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微烛光将这一室都蒙上了一层暧昧光晕,男人脱去了衣袍,露出肌肉健硕的身体,右手掌绑了一圈绷带,隐隐透出血色。
长公主穿得单薄,带子一扯便松了,像只任人宰割的羊羔被脱光,按住手腕。
他眼眸闪动,含着一包泪要逃离:“你、你别碰我……你脏死了!别碰我!”
皇帝在妹妹剧烈的挣扎中精准攫取住两瓣柔软甜美的嘴唇,只是尝到一点便足够上瘾,蒙蔽理智地粗暴掠夺。
他已不再温柔,温柔只是猎捕时让猎物卸下防备的手段,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那只笨笨的兔子产生可以逃离的错觉。
他早该明白,他不需要给明雪芽苍白的解释,登上这个皇位,就是为了夺取为所欲为的权利。而他的妹妹,便是夺下这天下最丰厚的赠礼。
异物侵入身体,明雪芽叫了一声,并紧腿。嫩屄吞进了两根手指,只剩下缠了绷带的手掌在外,皇帝垂首,吻了吻妹妹玉白的小腿:“放松。”
明雪芽怎么做得到,蹬腿踩着皇帝的肩将人往外推:“出去……啊……那里不可以进……”
皇帝笑了一声,任妹妹在自己身上乱踩,手指将那口屄插得水声淅沥,“这里,”指腹按揉着胖屄口,声音低喑如私语,“就是用来进的。”
明雪芽真是吓哭了,他何时见过皇帝这副冷血模样,摇着屁股往后缩,皇帝便抽手扇了一掌,扇得屄肉都抖了起来。
“呜呜呜……狗皇帝!”皇帝又加了根手指进来,沿着穴壁抽插揉弄,明雪芽身上出了汗,烛光一照,泛起如银箔般莹润的微光,而那酮体的起伏愈来愈烈,光便细碎了,纤细长腿猛地绷直,从皇帝的肩上蹬出去,又脱力颤抖着摔回肩头,“啊……啊!”
屄口窜出一道急促水液,失禁似的全喷在皇帝下腹,发出一阵羞人的水声,明雪芽看见了自己像个不受管教的坏猫猫一样在床榻“尿尿”,羞得大哭:“下面……下面坏了……啊…别看我……”
皇帝被妹妹喷得下腹全湿了,粘稠的汁液往下流,皇帝便扶着被淋湿的龙根抵在了明雪芽张合抽搐的穴口。
那穴又嫩又湿,吸着冠头诱人进去,皇帝忍耐地喘了一声,手指卡进明雪芽齿间,道:“疼就咬。”
往里进了半个头,明雪芽便害怕地抓住了皇帝的手臂,那根东西太粗了,小穴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不要进来!哥哥、哥哥我害怕……”
皇帝停了停,俯下身抱住妹妹,他也被箍得发疼,汗珠顺着下颌滑下,滴落在床褥。
皇帝低声将人哄着,等妹妹身子不抖了,下面水也润湿了,腰身一顶,破了那层膜。
血丝渗在了床单,明雪芽尖叫一声,猝不及防给了皇帝一耳光。
他疼得小脸发白,像是迟迟才反应过来,哭骂道:“我可是你妹妹!你疯了吗?……滚出去,本公主才不要给你生孩子!”
明雪芽想皇兄一定是疯了,违逆伦理之事都能做得出来,又误以为上床便是等于生孩子,一想到皇帝也是这般对待别的女人,心里便止不住的恶心,这般泛滥廉价的喜欢,他才不稀罕。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令他难受得心口发酸,甚至想要大哭一场。
“你有孩子了,你喜欢皇后!你喜欢她,所以要骗我!”说了几个字,明雪芽便哭得厉害,这些时日压抑的情绪一时全涌了上来,一会想着哥哥喜欢别人了,一会想着自己要被抛弃,沉浸在想象的情节中嚎啕大哭,几乎喘不上气,“皇后有孕了,你和它才是最亲的,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长公主……呜……”
皇帝脸上火辣辣的,哪能猜到故事的版本在明雪芽心中已经成了这样,挣扎间,鸡巴从那小口滑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了晃,皇帝深深吐出一口气,额角青筋跳动不止:“……莫要乱猜。”
他抬手给妹妹擦眼泪,妹妹不领情,打开他的手:“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他抱住自己的身体,白糯糯的小脸哭成了泪河,“总是欺负我……好痛……啊!还流血了?明承昭?!你要杀了我么?”
皇帝自己的火还没消,又得来哄他妹,见明雪芽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若是不解释清楚,明日怕是就要和他断绝关系,皇帝忍了又忍,只好道:“……皇后未曾怀孕。”
明雪芽抽泣的声音瞬间停了,眼泪还没关掉,往下滚了两串,又傻傻打了个哭嗝:“啊?”
长公主笨得要命,一时连话都听不明白,可皇帝忍不了了,捧着妹妹的白屁股,又顶了进去。
“啊!”
这回一下吞了半根,长公主魂都快去了半条,翻着眼仁缓了好一阵,一回神又问:“未曾怀孕是何意?可、可太医不是说?”
皇帝抓着妹妹圆鼓鼓的奶子,身子往下一沉,全进去了:“专心。”
明雪芽将龙根含到了底,屄都撑得发白,还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何意思”“可是又在骗他”“没怀孕为何又怀孕了呢”,皇帝闷不吭声地干他,妹妹肉多,撞他的屄,屁股和大腿根的肉跟着颤,将人干喷了一回,终于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别顶了……哥哥,明承昭……啊……”
皇帝想了多年,一朝得逢甘露,眼睛都干红了,妹妹的屄又紧又热,里边似活物一般一下下吮着鸡巴,叫人后脑发麻。皇帝淫欲冲上了头,掐着长公主那段细腰发狠地顶,将长公主前面那根小东西撞得东倒西歪的,奶子也甩得发疼。
明雪芽慌慌张张抱住胸口,肉嘟嘟的奶肉被挤在臂弯间,皇帝一低头,便含住了喂到眼前的奶尖儿。
他妹大惊失色,怎的横竖都是皇帝占便宜?
明雪芽出了汗,脸上水光一片,又惊又嗔地望着皇帝,嘴唇有些肿,眼下绯红睫毛挂着泪珠,别有一番我见犹怜之感。
这张脸实在太夺目,皇帝疼了半辈子,爱到什么疯魔之事都干得出来,爱到想要彻底占为己有,变成他一人的专属。若不这样做,多少人等着在后头争抢,那乔臻礼连状元都不要了,就为了同他妹妹结为夫妻。
又想到席上赐婚那一幕,皇帝冷笑一声,下面骤然加重了力道,撞得水声四溅,明雪芽连忙咬住下唇,没几下便哭着张开了嘴呻吟,可身子得了趣,随着皇帝的操干一阵阵爽意,玉白的长腿也自觉勾住了皇帝的腰,在极点的快感浪潮中被抛上半空。
“啊……太快了……不、不要这么用力……”
那声音又娇又媚,明雪芽听不下去,眨着泪眼,拉着皇帝的手臂便咬了上去。没一会,嫩生生的身子小幅度痉挛起来,屁股尿了似的一阵水声,皇帝被冲得不得已拔了出来,这次高潮格外激烈,妹妹翘着腿喷了好久,嫩屄被皇帝那处的毛刮得红艳艳的,往外窜水,褥子全被喷湿了。
长公主也知道羞,用手挡住屄,哀求道:“别喷了……”
爽得舌头都出来了,皇帝扶着鸡巴又顶进去,长公主像案板上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屄也跟着绞紧,吸得皇帝后脑发麻。
“你先出去!唔……好深……出去些!”
皇帝掐住妹妹的脸,疼爱地吻上去,先是轻轻吮吸,尝足了蜜味,而后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腰胯一刻不停地猛操,带着几分轻蔑意味:“换成你的驸马,可到不了这么深。”
腿弯被压至胸口,长公主常年练舞,可以轻易被折成便于挨操的姿势。他像一个盛装欲望的器皿,抱着腿,屄含着那根粗大狰狞的鸡巴,一低头便能看见被操得外翻的屄口。
自己的身子竟变成了这般淫靡的样子,明雪芽扭过头不敢再看,皇帝捧着妹妹的屁股,手臂和小腹的肌肉紧绷凶悍,每次都全根没入:“别顶了……求求你,不要顶了……”
五脏好似都被撞移了位,某一瞬间甚至觉得顶到了喉口,被贯穿的恐惧令明雪芽失声尖叫:“我不嫁人了,我不要嫁了!”
皇帝猛地扣住他的下颌,流露出可怕的神色:“不想嫁给朕,你还想嫁给谁?”
他抓过明雪芽的手,按在凸起的肚皮上,眼中闪过一丝狞色:“感受清楚了,夫君在对你做什么。”
炙热浓稠的精液打在肉壁上,引起一阵痉挛,明雪芽仿佛隔着肚皮摸到了,蜷起身子哭叫起来:“哥哥!不要再射进来了,太、太多了,装不下……”
皇帝忍耐太久,量多得惊人,脖颈的青筋都浮现出来,将积攒已久的欲望统统射在妹妹屄里。
明雪芽薄薄的一层肚皮都被射得鼓起来,眼中盛了太多眼泪,也就看不清皇帝此刻眼中的偏执阴鸷,如同要将他整个吞进肚子里。
良久,明雪芽忽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声音,发丝被什么扯住了,又松开。
皇帝将剪下来的头发混在一处,分为两份,再以红线束紧发头,明雪芽看着皇帝庄重无比地将头发装入锦囊之中,俯身望进自己的双眼,代替那些传诵真言的宫女,亲口说了出来:
“结发夫妻,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明明是祝福之语,在皇帝口中却带着决不为伪的疯狂意味。
明雪芽躲一寸,他便完全侵上来,完全不似白日那个妹妹还未开口便主动递上台阶的好皇兄。
此刻明雪芽才终于相信,皇帝是真的要同他结为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