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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欺负小哑巴4

无声无响 zhayoutiao 2027 2025-07-31 08:13:29

阮乐烧的迷迷糊糊的,觉得热的难受,就把被子掀了,离方知言也远远的。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又觉得没了那种有着轻微压感的怀抱不舒服,扭来扭去的不知道怎么好。

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小狗一样。

还是被方知言圈到了怀里,额头上贴了一块退热帖,这才老实了。

阮乐以前病了也没人照顾,他很多次都是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坚持去上学,到了学校,老师见他烧红了脸,带他去医务室,这就是他体会过的最温暖的关怀了。

病来如山倒,直到早上,烧还没退下去,好像要把多年来的委屈一股脑的散发出来,他睡醒了也觉得难受的紧,鼻子闷闷的喘不上气,嗓子也疼,屁股也疼,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死死的抓着方知言手腕要他抱着。

心里又委屈,怎么偏偏能去上班了就生病。

嗓子喘起气起来像是老旧的破风箱,眼圈也红红的,样子可怜的要命。

“乖宝,我带你去医院吧。”方知言把他抱起来一点,用手拍着后背给他顺气。

阮乐却摇头,他不喜欢医院,那里太大太陌生了,他要时刻跟着方知言才行,虽然现在也是一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就这么娇气了,以前病了都不知道,还坚持上学,现在有人照顾了,就是要拉着要抱着,要窝在人家怀里。

方知言也是心疼的紧,但私心又很享受这种阮乐依赖着他的感觉,他一下一下缕着阮乐的头发,“那我叫医生来给你打针好吗?再烧就成小傻瓜了。”

阮乐又摇头,他现在有着无尽的任性,身体不舒服,心里也烦,下意识的仗着自己生病了,方知言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方知言见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心里软的不得了,“那在吃点药,行不行?”

还是得到了摇头。

方知言显然是着急了,又不打针又不吃药,真烧出毛病来怎么办?!“乖点,打针或者吃药,必须选一个。”

他的语气带着急躁和威逼,阮乐更是不愿意,一转身,也不要抱了,自己蒙到了被子里委屈去了。

方知言更是气了,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巴巴的拿着药和水蹲在阮乐那边床头求着,“宝宝,吃药吧,好不好?我吃一片,你吃一片,行不行?”

活脱脱一副下贱胚,热脸贴上了冷臀部,阮乐没给他一点反应。

他本来就是急脾气,见怎么哄着都不行,再烧还不把人烧傻了!火一冒三丈高,把阮乐被子掀了,扒了裤子就打。

肉团子被打的颤抖了一下,它的主人却是没动一下,只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

把方知言急的乱转,强行捏着阮乐下颌,把药塞进去,再自己喝了水,直接哺给阮乐,死死堵着他的嘴巴,别想吐出来。

舌尖强势的探入阮乐口中,他尝到了药片化开的微苦味道,知道阮乐咽下去了,这才放心。

见人都哭成泪人了,小脸也憋的通红,他又不忍心了,又殷切的给人家把裤子穿好了,一下下吻着阮乐流的眼泪。

阮乐使劲的推开他,不愿意让抱了,还用嘴巴咬他肩膀。

他倒也不恼,只当是小猫发狂,“好了宝宝,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再睡会,睡会就好了。”把阮乐摆放好了,被子压的严严实实的,还吻了阮乐额头一下,等到阮乐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下楼了。

方知言是从没照顾过人的,上市公司董事长,甘愿为阮乐洗手作羹汤。

巴巴的给人家熬粥去了。

想着阮乐不爱喝粥,爱吃虾和蟹,专门订了海鲜,一颗颗肉剥开了,都下到粥里,好端端的一碗白粥,硬是看不到一粒米。

端着上了楼,也没敢叫醒了人,见阮乐睡得香,许是鼻子不通,一直张着嘴巴呼吸,露着嫣红水嫩的小舌头。

方知言把手指伸了进去,夹着柔软滑腻的舌头搅弄,发烧体温高,温温热热的口腔裹着他的手指,乖顺的任由手指作祟。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了晶莹的口水丝,挂在了唇上。

方知言是色欲熏心,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的物件塞到这张销魂的软嘴里,可他没敢,把人弄醒了,不知道又得哄多久。

俯下身去含着阮乐的唇吮吸,还不要脸的钻进了人家被窝里,把阮乐脱的溜光,美名其曰是散热。

嘴巴咬够了,又钻进了被子里,昨晚就被咬肿的乳尖还肿着,就又被含到了嘴里舔咬,含的滋滋响,好像阮乐是他小时候的妈一样,别说是他妈了,就是他祖宗,他也愿意。

不知道怎么就又往下钻了些,含住了阮乐下身,方知言觉得阮乐哪里都漂亮,就连这里也是嫩生生的,从来都是别人给他做,他倒也没那心思去给别人舔这玩意,况且就算是他要舔,也没人敢让他真的舔。

口交这活,说白了还是服务对方,玩的就是个心甘情愿,双方都享受了,才算是爽了,单方面的掠夺,方知言觉得没劲,但是到阮乐这里,就怎么都有劲了,就想看他那张小嘴撑开了含着自己的东西,眼泪都被激出来那可怜巴巴的劲,让他看了就觉得大脑充血。

阮乐给他做,他当然也愿意给阮乐做,又不是什么地主大爷,讲究个羞辱人,天下没这个道理,他心甘情愿,伺候着人痛痛快快射了,他倒也知足,当什么珍馐呢,咕噔一下咽了。

団子

钻出被子看,阮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小脸泛着潮红,一副委屈样。

“怎么了宝宝?我舔的不舒服?”

阮乐摇头了,舒服的要命,还好他不会说话,不然非得舒服的叫出来,丢死个人。

“那怎么还委屈?还难受?”

方知言去拿了温度计,肚子里又泛起坏水,“来量量体温。”说着就要往被子里去。

阮乐不知道量体温去那么往下干嘛,抓住了方知言的手。

“用你的小屁股量,那样量的准。”

方知言一本正经的说着,阮乐竟然判断不出来真假,被子掀起来,他这才感觉到衣服没了,瞬间缩成了一团。

他听见面前的人轻笑一声,“害羞什么?看过多少次了,趴好,我看看退烧了吗?”

阮乐好像小蜗牛舒展身体一样,慢慢的打开,接着就趴在了床上,脸也不抬起来,这样光屁股好羞耻,身体都泛着红。

样子可爱极了。

冰凉的温度计被插到了屁股里,吓得阮乐一激灵,一下弹起来,又被按了回去。

“别乱动,碎了小命就没了。”

他只能趴回去,两个白面团子中间夹着一根温度计,阮乐的屁股真是翘,臀肉和大腿之间的弧线美极了。

方知言趴到了他屁股上,咬了他屁股蛋一口。

“嗯…”怎么还咬人啊,死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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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早了,太古早了,我怎么能写出这么古早的东西,为我自己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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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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