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山间凉风掠过,旺财正趴在墙边闭着眼睛睡觉,瓦房里断断续续地传来粘糊的发浪的或是求饶的声音,那黑狗睁开眼睛,起身钻进自己的窝房中,将头埋在了肚皮下。
屋里又是一番大汗淋漓香艳之景,只见怜声上半身还穿着奶白的睡衣,下半身全光着,正张着大腿躺在男人怀里,露出鲜嫩红软的小逼。上边穿着的睡衣解开了两个扣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若隐若现地,能瞧见两个雪白的微乳正微微晃动,像是块刚磨出来的嫩豆腐。
男人也没穿衣裳,肩宽腰窄,身下紫红的性器举得老高。一只手抓着怜声的腿,一只手伸了两根手指在那嫩穴中不断地进出,速度又快力道又大,手指头捣着逼肉里的骚点,淫水顺着手心直直流到手臂。
很快怜声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嗓子里又发出猫叫般的呜声,浑身扭动着,两只腿刚要合拢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分开,随着“啪”的一声,男人的手心朝他嫩逼上轻拍一下,一瞬间的疼痛撞在蒂尖上,穴里涌出大片的水液,连带着性器也射出来东西。
怜声啊啊叫着,身下被拍的那一下又疼又麻。他没想到男人竟然打他那处,挺着小逼喷水时气不过地伸起胳膊就是抓住了男人的头发。穴口还一张一合,男人将手指重新插入那里,堵住了些水,感觉到湿软的嫩肉正嘬吸着他手指。
他流着眼泪,一口咬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个湿漉漉的牙印。
喷完水的小逼红润润的,上面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怜声浑身打着抖,嗓子里哼出声,漂亮眼睛愤愤盯着周岭椿似在笑的脸。
“哼,真不是人。”他骂道。
周岭椿手捏着他下巴低头朝人嘴巴上亲了一口,“这不是你要求的?”
是了。是有这回事,怜声这几日总在床上闹性子,嫌周岭椿东西大,东西硬,他刚吃下去时下面疼,又嫌他力气大,身上的肉都捏痛了。
想要的时候倒是主动,不想要了就裹着被子成一条毛毛虫,非要磨个周岭椿半个多小时。
这以前哪是这样的,就算是中途累了但身体还是热情的,腿张着脚尖勾着男人的腰只把人迷得五迷三道的,两个人痛痛快快做完了,躺在床上那叫一个舒畅。
今天白天怜声说好话,说只要让他骑大马他晚上就还回去。到了晚上了把人按跪在床上了,浑圆的屁股左躲右躲,穴口磨磨蹭蹭嘬着李子大的龟头,就说这样舒服。后来不知怎的又让男人拿手弄,说手细点,他不撑得慌。
周岭椿沉着脸手间动作着,充当着按摩棒的角色,想想这是多少次了,频繁毁约,又不舍得真打,最终还是没忍住朝那嫩逼上扇了一下教训怜声。
可地方那么多娇嫩啊,能受了舌头的舔舐却受不得一点疼,再者男人干活多了的手心多糙啊,只打一下就把人打喷了水。
这边怜声虽说是喷了一回,可瘾却是被打出来了。拿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阴阜上摩擦,磨的阴阜都红艳艳。他搞不明白这身体是怎么一回事,只觉身体空虚下面想含东西了,于是细腻无力的手心按着男人的胸膛,道,“快躺下去,快躺下呀。”
灯光下,怜声浑身都被渡了层光泽。
周岭椿抗拒:“不舒服就自己张开腿,你自己会舒服个啥。”
怜声朝他肌肉上扇了一巴掌:“快点躺下给我吃吃呀!”
周岭椿微半合着眼半靠躺下去,怜声随即翻了个身骑在男人精壮有力的大腿上,两只嫩白的手握着那大物件撸了几下。这场景真是香艳,男人看着,性器都跳动了两下。
怜声想起什么,伸手把扎头发的皮筋解了,绕在男人阴茎底部上两圈,紧紧勒着。他伸出根手指摸摸龟头处翕张的马眼,突然有模有样的朝龟头上打了一下,说,“哼,这是教训你刚刚打我的,待会儿我要自己动…你不许动!还罚你今晚不许射里面!”
他那漂亮的脸离那粗大的性器极近,从男人这边角度一看,还以为怜声马上要低头张嘴含了。喉结上下滑动,周岭椿忍着被紧勒的感觉,享受眼前盛况。
那怜声上半身的睡衣早就散开了大半,甚至裸露出半个肩头,一边的奶子都露了出来,细软的黑发披在周围。上半身瞧着纯欲,下半身却是骚浪,坐在男人大腿上把大鸡巴竖得直直的和自己的肚皮相贴,随后惊讶发现顶端都到肚脐上面了!而他的还没周岭椿的一半大。
“声声。”周岭椿摸着他的脸,催促,“快点行不行?”
怜声又蹲了起来,握着性器往自己下面的穴顶,下面水多逼又紧,龟头滑了几次才堪堪吞吃了一点,他抱怨道:“就不能变小点,我吃都吃不下。”
周岭椿也真是快要叫这怜声磨死了,鸡巴被勒得快发黑,他吐出一口气按着怜声的肩膀头子往下,怜声就叫着自己怕。
这都上了多少次床,还能这样。
周岭椿哄着他,额角流下汗滴,:“不疼,以前你不是还叫着爽,怎么现在越来越娇气了。”
最后还是怜声跪在床上掰开逼,让周岭椿自己顶了进去。性器被下面那张小口一截一截吞吃,骚水不断地从交合出流出来打湿整个茎身,直至全部吃完,只留被皮筋勒住的根部在外面,两个人都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随后怜声便像骑马一样,手撑着床后仰着身体,扭动着细细的婀娜的腰肢,逼肉一点点嘬着鸡巴,慢慢解自己的馋瘾。
只是动了十几下,就浑身软了下来。他刚想歇歇,随后突然被男人手握着臀瓣的软肉,开始疾风骤雨般冲撞起来。
“啊啊……谁,谁让……啊哈你,动的……!”
破碎的声音从怜声唇边溢出,怜声被撞得一上一下,大腿的软肉和男人的胯骨相碰发出啪啪声,这样的力度和速度才是二人平日里常用的。一开始受不了,可很快怜声就爽地张着嘴呼吸,毛孔都张开来,湿热的气喷洒出来。
“慢点……慢点,真要被你插死了。”
“啊好舒服……”
周岭椿疾风骤雨般抽插着,因着被束缚鸡巴却越来越硬,想射的东西都卡在囊袋里。他浑身都流了汗出来,伸手抹一把额头的汗,一瞬间如恶狼扑食一般将怜声压倒在被子上,二人地位翻转,他两腿跪在床上手捞着怜声的大腿,红热的逼抬起来,几乎是从上而下,粗犷的性器直直撞进去。
床腿不堪重负都发出吱呀的声响。
“啊啊——”怜声被干得翻着眼睛,浑身痉挛,只觉自己被男人从山上扔了下来般飘飘然却又失重,小穴馋地吮吃男人的性器,身体里的水一个劲儿的从穴口飙出去,都喷在周岭椿肩膀上。
“老公……好老公,我快死了……”
“你怎么还不射呀……”
他怎么也想不到,因着自己竟然挨了这么大的一顿肏。怜声脸蛋上挂着泪珠,,伸着胳膊要周岭椿抱,“老公,停一停罢,我要被撞坏了。”
“呜下边要被肏烂了…”
男人眼睛都红了,喘着气停下来,宽厚的脊背上肌肉盘虬,手臂托着怜声的脊背抱了起来,低头去吃勾了他许久的奶子。怜声挺着胸口托着那握不起来的乳往男人嘴里推,就怕周岭椿又动起来。可男人还在硬着,他想起什么手往下摸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扯着那个皮筋,急着求饶,“快拿下来吧,老公你就射给我吧。”
周岭椿说:“不是不许射吗?”
怜声脸都皱起来,“要射要射,我想吃老公的东西,求你了…你就全射给我吧,射到我穴里。”
说完,他就挨了一巴掌,屁股都打出肉浪。怜声被打的逼肉紧夹着,发出撒娇的哼声。周岭椿打完骂了句“真骚”,捞着人的腰拔了出来,逼肉太紧,拔出甚至发出了啵声,流出被堵住的水液,他握着怜声的手让人自己亲自解了去。
随即又再次挺了进去,直直插了几十下,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全部都喂了进去。怜声乖乖地张着腿承受,肚皮都鼓起了一个度。
“呜,这也太多了。”怜声颤颤。
射完,男人也不拔出,就这样堵着入口。两个人都爽完了,互相抱着倒在床上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