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屹立不倒的旧房区在周围一片新建的大楼中显得破败不堪,格外突兀。这里的人家几乎都搬走了,紧挨着的巷子也没什么人经过。这条老巷是一个死胡同,程风野住的那户是最后一家,更没有人。
太阳灼烧着大地,空气中仿佛到处弥漫着人们汗水的味道。几个老人结伴拉着拖车,似乎是刚去菜市场买完东西,经过这里的时候,被巷子口站着的几个年轻男人吓了一跳。
阿强在不远处的马路牙子上蹲着抽烟,顶着大太阳,冒了一脑门子汗。他抽完了烟,拿起放在地上的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子,太阳照得他睁不开眼,可他还是待在那儿盯着巷子口的那几个人。
他从许白木不见了就开始往回赶。他在车站问到是一个男人把他带走了,他就想到一定是程风野。他昨天到的,发现周围都是站岗的,不让进。他没办法就只能等着。
这房子周围都是起重机和施工队的声音,但里面的人却听不见。程风野在以前就给这房子做了隔音处理,可即便这样,他以前住在这儿的时候也总是醒。他总是感觉,有人在靠近他,就像那年冬天的夜,在窗外感受到的凝望。
许白木在醒来之前都皱着眉,梦里他只觉得被一只触手怪缠住,勒得他喘不过来气,而某根触手,竟钻进他的后穴里。
到这里他惊醒,还未来得及为这只是场梦松一口气,他就感觉大事不妙,因为他屁股里面真的插着一个东西。
许白木来不及消化从回来到现在发生的事情,还没醒过神来就被身体里的一股酥麻激的说不出话。程风野居然把鸡巴在他屁股里放了一晚上!
或许是因为他醒来后感知到后穴的异物,令他本能地夹紧了,弄得程风野动了动,好像要醒,搂着许白木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这下鸡巴就进的更深,害得他捂住了嘴巴才憋住了声音。
他脸上挂着小片的红潮,忍着身下的快感等了一会,感觉到程风野好像又睡熟了,才轻轻拿开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他挪着屁股退出来,马上就要拔出来的时候,这根鸡巴重新又重重地插了回去。
“嗯……”前列腺一下子被顶到了,精准得像是故意往那里撞似的,短暂而强烈的快感令许白木彻底没了睡意。
他往后看了眼,发现对方并没有醒,就是程风野在无意识地往他身上靠。他又动了动屁股,因为一直被磨着敏感点实在难受得很,刚开始还算顺利,可他突然感觉对方的手臂又回到了他的腰上,这次,带着明显的目的。
“不是说了不要再跑了吗?”程风野惺忪的嗓音在许白木身后响起,接着他就被压在男人身下,脸趴在枕头上。
“你什么时候醒的?”许白木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耍了,越想越气,“你他妈把你的老二插在我身体里一晚上?”
程风野好像有起床气,醒了之后闹脾气似的,把许白木压在身下操了一操。
他的鸡巴在里面插了一晚上,穴里软得不像话。
他突然笑了,笑的低低的,沙哑,像浑厚富有磁性的大提琴弦音:“哥,你知不知道你紧张的时候,屁股夹得很紧啊?”
“你怎么能在我屁股里硬?”
“晨勃。”
“……”许白木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的,“够了,别胡闹了,快点出去。”
闻言,程风野把手松开,除了鸡巴还插在他后穴里,哪里都没束缚他,这意思便是让他自己离开的。许白木只觉得难堪,可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就在马上要出来的时候,又被摁住顶了进去。
“嗯……”许白木下意识咬着唇,他是明白了这小子就是故意折腾他。
程风野把许白木的屁股抬高了些,摸到他也勃起的阴茎时轻轻笑了:“又跑什么?”
“不是你……”许白木突然顿住,无形中被噎得说不出话。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分明是他自己猜的。
可就是这么想着,程风野就动了起来,浅浅几下过后重重地撞了进去,臀肉被撞击出响亮的声音,也让许白木惊呼一声,身体猛然发颤,后穴夹得比刚才又紧了几分。
程风野发出一声喟叹,里面实在湿软得厉害,又紧咬着鸡巴不放,快感来的令他头皮发麻。
“太深……太深了……”许白木趴在床上,肚子又被顶出形状,他的手本能地将床单抓得皱起来,感觉这巨大的快感铺天盖般向他袭来,令他只能颤抖着身子呻吟。
“不舒服吗?你这里吸得好紧。”程风野摸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脸上散发着淡淡的潮红,垂眼看着许白木白皙的背,背肌很性感,蝴蝶骨也比昨天晚上看上去更漂亮。
“嗯……妈的…大清早就发情……啊……”许白木一边喘息一边骂道,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说不完整。
一时半刻屋子里的动静消不下去,床架子晃动的声音还在继续,中间时不时掺着几道男人之间的对话。
“不行…呜……不行…不能再做了……”许白木的手突然伸出来,脸上汗涔涔的挂着情潮,连眼尾都似乎挂着泪。他受不了地往前爬,没走两步又被捞回去,重新将男人的鸡巴吞回去。
“再做一次。”程风野粗喘着,赤裸的上身都出了汗,抓着许白木的腰臀往自己身上带。
许白木的前面垂软着,后穴都被肏肿了,精液和淫水掺着弄得他腿心里都是。
他疲惫地任由程风野翻过来翻过去。吻痕和齿痕布满了他的全身,尤其是胸上、后颈、和屁股上,被咬得没一块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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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