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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大人哪儿都好

再世权臣 天谢 2635 2024-05-15 23:54:21

贴身侍卫的态度无比认真诚恳,说出口的话却骚到无以复加,苏晏瞠目之后大为羞恼,裹紧身上的破衣烂衫,跳着脚去找另一只布靴。

篝火只剩下微亮的余烬,什么都照不见,趁着闪电划破夜空的瞬间,他看见了那只靴子,还没来得及跳过去,殿内又成了一片漆黑。不知踢到什么硬物,脚趾一痛,他“嗷”地叫出声。

荆红追赤身走过来,抱起身娇体贵的苏大人,揉了揉他享福后又遭了殃的脚趾。

苏晏重又落回温暖的怀抱,觉得很舒服,就是眼下这个抱姿有些别扭。面朝外,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两腿分别架在对方臂弯,整一个给小儿把尿的姿势……

苏晏窘然道:“怎么抱的这是,快放我下来。”

“大人不是要解手?黑灯瞎火的,属下帮你。”荆红追能在黑暗中视物,抱着他顺顺当当地走到角落里,对着一尊倾倒的香炉,贴在苏晏耳畔说,“大人只管尿就好。”

苏晏气恼道:“放我下来,你这样我怎么尿得出来!”

荆红追愣了愣,“嘘嘘嘘”地吹起了口哨。

苏晏抓狂地挠他胳膊:“我不尿了,不尿了行不行?你可饶过我吧!”

荆红追听他说不想尿了,刚想转身走回篝火旁,忽然见旁边倒塌了一半的供桌高度正合适,于是曲了条腿踩在上面借力,把同侧的胳膊肘支在大腿上。

苏晏也跟着往下滑了些,屁股正正硌着身后之人翘起的肉棒。肉棒热且硬,刑具也似,黑暗又为其裹上了一层危险气息,他不禁惊呼一声“哎!”

荆红追高兴地舔了舔他的耳根:“我也爱大人。”

说着把阳物用力顶入湿漉漉的后穴,前后摆动腰臀,细密地抽插。破供桌在他脚下,难堪重负地吱吱呀呀响。

苏晏一面羞愤难当,一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黑暗中他在漂浮,视力被剥夺,其他知觉就分外敏感。悬空的身躯任由强力者摆布,被反复入侵、肆意伐挞,却别有一种安全感,仿佛就算天崩地裂,身后也有火热怀抱和坚实臂膀,能护他万全。

他闭眼向后仰头,脸颊潮红,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微张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腺体被粗大的肉棒与膨胀的膀胱前后夹击,尿意带着战栗阵阵袭来,但阳物还硬着,无法排尿。

难以启齿的酸胀感有多强烈,与之相伴相生的快感就有多强烈,苏晏嘴里呜咽有声,眼泪从雾蒙蒙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落下,打湿了荆红追的肩膀。

荆红追侧过头舔吻他湿漉漉的睫毛,问:“大人哪里不舒服?”

苏大人舒服死了,但苏大人不说。于是贴身侍卫做了个诚实榜样,接着道:“属下舒服极了。大人太好了,哪儿都好,属下能肏到大人,一定是积了八辈子的福。”

他嘴里谦卑恭敬,甚至还有些笨拙的娇憨,胯下一杆怒枪却是勇猛得很,挑戳冲刺,杀得好大人溃不成军,扭动尖叫着攀上快感的顶峰,却是一滴精液也没射出来,干性高潮了。

苏晏濒死般喘息着,双目失神,从嘴角边滑下一缕似断非断的银线,而体内的凶器还在肆虐。

荆红追屏息用力,胯部凶狠撞击着他的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

苏晏突然抽搐似的弹起腰肢,向后揪住荆红追的头发,惊叫了声“不要”,随即大张的双腿间射出一条水柱,竟真的被肏尿了。

荆红追空出一只手,扶着他的阳物,对准了倾倒着的黄铜香炉。

水柱冲击着炉底,淅淅沥沥响了好一会儿,方才消歇。

贴心的侍卫还帮他抖了抖阳物,甩掉铃口残留的水渍。苏晏在解脱的快感之后,涌起了难言的羞耻,曲臂挡住了脸不说话,全身微微发颤。

荆红追稍作停歇,又开始永无止境似的啪啪啪。

苏晏心里气恨,用力收缩后穴,将体内的肉棒吸得更深,肠道内壁随之挤压绞缠,绞到极限骤然一松,又一紧。

如此吞吐数次,就连固锁精关的武功高手也禁不住。荆红追猛地将腰胯向上顶,阳物在他体内抽动着,在沉闷的叫声中射了出来。

苏晏长舒了口气,估摸这次前后八九十分钟,尚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看来身后这狗子的持久咒也并非无懈可击,自己多费点心思,好歹能逼他早点出精。

荆红追喘匀了气,端着他的大人回到火堆旁。行走间,从穴口流出的白浊点点滴滴洒了一路,苏晏脸上烧得厉害,扯着衣摆去擦。

荆红追把篝火重新烧旺,先运起内力把自己的夜行衣快速烘干了,披在苏晏身上,然后拧干了斗篷,架在火边烤着。

苏晏实在不忍看他光屁股,把夜行衣的裤子叫他穿上。自己那身衣袍虽然被撕成了破烂布条,但长裤还是完好的,烘干后可以凑合着穿。

荆红追忙活完坐下来,把苏晏搂在怀里,又检查了一边他肩头的伤口。

那五道抓痕看着长,其实不算深,血已经止住了,凝固成暗褐色的血痂,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因为在河水里泡过,回去得立刻上药,以防伤口发炎。

“伤口疼不疼?”

“光着膀子冷不冷?”

两人同时问对方。

苏晏笑起来:“动作不要太大扯到肩膀,就不太疼。”

“不冷。”荆红追说着,隔着裤子触摸他的后庭处,“这里呢,还疼不疼?”

苏晏拍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疼!下次再忘记做扩张,我就剁了你的屌。”

还有下次!荆红追心中狂喜,面上一副知错就改的老实模样,低头道:“大人教训的是,属下一定记住,绝不再犯。”

折腾了大半夜,苏晏又困又累,偎依在他怀里直打瞌睡,却又不舍得真睡过去,就强打精神与他说话,问他前阵子是怎么落到七杀营手里的。

荆红追说是营主亲自出的手。原来他那夜追着浮音进了临花阁密道,交手时地下发生爆炸,密道坍塌,两人从地陷处钻了出来,又继续打。

浮音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刺穿丹田废了修为。营主就在此刻出现。

他从未和营主交过手,不知其功力深浅,锐意一战之下,才发现营主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拼尽全力也不能敌。最后被对方制住,灌下秘药。而浮音拖着伤重之身,趁机跑了。

“秘药是怎么回事?”苏晏问。

荆红追道:“我在七杀营的那几年,见过那些杀手服药,却不是这一种。他们之前服的,是催发真气,短时间提升功力的药。我总觉得练武不能走捷径,否则根基不稳,故而每次都把药偷偷吐掉,从未真吃下去。

“这次的秘药却是我从未见过的,一吃下去,直接进入血瞳状态不说,神智也变得混混沌沌。若不听命行事,体内真气乱窜,经脉欲裂,痛苦难忍。”

荆红追皱起眉,怀疑新药与浮音有关。对方曾说过,被营主拿去做了几年药人,生不如死,莫不就是在研究这种药?

苏晏抽了口气,安慰地摸着他赤裸的后背。

“要不是大人,恐怕我迟早也要变成个发疯的血瞳刺客。”荆红追想起之前对苏晏的所作所为,余悸未消,怀着一腔后怕与愧疚亲吻苏晏的手指尖,“属下伤了大人,还险些……请大人狠狠责罚。”

苏晏被他啄得指尖发痒,趁机捏住他的嘴角扯出个笑的弧度,很是大度地说:“不怪你。我一见你变成血瞳,就直接把你划到精神病那一档,精神病杀人不负刑事责任。”

荆红追不明其意,但不妨碍他听出苏晏在调侃与揶揄。任由苏大人在他脸上乱捏,他十分严肃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晏问:“怎么个‘不会’法?上次你也说过,再不施展魇魅之术,结果中了药,情况更糟。”

荆红追决然道:“我会杀了营主,摧毁所有秘药,彻底铲除七杀营。其他的刺客,若是不来碍事,我就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是与我为敌,一并杀了。”

饶是他已杀气内敛,还是刺得苏晏打了个激灵,寒栗尽出。

苏晏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紧张与寒意逐渐散去,困意涌了上来,喃喃问:“你知道营主到底是谁?你见过他的模样?”

荆红追答:“没见过。但在打斗时,我抓掉了他的面具,摸到了他的脸。我的手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只要再让我摸到那张脸,就能立刻辨识出来。”

苏晏在他怀中蠕动,调整了个最为舒服的姿势,心想这可太厉害了,可是京城几十万人,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个地摸过去吧。

荆红追听他咕哝了一句什么,低头看时,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大人好眠。”荆红追低声说道,吻了吻苏晏头顶的发丝。

屋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火光跳跃,照亮一片小小的静谧的天地。荆红追就这么抱着熟睡的自家大人,纹丝不动地坐到了天亮。

作者感言

天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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