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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日暮<四>

三喜 WingYing 5620 2025-04-07 07:35:41

过年前,京里下了场大雪。年末,各地乡试录取的名单就呈交到了礼部,礼部尚书陈大人偶然同徐燕卿提起来,这次录取的进士名单上,有个叫“范清”的青年人。

据打听,这个叫范清的考生,实为当年京中范氏后人。当年,范氏为谢氏所累而被抄家流放,一直到三年前太后冥诞,圣上大赦天下,方免去当年流放的谢、范、杨氏等后人之罪。这些年,这些士族之后流浪各地,大多过得落魄,之后能回京者亦不过寥寥。这范清天资过人,聪敏好学,未及弱冠便已经通过了乡试。

夜里,徐燕卿向内人提起此事。沈敬亭念了念“范清”二字,便想起当年他在阳溯时,曾收留过一个名叫“孟清”的范氏孤子,如此想来,该是同一个人。

“原来是他,”徐燕卿道,“他年幼遭逢变故,又碰巧被小君你收留,这小半生也算是跌宕起伏,心性必然不可与一般人同语。”

沈敬亭想起当年的谢氏之祸,也不禁有几分怅然。

来年三月就要举行春闱,如今范清也已经到了上京,陈大人和其父有旧,对他也多有照顾,在京中为他安排了住处。沈敬亭知道以后,也遣人给范清送了些盘缠和笔墨,并托人带话,只道科考在即,无须挂念,请公子安心备考。范清也回书一封,字虽不多,字句间却可见一片诚挚之心。

到了开春,贤妃在后官设宴,沈敬亭以二品诰命的身份入官。这回进宫,沈敬亭终于见着了太子侧妃。

徐璎珞妆容精致,看起来气色颇好,虽成婚尚不足一年,却已是十分习惯宫里的日子。外人在时,侧妃娘娘尚是自持,官人一退出去,她就握住义父的双手,眼眶微红地道:“院君好狠心,从珺儿入官到现在,都不曾进来看一看女儿。”

自从交心之后,他们父女二人的关系就比过去贴近了不少,就连有些不曾对父亲说过的话,她也只肯跟义父一个人说。

父女二人坐在一块儿说着体已话,此下无外人,沈敬亭便趁这时候问:“娘娘在宫中,过得可好?”

“嗯,皇上和贤妃对我都很好,”徐璎珞脸上的笑意浅了些,“太子……对我也好。”

沈敬亭见她如此,就知娘娘和太子这对小夫妻,恐怕不如表面上那样和美。不过,徐璎珞嫁进官中的日子也不算久,来日方长,将来保不定会有转机。再说,娘娘自幼机灵聪颖,皇上和贤妃都对她极是满意,只太子这一处,

尚需点耐心,慢慢琢磨。沈敬亭便回握她的手心,软言宽慰,也不忘提醒她收敛脾气,这深官大院里到底不比外头,他只一心册着娘娘安安稳稳,这样的话,他和侯爷,心也就安稳了。

徐璎珞也不知听没听进耳里,只抓着义父,眨了眨眼,带着几分俏皮道:“院君别只顾着说女儿,先说说本宫那两个新添的弟弟如何。”

沈敬亭在太宸宫里坐了有一会儿,待时辰晚了,才起身告退。侧妃赏了不少滋补养身的药材,还送了几样小玩意儿给弟弟们。

四月初,天气逐渐转暖。

“弟弟,过来!来我这儿!”

屋内的地上铺着柔软的绒毯,两个奶娃子被放在上头,对面的一个总角少年拿着小儿玩具引着他们。

“来,快过来啊-”徐宝璋开心叫唤着。

老三一见到好玩儿的,就摇摇晃晃地朝大哥挪来。小元燮见到兄弟丢下自己爬走,也从父亲怀里挣脱出去,屁颠颠地跟在弟弟的后头。两兄弟刚会爬没多久,没爬几步就东歪西倒,直看得小少年哈哈大笑。

这时候,下人走进来说:“院君,侯爷回府了,正寻着您呢。”

沈敬亭叫人看好几个孩子,刚来到前院,就见一道伟岸的身影遥遥走来。男人身披着暗红披风,腰上别着长剑,步履生风,右眼戴着一张皮罩,俨然是个俊伟岸然、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大将军素来重视家风门面,最不喜他人毛毛躁躁,这会儿却看他由长廊尽头快步走来,沈敬亭刚欲开口叫住官人,就被男人给抓住手道:“三喜,快随我来。”

沈敬亭疑惑地“欸”了一声,可拦不住老爷,只能由着官人拉着自己往外头去。大将军的马停在大门前,院君让人再牵一匹马来,两人避开闹市等人多的地方,一路骑到东面城门,出城去了二十里外的铁骑营。

“当心。”到了营地里,他人就见大将军牵着一名男子,小心跃下马。沈敬亭出门时不忘戴上帷帽,下马时,镇平侯便将帽子上长长的幂篱给放下来,遮住了夫人的脸。院君执掌府中庶务,素日里自然免不了要抛头露面,然而军中毕竟阳气为盛,自然还是要避嫌的好。

“来,跟着我。”徐长风牵起男子的手,就往前走去。营中其他人见大将军如此温柔细致,也猜到这男子必是徐府的正君了,叫大将军的时候,也不忘尊一声侯夫人。

这一路上,沈敬亭还在猜想老爷带自己来军营所为何事,直到二人到了马厩前,沈敬亭随着徐长风入内,这才瞅见干草堆里,一匹小马蜷在母马肚下。

沈敬亭掀开幂篱,不由走近一瞧。

一有不熟悉的人靠近,母马就警醒地支起脖子,徐长风俯下身,安抚地在母马的背上拍了拍,母马甩了甩尾,又伏了下来。沈敬亭这才矮下身子,细细地打量着那匹小马儿。那小马虽刚出生不长时间,然而毛色漆黑玄亮,一看便知不凡。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它:“这驹儿莫非就是那玄骥的孩子?”

“嗯。”徐长风道,“之前的都没能生下来,这是唯一一匹活下来的。”尽管如此,那也是十分凶险,母马难产了一晚上,马头堵在产道里,差点儿也没能保住。

大将军一整夜都在旁守着,直到亲眼看着纯黑的幼马降生。

沈敬亭莞尔道:“原来,官人彻夜未归,是为了此事。”又问,“我能摸一摸它么?”遂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黑驹儿的腹背,“它叫什么?”

“你来想。”

沈敬亭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像是什么“追风”“赤兔”,徐长风听了摇头直笑。沈敬亭脸上一讪,也笑:“儿时读了不少闲书,这会儿,让官人见笑了。”

徐长风让他接着思量,沈敬亭抚着马驹黑色的蹄子:“传说,秦王有一良驹,通体玄黑,唯四蹄雪白,名曰踏雪。那驹儿……就叫蹄乌好 了。”

徐长风看着他,眼里含着轻浅笑意:“好。”

男子一愣:“不好,我只是随口一说。”

沈敬亭没料到自己不过随意说说,却合了夫君的意。大将军一體定音,这才出生不到半日的马驹便有了名字。

他们看了一会儿马,镇平侯就去命人将玄骥从另一个马展里牵出米。

这玄骥乃是夏丹马王之后,当年镇平侯领命出征北伐,皇上将骏马赐给元帅。那一年,刚好是大郑这三十年里最艰难的一年,天灾人祸,内忧外患,而京中徐家在当时也是处境堪忧。徐长风临危受命,平乌虚之乱。当时,徐长风伤重,玄骥负着他,疾行百里,躲过乌虚追兵,回到汉江大营。这场仗,徐长风丢了一只眼,玄骥也伤了后腿。回京之后,将军封侯,玄骥虽也封了个马王的名号,却不能再上战场了,这些年就在营中安养着。

马王性烈,终生只认一主。徐长风揽着男子的腰,带着他一起坐上了马背,他两手环过人,抓住缰绳,喝了一声:“驾!”

玄骥宝刀未老,就算有旧伤在身,跑起来仍快如疾风。想是在马厩里待的时间长了,这会儿难得出来,背着人一口气狂奔十里。烈风吹过,幂篱飞扬,帷帽突然一掀,飞了出去。沈敬亭“啊”地惊叫一声,同时间,一只手臂便横过他的腰肢,将他紧紧搂住。随即,清朗的长笑声划破天际。马儿负着二人跑出营地,一路驰骋,行经渡口,直到平丘,奔跑的速度才渐渐缓了下来。春天野花遍地,凉风习习,带来一阵花香。

徐长风扯了扯缰绳,让马速再慢下来,由疾步改为慢行。

“这里是什么地方?”男子在轻微的颠簸中回头,春风吹乱了鬓发。

徐长风答道:“京城四面,重峦叠嶂,这样的矮坡不计其数。”

骄阳映照,草地上稀稀疏疏开着鲜艳的花,隐约之中,仿佛还能听见悦耳的流水声。若非眺望远处时能瞧见那繁华的都城,沈敬亭还以为他们来到了哪处世外山林。

两人夹着马肚,一起拉着绳子,在林间骑马慢走时,不经意说起了陈年往事。

“过去,我常常来这儿。”徐长风娓娓说道,“少时,我自然也有不好好读书的时候,常背着母亲骑着马到这来,一玩便是一日。有一回,我不慎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来不及回城。翌日早晨回府后,我被母亲狠狠训斥,之后又在祠堂里跪了三天。”

沈敬亭没想到,如徐长风这样自制之人,儿时竟也有被家法伺候的经历。

难得放松地道:“谁家的儿郎不悠人,徐长风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少年时闯过的祸事,又岂止这些?”却又颇是感慨地说,“可比起老二,自然还是逊色不少。”

沈敬亭忍俊不禁,之后也说:“我小时候,亦极是贪玩。父亲要管教哥哥们,姨娘便是有心,也顾不了……”儿时的事情,感觉犹似昨日,想起来却都已经模模糊糊。沈敬亭突然问:“官人少时,可曾想过长大后

要做什么?”

徐长风眉头微锁,望着远处,说:“虽然不曾深想,不过,合该也是和父亲叔伯一样, 考功名,入官场。他兀自笑了声,拉了拉绳子,问前头之人,“你呢?”

沈敬亭却未语先笑,任是徐长风问了多少回,都一直摇头。徐长风向来是夫君三人里最持重威严之人,今日却难得为这小事和少妻较真起来:“那夫人可知,在大将军面前知情不报,要以何罪论处?”遂从后将人环抱住,专挑怀中人的软肋下手。

沈敬亭浑身痒肉,如何经得住这般厮磨,不要多久便求饶道:“大将军,我招、我从实招了。”男人虽收手,双臂仍放在他腰上,把人牢牢地困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温热的鼻息拂在耳边,许是方才一番闹腾,此下男

子的双颊烧起两朵红云,胸口亦跟着微微起伏。

“我说了以后,官人可不兴笑话我。”他道,“少时……我想,将来当个大侠。”

徐长风嘴角一翘,问:“为何?”

沈敬亭摇了摇头:“大抵是闲书话本看多了,后来长大了些,有一回和嬷嬷走在街上,恰好见着一个武官坐在马上,极是威风,让人很是艳羡。”他抬眼看着前方,“要是,我真的从军的话,不晓得,还会不会遇见官人?”

世事难料,要是没有那么多的阴错阳差,要在茫茫人世中遇见这么一个人,又要和那个人相知相惜,原来,竟是这么地难。

曜曜日光从茂密的叶间零星地照射在那清俊的脸庞上,沈敬亭眉目低垂,是说不尽的温婉柔情,哪怕最初来到眼前的是颗顽石,到最后也会让他化作绕指柔。那还在腰上的手臂越来越紧,沈敬亭回眸之际,男人便俯首来,吻住了他。

春风轻抚绿叶,马儿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他们渐渐亲得投入,压着嘴、绞着舌,分开时,二人的嘴唇都浮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

徐长风仍不忘他方才的话,语气沉道:“漳常汴三郡陆军,皆归我管辖,夫人若是从军,怕还是要遇上我。”说话间,大将军的手便越发不规矩起来,从那纤细的腰肢开始,在那修长的身子上,慢慢地搓揉了起来。

沈敬亭面上红晕愈甚:“那,”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来,热暖的手心无声地贴住男人的心口,他轻轻将脑袋放在男人的肩头上,微红的眼漾着一层朦胧的水色,嘶哑道,“如若小人斗胆,觊觎大将军的美色……啊!”

徐长风猛地将人死死扣紧,沈敬亭微觉吃疼地扬起脖子,张合的嘴又被用力地噙住。“唔……”这一回的势头,明显比之前的来得凶悍得多,长舌化作软鞭,直缠着自己不放,沈敬亭被压得顺不过气,那摸着他身子的双手也越来越重,将衣襟给捏得凌乱。

“啊……!”沈敬亭猛地一拱身子,竟是男人将手探到了下方,覆在他敏感的腿间。这动静不算小,身下的马甩了甩尾,动了几步,沈敬亭当即不稳地晃了一晃,身后的男人却眼明手快,一只手拉住了马绳,另一只横过他的腰,在他下腹股间重重地揉按起来。

“不、不要摸那儿。”沈敬亭气息不顺,微弱地挣扎着。

此时,身后那强壮的身躯紧紧地贴来,他整个人便被包覆在强烈雄性气息之下,炽热的唇亲着他透红的耳尖,凌乱粗重的鼻息伴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道:“那你知不知道,冒犯大将军,轻者,鞭挞十下,重者……”他深深地闻着男子颈间发出的香气-尻子身上的情香,向来有催情之效。沈敬亭挣了两下,就察觉到一个硬物抵在了臀后,随着自己的扭动,臀部不断地摩擦到它。

两人又亲在一处,双手胡乱地在彼此身上抚摸,身子磨蹭之间,欲望 便似星火燎原,渐渐烧遍了身子,欲更进一步之时,沈敬亭压住将军的手,红着脸,喘息着问:“将军还未说完,重者……又要如何?”

那凌厉双眼锁在男子身上,像是一只饥饿许久的猛兽,瞳仁缩了一缩,猛地扯开了他身上缠腰的带子,夸张的窸窸窣窣声混着唇舌吸吮的声音。紧接着,沈敬亭便觉得身下一凉,裤子已被男人褪到大腿,露出身下的两团白肉。

说来,这两人不管哪个,都是最重礼教脸面之人,然而眼下,不仅是光天化日、山林旷野,他两人此时此刻竟还坐在马背上。奈何,大将军已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不住地狠狠亲着怀中之人,手掌粗鲁地捏开那一瓣软肉,两根手指便狠狠地插进了那紧致的蜜穴里头。

“啊!”沈敬亭弹了弹身子,倏地僵直脊背,身下的马又晃了晃,他只有紧抓住那在他前胸揉掐的手,微微睁着眼,隐忍地咬着下唇。布满粗茧的手指在脆弱的花道里,来势汹汹地抽插起来,不多时,这淫荡的花穴被那两指肉得淫水直出,将臀部和男人的手掌都弄得湿答答的。

后头响着解开腰带的声音时,沈敬亭松开齿关,眼斜睨身后,无意流露出一丝媚气,他凌乱地轻喘道:“莫非,将军……都是,这么罚人的么?”说话间,一杆肉枪指着臀缝,烫得他浑身颤颤,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就看大将军虎目一横,将人直接往下按在马脖子上。男子便撅起了臀,那柄狰狞的肉枪便挤开媚穴,粗头沾了骚水,狠狠地碾了进去,而这时候,沈敬亭又听见身后的男人道:“冒犯将军,轻者施予鞭刑,重者刑量加倍。”他身子一挺,全根没入,然后将人的脸捏向自己,尝着那翕动的唇瓣,声音压得极低,“尔敢肖想本将军的颜色,情节甚重,那这“鞭挞”之刑,本将军……也只好亲力亲为了。”

徐长风控制着缰绳,一边稳住马儿,一边用身下的肉鞭子狠狠地“罚”着人。“行刑”间,沈敬亭抱紧马脖子,想是抓疼了身下的马王,它甩了一甩尾,往前走了几步。颠动之间,那肉刃越往越里,沈敬亭只觉从未被顶到这么深过,一时之间喘息连连,嘴边不断溢出柔媚呻吟。在马背上云雨虽是新鲜刺激,可终究多有不便,沈敬亭被肉得射出来之后,徐长风就将人打横抱起来。

披风铺在草地上,两人紧抱着滚下,狂乱地摸着亲着,甜腻撩人的喘息从未断过。没两下,男子就被剥个精光,玉白清瘦的身子被男人给抱了起来,他便跨坐到了他的腿上。沈敬亭两手支在徐长风的左右肩头,俯首

凝视着他。

“瞧什么?”徐长风嗓子低哑地问。

男子红扑扑的脸扬起一笑,露出白牙,他用嘴啄了一下那遮住的右眼,柔情款款道:“大将军生得太俊,小人……想轻薄将军。”

“大胆。”男人佯怒地在那光裸的臀上拍了一下,漆黑的瞳仁暗了暗,“难不成……方才还罚得不够么?”手掌却放在那臀眼上搓捏着。沈敬亭最是禁不住这样的爱抚,垂首下去吻住了男人,用力地嘬着舌头和嘴唇,响着啧啧吮咂声,投怀送抱还不够,在那精壮的胸膛上乱摸的手不知何时滑到男人的身下,扶住了那笔直的肉枪。他用手上下摸了几下,便抬起腰肢,朝那狰狞的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整根一下子吞到了底,两人瞬即发出粗重的闷哼和叹息。

沈敬亭缓了缓后,两只手就环着徐长风的脖子,在混着土壤和花香的气息之中,提着腰自淫起来。

“啊……嗯……”皮肤白皙的男子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边自己动作边淫叫着,“啊……将、将军……”男人吸着他的乳首,黝黑的肉棒捅着那湿漉漉的媚穴,次次来回,都插出淫水。

两人快活地动作时,忽而由远处传来一阵人声。

此处虽是野林,附近仍住着几家农户,难保不会有人。沈敬亭总算醒过神来,脸羞得欲滴血,只想着要穿上衣服,却也不问老爷肯是不肯。只看,徐长风脸色一厉,把人给拖回来,压到了身下,不由分说把他两腿大

大分开,环在腰上,挺身狠狠地肉进那深处的牝户里。沈敬亭被顶得整个人几乎痉挛,腿根勃起的玉柱甩了一下,他“啊”地尖叫了一声,竟被硬生生地肉得哭了出来。

“有、有人……呜……”沈敬亭被干得呜咽抽泣,两手抵在胸膛前推着身上肆虐的人。

大将军猛地俯下身,用手压住那哭叫不止的嘴,便看男人两眼猩红,身下恶狠狠地干着人,沉溺于欲望的神情中夹着戾气,说:“谁敢看你,我斩了他。”

也不管是真有人还是无人,他两人紧抱一处,难分难拆地亲着彼此,下身也紧紧地嵌连在一起。就这样,席地幕天,野地里回荡着嘶吼和喘息,长草摇摇晃晃,慢慢地,那动静小了下去,最后终于止了下来。两人歇了会儿,徐长风用披风包裹住男子,抱着他走到不远处的溪流边。春天的溪水还有些凉,二人清洗时,又重燃欲火,徐长风便把夫人拖上岸,再次压在身下。如此胡天胡地做了两三回,天际渐渐染上红霞,这才整理了衣服,打道回府。

镇平侯牵着马绳,怀里搂着夫人,路上竟哼起了小曲儿。沈敬亭极是意外,侯爷却一脸坦荡:“听本侯唱曲,是要收银子的。”

“若是没带钱呢?”

徐长风低头看了看人,那完好的一只眼里,藏的是缱绻柔情。他正色说:“那就只好以身相许了。”

沈敬亭将脑袋缓缓地靠在那坚硬的胸膛上,轻轻地应了声:“好。”

作者感言

Wing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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