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
突然,元锡白急促地喘了几声,全身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瞪直了眼睛。
原是那笔头探得太深,笔杆误触了先前宋钊埋进去的小金球开关,那巴掌大小的物事竟然抵着脆弱的穴心“嗡嗡”地震了起来。
元锡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奇异的快感,刚被那物颠颠地震了几下,便觉全身酥软,小腹发热。湿津津的穴肉绞得死紧,方才硬挺的阴茎也随着颤动的频率一抖一抖的,甩出几滴透明的清液。
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背脊窜了上来,他暗道不好,红着眼睛在椅子上奋力挣扎了起来,也不管演不演戏了,急冲冲地对着宋钊就是一顿吼:
“宋、宋钊……!放我下来………”
殊不知宋钊这人吃软不吃硬,若是好言相求,他可能真就把元锡白这么放下来了,但若是对着他呼来喝去,后果也可想而知。
“吵什么。”
宋钊皱了皱眉,见那椅子被元锡白挣得“哐哐”响,便一只手箍住他的脚踝,往那不断翕动的小穴里硬生生地又推了支斗笔进去。
“啊、啊……!!不…………!”
干涩蓬松的笔头直接将紧闭的穴口撑到最大,无数细毛残忍地勾过穴肉的每一处褶皱,元锡白像条濒死的鱼一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全身肌肉都在抑制不住地痉挛。
仿佛忍耐到了某种极限,他的喉结颤了颤,终于溢出了一声崩溃的哭吟,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一般:
“啊!————”
前端那涨得发紫的茎身终于抖了抖,从那小眼中断断续续喷出了浓白的精液,流得凳上地上都是。
窗外的风雨似乎小了,怒号的风雷声也逐渐成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落在芭蕉上、荷塘边,给这闷热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凉意。
屋内一时静得落针可闻,只听得见一人粗重的喘息声——
元锡白被解了绳索后,便顺着椅子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腿股间一片狼狈,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而宋钊背对着他,身影颀长。
那人浑身上下的衣裳整齐得没一丝皱褶,金腰带、白玉冠依然端端束得笔直,好似在嘲笑此刻披头散发浑身赤裸的自己。
元锡白心中忽然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这种感觉并不是今日才涌现,而是多年前常伴着他的一种心情。
例如当他和一群人去外面厮混完回来,却看见宋钊还坐在座位上念书,好像只有他是好学生,其他人都是坏学生似的;又例如他往那人的学篓里装癞蛤蟆,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用那种看垃圾的眼光盯着他,再默默地把癞蛤蟆倒进水池……
他欺负宋钊,总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而现在也是这样,仿佛他下面流的那么多水都是自己捅出来似的,身为始作俑者的宋钊依旧衣冠楚楚、高风亮节,全是他元锡白一人发骚演出来的独角戏罢了。
“宋钊——”
宋钊收住了出门的脚步,平静地回头看着元锡白。
元锡白盯着那人的眼睛良久,问了一句:
“你硬了吗?”
雨声。
回答他的只有屋外的潇潇雨声。
元锡白仿佛抓住了宋钊好不容易露出来的尾巴,有些恶毒地笑了起来:“我说呢,这么急巴巴地要出门,这是要到芳园去解决吧。”
“怎么,看似在折磨我,结果反倒对我这个小人得了趣。对男的也硬的起来,当年那本书真是送对了,光风霁月的宋钊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个断………唔——!!”
宋钊冷着脸折返回来,粗暴地掐捂住了元锡白那喋喋不休的嘴。直到那人因为快窒息而面色发红时,他才慢慢松开了手:
“元锡白,你全身上下都挺听话的,就属这张嘴最贱。”
*
在宋钊的记忆里,元锡白每次欺负他时都会嚣张地笑。
两道英气的眉毛挑得老高,嘴巴也开心地咧了起来,露出两颗讨人厌的虎牙,不知道的以为他遇见了什么大好事。
——分明是俊朗的面容,看起来却如此可憎。
所以当他看见元锡白面色潮红、满脸汗珠的狼狈样时,心底某个隐秘的地方忽然动了。多年来积蓄隐藏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出口,从那唯一黑暗的角落疯一般地倾泄下去。
他看着元锡白被欲望苦苦折磨的样子、看着他被淫弄得全身泛红痉挛的样子,精神上竟然获得了从所未有的愉悦感。
仿佛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毒药……
“不过你说得对,我确实硬了。”
宋钊抬起元锡白的下巴,解了腰带,胯间那雄伟勃发的男根顿时弹了出来,比普通的成年男子还大了几寸,饱满的龟头还在他嘴边蹭了两下。
“还是得劳烦元大人替我抒解一番啊。”
元锡白闻见那物特有的男性气息,脸色一变,刚要张口骂宋钊不要脸,不料下一刻就被提着头发被迫仰起脸来。
宋钊用手扒开了元锡白紧闭的嘴,食指特意在那凸出的尖牙上摩挲了一下。
“含深点。”
*
“嗯……呼、嗯………”
吞吐的暧昧水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鲜明。
一开始元锡白还跪坐在地上,只屈辱地含着前端的头,僵着不肯动作。宋钊见状,往他那红肿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立马听到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闷吟,那张倔强的嘴也被迫张开了。
先前上学时元锡白没围观过宋钊小解,不知他下面那物竟然如此可观。他自己的性器已经不算小了,被他操过的女人个个叫床跟叫魂似的,可现今看来,宋钊胯间那物似乎还比他大上不少。
“…呜、嗯……………”元锡白嘴张的两颔都酸了,但也只勉强含住那巨物的一半。
宋钊皱起眉,抚上那人的后脑勺,直接往前挺了挺,开始有规律地冲撞了起来。
“…呜!!———”
元锡白没给人做过深喉,嘴里现下全是那阳具的咸腥气,被宋钊往里狠顶了一下,差点眼泪都飙出来,喉头被刺激得颤了颤,一股干呕感随即而来。
宋钊却不许他退后,一只手紧紧地锢住他的后脑勺,将自己高涨的欲望送进了那人嘴里。
“哈……哈、嗯…………”
元锡白被那铁棍似的性器重顶了数十下,嘴巴都合不上了,眼泪和咽不下的涎水一起狼狈地流了下来。
见宋钊一直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终于有些害怕了,一只手哀求地攥紧了那人的衣服下摆,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呜、呜嗯…………”
宋钊见元锡白身子逐渐瘫软下来,知道那人被捅出了窒息感。他也不想人在自己的屋子里出事,便在那湿热柔软的口腔中重重地撞了几回,抽出来射在了外面。
【作者有话说】:
看见有人问什么时候上垒,先走波剧情,争取下次就上垒吧(* ̄︶ ̄)