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句话弄得心肝颤,怀疑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只能张大嘴巴不停呼吸。
我哥把自己的鸡巴大力捅进我的肉洞,他在气头上,阴茎却比平时还粗壮,昨晚操软的穴也抵不住它的进攻,我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他不心疼我,他不但说给我听,他还做给我看。
我掉着眼泪骂他,准备和他鱼死网破,我说你也是个混球,大混球,老混球,我就算是混球我他妈还比你年轻,你个没用的老东西。
我哥气的直喘,在我耳边跟野兽捕食一样粗重地呼吸,我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把我咬碎了吞进肚子里。
“我就是混球,我就是操了我弟弟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一点润滑都没有,我哥真的是生生往里插,鸡巴到底的时候我感觉我的肠道已经被他插通了。
他边插我边冷笑,“去外边宣传啊,去报警,去告我。”
“派出所的路能找到吗?要不要哥给你画地图,控诉程序清楚不清楚?哥要不可以给你请个援助?干脆你要不把哥操你的画面录下来拿去当证据,或者你印个海报贴我们学校门上。”
“你试试,周归,哥宠你,你干这个哥还夸你聪明。”
他就是在戳我的心,还便戳边笑,他这样跟变态杀人狂有什么区别,都连一个全尸也不留给我。
我更使劲地骂他,混球,傻逼,狗娘养的,去你妈。
他越发暴力,把我扯过来按住,一手抬起我的大腿又操了进去,每一次都用了好大的劲,连根拔出再插到底,我甚至都能听到肠道被肉棒挤压的声音。
我感觉血都被他带出来了,穴口酸胀疼痛,每被插一下都觉得被撕裂了。
我想起高中同桌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每个月那几天她都虚弱的像林黛玉,有时候疼起来她哭着说不想活了,我那时好奇能有多痛,同桌说真羡慕你们男生,她遗漏了重要前提,应该是真羡慕那些除了做受的男生。
身子抖的不行,站又站不稳,我只能靠在我哥身上,却方便他进的更深。
他一边操一边咬我,用牙齿扯着我的乳尖,一点没心疼,跟对待罪犯一样直接将它咬破。
我疼的尖叫,他换了一边继续咬,血没流下来,但破皮后的嫩肉被口水蛰的生疼,我抖着屁股大哭,日你妈都骂出来了。
我哥在那儿冷笑,操的我射了出来,他咬着我的耳朵嘲笑我,“不想让哥操,有本事你别对着哥硬啊。”
我又冷又疼,指尖还渗着血,瘫在他怀里,肉棒还在里边动,但已经慢了下来,我哥大概也累了,我抱着他的腰说我错了。
我哥果然又问我错哪儿了,我没回答,我哥冷哼着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抱我去了隔壁衣帽间。那里地毯的毛很厚,我终于有点暖和,想睡一觉了,我哥却还没结束他的惩罚。
他从柜子里取了个领带绑住我的手腕,把我的腿折起来按在胸前,然后往我底下塞了个东西进去。
上次棒棒糖给我留下了特别大的阴影,导致现在我哥肉穴只要吞下不是我哥器官之外的东西就会受到惊吓。
“哥!!你塞了什么!拿出来!”
“自己看。”
我勉强抬着脖子往身下去看,才发现那是一只跳蛋,前边已经全部被我吃进去了,尾巴处粉色的牵引线还攥在我哥手里。
他开了最大的震动模式,那上面波浪型的螺纹刮的我酥麻难忍,我小腿忍不住紧绷,脚趾将地毯揪的死死的,软下去不久的鸡巴又挺立起来。
我哥眼神晦暗地望着我,我分明看到了他在那一瞬间嘴角提起的笑。
“爽吗?”
我的鸡巴跟着震动一起颤,尿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来,我哥抓着它给我撸,他下手狠,每一下都又疼又爽,我感觉前列腺真的要废了。
我在前后夹击叫破了天,腿肚子快要抽筋了,他却跟我说别动弹。
“我没抓着线。”
我在那一刻尖叫起来,极大的恐惧和生理上的爽快弄得我几乎失禁,阴茎喷射出的精液糊了我哥一手,我大喊着我害怕,我哥在地毯上抹了手,然后问我,要不要换他操进来。
“快操我,哥,我不想吃这个,我要你操进来。”
我哥拍着我屁股说放松,我还是没有,他叹了口气,说不想换就夹着,我立马松开,然后那个东西就把拉了出去。
我看到那个粉色的跳蛋落到地上的时候带着黏糊糊的液体,像那天的棒棒糖,我哥又扶着阴茎插了进来。
小穴已经被他暴力操开了,又被扩了这么久,我隐隐瞄到大腿上有血丝,可肉棒刚挤进去了个头我那处骚东西就已经记吃不记打地自己吸上去了。
我哥还在挖苦我,说你嘴上挺硬的,底下不行。
我不想再听他那张薄情的嘴伤我了,我求他亲亲我,好以这种浪漫的方式侥幸逃过他对我的侮辱,但我哥不亲我。
“哥要暂时收回给你的权力,这是你对哥动手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