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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狎兔

胜今朝 77888 3740 2025-06-22 09:20:15

杭休鹤要往门外走,被梁璥揽着腰推了回去,反手关上门,杭休鹤也不是真的要走,很容易被推动。

“请坐。”梁璥装模作样的,杭休鹤拍开他的手,“往哪坐?”

梁璥就脱了西装外套,铺在马桶盖上,杭休鹤阻止,“脏!”他心疼衣服,“多贵呢。”

梁璥把他往下摁,杭休鹤只能顺着他手掌的力度坐下,坐好了发现这样不好,梁璥站在他面前,从上往下看,他哪哪都遮盖不住,有种被审视着无所遁形的感觉。

身下的西装外套内衬柔软,他不敢动,再给弄皱了,更何况下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直接地接触到梁璥平日里穿的衣服上,他很不好意思。

梁璥给他戴上兔耳朵,屈指随意地挠了挠杭休鹤的下巴,“好漂亮的兔子。”

手上用了点力,把他的脸抬起来,俯身在人家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多少钱一次啊?”

杭休鹤茫然地眨眨眼,反应过来了,“你......”舌头打结,在脑子里骂人,脸上倒是诚实地红起来。梁璥没有起身,近距离观察他的反应,有种自己在逗狗的感觉。

他直起身,摸摸杭休鹤的头,手指意犹未尽地蹭着他柔软的卷发,“咬一次另外算钱吗?”他捏着杭休鹤的手腕让他给自己拉开裤链,“还是说是附赠服务。”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多话啊。”杭休鹤帮他拉开裤子,掀起眼皮从下往上看他,眼皮起一道浅浅的褶,“你可真烦人的。”

阴茎弹出来的时候打到了杭休鹤的脸,那么沉一根儿完全勃起了,直挺挺地冲着他的嘴。杭休鹤无语地看他一眼,梁璥无辜:“谁让你那么看着我。”

“我很久没......过了。”杭休鹤不知道怎么下嘴,“技术可不行啊。”

这人在该害羞的地方倒是挺坦然,以前就这样,老爱顶着一张单纯的脸说荤话,梁璥都习惯了。

杭休鹤看来看去最后先伸舌头舔了一口,很久没被杭休鹤口过,梁璥挺没出息地喘了一声,杭休鹤立刻惊讶地睁圆了眼瞧他,“你刚刚是叫了么?”

然后又自个儿扶着人家的鸡巴舔了一口,梁璥这回没出动静儿,只看着他,杭休鹤有点失望,但是能让梁璥爽出声还挺有诱惑力的,他再接再厉,张大了嘴裹住龟头,响亮地嘬了一下。

梁璥就看着他拿着那根玩意儿东一下西一下,自己穿着那么骚的衣服没有一点自觉,伴有轻微的铃铛声,找了找,才在他脖子上的毛圈里找到那么一颗小金铃铛。

他捻起那颗铃铛,杭休鹤也低头瞧,松开手去摸铃铛,失去支撑的阴茎一下子弹在他下巴上,他眉毛刚皱起来,梁璥就掐住他下巴,撬开一个小口,自己扶着阴茎,用湿润的龟头去描画他的嘴唇。

柔软的嘴唇被摁压着玩得通红,也不急着进去,就在外面戳弄,杭休鹤垂下眼去看,看那狰狞难看的玩意儿在自己嘴边儿上动来动去。

他睫毛好长,梁璥早就有这个意识,他用阴茎去拍杭休鹤的嘴,问他:“好看吗?”

“不好看。”杭休鹤实话实说,“不过我也没见过别人的,没准儿你这还算好看的。”

梁璥没想到有一天要和杭休鹤讨论这种问题,没忍住笑起来,捏起他的脸蛋肉,“好可爱。”

他摸上兔耳朵,“手感还挺好。”杭休鹤自己也去摸,“你戴上让我看看。”

“行啊。”梁璥今天很好说话,因为他觉得杭休鹤开朗了一点,想要哄着。杭休鹤就马上摘下来,梁璥弯下腰让他戴。

“好了!”长相很冷的梁璥戴着可爱的白兔耳朵,杭休鹤高兴了,夸奖道:“你戴也不赖。”

“是吗。”梁璥不关心兔耳朵,盯紧了眼前这只终于笑起来的傻兔子,手掌压在他肩膀,“老婆张嘴。”

杭休鹤的注意力都在兔耳朵上,下意识就听从梁璥的话,伸出舌头的时候还盯着梁璥的脸笑。

他真的太好哄了,梁璥心想,这么容易就能开心,却花了那么多时间郁郁寡欢,还否定自己,觉得自己不如以前而愧疚。

阴茎在杭休鹤的舌头上拍打,发出很暧昧的响声,他想,你有什么需要愧疚的呢,傻得不能再傻了。

在床上梁璥一向是极为强势的,今天也没打算放过杭休鹤,但是当他自己张开嘴极力想要吞下整根阴茎却被顶得干呕的时候,梁璥心里变得很软很软,他把杭休鹤的头摁进怀中,拍他后脑勺:“好了好了。”

杭休鹤被顶出的生理泪水在眼眶里转,脸贴在梁璥的衬衫上,听到他这么温柔地和自己讲话,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我好像把你衣服弄脏了。”杭休鹤在梁璥怀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仰起头去看他,“对不起。”

他动了动腿,很困扰地挠挠头,“弄湿了。”

梁璥低头看着他,把他额前几缕头发拨到一边去,轻声说:“没关系。”

“哦。”杭休鹤又把脸贴回去,歇了一会儿。“你还没射呢。”他坐直了,看着梁璥头上的兔耳朵又忍不住笑,“你真傻。”

“可算逮着机会编排我了。”梁璥推他脑门,“去洗洗脸。”杭休鹤一模,都是湿的,尤其嘴的附近。

他站起来的时候,下身和西服还粘在了一起,躬着身子去拉西服,拉出几道银丝,梁璥看着,啧了声,随手勾了根水丝在手上,“好会湿。”

卫生间不大,杭休鹤洗脸,梁璥就站在他背后看。杭休鹤不想看镜子,一直垂着眼皮紧盯着洗手池子。所以没注意到梁璥正打量他的腿根。

等他洗完了,要转身的时候,梁璥从后面扣住他的腰,把他完全地笼住了。

“在这儿行么?”梁璥蹭着他的脖子问,身下的阴茎还勃起着,顶着那两片薄纱,也等于顶着杭休鹤的腿根。

“什么行不行?”杭休鹤象征性挣脱了一下,偏头问他。梁璥头上的兔耳朵挠着他的脸,他抬手扒拉了一下。

“你站着会累吗?”阴茎从他两腿间钻过去,贴着最软的腿肉抵到了中心。

梁璥手臂撑在洗手台,把人圈住腿奸,一开始磨得疼,杭休鹤还不舒服,后来沁出更多的水润滑,杭休鹤就老实站着,肚子被顶到台子上,龟头磨到阴蒂的时候就哆嗦。

低头看,能看到那东西从自己腿心出来,杭休鹤心中突突跳,看一眼心里就要高潮了似的。

他摸着自己的阴茎撸动,梁璥伸手过去包住他的手一起动,使坏用了很大力气,杭休鹤又挣不开他,往后肘他也纹丝不动,没多久就又痛又爽地射了。

腿还软着呢,上半身就被推到台子上,被迫抬起了屁股,两片纱被他自己的水打湿了,贴在臀瓣上,梁璥握着他两瓣臀分开,从后面看到肉穴开了小口,扶着阴茎缓缓插入。

这个后入姿势对杭休鹤来说太折磨,自己就趴在镜子跟前儿,看得一清二楚。

梁璥站在后面,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好好的,肏自己的时候垂着眼面无表情,虽然知道是因为长相才显得冷漠和不耐烦,杭休鹤还是觉得空落落的。

“梁璥……”他伸手到后面,想要碰到梁璥。

梁璥握住了他的手,以为他不舒服,“怎么了?硌得难受?”

镜子里,他的表情化开一丝柔和,杭休鹤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他手肘撑在洗手台上被顶得向前耸动,“你能……你能抱……抱着我吗?”

梁璥停下来,抽出阴茎,把人翻个面,托着杭休鹤的腿让他坐在洗手台上,靠得更近一些和他亲嘴儿,“刚才那样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杭休鹤小口小口亲他,“离你太远了。”

“现在这样呢?”梁璥握住他的膝盖分开,一边亲吻一边顶进他的阴道,两人距离更近,最后没有空隙。

其实很胀,全插进来撑得也疼,但是杭休鹤没吭声,额头上疼出了汗,“这样行,离得近。”

他举起手臂和近在咫尺的梁璥拥抱,攀着他的肩膀喘息,阴唇已经被扯到最开了,毫不怀疑再粗暴一点就会撕裂。

他闭着眼睛承受即将到来的肏干,但梁璥却动得很慢,抽出一小截再插入,很有耐心地让他适应。

扳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舌头温柔地顶着他的口腔,等他下面流出足够多足够湿的水才快起来。

杭休鹤的腿弯被梁璥架在手臂上,小腿被撞得晃来晃去,他的腿根挺有肉的,被撞出肉浪,梁璥盯着那儿猛肏,撞得通红再停下来,给他揉揉。

杭休鹤马上就贴过来,腿还张开着,双臂抱住他的腰。这时候的每一秒分离都不能忍受,梁璥捏他的腰肉,“兔耳朵自己戴上。”

杭休鹤抬手,把他头上的兔耳朵戴在自己头上。梁璥歪着头欣赏,退开一步,杭休鹤伸手抓住他,“别走。”

“不走。”梁璥看着雪白的兔耳,摸摸被肏开的肉穴,这个姿势适合指奸,还能欣赏杭休鹤被玩穴的反应,他随意插进几根手指,因为被撑大了,很轻松就进入里面。

但这样不能和梁璥紧挨着,杭休鹤眯着眼,坐在狭小的洗手台上左右为难。身体里的手指屈着勾弄他的穴道,梁璥对他的分神不满。

他几乎塞进去半个手掌,腕上用力,以极快的速度进出,杭休鹤的肚子翻翻腾腾,用力收缩了几下就随着手指的动作淫水飞溅,弄湿了梁璥的衬衫和裤子。

梁璥手指都抽出来了,他的穴口还在不停地张合,被亵玩得红肿软烂。

梁璥见他蜷缩在洗手台上实在可怜,抱着人去床上,杭休鹤的腿很快缠上他的腰,用尽力气不掉下去。

阴茎正好抵在穴口,顺理成章地重新肏进去。这个体位杭休鹤感到安心,几乎没有距离,他仰着脖子,梁璥一低头便咬住了他的喉结。白色的颈圈在喉结上方,铃铛还在不停地响。

杭休鹤攥住他的衬衫,把几颗扣子拽开了,想把梁璥拽得更近,梁璥却突然起身,拔出阴茎的时候啵的一声响。

杭休鹤茫然地保持着腿分开的姿势不动,被生生凿出来的肉洞空虚地张着。

“我记得还有别的。”梁璥看了一眼,在床脚找到了装衣服的包,里面果然还有好几样东西。他捡起其中的两样,口球和手铐。

杭休鹤不想戴口球,不张嘴,梁璥掐住他的下巴塞了进去,在脑后固定住了,黑色的口球完全堵住了他的嘴,杭休鹤呜咽着,伸手去摘,又被锁住手腕扣上了手铐。

手铐也是毛绒绒的,中间用银链子连接着,梁璥笑了笑,“这才对。”

不能出声,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杭休鹤只能无声地仰着脖子,双手只能在胸前合拢,完全被掌控着。

底下又麻又涨,嘴巴也被撑得老大,不一会儿,眼角就有细碎的泪水流出来。

梁璥勾住他双手之间的银链,要和他牵手,杭休鹤和他拉锯,手腕被磨得通红。

“呜......”他一直摇头,听不出想说什么,梁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拉着他的手让他骑乘。

杭休鹤本来就很累了,坐不住也骑不动,最后还是梁璥自己往上顶。

他在梁璥身上颠簸起伏,口球早就被口水浸湿,下面肉洞贪吃看得一清二楚,被顶起来再因为重力落下,重重地吞下全部。

他没意识地向前挺着肚子,双手被束缚着没办法撑住,手臂折叠在胸前,全身只有阴道中那一个着力点,如飘摇的浮萍,性感到了极致。他却觉得自己太丑太滑稽,眼泪不断向外溢。

入得又深又重,杭休鹤坐不住,自暴自弃地趴在梁璥身上,喉咙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梁璥摸他的卷毛,“好可怜的小兔子。”

他解开口球的束带,杭休鹤立刻转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他急促地呼吸几下,“你多少钱......一次……”

梁璥笑起来,“还挺记仇。”他的阴茎还埋在杭休鹤身体里,向上挺了下腰,杭休鹤嘶了一声,腹部痉挛,紧紧收缩阴道,大腿根酸麻不已,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我是上赶着的。”梁璥这么说,却捏着他的腰快速挺动起来,“不要钱给你白睡。”

他把人顶得趴在他身上哆嗦,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鸡巴上,紧紧箍住杭休鹤的腰,手放在起伏的臀丘上,大力揉捏着,肏得人颠起来。

冲刺过程中抬手扇了几巴掌,臀肉上落了鲜红的掌印,疼得都木了。

杭休鹤却被这几下打得抖搂着喷水,最后又一起高潮,梁璥射在了最里面。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白浊和水液在会呼吸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梁璥分开两瓣阴唇,手指揩起这些液体,又给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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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还有一章,不会太早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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