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提问发生在2018年9月初,两人约在一周前从贵州回京,生活刚刚步入正轨。
1.请问您的名字?
L:李白。
Y:杜甫。
L:他叫杨剪!
2.年龄是?
L:快三十二了。
Y:三十五。
L:二十九号才到。
Y:虚岁。
3.性别是?
L:跟我哥一样。
Y:男的。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L:?
Y:没有性格。
L;你要是没有性格,那全世界就都是萝卜白菜了。
Y:(笑)
L:我的性格……是我比较讨厌的性格。
5.对方的性格?
L:自由自在,拎得清,只有他有的性格。
Y:我不讨厌的性格。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L:小时候吗?在村委会。
Y:嗯。
L:不对还是在北京那次比较有印象,那次才算数。具体是在北大东门附近的阿甘小面的门前大概二十几步远的雪地上。
7.当时对方给你的感觉?
L:怎么会有人挨了打还笑啊,就是那种雪和血混在一起冷冰冰湿漉漉的味道,告诉我他在舔牙,一颗也没少。
Y:机灵,多管闲事。
8.最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L:最喜欢……最喜欢他对我爱答不理,但是就算不在我身边也一直知道并且在乎我在干什么,然后偶尔理一下。
Y:让人意想不到。
L:这是你最喜欢我的点吗?
Y:对啊。
L(脸红):我也有点意想不到。
9.讨厌对方哪一点?
L(做作地靠到Y身上):哥哥好到让我找不到缺点真是太讨厌了呢。
Y:……
L:(抱住Y的胳膊眨眼睛)
Y:有时候状态比较难沟通。
L:什么时候?
Y:现在。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L:什么意思?
Y:不好。
L:是说我们不合适吗?
Y:我觉得我们都是应该单独待着的那种人。
L:不去霍霍别人?
Y:嗯。
L:那互相霍霍也没差别嘛。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L: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Y:一般是“你”。
L:你还叫我小白呢!
Y:你也叫我杨老师啊。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L:叫什么都行,只要我听得懂。
Y:哥哥。
13.如果以动物来形容,您觉得对方是?
L:动物?当然是凤凰。
Y:你属什么?
L:虎。
Y:那就小老虎吧。
L:哥,你不觉得有点敷衍吗?
Y(转过脸看L):因为你什么动物都不像。
14.用一种非生物形容呢?
L:一阵风。
Y:玻尔兹曼大脑。
L:那是什么?
Y:基于假设的产生于混乱中熵的随机涨落的自我意识。
L:……是说我很混乱吗?
Y:说你很孤单。
(*在玻尔兹曼悖论中,宇宙内部存在很多这种孤单的玻尔兹曼大脑漂浮在无序中,并非由机体进化产生,而来自于高熵态向低熵态的转变,无物质寄托,很有可能是宇宙最初的观察者,对宇宙的现在、形成、发展均产生影响)
15.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L(脸上还带着异样的红晕):我不能说,他马上过生日了,说就没有惊喜了。
Y:带他去商场。我不喜欢挑东西。
16.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L:想让我哥陪我一整天,去商场也可以,但回来之后还要继续陪我。
Y:什么都行。
L:我知道,给自己挑东西你也不喜欢。
Y(把L往自己怀里揽了一把):谢谢理解。
17.您最大的毛病是?
L:太多了吧,我全身上下都是毛病,脑子里的最严重。
Y:不够热爱生活?
L:这不是毛病,为什么非要热爱生活?
Y:(看着他笑)
18.对方的毛病是?
L:别问这种问题了烦死了。
Y:对,不用问了。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L:喝一口我泡的胖大海枸杞梨水就偷偷倒掉。
Y:往我水里放胖大海。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L:就是……又脑子抽风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还要他过来给我收场。
Y:其实不会。
L:你不会生气吗?
Y:我一般处于觉得烦和觉得有趣这两种状态之间。
L:但你再烦也会管,每次。为什么啊。
Y:你说为什么?
L(靠回Y的肩膀):因为你也会心疼我……好啦我已经懂啦!
Y:如果我做一些让他感觉完全无法参与的事并且不告诉他,他应该会不快。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L:?
L(又想了想):能做的都做过了吧,如果你问的是这个意思的话。
Y:以后房产证上会写我和他的名字。
L:!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L:在我的小破出租屋吧。他帮我修屋顶。或者更早在北大校园里面?他扒开冬青树,把我从里面揪出来。
Y:西单商城地下一层溜冰场。
L:以前都不算吗?
Y:不算。
23.那时候两人间的气氛怎样?
L:好多人看着……他亲我!我躺在椅子上。还有一颗骰子。我心脏要炸开了。
Y:还不错,西柚雪碧挺甜的。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L:要被亲晕了。
Y:抹了我一耳朵血。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L:西单图书城、北海公园、三里屯太古里、美高梅影院、工体、疆进酒、银河SOHO、蜂巢剧场、目的地酒吧、朝阳公园……
Y:这些都很久没去过了吧。
L:是啊,回来之后还没过双休日呢。
Y:还有什么想去的?
L:我想想……以后赚大钱了咱们去希尔顿!就是王府井澳门中心旁边那个,住最贵的“行政风格套房”,中间休息的时候让服务员跟我们送牛排,一周一次。
26.约会时醉过酒吗?喝醉酒后的对方是什么样的?
L:他就在我面前醉过一次……我都舍不得说出来!十一……是十二年前了,他刚毕业陪客户吃饭,我接到服务员电话去找他的时候已经快过十二点,客户走掉了,他一个人趴在桌子上,披了件灰蓝色的外套,桌子上还有几瓶没开的燕京纯生。然后我一挨到他旁边他就突然坐起来把我压在沙发背上了,盯着我,还摸我裤腰……谁知道他只是摸到我皮带扣,要拿那玩意儿开啤酒!我把瓶子抢了,他就趴我身上睡着了。
Y:这是约会吗?
L:你抱了我,就是约会。
Y:(若有所思)
L:该你说我了哥。
Y(突然正色):和酒沾边的约会李白基本上都会醉,醉了也会吟诗,在椅子上缩成一小团念念有词,主题是喜欢我。
27.最初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L:应该是我吧?
Y:确实。
L:我告白的次数太多了,无论是说出来还是在心里,分不清哪个是第一次。
28.您有多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L(笑了):到这种时候我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说全世界最喜欢?到无所谓死活的程度?显得我好肤浅哦。
Y:会自动特殊对待的程度。
29.那么,什么时候可以体会到对方的喜欢?
L:他答应陪我接受这个采访并且真的来了的时候。
Y:小心翼翼问我能不能来的时候。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L:你应该问我他说什么让我觉得有辙。不过如果非要找一个“最”,是他对我说一些让我觉得我很值得珍惜的话。
Y:对我道歉。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L:变心……看变了多少,如果他坚持要走,我会死吧!
Y:不会怎么做。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L:我可以哦,只要还有一点没变,是留给我的就行。
Y:不能。
L:哥你刚才还说不会怎么做。
Y:如果我原谅了,才有“会怎么做”。
L:变一次就不要我了?反正我也不会变,这个问题好烦,太烦了!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办?
L:发短信找他,打电话找他,走路去找他,跑去找他。
Y:有特殊情况就继续等。
L:最多可以等多久?
Y:等到你来。
34.有没有很想一起去的地方呢?
L:我跑剧组去过的那些地方,阿勒泰、可可西里、摩洛哥、秘鲁、老挝印度孟加拉……好多地方风景都不错呢!当时就想和他一起看。还想去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去鬼市摆摊,去周围有坟的铁轨散步,去早市举着油条包子围观宰鸡杀鱼……
Y:雪山,还有无人岛。
35.请想象一个和对方在一起时最温馨最舒服的场景。
L: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我躺在他脚边,趴着也行,坐着也好,看……书的封皮?不要养猫也不要养狗,茶几上放了几个橘子。我们应该在家里铺一张地毯。
Y:你为什么不能待在沙发上?
L(愣了愣):也对哦,那我就可以看书页了。
Y:早上醒来发现还有半小时可以睡,他的腿还搭在我腰上,就很温馨了。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L:他站在背光的地方冲我笑,还有他很累的样子,也不说话,突然抱我,靠在我肩膀上头发毛茸茸的,让人很想揉。
Y(被L揉了头发):……现在吧。
37.对方撒过谎吗?擅长撒谎吗?
L:撒过,我哥太擅长了,简直影帝,而且我又很笨。
Y:他会隐瞒,但不会说假话。
L:那你觉得我水平怎么样?
Y:一塌糊涂。
L:哦……
Y:这是优点。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L:那个。
Y:哪个?
L(小声):这应该是后五十问。
Y:下班你来接我,我们一起堵在地安门西大街上,也挺幸福的。
L:你去店里看我,给我带糖炒栗子也很幸福。
39.曾经吵架么?
L:有。
Y:确实。
L:甚至打起来过……
Y:有吗?
L(摸到Y的手臂):我老是咬你,有几次都快出血了吧。
Y:哈哈。
40.都是些什么由头的吵架呢?
L:这个问题比较复杂。
Y:不想提了。
41.之后如何和好?
L:来来回回花了我们十几年呢!
Y:是在反复浪费时间。
L:哥……
Y(拢了拢L的后颈,和他对视):但你知道浪费本身也有价值。
42.如果不考虑外因最想做的是什么职业?
L:我可以什么都不干吗?上午就待在家里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下午洗个澡把自己弄得很好看,然后等他回来……
Y:家庭主妇?
L:是你可以锁起来的家庭主妇。
Y:我想去非洲当野生动物摄影师,你要跟着吗?
L:要!
43.觉得对方其实也很适合什么职业?
L:核物理学家,天天在戈壁滩搞秘密实验不回家的那种。
Y:漫画家,他用几根烂铅笔画了一整本,有天赋。
L:现在都说这个是高危行业。
Y:彼此彼此。
44.平时一般会选择怎样的运动方式?
L:我不运动哎,我就喜欢混吃等死……我哥倒是天天带学生跑操,一不带就有学生说跑不动偷懒,他还和学生打篮球!平时周六周日他也一般都会夜跑,那会儿我会跟着,免得有什么坏蛋盯上他。
Y:他喜欢徒步上班。
L:哦,对!那我就是运动达人了,我每天都到处瞎走,微信步数经常第一第二。
45.对方有什么让你羡慕的(奇奇怪怪的)技能?
L:我哥什么东西都会修,包括笔记本电脑,感觉他机械和电子都非常厉害。而且说戒烟就戒烟了,这一周他半根都没碰,看到别人抽烟也无动于衷,好像根本就不惦记,我就有好几次都忍不住。
Y:能让同一张床上的人很快入睡。
L:那只是对你有效,其他人吃不吃这套,我又没试过。
Y:对我就够了。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L:罂粟。
Y:含羞草。
47.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L:以前有。
Y:现在也是。
Y:那你要慢慢告诉我哦。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L:我觉得我真的有点毛病,而且这个病可能永远治不好。但我哥现在让我感觉……好像也不用治了。
Y:没有自卑感。
49.两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L:我认识的人基本都知道,包括我店里的,虽然这总共也没多少。
Y:有学生叫他嫂子。
L:?会不会被家长投诉啊。
Y:那我正好不干了。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L:超级,超级,超级希望。我许过好几次愿!
Y:能。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L:超级,超级,超级希望。我许过好几次愿!
Y:能。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L:受……终于到后五十问了可是我突然觉得好奇怪!
Y(把刚刚站起来的L按回身边):攻。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L:还能反着来吗?
Y:不能。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L:简直让我着迷。
Y:嗯。
54.初次H的地点?
L:芙蓉里八号,他们家老小区,九层楼。
Y:我床上。
55.当时的感觉?
L:我跑五里地都不会出这么多汗,好像被打开了一样,也不想喘气了……喘气让我分神。
Y:和男的做确实麻烦。
L:你不舒服吗?
Y:害怕把你弄伤了。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L:好帅好大胆!居然直接说我是弟弟。而且我身体上每个地方是什么情况,他都好像很清楚,就是完全控制着我的感觉,我看到的,身体感受到的,都被放大。真的太那个了我不能再说了。
Y(把L捂嘴的手拿下来,手指轻轻搭在他嘴唇上):挺可爱的,不懂装懂。
57.初夜的早晨对方的第一句话是?
L:我睁开眼睛发现他在看着我,他问我“饿了吗”。
Y:他说“你亲我一口”。
L:你拒绝了!还拽我去厕所,我都没穿衣服。
Y(拨了拨L的嘴唇,碰到牙齿):没刷牙,不想亲。
58.每星期H的次数?
L:这个星期在厨房做了一次,在床上一次,还有——
Y:一共四次。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L:我想天天都来。
Y:不现实。
L:那每天都有但不一定做到最后呢?比如你亲亲我,在床上那种,然后我用嘴——
Y:好。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L:感觉自己要烂掉的,然后又被重新捏出形状的。
Y:感情充沛的。
61.在H方面,自己最有自信的地方?
L:……技术?
Y(似笑非笑):真的吗?
L:你又要笑话我了!
Y:不是,我觉得你凭脸和身材就可以有自信了。
L:杨老师突然嘴好甜哦,是在说自己吗?但你也是技术流啊。
Y:谢谢。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L:我有病吗我为什么告诉别人?让别人去碰他吗?有病我也不告诉别人。
Y:全身都有。
L(眨眨眼,故意问):其实很多地方本来没有,被谁养出来的?
Y(侧目瞧着L):你哥。
L(搂住Y蹭他的脸):嗯。(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63.用一个字形容H时的对方?
L:野。
Y:润。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L:超级喜欢!
Y:大多数时候喜欢。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L:家里,但不是任何角落都行,我哥比较喜欢干净的地方。还有好的坏的酒店。
Y:公厕里那次其实也不错。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L:他的车!
Y:船上。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L:如果是之前我们绝对在浴室里面就开始做了,但之后是一定要洗的,我就算晕了,他也要把我抱过去从清理,从里到外。
Y:这么说一直在浴室里最省事。
L:你想省事吗?
Y:不想。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L:有时候有安全词,这算不算?
Y:谁把床单弄脏了谁洗。
L:一般都是我……其实会铺那种一次性的无纺布垫,但是流得太多了垫子也会透。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L:我才不要。
Y:有。
L:你还记得他们吗?
Y:记得两三个。
L:……我和她们比,谁最好?
Y:只记得名字和脸了,你完胜啊。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L:虽然标准答案一定是这是不对的不会有好结果,但如果放在我身上,我哥不喜欢我但是想睡我,我是没办法拒绝的。
Y:没意义,可以当消遣。
71.如果只能得到心却得不到肉体呢?
L:柏拉图……?是这个词吗?
Y:是。
L:我想不通为什么,现在交通条件这么发达,我会千方百计找到他和他睡的。
Y:这种我可以接受。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L:别说之前之后了,现在我就很不好意思!他还经常不经意似的说一些让我想哭的话,但这并不影响我主动干什么,都能和他上床了这点害羞算什么啊。
Y:如果他盯着我傻笑——
L:会让你不好意思?
Y:嗯。
L(双手捧着Y的脸,对他傻笑):哥你好可爱哦。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我想……」并要求H,您会?
L:跑掉。然后拉黑。
Y:告诉他我不想。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L:还可以吧?总该有点经验了!舌钉唇环什么的也挺有意思的。
Y:够用了。
75.那么对方呢?
L:他是我的老师。
Y:很好。
76.在H时您喜欢对方说的话是?
L:“叫,我想听。”
Y:神志不清的话,要哭着说。
77.您最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L:专心看着我,还是冷冷淡淡的,但是看得特别深,让我知道我什么都被他看见了。
Y:他想在我肩膀上藏起来的表情。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L:别人随便,我不可以。
Y:一样。
79.您对SM有兴趣吗?
L:几年前就试过了。
Y:比较初级。
L:哥,我想让你拿烟头烫我,或者把烟灰掸在我身上。
Y:戒烟了。
L:我还想让你把我绑在床上,然后去上班,等天黑再回家,我肯定把床弄脏了,所以你要打我屁股。
Y:你还想洗床单吗?
L:还有还有,咱们买一个笼子,要空间比较大栅栏间隙也比较大的那种,我还想买项圈和链子……
Y:下一个问题。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L:我变丑了吗?要么就是我惹他生气了……我可能会想强行那个试试看,也可能不敢。
Y:观察几天他是什么情况。
81.您对强奸怎么看?
L:欢迎我哥强奸我。
Y(捂住L的脸揉了揉):等你不乖吧。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L: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痛苦?疼我也不怕。
Y:汗流进眼睛里。
L(深沉地叹了口气):我哥睫毛太长太密了,容易倒睫。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L:嗯,其实是在凉山,他的宿舍里面,当时我以为我快死了……他咬了我的脖子,还说我只能死在他手里那种话,非常犯规……而且后来我坐在他平时工作的写字台上,看到他批改的暑假作业都被我们弄到地上去了,就觉得自己是引诱清贫教师堕落的坏家伙,好兴奋哦。
Y:酒店顶层那次。
L:绿裙子!
Y:你刚在自己手上烫了个洞。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L:随便一想就有很多。
Y:哈哈。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L:我总觉得他看我是个傻子。
Y:因为你不需要做到那种地步。
L:但是你也挺喜欢的吧?只要不耽误你工作,我买那些,穿那些,也不难看。
Y:嗯。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L:没有诶!如果我不乖的话……好像有希望。
Y:我不想这样,但如果是你的爱好,可以演一下。
L:不乖还有奖励,哥你真好。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L:我会假装惊慌实际上很爽,出血就更好了。
Y:……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型是?
L:我的性幻想对象一直是我哥。
Y:小时候喜欢温柔的,比我年龄大的,不要太瘦。后来不了。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L:一定要我用“梦中情人”形容吗?
Y:符合我现在的取向。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L:多了去了,有专业的比如口球,但更多的是领带晾衣夹之类的生活用品,还有我哥给我买的口红……他不喜欢用跳蛋按摩棒什么的,不喜欢别的东西塞我。
Y:不用说得这么详细。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L:他的二十一岁生日。
Y:高三冬天。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L:一直都是我哥。
Y:不是。
L:和当时的女朋友?
Y:嗯,二十五岁的唱片店老板。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L:嘴巴,胸,肚脐……我能不能选一百个啊?
Y:胯上的骨头。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L:也是骨头,他身上那些棱角。还喜欢含他的手指。
Y:有洞的地方。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L:叫他哥哥,放松身体,被他摆出想要的姿势。他还喜欢我流很多水……是口水啦!
Y:不要看别处,多亲亲他。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L:什么都不去想,只想他。
Y:会看着他想,你现在应该不用害怕了吧。
97.一晚H的次数是?
L:最少三最多……九?因为我们很少用套,我到后面也搞不清楚他怎么样了,就觉得一直很硬,越磨越满……我说的是我高潮的次数。
Y:二到四。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L:不脱也可以做啊,不过应该是各脱各的最方便。
Y:他会想帮我脱。
L(手搭上Y胸口,碰他的衬衫扣子):我哥也会帮我,太急了的话,我们就谁也不记得是怎么脱的了。
99.对您而言H是?
L:是天性,是我哥对我的爱,也是想和他一直做下去的事。
Y:感情的结果。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L:哥,你今天好温柔,我想申请再和你说10000句话的权利。
Y:我建议说到9999就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