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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愚蠢的有钱人 自行车难过 3251 2025-01-18 21:15:18

舒书木晚上是很少一个人睡的,就算他锁上门裹紧被子,半夜醒来要喝水的时候,边上还是会有人给他递水。

他感到困惑,问应知节:“怎么你们每个人都有钥匙?”

应知节没有说话。

舒书木喝了水有点精神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又找话题跟人聊天:“为什么我醒的时候你都醒着,你没睡觉吗?”

既然他要聊天,应知节就跟他聊,但是他的话题就没有那么和善了。

他说:“你今天放学把谢思文带了回来?”

舒书木立刻转过身,决定睡觉。

好在应知节并没有刨根问底,还给他掖了掖被子。

一觉睡到大天亮,今天放假,舒书木洗漱完打开窗帘,对着明媚的阳光伸了个懒腰。

多么美好的早上!

他摊开双臂拥抱大自然,带着露水的晨风,婉转的鸟啼,还有在下面捧着一篮苹果对他招手的谢思文……

为什么谢思文还在这里?

舒书木呆了一下,穿好拖鞋下楼。

小灵在过道给盆栽擦叶子,这个行为舒书木一直不太理解,他之前跟小灵说,擦它干嘛,难道野外的叶子也有人擦,不都活得好好的。

闻言小灵笑着对他说,可不是吗!

然后还接着擦叶子。

见他起床,小灵去厨房给他端了早饭出来,并给他打开电视,舒书木喝了两勺粥,谢思文进来了。

他穿着白T加长裤,特别简单显得他格外质朴,虽然他的长相就算套麻袋也让人觉得他住在城堡里。

舒书木:“你怎么还在这儿?”他以为昨天他们几个凑在一起打架,谢思文就会迎难而退了。

他这儿多挤啊,打麻将都不缺人了,好好的小年轻不上学,总在他这儿待着干嘛。

虽然肉眼不可见,却让人感觉谢思文原本摇着的尾巴垂了下来。

“如果木木真的不想看见我,我会走的。”

看他一副潸然欲泣的样子,舒书木挠了挠头:“我也没说啥啊,吃早饭了没?”

收到他的关心,谢思文立刻高兴起来:“我吃过了,就等着木木起床,吃苹果吗?”

舒书木书说吃,谢思文靠在他边上坐下,从果篮里取出一个苹果给他削皮,切成了小块插上签子。

这和舒书木想到吃不太一样,他一直是在衣服上擦擦就开始啃的人。

不过看着谢思文亮闪闪的眼睛,他还是捧场地都吃完了。

那双眼睛是对付舒书木最大的武器,他会记起谢思文对他说,像白锐的话会不会更喜欢他一点。

舒书木想不到怎么会有人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会有人喜欢另外一个人到失去自己,宁愿伪装成别人的样子?

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做的。就算舒小可说她很喜欢同学的哥哥,他也不会去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直男的通病,对长得好又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没有抵抗力,舒书木也不好再赶谢思文走了。

他只是好奇,谢思文看起来根本没啥战斗力,是怎么留下来的,难道哭就这么有用吗。

谢思文低着头,看起来很专心地削苹果,鲜红的外皮掉落到桌面上,被轻轻放进盘子里,仿佛他对一切都有无限耐心。

舒书木都懒得看他切块,直接拿过来吃。

谢思文撑着头靠在桌面上看着他,突然说:“木木,我问了你的医生,算起来,假期我们在一块的时候,已经有这个宝宝了,你突然走是因为发现了它吗。”

舒书木对情感的记忆力向来有些不好,记住曾经的想法比背公式难多了,他已经有些想不起来,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不重要,舒书木解释说:“本来就是要走啊,都快过年了。”

“可是你没有回家过年。”谢思文说,他自下而上看着他,显得很温顺。

舒书木回忆了一下忙碌的假期:“发生的事情老多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反正现在都挺好的,该上学上学,身体也挺健康的。”

谢思文说:“是很好。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年纪再大一点,你觉得我更靠得住,会不会在那时候就告诉我,我们可以两个人解决这件事情。”

原本想要嘲笑他,因为舒书木觉得他在说大话,就像小孩子说以后要做宇航员一样。舒书木已经很早当家的人,他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都很惊慌,谢思文怎么可能来跟他解决这件事情呢。

“怎么解决?”

舒书木反问他,其实并不是要他的答案。但是谢思文说:“如果你要这个孩子,就结婚,一般都是这样。”

已经收到许多份求婚了,不过真心永远是珍贵的。

舒书木认真想了想,对他说:“没有那么多假设,真有如果,我还想自己生下来就是大富翁,最好再长高一些,如果我有一米九,我就去打篮球,做运动员。”

“你现在也可以这么做。”谢思文说,“等宝宝生下来以后。只是有特别想进到队伍里面恐怕有点麻烦。”

果然有钱人没有冲动,只有尝试。

舒书木托着下巴想象了一下,还是否决了:“那只是假设,既然我已经是现在这样了,当下肯定有更想做的事情。”

谢思文接过他手里的苹果核,拿湿巾给他擦了擦手。

朝阳是浅淡的金色,照在他的侧脸上。他最后说:“你说得对,木木,当下要做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

随着期末周的到来,距离舒书木生产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点生还轻松点,舒书木倒不是很紧张,令他更在乎的是他的期末复习。

满书都是重点,虽然舒书木平时学习用功,没什么很薄弱的地方,但是人跟人对自己的要求不一样。他只要是错了一道他觉得自己不应该错的,就会捶胸顿足,每次的复习环节,就等于是拉开差距的弯道,他肯定要投入十万分的精神。

然而防不住应知节先斩后奏。

晚上他在衣柜里找自己的史努比短袖,准备去洗澡,却怎么也找不到。应知节轻描淡写地说,已经收拾到医院去了,过两天就搬去医院住。

舒书木震惊,舒书木困惑,舒书木据理力争。

“平时去的那个医院?离学校那么远,都快考试了,每一分一秒都很宝贵的。”

他就跟教育专家一样,口中的学习时间,没有哪个时期是不重要的,学期初打好基础,学期中乘胜追击,学期末弯道超车。

应知节不为所动。

不过他本来就不好说话,舒书木另辟蹊径,觉得关衔耳根子软,去跟关衔抗议,长篇大论表达了这对一个进入期末周的大学生来说是多么不公平。

关衔说他带几个野男人回来都能商量,去医院的事情没得商量。

舒书木涨红了脸:“胡说!我每天都在好好学习,只有你们满脑子都是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野男人在他背后给他磨芝麻糊,加入他爱吃的坚果和葡萄干,做完递到舒书木手里,方便他捧着杯子一边吃一边控诉。

谢思文高考结束以后,舒书木再也没办法用学习来鞭笞他了,要来谢思文的估分卷看了看 ,分数高得舒书木都来不及自己做,紧急上网查答案核对。

现在谢思文比四百都有空,四百还要陪老人玩,谢思文只粘着舒书木,上哪都跟着,端茶倒水,抢小灵的工作。

最后两天课上完,舒书木被白锐抱进车里搬到医院,他在车上哇哇大叫,可惜并没有人来救他。

白锐说给他请了病假,下个学期开学的时候补考,不会耽误他的学业。

舒书木不喜欢待在医院,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非常好,舒小盆很乖,哪里就需要住院了。

但是他寡不敌众,只能被迫待在医院里面复习。

他始终没有放弃游说关衔的计划,软硬兼施,一会儿跟他讲道理,一会儿威胁警告他,相信总有一招能够打败他。

不过在关衔看来,就是舒书木心情不好,时不时耍小脾气。

现在舒书木就是要天上的太阳,关衔也只能去造弓箭。

他坐到床边:“不让你去考试是担心你的身体,又不是不让你学习。”

舒书木:“我的身体很好,而且只是考试而已,只要动手动脑就行了,再说我又不是生了什么急病,要是不舒服了,跟老师说一声,退出来不就好了吗。”

他有自己的道理,关衔只能跟他说:“木木,我只是承担不了你出任何事的风险,如果放你去考试,有什么意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你一定要去?”

如此郑重严肃的时刻,关衔紧紧盯着舒书木的眼睛,搞得舒书木也有些沉默,不过他心里想,你不原谅你自己,关我什么事……这也算威胁吗?

他坚定地说:“要去!”

关衔出去跟医生交流了一会儿,回来给他换了外出的衣服。舒书木拿着自己的笔盒,终于飞出了这个大医院。

考试的时候老师看到他,还有些吃惊问他身体情况还好吗,舒书木说现在考个试没什么问题。

老师拍了拍他的后背,让他有事就举手,给他发了卷子。

题海就像舒书木自家后院的小泳池,边上的同学还在借笔,舒书木大手一挥把自己的整个笔盒捐献出去让有需要的人拿,随后奋笔疾书起来。

他答题很快,考试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快做完了,此时他突然感觉到肚子有点痛。

舒书木寻思,离生小孩不是还有好几天吗,应该是中午吃坏肚子了。

舒小盆一直都特别安静,舒书木从来没有为它肚子疼过,而且只是隐隐约约的,舒书木沉入题海的时候都忘却了,只顾着专心答题。

但是这种疼痛一直没有消失,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舒书木觉得不对劲,赶紧把卷子写完,检查了两遍交上去。

关衔就在门口等他,看着舒书木惊慌失措地窜出来,一把把他扶住:“怎么了,大题不会写?”

舒书木顿时站直了身体,严肃地谴责他:“说什么呢,我都提前交卷怎么可能不会写,你真是小人之心,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他倒是想再为自己正名两句,可是舒小盆不让,舒书木只能说:“回去吧,我肚子疼。”

关衔立刻把他打横抱起来下楼,舒书木又害臊了,捂着脸喊:“也没有这么疼!”

回到医院时他还没太搞清楚情况,很快医生检查了一下,让他准备进产房。

舒书木不在状态,只感觉肚子确实疼,医生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关衔想进去陪他,询问他愿不愿意,舒书木拒绝:“你又没生过,能帮上什么,不许进来。”

但是临走之前他突然拉住了关衔的手,关衔紧紧回握住了,弯下身摸他的前额,他看起来比舒书木紧张很多:“好,我陪着你,木木,不要害怕,深呼吸。”

舒书木搞不清楚谁更需要深呼吸一点,他推开关衔想亲他的脸,嘱咐他:“考试的时候有三个人借了我的水笔,我忘了拿回来了,你记得帮我去拿!”

作者感言

自行车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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