被褥间。

他原本就是跪着,这么被人一压,上半身整个儿趴了下去,还没来得及伸手把自己撑起来,又被人掐着胯骨往后一拖,顿时只能塌着腰撅着屁股埋着脸,两只胳膊无助地向前伸去,在臀瓣被人扒开的时候下意识攥紧了身下凌乱的被褥。

程然整张脸被压在床上,看不见身后猫哥的动作,只感觉到猫哥的吻落在背上,顺着脊柱一路往下。亲到臀缝的时候他不自觉地颤栗起来,本能地缩紧屁股,下一秒又被人无情地掐着胯往后拖了拖,直接掰开了他本想藏起来的地方。

程然埋着头不敢去想猫哥是在以一个什么姿势看他哪里,抓着被褥的手用力得指节都泛了白。

猫哥慢吞吞亲着他脊柱沟与臀缝中间的那一小块肌肤,把人亲到浑身颤抖忍不住想抓着床面往前爬,才伸手绕到前面抓住程然早已兴奋到吐水的阴茎,一边揉捏一边伏在他背上问:“谁上的谁?”

程然被揉得眼睛都潮了,埋着头躬着身体只能发出湿润的喘息,根本没精力去回答。

猫哥另一只手又摸上去捉着他的乳尖拨弄,一边又在他脊背上印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声音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极温柔的:“乖,说话,谁上的谁?”

程然被刺激得狠狠抖了一下,喉间发出一声破碎的哽咽,最后还是断断续续地说:“他……上的我……”

其实程然不回答猫哥也知道答案,但真的这么说出口了,猫哥只觉自己还是低估了心里的妒火。

他掐着身下人的臀侧再次往后拖了拖,把人摆成一个被迫塌腰撅屁股的姿势,指尖在紧闭的小口周围磨蹭着,仿佛是在问人,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他进去了?”

程然埋着头已经不敢吱声了,只感觉猫哥这么摸了他后面一会儿,忽然没了动作,刚想转头看一眼,就感觉什么湿软灵活的东西浅浅探了进来,在穴口附近疯狂撒泼。

他几乎是瞬间无措地叫了一声,抓着被褥就想逃,却被人掐着腰掰着屁股死死压住,被迫让最娇嫩的地方敞开接受无情侵犯。

他们玩过很多东西,但这个是真的没尝试过,于是程然等于是承受着生理心理双重刺激,被舔得整个人都在受不住地颤抖,抓着床面的手将身下被褥拉扯得不成样子,闷闷的呻吟声没一会儿就带上了崩溃的哭腔。

软肉与软肉含着水互相拉扯,啵唧水声明显得根本没法听。程然喘得太厉害,舌尖动一下他就忍不住叫一声,于是舌尖动得越来越快,他也喘得几乎上次不接下气。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么被猫哥弄得背过气去的时候,身后的东西忽然停下来退了出去,然后就感到猫哥的手指裹着唾液钻了进来,一点预告也没有,一下就整根插到了底。

程然“啊”了一声,本能地顺势往前挺腰想躲,又被人扣着小腹拽回去头朝下按在床上。

猫哥的手指在里面动了两下就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裹着大量润滑液再次钻进来,只不过这次一下子就进了两根。程然被捅得又想往前逃,然后被人按着后颈死死扣住,被迫让两根手指挤开层层软肉钻进深处,然后翻搅着狠狠擦过他的腺体。

程然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上弹了一下,惊叫出声的同时听见猫哥在他身后问:“他是怎么操你的?”

他近乎崩溃地喘息着,身体里的手指抽出去又捅进来,每一下都精准碾过腺体,爆炸般的快感让他挣扎着想要尖叫。但猫哥不让他躲,掐着他后颈的手用力得让他只能抓着被褥在原地扭着腰翻滚,得不到回应之后还变本加厉,手指抽插的速度快得让他都几乎喘不上气。

猫哥一边弄他还一边逼他回答,问他是这样吗,他也会这样弄你吗,又在程然承受不住哭出声的时候低下头吻着他的脊背,问:“你在他床上也会这样吗?”

程然被猫哥这种无理取闹弄得很委屈,但生理上的快感又让他根本说不出话。他用额头死死抵着床面哭喘着,终于从破碎的呻吟中断断续续道:“不、不是……没有……”

“没有吗?”不知是程然喘得太厉害还是别的什么,猫哥的声音似乎有些飘忽,他听不清晰,但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的手指忽然很用力地按进那块致命的软肉。他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凄惨的长吟,终于受不了地摇着头求饶:“没有……没……啊!没有……”

猫哥没再说话,但在他体内抽插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那块完全经不得碰的软肉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激起的浪潮越堆越高。就在程然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猫哥用手指玩射的时候,甬道里疯狂撒泼的东西退了出去,然后下一秒更粗更硬的东西直直撞了进来。

“啊啊——!”猫哥一点都没给人留余地,一下子就全部插了进来。硕大饱满的头部狠狠碾过腺体,再一路挤开紧缩的甬道捅进深处抵在最深处那块敏感到极致的区域,只一下就把程然插得射了出来。

被高潮狠狠鞭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着要挣扎,却被猫哥整个儿压在身下,抓着他的后脑勺把人用力按在床上,下身毫不留情地挺动着,太长的性器整根整根地抽出又捅进去,操得濡湿的甬道紧绞着哭泣,身前的阴茎一下一下被操得淌出小股小股的白浊。

猫哥似乎丝毫不打算体谅正被高潮折磨的程然,每一下都捅得毫不留情,深得让人陷在床里哭都哭不出来,还依然扣着人后脑问他:“爽吗?”

程然早就说不出话了,侧着脸在猫哥手下微张着嘴,随着身后的操弄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整个人因为高潮不由自主地痉挛颤抖,身前身后都狼狈不堪。

但猫哥还在魔障一般地逼问,挺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砸进程然里面,喘息着问他舒服吗,爽不爽,是我操你舒服还是他操你舒服。

程然整个人都被猫哥用力压制着,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湿着眼睛无声求饶,喉头哽咽得都说不出话,最后终于含糊不清地拖着鼻音小声喊了一声:“哥……”

猫哥虽然死死钳制着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但也一直关注着他的反应,片刻后终于缓下动作,捧起程然被汗与泪浸透的脸深深吻下去,在唇齿辗转间再次挺腰狠狠凿进最深处的敏感点,咬着人湿红颤抖的唇将程然的呻吟搅得含糊不清。

他喘息着吻去程然眼尾的泪水,在操弄间喃喃:“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只有我……”

猫哥这回没戴套,程然感觉到他要射了的时候反手拍着他大腿想让人出去,结果猫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死死按在床上,低头叼住他的后颈插进深处,用一种兽类宣示所有权的方式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程然身体内部。

要不是早被折腾得没了力气,程然只怕当场就会被气得跳起来揍人。但当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张嘴想骂人时就感到猫哥慢慢收拢了胳膊,用一种小心翼翼的力度将他圈进怀里压在身下,然后垂下头搁在他肩膀上,粗重的呼吸扑在耳边,呢喃道:“你是我的。”

程然愣了一下,听出他话音里浓重的不安与一丝颤抖,还有略显不稳的喘息,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反手摸上猫哥的后脑抓了抓他汗湿的头发,应了一声。

猫哥好像被他这声回应安抚了一些,垂下头用嘴唇蹭着他满是红痕的颈侧,浸着淡淡酒意的鼻息扑在肌肤上,漫开一圈又一圈的颤栗。

程然任人这么压着搂着安静地趴了一会儿,轻声说:“其实我跟他没做到底……”

猫哥似乎很轻很轻地应了一声,又开始拿嘴唇在他耳后蹭来蹭去。

程然身体里还含着猫哥的性器,被人这么蹭得人都快化了,但还是微喘着说“……只是试了一下,没成功。”

猫哥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但还是没出声,只是拢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程然咬咬牙,在心里跟罗一成说了声抱歉,接着说:“他技术很差。”

“弄得我很痛。”

“一点都不爽。”

正当程然快词穷的时候,他终于听见猫哥很轻地笑了一声,总算松了口气。

猫哥掰过他的脸,低头在他下巴上轻轻咬着,说:“对不起。”

程然摸着他的头发,说:“你说过了。没关系。”

他知道猫哥是在为他当时逃跑道歉,而不是为今天做得太狠道歉。

虽然今天也挺应该道歉的。

程然动了动腰,感觉满屁股的不明物体,肚子都是涨的,便咬着牙小声说:“你先出去……”

猫哥又把他搂在怀里压住,说:“不。”

程然抬了抬腿,抬不动,只能在床面上蹬了一下,继续咬着牙说:“你出去……”

猫哥叼住他的耳尖扭了扭腰,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在塞满黏腻液体的肠道里乱蹭:“你里面太舒服了,让我再待会儿。”

程然臊得整个人都红了,又挣脱不开,最后咬着牙反手在猫哥大腿上狠狠拧了一下。

第二天猫哥拍了他大腿上的淤青发了条动态,配字:老婆拧我。

满脖子满背吻痕的程然瘫着脸用同一个账号自问自答:

橙子表情冒号,就拧。

猫哥过了半天又回复: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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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土。

在努力让猫哥哭了。

作者感言

一只鸭 子

一只鸭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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