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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番外一

伏特加与曼特宁 于刀鞘 7266 2024-08-01 22:43:41

【一】

(睡奸、颜射、舔精液)

雷雨夜,外头风声嘈杂,沙发上两个大男人,祝京儒趴在柏青临怀里睡得迷迷糊糊。

脸颊的薄汗被擦拭后显得红润,像含苞待放的蕊,下唇黏湿微肿。

其实何止是脸颊,脖子,胸膛,大腿内侧都被亲狠了,哪怕在睡梦中祝京儒也时不时轻颤。

柏青临做爱时嫌眼镜有些碍事,一般不戴,随意放在茶几上,旁边手机忽然震动,他伸出手去接听。

“喂。”

他一边压低声音与祝京儒母亲说话,一边手掌心捂着玉观音,指尖若有若无捏了捏被吸吮过度的那处。

“嗯,在我身边。”

“您放心。”

王女士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很快职业病上来,后半句画风直转,“他有你这么靠谱的朋友看着,我肯定放心。对了青临啊,你今年多大了,结婚了吗?有老婆没?没有的话,婶亲自给你介绍……”

柏青临沉默了一会,他垂眼盯着祝京儒睫毛看,低声回答道:“有了。”

王女士略遗憾,估计要去忙婚介所其他事,寒暄了几句:“那好,先不打搅你。过年的时候要是有空,你带着老婆一块来文南玩啊,让祝京儒那兔崽子给你们带路,他最会玩,什么地方都熟。”

“好…”

电话挂断后,柏青临低头神情专注,目光扫视怀里的人全身上下,每一寸都看不厌,贪婪地有点像病态的视奸。

屋子里暖气热,毛毯随意搭在腰部以下,半露不露欲盖弥彰。

祝京儒身材很好,薄肌,腰软而窄,全身上下肉感最重的就是臀部。

祝京儒宛若没骨头般依偎在柏青临怀里,抱着很软很香,浸透肌肤那种馨香。

先前一起洗完澡,用着一样的沐浴露,自己洗没觉得这么好闻,只有在祝京儒身上怎么闻都闻不够,甚至渴求再亲近一点。

柏青临控制不住用鼻尖不断轻蹭祝京儒脸颊,嘴唇也缓缓贴近肌肤。

耳鬓厮磨令人上瘾,动作略痴汉,他蹭着蹭着欲壑难填,呼吸乱的一塌糊涂。

柏青临喉结滚动,抬起眼视线无意间瞥见墙壁上那幅国画。

上头画着兰花与青竹,是曾经被父母定义为“满意”的画作,他们最爱竹兰,因为高洁、淡雅、坚贞,为花中君子,并且要求柏青临反反复复临摹直到完美,才算勉强学会它们的品德。

不光是画,他们说人生的每一步都不能出错。

柏青临越看这幅画越觉得碍眼,他搂着祝京儒腰的一只手缓缓收紧,此刻偏偏祝京儒动了一下,大腿不自觉夹紧那里,激得下半身勃起的性器恰好顶到肉感最多的地方。

欲望中最难压抑的性欲并不可耻,可皮肤饥渴症带来的性瘾导致男人重欲,好色,甚至有些病态的欲求不满。

一点肌肤上的触碰都能引得柏青临肉体与精神上的勃起。

因为不满足,所以想不断索取。

然而每天高频率的做爱过于影响祝京儒身体,柏青临也想不断尝试克制,可又一次又一次失败了,在床上很多次都想继续,反而是祝京儒撑不住。

柏青临又怜爱又心生幻想,他其实很喜欢祝京儒在睡着后于一个自认安全的环境下任由自己亵玩。

可以尽情的,肆无忌惮的,去亲吻去舔弄去轻咬祝京儒的身体,然后抚摸深处。

祝京儒睡觉睡得沉,柏青临不禁庆幸这点,哪怕做的再过分也不容易被察觉。

雨夜漫长,雷声隆隆,大雨侵袭城市。

柏青临微阖上眼,五官冷感很重,表情也是收敛的,可偏偏他在做极其色情下流的事。

轻啄细吻还不够,将祝京儒放在沙发中央,头微微垂落,呼吸轻缓喷洒热意,胸膛也在起伏,毯子滑落在大腿中央,戴着黑绳玉观音的脖颈上残存咬痕。

柏青临把茶几上放置的冷水喝完,垂着眼沉沉盯着祝京儒垂下的脚——戴着红绳脚链,脚很漂亮,皮肉匀称,微红。

他有些意动,心脏砰砰砰激烈跳动,在春天的雨水里旎旎而兴奋。

随后男人半跪在祝京儒两腿间,指尖一点点摩挲柔软的皮肤,打开去舔,去亲,他不断想做更多过分的事情。

雨愈下愈大,窗户紧闭没有人可以进来,柏青临凝视祝京儒紧闭的双眼,那枚红痣仿佛都在唆使他更坏一点,诡异而别扭的刺激感不断蔓延。

柏青临摸着祝京儒的脚踝,越摸越过分,惹得人在睡梦中也不安稳,脚条件反射想躲开,不经意间踢到了柏青临侧脸。

被迫歪过头的柏青临喉结下滑,吞咽的动作,随后墙壁时针在夜里九点钟轻微响动,钟声沉闷,他低下头亲了一口祝京儒的脚。

天空划过闪电,柏青临从小心翼翼的温柔到控制不住去用力,他一直喜欢亲祝京儒全身上下,在祝京儒意识清醒时亲的不能太过分,怕吓到人,也怕祝京儒反感。

他掰开祝京儒的腿,修长的手指摩挲内侧,不断揉,不断深入,硬到发胀的下半身无比影响理智。

柏青临第一次牵着祝京儒的手撸动自己下半身,前端兴奋地要命,粗重的呼吸声被刻意压低,他隐忍住享受爽的神色,伸出手想触摸祝京儒的唇,但又收回了,怕过度的亲吻会惊醒祝京儒。

雨声和风声都被隔绝在外。因为一个小时前做过,穴口微湿任由性器顶入,柏青临沉下身缓缓插进去,手掌心桎住祝京儒精瘦的腰侧,只顶进去一半,他低低地喘了口气,随后捏了捏祝京儒胸膛,起伏间用力全部进去了。

祝京儒潜意识想挣扎,然而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脸往后仰着试图呼吸,脖子靠着沙发背,下巴扬起的弧度,赤裸的胸膛,从头到脚都干净漂亮。

香味迷人,身上也很软,柔韧的腰曾经被红绳束缚,后来绑上了吻痕做的腰链。

柏青临在床上沉默寡言惯了,伴随呼吸频率进行性交,没有一下子操的太狠,缓慢而克制,起先还能慢慢来,但祝京儒在挣扎,腿也在轻颤,红润的唇瓣都往外掀像故意张开似的。

后面就无法克制,导致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性器拔出后再进去三分之二,听着祝京儒小口小口的呼吸,鼻尖溢出喘息和低吟。

柏青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薄汗沿着太阳穴缓缓滴落,他伸出手抚摸祝京儒脸颊,声音很轻很轻,“京儒。”

喊的有多温柔,操的就有多用力。

柏青临享受祝京儒在睡梦中被自己侵犯的快感,隐蔽的性爱,绝佳的视角,别样的满足感轻易让他精神高潮。

可越忍着插入越激烈地想要,祝京儒还在无意识间迎合,似乎在怪没有操到前列腺那处,又胀又酸,不断扭着腰,湿软的后穴不断收缩,穴肉仿佛在故意吮吸龟头,甚至性器上的青筋都被包裹着。

柏青临操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随着雷声轰鸣间瓢泼大雨落下,他被层层软肉裹着性器,刺激的头皮发麻,手掌心恶劣地开始掰开祝京儒的臀,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顶进去。

两个人连接处津液湿漉漉,往下流,弄脏了沙发软垫。

祝京儒的睫毛开始颤抖,脸颊愈发红,半梦半睡间快要喘不过气,但还疲累着醒不过来,挣扎似的不断喘息。

这副迷离懒倦,任由人亵玩的模样深深刺激到柏青临紧绷的神经,他手指用力硬生生抽打了祝京儒的臀肉一下,挺身,插入,不断拔出再进去。

数不清的快感化作酥麻的电流蔓延而上,开始整根整根进入,性器次次插到最深处,让祝京儒平坦的小腹隆起形状。

雨和风还在肆意地吹刮,柏青临尽情观察祝京儒抖动的睫毛,胸膛那湿润的乳头吮吸过度不能再舔,他没有控制住自身,愈发用力地插进去,加速操弄,被湿热的肠液包裹后肉贴肉疯狂的摩擦,快感令人头皮发麻。

激烈的性交伴随喘息声一起,空气燥热难耐。

柏青临操祝京儒过于用力,在一阵几乎临到窒息的高潮里,他掰着祝京儒的臀肉,直直碾压前列腺,被薛肉狠狠包裹住性器上下,重重的抽插导致边缘都溢出津液来。

雷声“轰隆”的刹那柏青临拔出性器,此时此刻祝京儒仰着头,被操的半张开嘴呼吸。

喘气声很好听,他发尾濡湿,瞳孔还是涣散茫然的。

祝京儒魂不附体般凝视柏青临,脑子一片空白混沌,但肉体的欢愉,强烈的性高潮袭来,浑身上下都酥酥麻麻,一时间无法思考。

噼里啪啦的雨砸在窗户,柏青临站起身低喘无法抑制高潮,全部射在了祝京儒脸上。

乳白色液体从祝京儒脸颊滑落到下巴,那双含情眼边的红痣都被溅到,流动的精液慢慢从下巴一点点滴落胸膛。

下唇角那还残余,祝京儒神情迷离愣了片刻。

随后当着柏青临面伸出舌头舔了精液一口。

暴雨什么时候停的祝京儒不知道,他被操醒后没过几分钟就又被操射。

无法控制住自己射精的感觉过于陌生,一切因为柏青临的手指插入他的口腔。

那双手漂亮到不该用来深喉和指奸,他想求饶,一个劲往沙发边缘爬,但又被柏青临摁住了腰,快感来的太猛烈太粗暴。

崩溃的痉挛和惊呼袭来时祝京儒被抱着操,强制性高潮。

顶着前列腺那处操弄,他和柏青临接了一个滚烫而充斥掌控欲的吻。

不准祝京儒躲。

窒息而刺激。

“京儒…”柏青临爽到忍不住继续用力顶腰,但依旧以视奸的姿态,仿佛还在平静欣赏祝京儒眼尾的泪珠,鼻梁轻蹭人脸颊以示安慰,随后缓缓问道:“再来一次…可以吗?”

“……不…好深…嗯啊不…”祝京儒只能求饶,他听不清话,浑身打颤,穴口也忍不住抽搐,表情仿佛被操丢了魂似的恍惚。

柏青临吻着祝京儒嘴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吸,下身更是继续用力顶撞插入,后面干脆抱着操,从客厅沙发操到了卧室飘窗。

雨过天晴后,祝京儒在中午才醒,被柏青临抱着洗漱,真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

他看着柏青临在用专门的洗涤机消毒沙发,清洗干净地板。

男人戴着眼镜,手上套了乳胶手套,袖箍绑住胳膊,有种说不上来的劲。

网上叫人夫感,特性感,这点不假。

祝京儒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但有时候情不自禁会怀疑白天晚上柏青临是不是两个人。

晚上做爱的时候油盐不进,求饶也不管用,嘴上很温柔可下半身太凶了。

白天却相当正经,人前依旧沉默寡言,私底下和他对视,偶尔都会下意识挪开视线。

柏青临此刻看着祝京儒,因为刚弄整齐东西的茶几又被拿来的陶瓷玩偶搞乱。

画笔,橡皮,纸张,颜料,各种各样东西都摆上面。

“柏哥你摆好了我老是找不到,像现在这样,我才找得到。”祝京儒一脸无辜手撑着头,那团暗红色刺青绕在手腕,模样让人生不起气来。

“嗯。”柏青临拿他没办法,但强迫症实在有点受不了陶瓷玩偶每个的摆放,颜色姹紫嫣红有点伤眼睛,他蹲下身神情专注,仔仔细细把陶瓷玩偶分颜色摆茶几。

祝京儒趴在沙发那装乖,压根不捣乱。

柏青临还需要摆放好最后三个,恰好走到祝京儒面前。

祝京儒眯起眼打量男人宽肩窄腰的背影,身材倒三角,比例绝佳,他随意伸出手摸了一下柏青临皮带,摸完就收回手,随后目光灼灼盯着男人裤子那看。

柏青临扭头俯视着祝京儒,“别乱动。”

“才没有乱动。”祝京儒又伸出手扯了扯柏青临衣袖。

柏青临半弯着腰任由他扯袖子,他抬手扶了扶眼镜,瞳孔里全是祝京儒漂亮肆意的脸,询问道:“还要摸哪里?”

祝京儒故意不回答,一个劲拽着柏青临衣袖乱晃,坏得很。

柏青临随他闹,因为闹着闹着就想亲。

亲到祝京儒闹不动为止。

祝京儒不自知被吃得死死的,他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找到过这么多乐趣,居然感觉一起洗澡,一起擦沐浴露都很好玩。

柏青临这套房子里的每个角落,也都有祝京儒晃悠而过的痕迹。

他穿着柏青临大一号的衣服,有恃无恐在家里跑来跑去,和男人接吻好玩,咬耳朵也好玩,踮起脚去亲柏青临的时候衣服往上抬,露出没穿裤子的下半身。

屁股上还留了掌印。

【二】

(跳蛋、远程操控、尿裤子)

入夜,咖啡馆打烊后柏青临回来洗澡,见屋子里没人,猜到祝京儒出去了,他摁开灯去选钓鱼竿和工具箱。

没一会手机震动,祝京儒发来微信。

【柏哥,出门记得帮我带耳环来,忘记戴啦。】

柏青临打字的手停顿好几下,删除掉很长的一句。

最终发了个“好”字过去。

这些日子也在慢慢改掉生闷气便冷处理的坏毛病,再怎么气也不能不回复。

他又等了三分钟,祝京儒那边还没个回信才放下手机,默默继续用布擦拭钓鱼竿。

昨晚因为把人干狠了,祝京儒故意不和他睡一块,两人难得产生摩擦。

柏青临烦闷地不行,接受不了祝京儒昨晚一个人睡飘窗那,然而飘窗挤不下两个大男人,弄得他再次失眠。

大半夜坐起来盯着祝京儒睡得没心没肺的样子,他表情微妙,克制不住把人抱在怀里,随后又抱上床。

结果一觉醒来祝京儒又睡回飘窗。

问为什么,祝京儒在他怀里打哈欠,气音很含糊,“你身上好烫……”

柏青临沉思要不要关掉暖气。

“还老顶着我…”

柏青临低下头伸手捏了捏祝京儒脸,去咖啡馆前把人抱回床上,顺势捻好被子,煮了早餐,也带走了垃圾。

算是第一次闹矛盾。

柏青临慢半拍意识到是自己单方面的以为,祝京儒晚上才发来简简单单一句微信,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现在手机依旧没动静。

柏青临神情专注擦完钓鱼竿,整理了一遍工具箱再戴上皮质手套,眼镜架在鼻梁那。

屏幕幽幽的反光照亮他侧脸,默默主动再给祝京儒发了条信息,“还要带什么?”

那边秒回:【你。】

随后祝京儒又发了条语音,问道,“哥哥还生气吗?”

换了个叠词称呼,这种叫法无疑是撒娇,但不得不说柏青临很吃这一套,蹙起的眉松开,直接打电话过去。

祝京儒笑了一声,“喂。”

“没有生气。”柏青临道。

祝京儒:“那怎么不来接我下班。”

柏青临沉默了一会回答,“钓完鱼再去。”

“现在还没出门嘛?”

“嗯。”

“书房桌子有个礼物盒,帮我一起带来,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可不能偷拆喔。”

挂断电话后柏青临走进书房,那幅竹兰图先前被取下,放在桌子那搁了许久,礼物盒压在上头。

柏青临拿起时发觉画布有了变化,水墨的竹子和兰花旁边多出一只油彩画成的憨态可掬橘猫,活灵活现栩栩如生,橘猫在竹子下乘凉,嘴里还咬着兰花叶。

柏青临看着看着心绪难捱,他将画重新挂上,无声无息被哄好。

想压制微扬的嘴角,但怎么也无法隐忍。

柏青临在水库边待了不过半个小时,一边等鱼上钩,一边在用指腹反反复复摩挲外包装,口袋里的礼物盒很小。

钓鱼是最简单也最需要耐心的狩猎活动,是人类在文明社会中满足原始狩猎欲望的最好方式,他从前很喜欢。

可眼下对比祝京儒,钓鱼显得无趣乏味很多。

柏青临没有过多的好奇心,更不会不遵守承诺,但和祝京儒在一起后难免心思活络。

猜不透人会做什么,因此被频繁夺走主动权,也是某种胜负欲作祟。

如果一味墨守成规就容易让步,之后就管不住祝京儒。

“可不能偷拆。”

五个字反反复复在柏青临脑海中重现,他依稀记得心理学上管这叫禁果效应,越是禁止的东西,越吸引人。

柏青临默默抽了根烟,缓解某种难以言说的骚动,收拾好东西再放回家,去酒吧的路上起风了,他在花园里的沙发那坐着,最终还是如同偷吃禁果的亚当。

在一墙之隔的外头率先打开礼物盒。

纸条卡片粉色很大的八个字——情侣跳蛋远程操控。

下方店家介绍银灰色小字,“您的爱人渴望您打开它,一档至五档,出水、高潮、失禁,由您掌控,异地无声可穿戴。”

柏青临愣了足足五秒才重重闭上盒子,随后又打开摸索下面的遥控,他的瞳孔浮起躁动,表情也不再平静涌现些许难耐。

柏青临将那枚粉色的遥控按钮握紧在手心,周遭有点热,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喉结缓缓下滑,皮质手套短暂能缓解指腹的某种饥渴。

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柏青临屈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垂眼不断平复呼吸,他扶了扶眼镜起身推开酒吧玻璃门。

里面热闹与喧嚣太过,酒精和欢呼声一层层包围空气。

祝京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在几束暖黄光束交错下站着,目光也锁定了进来的柏青临。

两个人相互对视,祝京儒咬住一个弹片,神色像是挑衅又像是邀请看着男人。

他上半身穿的还是柏青临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得略微宽松的深灰色衬衣。

随意撸起袖子露出手臂,慵懒地站在台上,肩膀斜跨着上面有涂鸦的琴带,黑白分明的电贝斯挡住一半身体。

下半身是低腰裤,赤着脚随意走动,脚踝上的红绳链条清晰可见。

后面灯光师投映的画面极其漂亮,盛发在风中的蔷薇剪影,仿佛一栋花墙在祝京儒身后沦为他的陪衬。

柏青临隔着人群深深凝视着祝京儒,台上那样耀眼夺目的贝斯手,架子鼓和吉他在周遭,仿佛天生就该属于光下。

可只有他知道祝京儒双腿之间,夹着一枚会吮吸会震动的跳蛋。

在祝京儒的酒吧柏青临也有独属于他的座位,最接近跳台,最接近祝京儒。

唐沉坐在柏青临相对的地方有一句没一句说话。

“柏老板来了啊。”

“嗯。”

“话说什么时候请客吃饭?”

“这个周末。”柏青临视线一直定格在前方离自己不到一米半,侧身站在那弹贝斯的祝京儒屁股上。

腰臀的曲线耐人寻味,裤子太低了,露很多。

柏青临戴着眼镜看得清晰,甚至能看清那截腰浮着汗津津,像白瓷一样滑腻的肌肤。

祝京儒也若有若无瞥向柏青临,台下一群观众欢呼雀跃,来听歌的年轻人热情躁动,催促着再来一首,他随意晃动腰身,露出小臂动作特肆意。

贝斯是最慵懒的乐器,底噪磁性的音调,伴随音响萦绕每个听者的耳膜,刺激,骚动,跃跃欲试的荷尔蒙。

台上年轻的主唱开始唱着歌词暧昧的情歌。

祝京儒原本玩的好好的,很久没有这么尽兴的弹过贝斯,脚随意数着拍子,直到主唱唱到了那句,“I wanna be your sex toy。”(我想做你的情趣玩具)

一直没动静的跳蛋此时此刻忽然动了!

祝京儒差点叫出声,一瞬间手指发麻,差点弹错弦,他忍着喘息夹紧腿连忙扭头看向柏青临。

男人坐姿一向正,一只手随意搁置膝盖,气质疏离面相偏冷淡,神情也很平静,似乎压根没有做遥控开启跳蛋第一档这事。

柏青临直直回望祝京儒,随后一边和唐沉说话一边指腹轻轻摁了下一档,“岳先生和其余人如果有忌口,可以提前告诉我。”

“没什么忌口的,我们这帮人什么都不挑。”岳川说完这话。

主唱:“I wanna be your teacher,I wanna be your sinner。”(想做你的“启蒙教师”,我想做你的罪孽)

祝京儒腰软了,胸膛起伏个没完,他眯着眼强忍着体内的异常,前端被吮吸后端在震动,弹贝斯的手指尖都发白,薄汗从额边缓缓滑落。

“I wanna be a preacher”(也想做一位牧师)

“I wanna make you love me”(我想带你坠入爱河)

“好。”柏青临点头回答唐沉,搭在膝盖上的手随意把玩摩挲遥控。

唐沉也不禁暗自嘀咕几句,他仔仔细细打量柏青临,越看越觉得过于正经,标准禁欲系,沉稳,有礼有节,很静很冷僻一人,怎么能和祝京儒这种撒丫子乱浪的家伙过日子。

难不成人不可貌相?

私底下也玩的花?

台上的祝京儒如果能听见唐沉心声一定很想回答,废话,有多正经就有多闷骚,活了这么多年,骨子里都坏透了。

他咬着牙忍住,生怕不闭嘴就喘息溢出唇缝,实在受不了这种新奇的刺激。

第一次玩玩具,在很多人看向自己的时候玩,目光仿佛有实体,可以穿透衣服。

身后那道最不容忽视,柏青临于大庭广众下和祝京儒调情,仿佛在隔空玩弄祝京儒的身体。

跳蛋的速度,震动的频率,带来的细微电流,仿佛马上要碾压到前列腺,被吮吸的前端最要命,早知道就不选这个款式了。

店家说第一次不能太高档频,不然容易秒高潮且喷出来。

祝京儒吞咽着津液,幸亏有电贝斯遮挡下半身,他夹紧大腿根匆匆弹着剩下的几句,扫弦拨弦,架子鼓轰鸣。

“Then I wanna leave ya”(然后便潇洒离去)

一片欢呼声中大屏幕熄灭,灯光短暂消失。

趁着这时间,祝京儒将电贝斯取下丢给乐队其他人,他跳下台迅速坐上柏青临的大腿,干脆搂住脖子。

潮红的脸颊都是薄汗,压低声音牙齿都有些颤,咬字含糊掺杂气音。

“想射…柏哥别再摁下一档…”

“嗯。”柏青临低声回答,随后礼貌性冲看傻眼的唐沉点头示意,起身抱着祝京儒往三楼阶梯上走。

穿过专用的道路,一步一步,脚步声在外头人潮喧嚣混杂,听不真切。

柏青临感知到祝京儒心跳有多快,将人抱得稳当,走路时也尽量不颠着,只不过还剩下最后一档没有摁,他不动声色隐忍着享受愉悦的神情,手间轻轻摁动。

越禁止越迷人。

祝京儒从来没有觉得这个楼梯有这么漫长,激烈地电流蹿过全身上下,反复血液里都是躁动。他眼睛瞪得很大,被跳蛋在穴口以下深入操弄,前端的吮吸也是要命,喘息声伴随求饶,“拔出来…停下……快…”

柏青临安抚性搂着人腰和臀部,手掌心托着,继续往上走,轻吻了一下他的脖子,声音平缓夸赞道,“弹的很好听。”

“…让它停下…停…”祝京儒喘息着想挣扎,滚烫的体温在传递,男人身上好闻的松木气息掺杂说话时的热意,更让他全身上下敏感激动。

玩具偏偏前后夹击,柏青临还顶着张性冷淡脸注视着他。

祝京儒在男人怀里不由自主颤抖,连同大腿根部的肌肉也痉挛,猛烈的快感在重重的震动和吮吸里肆意,他狠狠一颤,像是控制不住高潮,屁股抖的格外厉害。

柏青临戴的眼镜歪了些,他现在无暇顾及,反而用手捏了捏祝京儒臀肉,下流极了,马上要走到三楼。

跳蛋愈发猛烈,因为祝京儒的姿势外加柏青临走路往上,带着重重碾压前列腺,穴口加性器一起高潮,连着下腹都是酥麻一片。

快感让祝京儒趴在柏青临肩膀上眼睛微微翻白,前所未有的体验,似乎有光在眼前闪过,失神的几秒。

仿佛有东西在脑海中炸开,祝京儒微微张开嘴唇,喘息着,迷离着,被高潮冲击的四肢都控制不住想抽搐。

“京儒。”柏青临喊他,推开三楼包厢的门故意摁了摁人臀肉,像蓄意让跳蛋继续顶似的。

祝京儒瞬间哽咽出声,浑身都在颤,全部思绪都被下半身控制住了。

灭顶的酸胀感袭来,电流趁机继续侵袭,他将头埋在柏青临那喘息,手指抓的男人背上衣物一团乱,手还在颤,灰色衬衫松松垮垮显得不再正经,淫靡的气息遍布空气。

他就这样隔着裤子射在了柏青临怀里。

前后一起高潮。

像尿在柏青临身上。

过了一个小时看两个人要走,唐沉顺手递烟给柏青临,顺口打趣祝京儒,“臭美呢,一天换两条裤子。”

祝京儒有气无力回答:“你问柏哥去。”

“没什么。”柏青临接下烟但没有抽,取出口袋里的耳环,出门前没忘记拿,伸出手温柔地给祝京儒左耳戴好饰品,继续说道:“他想换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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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奸、颜射、跳蛋、远程操控(接受不了的宝宝撤退)

作者感言

于刀鞘

于刀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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