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熊座，”夏群青修长的手指点向天空，应墨的眼睛跟着他的指尖，“那是牧夫座，那颗星星是大角星，是第四亮的星星……”
应墨点着头，深吸一口气，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有些尴尬地揉着鼻子，“星星确实很好看……我们能把车篷关上吗？有点冷。”
夏群青好笑地揉揉他的头，按下按钮把敞篷关上了。应墨小声咕哝：“早知道该带一床毯子来的。”
来这儿是夏群青的主意。他们画室要到外地写生，应墨听说之后，也跟着买机票飞了过来。听说夏群青他们得去比较偏的小地方，他又拉着夏群青去租车——本来打算买的，但牌照没那么快上。他们在租车公司选了辆崭新的没人开过的敞篷跑车，招摇过市地去写生地，经过学生坐的大巴，夏群青按下喇叭，朝他们挥手。
“老夏别骚了，好好开你的车！”领队老师从大巴里探出头给他竖中指。
这个地方夏群青以前也来过，跟应墨说有个地方特别适合看日出。于是夏群青以“陪男朋友”为名，请了一天假，前一天晚上就带着应墨开车来到这个偏僻的小山头。
空调一开上，应墨不冷了，跟夏群青缩在后座，觉得昏昏欲睡。
“还要多久日出啊……”他歪在夏群青身上看手机。夏群青看他打哈欠的样子，心疼道：“你先睡会吧。”
“不用，我就要跟你等日出。”应墨还挺喜欢这些浪漫的小事情，坚持撑着眼睛打游戏，但是山头信号不好，网络断断续续的。
“那就做点能打起精神的事吧，”夏群青捏捏他的腰。他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湿润地问他：“什么？”
“日你啊。”夏群青在他耳边吹气。他的手从应墨衣服下摆滑进去，冰冰凉凉的，冷得应墨打个冷颤，冒起鸡皮疙瘩。不过那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一会，就沾上了他的体温，手掌心出了层薄汗，抹在他皮肤上。
夏群青把他推在车门上接吻，狭小的车厢空间里原本放着轻柔的音乐，现在掺杂上了两人的喘息和唇舌交缠的水声。夏群青的手四处煽风点火，揉搓他的乳头，捏掐他敏感的腰侧，坏心眼地按他的肚脐。他被撩起了欲望，两腿间夹着夏群青的腿磨蹭，喉咙间发出软软的轻哼。夏群青把他衣服掀起来，偏偏他穿的不是能解扣子的衬衫，在低矮的车内不容易脱下。夏群青放开他的嘴唇，嘴唇一路滑到锁骨，被衣服挡住。他拉起衣服下摆，让应墨自己掀到胸以上，再从他胸前开始亲吻，逗弄他的乳头。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应墨的裤子，把他裤子拉下到膝盖，从驾驶座边的箱子里拿出润滑剂和避孕套。
“抬起屁股。”他打了下应墨臀部。应墨试着抬臀，但腿发软，抬起一点儿就掉了回去。夏群青的手要伸过去润滑，应墨踩踩他，“会弄脏车的。”
“那换个姿势。”他哄小孩般拍拍他，应墨转了个身，跪趴在车座上，臀部对着夏群青，手扶着门把，额头抵着车窗玻璃。夏群青手指抵在他穴口揉揉，顺利地进去了一个指尖。现在应墨适应得越来越好了，每次欲望上来，后穴就会自己放松，等夏群青进入。夏群青三根手指在里面润滑一番，把手指抽出来，却没有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应墨等了一会，疑惑地朝后看，后穴还张合着等待被填满。
“空间太小，我不好干。”夏群青揽住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你来。”
应墨咬着嘴唇扶住夏群青的肩膀，分开双腿跨在他上方。夏群青早戴好了套，那根东西直挺挺地立着，如同个蓄势待发的大炮。应墨试图控制住自己发软的腿，慢慢往下坐，龟头刚挤进穴口一点，他后面就兴奋地吸住那发硬的灼热往里推。等龟头通过了细窄的入口，把入口撑开来，接下来就顺利了许多。应墨吸取上次骑乘时自己一个不稳坐下去的经验，这次下得很小心，但同时也慢得折磨人。才吞到一半，应墨就不由自主地晃动腰部让那已经进入体内的部分在他体内磨蹭，面色潮红地呻吟着。夏群青被他夹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握住他的腰把他按下来，又还是怕他痛，只得用力拍了下他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应墨被他一激，后面又夹紧一缩。他讨好地去亲夏群青的嘴角，额头抵着他额头，加快了些速度，终于全根吞入。他们俩都舒了口气，还没等夏群青催促，应墨就自发动起来，手攀住夏群青脖子，摇动腰臀。
“自己动这么爽？”夏群青捏他的腰。他停不下来地在夏群青肉棒上挺动，觉得身体都由不得自己做主，整个人像浸在暖洋洋的温水里，舒服得只想叹气。他声音也颤巍巍的：“嗯……老公爽吗……”
“爽，”夏群青抓住他腰的手突然用力，“但是还不够。”
他抓住应墨，在应墨自己的动作上又加大了幅度加快了速度，应墨向上时他就把他提起来更多，应墨向下时他就狠狠把他按下去。他也动起胯部来，应墨一往下坐，他就挺胯往上顶，大力干进他深处。应墨被他干得浑身发热无法思考，抑制不住地呻吟着，生理性泪水从眼眶涌出，掉在夏群青身上。
除了眼泪、汗水和唾液，他另一个地方也在出水。他抽泣着推夏群青，抖着声音：“我后面、后面好奇怪……有东西、流出来……”
夏群青一只手伸到他后面，手指跟性器一起探进他后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把手伸给应墨看，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显然刚刚的润滑剂没那么多。
“你里面出水了，”他边干他边喘息着说，“好多水，把我裤子都弄湿了，流到座椅上了……”他一个冲刺，顶得应墨尖叫着抱紧他，他带着哭腔问，“怎么会出水……嗯……坏掉了……”
“没有坏掉，”夏群青安慰他，“是肠液，是你被干得太爽了……”
应墨泪水盈眶地瞪他，瞪得毫无威慑力。夏群青不小心顶得太过，应墨头撞了一下车顶，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一下下抽泣，后穴也一下下收紧。夏群青放轻了动作，抱着他吻他脸上的泪珠，“好好不哭……我们不要车顶了……”
他伸长手去按按钮，车顶收了回去，山间清晨的冷空气一下涌进敞篷车里。应墨冷得抖了抖，往夏群青怀里钻。夏群青心安理得地搂住他，继续在他体内肆虐。应墨本来因为车敞开紧张了一下，又被他干得忘了害怕，扬起脖子呻吟。
天渐渐亮起来，一丝光落在应墨肩上。夏群青亲吻他肩膀上那一缕光，“你看，太阳都被你叫出来了……”
应墨羞恼得很，又抑制不住呻吟，只好一口咬在夏群青肩上，唾液润湿了他的衣服。
“来墨墨……看日出了！”夏群青压紧他的腰往里重重一顶，应墨哭泣着射了出来。夏群青在他因为高潮而缩紧的后穴里继续挺动几下，埋在他体内交代了干净。
他从应墨的性器上抹下白浊，手上还有没干完的肠液，他在应墨面前晃晃满手不可描述的液体。
“你看，”他在清晨的阳光里朝应墨笑，“都是日出来的。”
————
*然后墨墨把车买下来了。
开玩笑！这样怎么还！
#还好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