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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番外】神算语17!

饿骨轮回[无限] 晒豆酱 6032 2024-06-04 23:39:34

客厅里隐隐发暗,清游和秦翎坐在沙发上,两个人都很无奈。

“这是什么阵法?”等了一会儿秦翎忍不住问。

清游看了看四周,很是平静地回答:“只是一个困住咱们的阵而已。”

“唉,为何总是这样?”秦翎很想笑笑,但还是忍住了,“飞练到底是年龄小些,不稳重。”

“其实你年龄也不大啊。”清游不知不觉地看向他,“若说年长,咱们三人中也就是我长了一些。”

这话秦翎就不爱听了,可事实确实如此。清游无论是岁数上还是相处时间上都占了上风,而且他身子强健,能够带着小言去广阔天地游山玩水,而自己连院门都不能随意出入……想了又想,秦翎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些。

清游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虽然你年长些,但是我与小言是正经夫妻,我们有聘礼和婚约,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秦翎微笑着说。

清游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是显然想不出接下来的话。给言儿一纸婚书是自己不敢想又不敢为的事,没想到这个未能完成的心愿被秦翎完成了。

“咳咳,这倒是啊。”清游点了点头,转而又问,“但你与言儿夫妻对拜了么?”

秦翎的坐姿顿时没有那么自如了,好似如坐针毡。

清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两个人安静下来,一模一样的人看着对方像看一面镜子又像看着自己不曾体验过的人生,两个人好似都知道对方想着什么,但是都没有开口主动去提。他们共处于飞练的阵法当中,看不到外头发生了什么,同样,也听不到外头的声音。可是对飞练内心的感受他们心领神会,大概都能猜出阴生子要干些什么。

“那……这个阵法你有法子破解么?”秦翎又问。

清游环视四周,说道:“不用破解,到了时候它自己就会破掉了,不是什么高深的术。”

阵法外头,钟言还在吹头发。现代科技实在太好了,洗个澡、洗个头再也不像从前那么费事,可以最大程度地解放双手,但是吹头发仍旧是他的苦恼大事之一。他也不是没想过剪去一头长发,换一换短发,可每回走到理发店门口都会被tony吓走。

“师祖我来帮你吧。”飞练这时走了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

“辛苦了。”钟言迫不及待地将吹风机塞给他,不想再多拿一秒。眼前就是穿衣镜,他原本并没有注意,可是稍稍一瞥就看出了不一样。

“咦,怎么就你一个?”钟言转过头去。飞练的眼睛里只有一个颜色了,金瞳和黑瞳不知所踪,那两个老公跑哪儿去了?

飞练挑起他一缕发丝,不满地嘟哝:“难道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不好么?有我还不够么?”

“没有说不好,只是问问,毕竟你们仨就是一个人。”真不知道你们争什么争,钟言没把后半句话说完,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飞练从这个笑容里看到了很多情绪,“师祖是不是觉着我年纪最小,所以最不稳重。”

“没有。”钟言看着不稳重的飞练回答。

“骗鬼呢,你明明就是这样想的。”飞练才不会上当呢,“我昨天看了一本小说,里面说‘越漂亮的人就越会骗人’,果然是这样。”

钟言强忍住笑容:“我没有骗你。”

飞练已经没有那么轻易上当了,嘴上说个不停,手上的活儿也没停,生怕头发吹不干让师祖感冒。“不管你骗不骗我,你就是偏心别人了。”

“我哪有?”钟言这回完全转了过去,关掉了他手中的吹风机,认真地看着他漂亮的双眸,“师祖多疼爱你啊。”

“才没有,昨天吃晚饭时你给秦翎夹了两次丸子,只给我夹了一次。”飞练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钟言一愣,马上举出反例:“那我一次都没有给清游夹菜啊,再说……秦翎他身子虚弱,有时候夹菜太频繁就累了。”

“是,你是没有给清游夹菜,但是你给他倒酒了。”飞练推翻了他的反例,并且举出了他的罪证。

钟言顿时哑口无言,只好更加温柔地看向他:“那是因为清游当和尚的时候没有喝过酒,所以我想让他尝尝。我哪有偏心他们,明明是一碗水端平,你夜里睡得不好我抱着哄你,你早饭不喜欢吃鸡蛋我就特意不做,哪样事没放在心上?”

“哼。”飞练哼了一声,但眉眼中的那股计较神色消散不少,目光如明亮星辰紧盯钟言不放,只不过这颗星星是血红色。

手指绕着钟言的头发,飞练眼中爱意更胜,独占的欲念也焚烧起来,似乎将他的目光烧得更为炽烈。慢慢地,那只手绕到了钟言的颈后,用很缠绵的手法摸着他,像是给一只小猫咪顺毛。

钟言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趁着他们不在……想干什么?”

飞练摇摇头,没说话,后腰探出触手贪婪地将钟言裹紧了。

“师祖……我想叫你的名字。”他可怜兮兮地说,眼睛里没有了别的颜色,猩红成为了他特有的符号。富有年代感的卧室成为了他们的私密空间,钟言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有点担心自己一会儿能不能吃得消。

“他们两个,一个叫你‘言儿’,一个叫你‘小言’,只有我,什么都没有。”飞练继续装着可怜,因为他知道师祖就吃这一套,但是手上和触手的动作却不可怜,莽莽撞撞要将人占为己有。

钟言像被人捆了起来,两脚微微离地,只有脚尖能勉强沾地:“傻瓜,你不是叫我‘师祖’吗?”

“这个不好,我要更亲密的叫法。”飞练想了想,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我叫你‘老婆’怎么样?”

“胡闹……”钟言刚开口就失去了拒绝的权力,飞练已经将他拉到了身前,像小狗一样含住了他的下嘴唇。温柔的舌头在唇上滑动着,钟言就闭上眼睛,手臂勾上了飞练的脖子,用轻拍的方式爱抚他结实的肩膀。亲密之时一条触手无声无息地爬了上来,像模仿着钟言的搂抱,将他的脖子和腰绕了个遍。

因为带有吸盘,触手带来的触感异常强烈,钟言顿时浑身发麻,好似听到了来自深渊的声音,那是恶鬼的言语,飞练一字不说,他便全部都懂。他也无法抗拒,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敞开了自己的怀抱。

人鬼殊途,但亦可欢好,钟言也顺从了自己的欲念,一刹那双眼猩红。

他们都是鬼,他们百无禁忌。

经历了这个又有舌头又有触手的接吻,钟言已经忘记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身体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有种想要臣服的虚软和无力。他忽然有些明白三源鬼当初是如何和人、和动物交媾,鬼的意识一旦强加于脑海当中便无法拒绝。

就像现在身上的触手,丝毫不给他考虑的余地。钟言垫着脚尖,整个人都不需要自己用力就能站住,但实际上他已经快要摔倒了。刚才绕在他脖子上的触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正在玩弄他敏感又脆弱的乳尖。

他有些微乳,但并不明显,这会儿那触手却像找到了最好玩儿的东西,直接在他胸口收紧,像挤奶一样绕着胸口那点肉不放。钟言感觉到了羞耻,毕竟飞练在他心中还是个小小的晚辈,可是双手刚有点要推却的意味,两条手臂就被飞练的双手按在了胸前。

“师祖,你别躲我。”飞练低着头说,哪怕他的触手已经在钟言的乳尖上吸吮抚摸,他仍旧可以摆出一副乖乖听话的面孔,“老婆……我不会伤着你。”

钟言摇摇头,他当然知道飞练不会弄伤自己,只是随着衣服的剥落他感觉到了浓烈的羞耻,忍不住想要将身体蜷缩起来。红色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脱,飞练像剥鸡蛋壳,慢慢地享受着这个过程。

最先让他看到的是平直的锁骨,而后是肩颈的线条,随着上半身的完全剥出,飞练的吻也不断地落在钟言的皮肤上。钟言终于能逮住空隙歇一口气了,结果下体忽然一热,被什么东西吸了进去。

“你干什么……”他立刻低头去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根触手伸了过去,而且尖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刚好把自己的阴茎吸吮进去。发酸的快感立马席卷了他的四肢,钟言像是倒在了一盆温水当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口吸气。但是那根触手又分化了,顺着颤抖开启的尿道钻了进去。

“不要。”钟言试图抽身而退,但是已经晚了一步,那根柔软细长的触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吓得他只好抓紧了飞练的肩膀。在外物的刺激下尿道口不断地收缩,试图将本不属于这里的异物挤压出去,最后不仅没能如愿以偿,尿道口还像不断吮吸的小口,紧紧地箍住了触手的表层。而在触手不断的小幅度抽插之下,它被榨出了精水,挂上了透明的两滴黏液。

钟言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想要将双腿并拢,想要伸手去挡,可无奈的是无论他怎么扭动都无法逃离触手的掌控,不知不觉间就被分开了双腿。

飞练的两条腿也卡进他的两个膝盖当中,和触手一起,让两条腿只能分开,又用两只手箍住了钟言的腰,方便自己的触手更加放肆。

衣服已经完全剥掉,钟言赤身裸体地躺在触手上面,无论怎么转动都逃脱不了。其中几根柔软的触手沾了他流出的几滴精水朝着臀缝中间去了,意图十分地明显。钟言却无法阻挡,两只手除了搂住飞练的脖子再也没有地方放了。

插入尿道的细腻触手再次抽动起来,钟言不断地哼哼着,扭动着,缩着腰抵挡它往茎身的底部深入,但好像根本没用。它还是进去了,稳稳地插入了身体最为隐秘的地方,触及到了膀胱。

“别,别这么深。”钟言打了个激灵,有些害怕。

“师祖不喜欢么?”飞练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分化出更多的细小触手按压着他藏在身体里的睾丸。它们根本没有放过柔软的会阴,不断地挤压,隔着皮肤缠绕住里面的球体。钟言的身体从扭动变成了颤动,随后听到了自己和飞练的喘息声。

他紧紧地搂住了飞练,明明是幸福的事情,却双眼发酸,像搂住了许久未见的故人。

而飞练则更加用力地簇拥着钟言,不容置疑地将他困在了自己的掌控当中,一条血红色的触手顺着钟言的腹部蜿蜒而下,贴着他的臀缝钻了进去。

钟言立刻咬住嘴唇,前面已经被深入了,现在要轮到后面。触手尖端进去的一刹他颤抖得更明显了,秀气的茎身也跟着颤抖。

进去了。钟言不敢面对这个事实,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比飞练大上几百岁吧,可如今全身的洞都快被他钻了个遍。

“师祖,别怕。”飞练这样说着,细小触手已经将钟言的胸口喂红,喂肿了,底下的那根研磨着他的尿道和会阴,“师祖,我就是想要这样,我一个人独占你……你喜欢我的触手么?”

钟言简直无言以对,双手不自觉地想要捂住面孔,结果手腕马上就被触手缠绕住,直接拉过了头顶。全身暴露在飞练面前,他只想再次夹紧双腿,可是两只脚完全沾不到地面,唯一撑着他身体的就是插入后穴的触手。

对于飞练提出的问题,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们都单独碰过你,就我没有,我以后每次都要这样。”然而飞练不依不饶,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钟言的身上。

“我……你别说了。”钟言恨不得堵住他的嘴巴,然而最后被堵住的只有自己的嘴,和下面的洞。缓慢挤入的触手变得膨胀开来,不知道它表面长了什么东西,像是吸盘,又像是凸起,顶端也慢慢膨大起来。像是在内穴里插了一把小伞,进去的时候很细,结果一下子张开了。

一边接吻,一边呜咽,钟言感觉快要窒息,甚至能感觉到触手并不平滑的纹路。它在慢慢变大,自顾自地继续深入,并且越来越粗。

飞练的手紧紧地箍住钟言的腰,像一只蜘蛛抓住了心爱的猎物,生怕他逃走。没有十足的润滑,他只能借助师祖提前分泌出的精水,还要亲吻师祖的泪水,差点就要忙不过来了。不过他内心十分满足,甚至产生了某种意识上的震颤。

他终于明白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世俗欲望来自何处。

是原始的交配欲望。

触手尝试着抽插起来,已经进得很深了,吓得钟言睁大了眼睛,胸口高高挺起,这倒是像要喂飞练吃奶,飞练一边用触手反复进出一边低头吸吮师祖的乳头,很快就将乳头喂得晶亮。

“好粗,会坏的……”钟言难耐地扭动,语气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再死一次。”

“不会死的,师祖完全可以承受。”飞练则十分肯定,只是动作一下子温柔许多。

“会死会死,我真的会死啊!”钟言感觉自己都要被穿成一串了,偏偏穴肉还在不听使唤反复吸吮,他想要逃走,可是刚刚有这么个念头就被阴生子发现了,飞练亲着他红肿的乳头,手臂环住了他的腰,一口气将他往下压。

“啊!”钟言的眼泪出来得很快,被这样一下他后面彻底吞下了那根大东西。触手上的凸起非常微妙地磨蹭着穴肉,刺激得他只能靠不断收缩来缓解过于激烈的快感,可嗓子里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

“师祖舒服了?”飞练抓紧时间问,对上了钟言失焦的双眼。钟言好像自己也变成了触手,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往飞练的侧腰靠近,最后如愿以偿,使劲儿地环在飞练的身上。

“别,拿出去。”钟言头脑中全是空白,快感开始在身体里堆积,仿佛在飞练的身上起起伏伏。而他毫无说服力的拒绝直接被飞练给略过了,飞练正在兴头上,哪怕只是触手插入他仍旧可以感觉到快感。不仅有快感,他还能察觉到师祖脑海中的快感,每一种感受都有,包括那底下的紧致。

钟言像是被抛在了浪尖上面,又猛然下坠,除了触手之外很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东西顶着他,来势汹汹,时刻准备贯穿自己。强烈的快感让他开始在飞练的身子上面磨蹭,感受那根滚烫的阴茎从半勃起到完全挺立。只不过他还是低估了飞练的尺寸,勃起之后可要比平时大得多。

“师祖,我可以进去么?”飞练这时候问,龟头在钟言的臀缝当中滑来滑去地磨蹭,蹭到了不少精水。

“不行。”钟言继续毫无说服力地拒绝,“会坏。”

“师祖不会坏。”可飞练只是轻轻地吻着他,舔过他眼尾串串的泪水,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已经被插软的穴口,好像撑开了一个嫩红色的圆环一样,逐渐往里面深入。

这小子……钟言真不知道他到底计较些什么,三个人都是他,他偏偏要争这口气。粗壮的阳具将他撑开,完全伸了进去,钟言强忍住倒抽气的声音但是忍不住大腿的颤抖。羞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被操得只能不停喘气,两条紧绷的大腿紧紧环在飞练的劲腰上。而触手绕在他的大腿根部和脚踝上,两条腿完全被分开,就更方便激烈的进出抽插。

没过多会儿钟言就觉着全身胀得发酸,身体分泌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到了飞练的身上,随着触手的参与,钟言的小腹微微鼓起,又被飞练恶作剧一样往下按压。没往下按压一次,钟言前面和后面的洞都有液体溢出。身上多了好些红色痕迹,吸盘在到处留记号,不知道摇晃了多久钟言忽然察觉到了头顶的人影。

他无意识地看向了那边,只见清游和秦翎就站在旁边。

“你们怎么来了?”飞练不悦地问,同时更加用力地进出,故意抵在穴道里的敏感点上。钟言的喉咙里发出濒临高潮的呻吟声,身体朝后仰倒,随后身体抽搐了两下,当着三个人的面高潮了。

柔软的下体流出了稀薄的精液,半透明的,显得人格外可怜。高潮过后钟言轻轻地动了动手腕,勾住了秦翎的一根手指,随后朝着大和尚笑了笑,最后一个清晰地感觉是有三个人一起抱他,再然后就彻底放任了自己,沉沦在欲望的汪洋当中。

第二天一早,钟言已经完全起不来了,一直躺到中午才能动弹。他不动弹,他那三世三体的老公们也不愿意动,四个人齐齐躺在超大号的床上补觉。

屋里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无论是地上的衣物还是可疑湿渍都无声诉说着昨晚那荒唐又迷乱的一夜,放纵过后的钟言就像是一个被榨出了全部汁水的甜果,透明的果汁不断往外渗着。飞练躺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从昨晚孟浪的臭小子又一次变回听话顺从的乖小狗,不断用额头蹭着他的胸口和肩膀。

钟言好想提起腿来踹他一脚,然而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手腕和脚腕都有红色的可疑痕迹。他干脆又睡了过去,等到中午过后才感觉到周围的人起来了,他们都轻声轻脚,仿佛不再是昨晚胡乱一夜的人。

“言儿他还不起来,可见是夜里累着了。这样睡下去不行,一定要喝点东西,我得想想法子。”这是清游的声音。

而秦翎的言语中充满着担忧和后悔的调调:“我就说那样不可……唉,昨夜到底是咱们做得过火,这才累着了小言,不如咱们每人想想法子让他开心吧,做错了事总要哄人的。”

呵呵,你现在知道哄人了?你个病秧子一点便宜都没少占,明天开始你每天早起去跑10公里吧,我再也不心疼你虚弱无力了。钟言一边躺着一边胡思乱想。

三个人嘀嘀咕咕的,到后来就听不清楚他们说什么了,钟言继续沉睡,不一会儿感觉自己被人搂了起来,一杯温热的液体送到了嘴边。

“师祖,喝吧,喝完了就有些力气了。”飞练将太岁肉榨成了血水,满脸担忧。钟言强撑着睁开双眼,看着面前这三张复制粘贴一样的面庞,气不打一处来:“我要离婚。”

“小言你别说傻话了,你我的休书早已消失,我反正是不会再写那种东西。”秦翎连忙坐到一旁,揉起他细细的脚踝来,“你我永不和离。”

“那我要分居!”钟言撑起身子,先拿起玻璃杯咕咚咕咚,等喝完后嗓子好受许多再继续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和我师兄一起住,你们三个自己想办法吧!”

“这……恐怕不好吧。”清游拿来一把玉梳,轻之又轻地打理起言儿凌乱的发丝来,“陈兄他也有自己的生活,不便打扰。”

“你当初一走了之,把我扔给师兄的时候不觉着打扰,现在知道打扰他了?”钟言越看他们越来气,一个个不让自己省心,光是守寡就守了两次。这寡妇谁爱当谁当,哼,钟言一气之下下床起身,快速地穿好衣衫,抱着枕头就出了门,在走廊里一边走一边叫着师兄的名字。

“陈竹白,以后我跟你住了!”钟言赤着的双脚快速交替迈步,一路小跑,身后是他那三个一模一样的老公。

“师兄,开门呐,我要和你住。”到了陈竹白的门前,钟言开始咣咣地拍门,都这个时间了师兄不可能没睡醒,说不定还在给自己做好吃的呢。果然啊,男人都是狗,全世界对自己好的只有师兄,爱情没有师兄情牢靠,以后我饿鬼道祖师爷就要断情灭欲!我疯狂搞事业,不光是崇光市,别的市出现S级鬼煞也都归我管,我要当万鬼之王!

正在钟言想象自己的事业版图时,眼前的门忽然一下子开了。只见陈竹白站在里面,头上顶着两根漂亮的鬼角,上头还拴着一个缎带蝴蝶结。

“师兄……”钟言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何物?”

“哦,这个啊。”陈竹白摸了摸头顶,“小逸说,这是一种鬼角的装饰,好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

言言:把老公便宜卖了,打包出售!

飞练:蛋花眼。

秦翎:捂胸口。

清游:双手合十。

作者感言

晒豆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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