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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余打算坐会儿再去医院,刚摸出手机想发条微信,一抬眼看见对面坐了个人。
“!!!”严余呆呆看着奚渐庭。
奚渐庭面无表情。
严余下意识回头,又看奚渐庭,神情有些紧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奚渐庭冷冷看着严余。哼,现在知道紧张了,水性杨花的男人!
严余确实紧张,他不确定奚渐庭看到了多少,刚才进来时有没有撞见卫蛰和小珩。
奚渐庭倒还真是“撞见”了,但他不会主动问起。和那两个野男人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样的场合下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哪个先认识的,孩子又是谁的,他不会问,因为他无所谓,他不在乎。
“是来这边工作吗?”
奚渐庭没接话。
“你饿不饿?吃饭了没?”
奚渐庭本想继续沉默,无奈肚子不争气,一上午这情绪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几度大起大落,煎熬到现在,他是真饿了。但是严余为什么会和刚才那个男人一起带孩子出来吃饭,明明孩子的眼睛比较像姓谢的,他们一家到底几口?算了,无所谓,他不在乎。
严余打开小程序,将手机递到奚渐庭面前:“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
奚渐庭懒得看菜单,瞪着严余:“我不在乎!”
严余:“?”
奚渐庭缓慢深呼吸,保持住冷冰冰的样:“就是吃什么都可以,无所谓的意思。”
嘴上说无所谓,但严余了解奚渐庭,他才不是真的无所谓,这人一看就是在生气,而且很有可能是因为他先斩后奏这事。
但想想又不太符合逻辑,因为奚渐庭没有那么闲,严余也没有那么重要。
鱼排堡只咬了两口,一小份薯条倒是吃完了,奚渐庭拿餐纸拭擦嘴角,看了严余一眼。
严余悄悄挺直脊背,等了半晌,没等来奚渐庭的质问。
“我只是来淮城出差,路过看到你在这里,顺便进来吃点东西。”
严余反应有些滞后,慢慢点头:“哦。”
“你哦什么,是不相信我吗?我又跟你不一样,我才不说谎。”
“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话没说完,突然手被握住,严余怔愣着看他。
虽然很委屈很生气,但他和严余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关系,这样无理取闹只会把严余越推越远,奚渐庭飞快反省了一下自己,态度软下来,对严余说:“对不起,我只是没吃饱。”
严余理解,糖分摄入不足确实会影响情绪,这毕竟是垃圾食品,奚渐庭吃得太少了。
严余反握住奚渐庭的手,温柔拍抚:“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去。”
奚渐庭心里舒坦不少,严余待他还是不一样的,他刚才没有摸那个男人的手。
就近去到一家装潢不错的粤菜餐厅。
严余没什么胃口,手捧一杯大麦茶,静静看着奚渐庭用餐。
奚渐庭边吃边看微信,李景鹤问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问题,不用想肯定是被他拉黑的程骏拿李景鹤手机发的。
李景鹤:怎么样,找到严余了没?
李景鹤:见到情敌了吗?
李景鹤:情敌现在生命体征如何?
李景鹤:要待多久?什么时候回来请吃饭?李扒皮出差,你又不在,我想吃ONE后花园。
五分钟后——
李景鹤:别理他
李景鹤:祝好运
李景鹤:等一下,庭庭我跟你说个事,昨天晚上赵奎来了,见你不在又走了,我找人留意他的动向,发现他也去了淮城,哪可能那么凑巧,那变态绝对是奔着你去的。
奚渐庭动动手指,终于回复一条。
奚渐庭:知道了
吃完饭回住的地方,严余才发现奚渐庭跟他住同一家酒店。
“去你房间坐坐吧。”
奚渐庭说的是坐,严余想的是做。
刷卡进入酒店房间,还没等门彻底合上,两人的嘴唇就迫不及待贴在一起。又是严余主动,奚渐庭揽住严余的腰,一下被取悦了。
在严余心里,他果然比那两个野男人好,严余是最喜欢他的,所以才会爽到尿出来。
两人纠缠着,都舍不得放开对方的唇舌,边脱衣服边往床那边走,直到光溜溜倒在宽敞的双人床上。奚渐庭压在严余身上,手伸到下面,边摸边贴在严余耳畔问:“前天晚上那种事,是第一次发生吗?”
严余夹紧腿根,被摸得腰臀细颤,没办法正常思考:“哪…哪种事?”
奚渐庭压低声音,说了一个字。
严余身体应激颤抖,脸颊爆红,难堪地哼出声来:“嗯。”
奚渐庭手指深入紧窄的穴,抽搅出湿润水声,直觉告诉他,从前天晚上到现在,严余没有过别人。
奚渐庭用灵活的手指不断取悦严余,嘴上问:“我好不好看?”
严余夹紧他手挺起胸膛,爽到失神:“嗯…好看……”
“只给我一个人操,好不好?”
“唔,好……”
“再尿一次,好不好?”
“好……”
奚渐庭含住严余柔软的唇吸了一口,顶开他腿狠狠操了进去,严余抽噎了下,身体弹动,紧接着剧烈痉挛,竟是被这直抵穴心的深猛一击撞得当场泄了身。奚渐庭被疯狂绞缩的穴壁挤压得很爽,叹息着小弧度摆腰,惹得严余喘叫不停。
奚渐庭抽出来,手指撩拨湿漉漉的肉唇,笑着夸他好嫩,严余脸颊愈发升温,腿心穴缝翕张蠕动,挤出几缕透明黏液,他记得奚渐庭说过的每一句话,在意他说过他丑。
“那你觉得,现在看着,丑吗?”
“当然不丑,你一点都不丑。”嫉妒使人嘴甜,奚渐庭为了上位,嘴跟抹了蜜似的,“严余,你很好看。”
严余没多少出息,被奚渐庭一句话哄得晕头转向,傻乎乎同时张开了上下两张嘴。奚渐庭插了回去,才离开这么会儿,那羞涩的小穴又闭合上了,他沉腰下去,使了点劲,严余被顶得仰起头,软嫩穴壁牢牢缠住入侵的粗胀阴茎。奚渐庭腰眼发麻,让严余吸得出了汗,他用力往深处干几下,抱住严余软下来的身体,突然就不是很放心,小心眼地想,严余这么骚,不知道后面那口穴是不是也跟前面一样紧。
“唔呃、啊……嗯啊啊、啊……”
严余以前也叫床,但声音没有这么浪。他今天似乎格外敏感,奚渐庭每插一下他就叫一声,里面吸得很紧,水流个不停,这毕竟不是自己家里,奚渐庭不得不拽过自己的风衣垫在下面。
“别,你的衣服、嗯…很贵……”
这种时候还关心这事,到底是有多爱钱。奚渐庭贴到严余耳旁,气息微乱:“知道贵你不收着点,还流这么多。”
严余收不了一点,两条腿大敞着,小麦色肌肤布满汗水,前头性器高翘,被干得神魂颠倒。
“不许摸。”
奚渐庭不想让严余现在射,他有别的安排,他拿开严余握上阴茎的手,加快速度捣干起来。交合处水声明晰,咕啾咕啾,淫靡响成一片,严余哆嗦着呻吟,眉心蹙起,鬓边湿透,在身上人高频率的撞击下大汗淋淋地迎来一场爽辣的阴道高潮。
奚渐庭喟叹着俯身下来,吻去男人眼尾的泪:“很舒服?”
“是不是跟我做最爽?”
严余在余韵里轻轻颤抖,胡乱点头,张嘴索吻,奚渐庭堵住他唇,衔住软舌深深湿吻,严余仰头哼喘,刚刚经历高潮的穴又贪婪地收缩起来。
奚渐庭伸臂拉开床头抽屉,摸出一支润滑剂,他旋开盖子,挤出一些在手上,这才问严余:“我想操你后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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